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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囊妙手,王爷请自重-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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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才刚开始生就没有了力气?”邺帝沉声道,“朕看梅妃素日里也没有这么娇弱。”
太医的头埋得更低,唯唯诺诺道:“梅妃娘娘羊水破了之后耽误了点时间,这才消耗了体力。”
“如果朕没有记错,早一个月,承熙宫便安排了稳婆随身伺候,你们太医院更是日日请脉。怎么会出现耽误时间的情况?”邺帝目光半眯,语气并不严厉,但就是让众人打了个冷战。
太医抹着汗不敢说话,这后宫里面的纷争,哪里轮得到他来说。
皇后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了,连忙从身侧宫女手里拿过那个诅咒木偶,递到邺帝眼前,“陛下,承熙宫里搜出了这个,臣妾一看这是陛下的生辰,便怒而质问了两句,然后梅妃就叫肚子痛,臣妾想到昨夜的事便以为梅妃此番也没有大碍”
皇后目光闪烁,邺帝哪有不明白的,除夕夜承熙宫叫了数次太医,皇后定然以为是梅妃邀宠的手段,今日心怀怒意而来,再听到梅妃叫痛,便认为她是装的了。可是这个木偶邺帝瞟了一眼,脸色沉了几分,意味深长道:“皇后真的认为这是梅妃为诅咒朕而做出来的吗?”
当着众人的面质问,丝毫没有给皇后留面子。皇后心头本就有几分委屈,听了这话,便低低道:“这事宫里的人可都看见了,若是陛下因为梅妃怀孕就偏心,那臣妾无话可说。”
殿中其他人都不由扶额,难怪皇后不受宠,即使陛下除夕夜歇在坤宁宫也不能代表什么。这种指责帝王偏心的话能如此直白的说吗?
果然,邺帝脸上已经有了几许怒意,指着那木偶道:“你作为皇后,理应管束六宫,怎么连基本的判断力都没有,这木偶的材质,上面的缎料你都不曾查过,便认定是梅妃所为吗?”
皇后顿住,只觉得手中的木偶重若千斤,她的确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可是经邺帝提醒,她才反应过来,这木偶的材质是黄杨木,黄杨木倒是不奇怪,宫里多的是。但是木偶身上的缎子却是江南的千丝锦——虽然梅妃出身江南,但是千丝锦十分稀有,进贡入宫的也才两三匹。
去年宫里协理六宫的还是宛妃,她记得去年江南进贡的千丝锦并没有赐给承熙宫。
皇后反应过来连忙跪下请罪,额上冷汗涔涔,今日特地着朝服珠冠现在却重逾千斤,“陛下,臣妾一时没有想明白,臣妾并不是故意耽误梅妃请太医的时间的。”
皇后神色惶恐,故意戕害子嗣,放在普通人家家里都是足以休妻的罪名,何况是子嗣不旺的皇家。皇后都请罪了,她们这些跟着来的妃嫔自然也不敢站着,都跟着跪下了。
内殿的太医和稳婆都在忙碌,隐约可以听到稳婆在催促梅妃,“娘娘,您睁开眼睛啊,现在不能睡啊。”
语气急迫,似一把锤子敲在众人心上,皇后心里万分后悔,她今天为何要来这一趟呢?又何必和一个快要临盆的孕妇过不去呢?
邺帝扫了内殿一眼,最后又冷冷落在皇后身上,冷哼一声,“朕知道你不敢,也知道你没有胆大到谋害皇嗣,你只是蠢而已!”
皇后歪歪倒在地上,呆愣的看着邺帝,昨夜的轻怜蜜爱,原来都是幻影,她原以为陛下愿意歇在坤宁宫,是一个好的开始,可是原来在陛下心中,她如此蠢笨不堪。
“你们都起来吧。”邺帝在首位坐下,“目前还未查明真相,谁都用不着请罪。”
说着,招手让苏培安过来,指着那木偶道:“你去查查这千丝锦当年赐给了哪些人。”
事情到了这一步,基本就是宫里妃嫔的麻烦了,或许说,凡是接到过千丝锦赏赐的妃嫔,都有嫌疑。苏子叶作为婢女,安分守己的待在原地,但是一直偷偷打量着宛妃和贤妃。宛妃是真的不在意,而贤妃面色虽平静,但是双手不时交握,显示主人的心情颇不平静。
苏子叶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宫里规矩森严,梅妃虽然怀孕,但是位分毕竟不高,每年仅进贡两三匹的千丝锦,并没有赐给过承熙宫,倒是惠妃、贤妃、宛妃得过。
内殿的稳婆在教梅妃吐纳之法,好让她保存体力,又不至于昏睡过去。而外面众人的心情也跌宕起伏,尤其在苏培安急匆匆走了进来之后,众人明显精神紧绷。
“陛下,奴才已经查清楚了,这木偶上的千丝锦正是去年进贡的,而去年进贡的陛下分别赐给了碧玉宫、钟粹宫、昭阳宫。”苏培安语气一顿,神色有几分复杂,“奴才心知陛下想要查明真相,便自作主张去了三位娘娘宫里询问。”
邺帝斜了苏培安一眼,“你放心,朕不怪你未先来汇报。”
苏培安知道自己这点心思已经被陛下看穿了,脸上陪着笑意,但是心下稍安,“碧玉宫惠妃娘娘所得的千丝锦已经做成了衣裳,尚服局的管事亲自督办的,没有半分浪费。宛妃娘娘宫里的千丝锦还锁在库房,奴才也看过了,并没有损伤。唯有贤妃娘娘”
三妃中,唯有贤妃圣宠最少,脾气最好,可是苏培安偏偏就停顿在贤妃这里。
“贤妃娘娘宫里的千丝锦也是收在钟粹宫库房,不过少了一块,奴才比对过后发现大小和这木偶身上的差不多。”苏培安一口气将话说了。
贤妃如脱力一般跪倒在地,尖声道:“苏公公,你这是收了谁的贿赂来诬陷本宫?”
不过谁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苏培安只忠心于邺帝,从不收受贿赂,若有哪一日收了贿赂,也是邺帝默许的。所以苏培安所说,一定是真实的。
贤妃心中也知道这个道理,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更慌。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她明明是要趁机要苏子叶的性命,怎么反而将自己给陷进来了?她又想起父亲亲自传信进宫要她置苏子叶于死地,不由看了苏子叶一眼。
苏子叶站在一旁,低眉敛目,和其他宫人一般,眼观鼻、鼻观心,就如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可是那沉静的模样,越发显得高深莫测。
贤妃没有证据,可是她就是感觉得到,这事和苏子叶有关。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真是大意了。她早该想到的,能够让父亲亲自写信的,能是什么小角色呢?
心念一转只是瞬间之事,贤妃扑到邺帝脚下,“陛下,臣妾没有做这样的事,臣妾绝不敢诅咒陛下,陈家一片赤忱,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求陛下明鉴。”
邺帝的目光凶狠得吓人,到这地步了,她还敢提陈家。还敢说陈家一片赤忱。
苏子叶也抬头怜悯的看了贤妃一眼,没想到生死关头贤妃也犯了自以为是的错。这种情况下,就应该一门心思求情、剖白心迹,而不应该提陈家,这落在邺帝眼里,就是明晃晃的威胁啊。你当大邺少了你陈家就不运转了?
“朕听说梅、陈两家准备结亲了。”邺帝语气淡淡的,也不是疑问句,显然对此事早有耳闻。
贤妃愣住,一时倒没弄明白邺帝这话的意图。
一直在内殿帮忙的连云忽然绕了出来,跪在邺帝面前道:“梅妃娘娘现在精神不大好,她说有事想求陛下恩典。”
邺帝看了内殿一眼,“说。”
“娘娘说,若是她与孩子只能保其一,求陛下保住孩子。”连云禀报道,“还说,请贤妃娘娘代为抚养。”
邺帝闻言便笑了一声,不过笑声冰凉刻骨。眯眼看向贤妃,“你在朕身边伺候这么多年,朕都不知道你有这么厉害。”
贤妃绝望的看着内殿,她不知道梅妃为何会求一个这样的恩典,这根本就是将她往绝路上逼。
邺帝已经不再看她,扬声道:“贤妃不守宫规,擅用巫蛊,不配为妃,念其母家功劳,免其死罪,褫夺妃位,打入冷宫!”
第041章他好心()
贤妃虽然不如宛妃受宠,但是好歹是四妃之一,资历比较深。听了这处置便不能保持冷静了,膝行到邺帝身前,抱着他的袍角依依哭诉,“臣妾是被冤枉的,臣妾从未肖想过梅妃的孩子啊,陛下,臣妾绝无不臣之心啊。”
可惜邺帝不会信了。
前些日子陈将军还在因为妹妹膝下无子和邺帝提过过继皇子,现在梅、陈两家要结亲,梅妃生产的节骨眼上还求这样的恩典。怎么看都像是陈家觊觎皇储之位。
至于那扎针的木偶到底是不是贤妃做的,一点都不重要。邺帝要的只是一个处置贤妃的名头而已。
邺帝冷着脸没有说话,苏培安便明白了,立刻让人将贤妃拉下去了。
贤妃已经算是废了,皇后恍惚的看着贤妃狼狈的背影,难得生出了几分兔死狐悲的心思,抬头瞄了眼宛妃,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有这种想法。
皇子们一个个都长大了,皇储未立,不管是前朝还是后宫,心思都开始活络了。
苏子叶静静看着这一切,她知道的要比这些人多一点,起码她可以确定,梅妃没有求那种恩典。梅妃不蠢,和贤妃也算是一条船上的,怎么会在这关头将陈家推到危险境地呢。
但是事情处置完了,梅妃那边还是有了好消息。太医院的人轮番上阵很有效,梅妃顺利生下了一个小皇子。
邺帝很高兴,原本阴沉的面容都有了几分笑意,承熙宫上下皆有厚赏。
而小皇子的一应用具、伺候之人都是邺帝亲手安排的,显然,邺帝十分重视这个小皇子。
这让后宫的妃嫔们冒酸水,宛妃看着那些妃子们咬牙的模样只觉得好笑,陛下如此厚待刚出生的小皇子,甚至重赏了承熙宫的奴才,唯独梅妃没有任何封赏,这有什么好羡慕的?
确定梅妃和小皇子都没有生命危险,邺帝便去慈安宫了。宛妃和其余妃子自然也不会留下。苏子叶准备进去看看梅妃,中途却被连云拦住。
连云神色怪异,看了四周一眼,才小声问道:“你和那个武功很高的神秘男子什么关系?”
苏子叶挑眉,怎么听起来像是捉奸一样?
见她不说话,连云急了,“姑奶奶你别装傻啊,有个男的跑到殿下宫里去偷那件绯色大衣,正巧被殿下发现了。”
“这也不能说明我和人有关系啊。”苏子叶摊手。
连云瞅着她,“殿下早就猜到了今天会有麻烦,让我把这件衣服给带回来了。殿下宫里不说什么好东西,比这件衣服贵重的多的是,那人什么都不拿,偏拿这个,不是和你有关,那是和谁有关?”
“好吧。”苏子叶无奈的叹口气,“那是我朋友。我猜到这事儿和贤妃有关,今天贤妃肯定会上门来找麻烦的,但是再传信给你就晚了,所以让我朋友去将衣服拿回来放在侧殿,好堵贤妃的嘴。”不过她也没有想到惊风竟然被发现了。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连云进一步追问道,“殿下说那人武功很高,出手狠厉,像是江湖中人。”
苏子叶看着她不说话,暗自腹诽道惊风本就是江湖人。
“你别这么看着我,殿下还另外派了人保护你的,不过男女有别,断刃只在外围保护。你身边出现这么一个陌生人,断刃却一无所知,殿下很不高兴。”连云解释道。苏子叶身边出现了陌生男子,主子不仅担心她的安全,恐怕还有点儿吃醋。她和断刃师出同门,自然不忍心看着断刃受罚。
苏子叶头一次听说萧毅在她身边还安排了人手,她不喜欢被监视的感觉,下意识皱眉道:“殿下未免太费心了。至于那个陌生男子,只是萍水相逢,我互相帮助而已。”
连云一脸狐疑,显然不是很相信。苏子叶笑了笑,她说的可是实话。
“梅妃生产时托孤贤妃,是殿下让你这么说的吧?”苏子叶转移话题道。
连云狡黠一笑,“我们梅妃娘娘身子虚弱,生产起来又凶险,嘴上一直念叨着母亲和贤妃,只有我离得最近,旁人只听到过‘贤妃’二字。”
意思是那句话怎么说还不是她说了算,就算梅妃反口也不怕,当时痛成那样说的话不记得也很正常。
不得不说,萧毅才是玩弄人心的高手,就是连云传的那句话,才导致了邺帝什么都没查就定了贤妃的罪。贤妃母家意在皇子,那就是意在皇储,邺帝不会容忍陈家有如此大的野心。
“要我说呀,贤妃也是冤,跟了陛下十几年,位分说没就没了。到最后梅妃生了皇子,也没有丝毫损伤。陛下不会怀疑吗?”
“怀疑什么?梅、陈两家有婚约是真的吧?陈家在邺都,梅家在江南,这两家夫人怎么就那么巧在护国寺相遇呢?这其中的猫腻陛下也会怀疑的。”苏子叶顺着帘子看了刚出生的小皇子一眼,脸上的笑意越发淡了,“何况陈家是真的有意皇子,也是真的有意皇储之位。”
野心都是越养越大的,而贤妃也要为自己做打算,如果梅妃死了,贤妃可以抚养她的小皇子,那么陈家就多了一个筹码,而贤妃晚年也有一个保障。在皇宫里待久了,都知道邺帝的宠爱是最不靠谱的东西。
她的目光掠过小皇子,语气凉薄,“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就值得她们动这么多心思,怎么,给陛下请平安脉的太医被谁收买了?”
连云古怪的看她,似乎没有想到苏子叶竟然想到了这么多,苏子叶挑眉看她,“怎么,我说的不对?”
“很对。”连云老实回答,“殿下告诉我,日日给陛下请平安脉的那个太医被匀王收买了,听说陛下近来体力大不如前,批阅奏折经常会出现瞌睡的情况,平日里也变得嗜睡了些。”
匀王,是大皇子萧匀。生母是邺帝酒醉时宠幸的一个宫女,现在也只是一个贵人。
苏子叶点点头,正准备走,却又忽然回头,“匀王下了血本才收买过来的太医吧?你主子怎么知道的?”
连云来了精神,兴致勃勃道:“埃,你不知道,主子太坏了。”
苏子叶无语的看着她,你说他坏,为什么还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陛下最信任的那个刘太医,家里几代单传知道吧?匀王故意引诱他的独子去了迷上了赌博,最开始日日让他儿子赢,那小子也是没眼力的,别人做局,他还以为是自己赌术惊人呢,于是越赌越大,最后自信满满与人赌钱,将家里的资产全部抵出去了,还借了三十万银票。全输了!”连云眼睛晶亮,“赌坊老板放话,拿不出钱,就拿命抵。”
接下来的事不用她说苏子叶都猜得到,几代单传的独子,刘太医当然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家里又实在没有银钱了,这关头匀王出手相助,是救命恩人,让他做什么都会做。
“按理说,他应该对匀王死心塌地才对啊,怎么会让你主子知道?”苏子叶问道。
连云笑得愈加得意,“主子好心嘛,为了避免他错将仇人当恩人,所以告诉他一个真相咯。”
刘太医知道真相,不恨死匀王才怪。
明白了,苏子叶点点头,转身就走。连云反倒唤住她,“你不想知道陈家又是怎么知道的?”
苏子叶回头,笑容有几分兴味,“你主子‘好心’呀,我估计别说陈家,满邺都的世家都知道了吧?”甚至还包括九五之尊的帝王。
陈家虽然野心太大,但是陈家那个将军还是有几分本事,邺帝今日如此草率的处置了贤妃,也是有几分草木皆兵吧。自己大儿子不让人省心,打听个亲爹的身体情况都掩盖不住消息。邺帝恼羞成怒,自然不会放过撞上枪口的贤妃。
苏子叶回房间时已经感觉到了异样,往窗边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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