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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囊妙手,王爷请自重-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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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见断刃对那汉子道:“你起来吧,我兄弟没事。”
那汉子听了半晌没反应过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小心翼翼抬起头道:“您说让我起来?”
断刃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那人连忙站起来,就怕动作慢了一秒会拦住二人去路似的,然后和自己婆娘站在一旁恭敬的送二人离去。
二人走得远一些,隐约可以听见有人操着奸细的嗓音在挑肥拣瘦,“你这菜可不新鲜啊,送到咱们皇宫来的菜,怎么能是这种货色。”
那一车菜还叫不新鲜?
苏子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有一个太监正嫌弃的看着那一车新鲜青菜,说着不新鲜,汉子和婆娘显然是习惯了,一直赔着笑脸站在一旁,努力想要将一个荷包塞到太监手里。
可是太监毫不领情,将那荷包一扔,轻蔑道:“就这么点东西,你也送的出手?”
那个太监,苏子叶认识,是坤宁宫的人。
看到那和汉子和他婆娘恨不得跪在地上求那个太监收下这车菜,苏子叶眼眸渐渐眯起,仗势欺人的东西。
“这也是最近才有的事吗?”苏子叶一边走一边问断刃。
断刃点头,十分无奈,看到这种人,他其实很想直接杀了,奈何现在在主子身边,不能随意杀人。“皇后掌权之后,坤宁宫的人十分跋扈,连御膳房也插手了,将皇宫采买都换了一轮,这个人的菜极好,也十分新鲜,可是他们不如别人有钱打点,所以这个太监一直想着退掉他们的菜。”
唉,又是皇后!
苏子叶已经对这个女人绝望了,这种人就是给她一手好牌她都能打个稀烂。
断刃出宫是为了盯消息,而苏子叶是为了去井怦置办的铺子里。
店铺已经按照井怦的设计装饰好了,门口的木门与其他商铺一般没有区别,唯有进去之后,入目便是已经做成成品的各色衣裳,流云纨素。衣裳旁放着几个架子,上面铺着蜀锦,蜀锦之上,是胭脂,上百种胭脂摆在那里,和蜀锦相映成趣。
铺中之物,无一不精,无一不美。
水晶为帘,蜀锦为垫。
井怦得意的指了指四周,问苏子叶,“怎么样,子叶,我布置的还行吧?”
苏子叶含笑道:“这么个地方,的确可以赚到女人的银子。”
井怦今日穿了一件蓝色的衣裳,上身与普通的襦裙没有两样,唯有裙摆翻覆,看上去层层叠叠,每一层的布料都十分轻薄,行走间衣袂翻飞,已成一景。
和道袍比,穿什么都好看。
见苏子叶目光落在自己衣服上,井怦十分开心,“我也给你做了一套,是浅紫色的,最合你的气质。”
井怦带着苏子叶在店铺转了一圈,苏子叶表示十分满意。
走到一张椅子旁,发现旁边放着一个大箱子,上面上了锁,问道:“这是什么?”
井怦瞥了一眼,漫不经心应了一声,“那个呀,那是上一任老板留下的,里面是一些客人当的东西,以及账本。”
“就是这个?”苏子叶好奇的打量着,对那个老板颇为心折,店都开不下去了,还念着这些东西是有人要来赎的。
井怦扔过来一把钥匙,“现在这东西可以说是你的,打开瞧瞧吧。”
苏子叶倒真有几分兴趣,打开黄铜锁。
里面分开放着不少东西,有发簪,有玉佩,甚至还有衣服,都有了岁月的痕迹,就连上面摆放着的账本纸张都已经泛黄。
“这东西还有人要吗?看上去已经很多年了。”苏子叶嘟囔着,随手翻开账本。
井怦在认真摆放胭脂,一边思索应该怎么摆才更好看些。
回头见她在看账本,便道:“我也这么问过老板,因为我看账本上还多东西都有些年头了,那些人都说不定离开邺都了呢。不过老板说这些人当初说了会回来赎的,他也答应了会一直在这里,不好失信。”
苏子叶闻言微微一笑,看着账册一点点合上面的东西。
景云三年,三月十七,客人徐某当手链一条,纹银五两,约定十日后来赎。
苏子叶在心里默念,然后根据第一个编号找到了那条手链,是纯金的,不过年数已久,金子也失了光泽。
“你说这些客人当初为何要来当东西,又为什么没有如期来赎呢?”苏子叶问道。
井怦闻言失笑,“将东西当了,不外乎就是没钱呗。没有来赎,应该是应为没钱吧。”
自己竟问出了这等傻问题,苏子叶也觉得好笑。若非没有银子,谁会拿自己的心爱之物来典当呢。
苏子叶将账册放回,又拨弄了一下里面的典当物,正准备关上箱子时,目光忽然瞟到一物。
“子叶,你觉得这样放好看么?胭脂的颜色按深浅放,是不是更漂亮?”井怦一边摆弄着胭脂盒,一边问苏子叶。
可是后头久久没有回答,井怦不由疑惑回头。
见苏子叶脸色惨白坐在那里,手中拿着一个银锁,那种小孩子出生家里就会打造的银锁。
井怦走过去,问道:“你怎么了?”
苏子叶的手在颤抖,她将那个银锁递到井怦面前,声音有些不稳,“这是我三哥的银锁。”
井怦没有说话,苏子叶也不需要她回答什么。只是呢喃道:“苏家后辈出生,祖父都会命人打造一把长命锁,是十分普通的款式,但是上面写着我们各自的名字,这个字是祖父写的,我认得。”
“祖父最擅颜体,这就是祖父的字。”
井怦凑过去看,见那长命锁上面写着‘云章’二字,正是颜体。
“这是我三哥的锁,他当初典当了长命锁,是不是代表他人还在邺都呢?”苏子叶有些混乱,一时竟无法思考。
苏氏满门获罪,除了她没入掖庭,其余人从祖父到小辈,都被流放了,可是三哥的长命锁在这里,是不是说明三哥逃脱了流放的命运,留在了邺都?
井怦担忧的看着苏子叶,和苏子叶熟识以后,她对其家世也是有了解的,苏家原本是大族,后来一朝获罪,全部被流放了。唯有苏子叶一人陷于掖庭,与家人离散,苏子叶一直的都想知道自己家人的下落。
井怦的手扶上苏子叶的肩膀,劝慰道:“子叶,当初苏家遭难,府中的东西也都被没入国库,这个长命锁,很有可能是被人抢了或是捡了,然后才拿到这里来典当的。”
这话如一盆冷水一般,将苏子叶浇了个冷静,苏子叶颤抖着看着长命锁,上面的云章二字太过熟悉,就如以往她看自己的长命锁一般。当年三哥也在流放之列,路途遥远,日子肯定不好过,会不会是三哥为了将这长命锁交给了衙役,换一路轻松一些?
苏子叶脑中思考着无数种可能,目光看到发黄账册时才反应了过来,这些东西都在登基在册的。
她看了看长命锁的编号,是五十七。
快速翻到五十七,上面写着,景云九年,十月初三,客人苏某来店典当长命锁一把,换纹银十两,定半旬后来赎。
掌柜最先写的是五两,后来不知道怎么划掉了,写了十两。
苏氏,苏子叶看着那两个字,眼中忽然盯出泪来,颤抖道:“是我三哥,是我三哥。”
苏家是九月初一遭难,然后在刑部走完流程,已经过了一个月,正是十月的光景,被抄家流放,而她被带进掖庭。
那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三哥在流放时将长命锁当了换钱?可是既然要去流放之地,为何又要和老板约定半旬后来赎呢?
这一团疑问就像线一般缠绕着苏子叶,她将长命锁紧紧扣在掌心,半晌后抬头,眼睛通红,但是已经没有泪意,“你还记得这个掌柜去了哪里吗?”
这个账册写得太过简单,她无法从这寥寥一行字里看出端倪,唯有问当时在场的老板了。
井怦想了片刻,摇头,“掌柜的没有说,他只是感叹现在生意难做,年年亏本,他又年纪大了,盘了店铺,也好回老家养老。”
“那掌柜叫什么名字?”苏子叶问道。
“叫严松。”这个井怦倒是记得。
“好,我去查一下。”苏子叶站起身,将账册和长命锁拿了出来,其余东西原样锁在箱子里。
她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静和从容,井怦看着她,心下颇为心疼,这个女子对自己的情绪控制得太好,就算是伤心,也不允许自己伤心太久,急急的收拾了情绪。
“井怦,这里你置办得很好。在商事上我不如你,所以很多时候你不需要问我,按你所想的做就行了。”苏子叶斟酌道,对井怦微笑示意,“我要先将这个事弄明白,所以店铺开张我可能不会来了。”
这话听起来就是想做甩手掌柜,但是井怦笑了,因为这代表苏子叶已经足够信任她。
于是井怦点头,“你放心吧。”
离开铺子,苏子叶去了和断刃约好的地方等他。平时断刃出宫一趟都要花很多时间,谁知道这次断刃已经坐在那里喝茶了。
“你今天怎么这么快?”苏子叶奇道。
断刃打了个呵欠,“别提了,平王殿下府里一个受宠的姬妾身子不好,平王衣不解带的守着呢,没什么好盯的。而越王府最近常有术士进出,也不知道越王是不是学法术去了。我将这些消息整理了一下直接传给主子了。”
“你说平王殿下看上去也不像个怜香惜玉的人啊,怎么对一个姬妾那么好,生个病还衣不解带的照顾。”断刃犹在吐槽。
若是平时,苏子叶早就十分感兴趣的去问了,但是苏子叶没有心情,将一张纸递到断刃眼前,“你能不能帮我查个人?”
断刃愣了一下,明白苏子叶的意思是用主子的情报网查一个人,这是以前没有发生过的事,只能代表这个人对苏子叶而言十分重要,而且她很着急。
断刃看了眼纸条,就是严松二字。
“这是一个人的名字,他以前是城东市集严记当铺的老板,就是他将铺子盘给我了,但是我想知道他去了哪里。”苏子叶语气很急迫。“我找他有事。”
断刃本想问她难道是他骗了你银子?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若是被骗了银子,苏子叶压根就不会放在心上,更不会让他用主子的情报网帮忙找人。
反正天色还早,二人不急着回宫,断刃便自去查这人的消息了。
苏子叶坐在那里焦急等待着。
这种七上八下的感觉很久没有体会过了,但是很真实,如果她的三哥真的就在邺都,她永远担着心也觉得没关系。
只要三哥活着,只要她的亲人们活着,她愿意为他们担一辈子心。
一个时辰之后,断刃才回来,灌了口茶便道:“我托人去京兆尹府衙查了人员档案,在邺都里做生意的都要在那里登记的。不过这个严松就是个普通人啊,祖上三代都是开当铺的,稍有家底。不过严松的儿子不喜欢经营当铺,所以严松才动了将店面盘给别人的念头。”
苏子叶打断他,“能查到他现在在哪里吗?”
“就在老家,离邺都不远,旁边利州青阳村的。”断刃道。
苏子叶看了眼天色,“咱们现在动身,天黑之前能赶到吗?”
断刃:
断刃瞄了苏子叶一眼,终于察觉到她是失去了理智了,“虽然说利州与邺都很近,但是咱们过去也得半天功夫。何况咱们还要回宫。”
也就是说天黑之前是肯定赶不到了。
苏子叶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那我们就不回宫好了。”苏子叶道。
断刃看了看手里的对牌,“苏姑娘,我拿对牌出来的,每到宫门下钥,坤宁宫的人都会核对对牌,查实有谁没有回宫。”
“那就你回宫,我陪她去吧。”
一道带笑的嗓音从苏子叶背后传来,苏子叶回头一看,果然是燕惊风来了。
断刃看到燕惊风就觉得牙疼,这厮仗着自己轻功好,最近老是偷溜出宫。“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这很奇怪吗?”燕惊风一袭白衣,看上去端是风流倜傥,“你们出宫那会儿我就跟着出来了,听到你们是约这里等着啊。”
燕惊风的语气十分无辜,断刃嘴角抽搐,这么说,这家伙的轻功又进步了?他竟然没有及时察觉有人跟着,还听到了他们说话。
燕惊风将目光转向苏子叶,“怎么样?让断刃回宫交差,我和你青阳村找你要找的人。”
断刃连忙阻止,“就是交个对牌而已,你帮我拿回去,然后我陪苏姑娘去就可以。”主子说过,不能给两个人独自相处的机会,必须把一切扼杀在萌芽状态。
燕惊风扫他一眼,“你穿着太监服出来的,我给你拿出去,你当那些守卫眼瞎啊?”末了还一笑,“再说了,我这模样哪里像太监啊,还是你扮比较合适。”
“”
这厮口才越来越好了。
断刃最后只能无力道:“出宫时我带着一个,回去只有一个,怎么交差啊。”
“这你都搞不定?”燕惊风鄙视的看他一眼,“你偷的可是坤宁宫的对牌啊,有人盘问你,你骂回去不就行了,反正坤宁宫的人跋扈。”
原来燕惊风都知道坤宁宫最近很跋扈了,苏子叶若有所思。
因为苏子叶不反对,最后就定了断刃如期回宫,而燕惊风和她赶去青阳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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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叶和燕惊风赶到青阳村时,太阳都要落山了,按照断刃的给的地址,他们找青阳村还算胜利。
村民看上去颇为淳朴,不过见一男一女来找严松,还是有些奇怪。
苏子叶笑道:“我们从邺都来的,原来在严掌柜那里当归一样东西,现在想要赎回去,这不,特地打听了严掌柜的住址来赎的。”
那村民一听,这才点头,“原来如此。”说着抬手一指,“看到那颗桑树了吗,那桑树下面的房子,就是严松家。”
那是一座小宅院,与其他人的土坯房子比,这座宅院明显要好一些,可见严松家里还算殷实。
严松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儿,看上去倒是很精神,一双眼睛很小,但是透着精明。
是燕惊风去叫的门,道明来意,那老头将燕惊风从头打量到脚,道:“小伙子,老夫做了几十年生意,却从未见过你这个客人,我很确定,你不曾在我店铺里当过东西。”
燕惊风挑眉,“严掌柜做这么多年生意,难道能够记得所有来铺子里当东西的客人长相?”
严松毫不退让,“如阁下这般长相,天下能有几个?”
苏子叶上前拉开燕惊风,“严掌柜说笑了,我们的确不是曾经的客人。”说着拿出那本账册递给严松,“我们井老板的朋友,今日清理那一箱典当物时,发现了一件朋友旧物,所以才特地来找掌柜解惑。”
严松看了苏子叶一眼,似乎在判断她的话是真是假。最后让开了身子,“既然如此,两位请进来再谈吧。”
苏子叶道了声谢,然后跟着走了进去。
严松给二人倒了茶,然后示意苏子叶将东西拿出来,“到底是什么东西,你拿出来瞧瞧吧,我也老了,不一定还记得。”
苏子叶将长命锁递给严松。然后又翻到账册的那一页指给严松看。
“哦,这个啊,这个银锁当时其实当五两都勉强,毕竟只是纯银的而已。不过来典当的客人似乎很需要钱给人看病,我便给了五两。”严松眯着眼睛看了一下,回忆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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