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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囊妙手,王爷请自重-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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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都觉得对方不可理喻,萧珍萍急得浑身冒汗,可惜身处对面的牢房,有心无力。
正这时,天牢的门忽然被人打开了。
第215章 狗咬狗()
原本争吵的众人都安静了下来,探头看向门口,想知道进来的人是谁。
苏培安出现在众人视线中时,广贤王整个人都激动了一下。
“奴才王爷、王妃、两位郡主。”苏培安一如既往的礼数周到,并不因为一家四口沦落到天牢而半分怠慢。
也许正因如此,苏培安才能在多疑猜忌的邺帝身边待这么多年吧。
广贤王连忙笑了笑,“苏公公快快请起敢问,是陛下召见我吗?”
萧悠扬眉,有些不敢相信面前这个卑微作态,都不敢再自称‘本王’的男人是娘亲当年嘴里的英雄。
天家皇子又如何,宗室亲王又如何,到了天牢,就吓破胆了。
苏培安躬着身子,摇头道:“不是,奴才是奉陛下之令,来请悠然郡主到承乾宫回话的。”
广贤王有些失望,若是召见自己,还能辩白两句,自己什么性格,皇兄再清楚不过了,若是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自己,那可怎么办?
苏培安转向萧悠,“郡主,请吧?”
萧悠低了低头,抿唇笑道:“陛下召见,当然从命。”
苏培安有一双利眼,还未进来时,里面的吵囔声他也听到了,现在见到广贤王和广贤王妃如怨偶一般分坐两边,珍萍郡主力持镇定却微微发抖,唯有这个庶出出身的悠然郡主,衣裳都没有乱一丝,眼神平静从容,没有因为陛下召见而惊恐或者兴奋。
狱卒将牢门打开,苏培安态度更为恭谨了一些,“郡主请。”
邺帝上了年纪,越发多疑不说,就连对江山的掌控欲都到达了一定的程度,就看他半夜宣召萧悠想要了解情况,便可见一斑。
他怕有人觊觎他的江山!
当夜问完话,萧悠没有回天牢,而是在苏培安的护送下回了广贤王府,并且从内务府拨了丫鬟太监进府伺候。
广贤王得到消息时,已经是翌日清晨。
萧悠久久不归,广贤王妃揣测着,“这个小贱人该不会是已经被正法了吧?”她从未将萧悠当成过自己的女儿,当然乐意看着她死。
萧珍萍没有这么乐观,不过此刻已经没有力气再和母妃讲道理,并和她分说其中的关系了。
广贤王对萧悠的父爱有限,也懒得理会,总归不是自己死就行。
狱卒来送早餐时,只有萧珍萍问了一句,“这个小哥,可知我的妹妹去了哪里?陛下召见之后,我妹妹便没有再回来。”
在天牢里被召见,又久久不归,所有人都觉得八成是已有不测。没想到这个狱卒回道:“禀郡主,悠然郡主已经回广贤王府休息了。”
“什么?”广贤王蓦然喝问,满面都是不敢置信,“陛下让她回了王府?”
狱卒不明白广贤王为何如此激动,不由后退了一步,呐呐点头,“是啊。”
“怎么会呢。”广贤王妃不住的摇头,“没道理陛下将她放回去却还将我们关着呀。”
狱卒哪里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连忙摇头,“这个在下也不知晓。”
广贤王静了一会儿,忽然抓着栏杆道:“陛下呢,我要面见陛下,我要陈冤!”
“父王要陈什么冤呢。”一道平静温和的嗓音传了进来,原本还在慷慨激昂说着要见邺帝的广贤王声音戛然而止,看着一步步走下阶梯的萧悠,他神情有一丝恍惚。
萧悠站定,背对着狱卒,她的嘴角一勾,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幸灾乐祸。“陛下隆恩,若是父王愿意承认自己犯下的错误,还有一线生机。”
萧珍萍只听得到萧悠的话,却不曾见到萧悠的表情,见母妃面容狰狞,险些要扑到萧悠身上撕下她一块肉。
广贤王妃难得的聪明了一次,她尖叫道:“是你!就是你!你故意害了王爷,害了王府,是不是?”
萧悠收敛表情,往后一缩,做出惊恐的样子,“母妃这是什么话,女儿可是在陛下面前求了情,才被恩准来天牢的,父王若是将罪认了,还能保住王府上下的性命啊。”
广贤王再蠢,也明白过来,眼里都要滴血了,握着栏杆的手紧了紧,怒斥道:“你在胡说什么,本王不曾谋反,也不曾让王妃制作过龙袍,为何要认罪?”
萧悠愕然,“父王和母妃都不曾谋反,那龙袍为何会出现在母妃正院里呢,父王也知道,能够进正院的人,少之又少,能将龙袍藏在那里的,除了父王命令,还能是谁?总不能是母妃吧?”
萧悠语气迟疑,“母妃是个女子,又何必收藏龙袍。”
言下之意就是总不能是广贤王妃想做皇帝吧。
广贤王和王妃二人都愣住,很多事情,所谓的证据也就是你不能辩驳而已,因为龙袍从王府正院里搜罗出来是真的,而那件龙袍本应该在尚服局里放着也是真的。
既然你说龙袍与你无关,那你倒是拿出你被人陷害的证据来,若无证据,又如何证明?
这就是一个死胡同。
广贤王府如今都身陷囹圄,谁还能去查那些所谓真相?
萧悠倒是在天牢之外,可是萧悠可以信任吗?
广贤王已经从那张惊恐的面容下看到了张狂的底色,她十分享受这些人身陷囹圄。
见二人哑口无言,萧悠道:“父王,陛下对这件事耐心有限,您也知道,除了龙袍,还牵扯到了前朝余孽檀渊,这两件事加在一块儿,很容易让有心之人想多,当然了,女儿十分愿意相信父王的。”
广贤王张了张嘴,半晌没说出话来。
良久后,广贤王开口道:“那个龙袍,本王的确是毫不知情,而且本王已经有半月不曾歇在正院,又怎么会让人将龙袍放在王妃的正院里呢?”话锋一转,转向广贤王妃道:“王妃,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便实说了吧?你为何要收藏龙袍?”
广贤王反手拉住广贤王妃的手腕,紧紧握着,眼里闪过一丝急迫,他希望这个女人可以承认,然后将他自己的嫌疑摘出去。
广贤王妃睁大眼睛,如不认识广贤王一般,喃喃道:“你你怎么能”
萧悠站在栏杆之外,简直想要笑出来,一个人的性格足以决定此人的命运,广贤王这么多年,都是靠懦弱和风流,才能让邺帝放心,并且做到亲王这等位置。一个人懦弱久了,便成了真的懦弱,双肩再无法承担任何事了。
“王爷,咱们夫妻数十年,到了这种时候,你竟然想着要将妾身推出去顶罪吗?”广贤王妃不能相信,眼泪已经蓄满了眼眶,她只知道这个男人风流成性,文治武功无一有成,唯有亲王身份。但是嫁给他时,她也曾欢喜过,甚至想着要与他儿孙绕膝、白头偕老。却不知道在这种紧要关头,他会迫不及待想要自己去顶包。
但是她又如何会认命呢?
广贤王妃一把甩开他的手,擦了把眼泪,“我真是看错你了,以为你只是风流成性,却没有想到你连做了的事都不敢承认。”
萧珍萍:“”
萧悠:她就知道,性格决定命运。广贤王妃的性格,才是将王府推入死亡的最终原因。
广贤王妃哪里想得了那么多,心里眼里都是都是这个男人的不仁不义,绝情绝义,自己竟然为这个男人在后院里争了那么久,斗了那么久,心中愤懑冒起来,“那龙袍明明就是你派人送进来的,然后让我收着的,现在却又想将所有事情都推到我身上,凭什么?”
萧悠眨眨眼睛,事情进展的顺利程度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第216章 他成亲了,怎么办()
广贤王恨不得妻子连忙将罪名认了,也好理所应当的将自己摘出去。而广贤王妃愤懑于自己竟然爱上了一个这样的玩意儿,想到满院子的妾室以及外面还有无数的花红柳绿,再也无法容忍了。
萧悠眯起眼睛,缓缓退了一步,心中啧啧感叹,广贤王妃娘家也是邺都大族,可惜从大家族里组队培养出来的也不一定都是聪明人,相反的,这种贵族小姐骄傲得很,若是被人欺辱到了一定的程度,反而更烈性。
比如现在。
萧悠目光不动声色扫视了天牢墙壁上的小孔一眼,吴旻昊曾告诉过她,天牢里关押的人,从进天牢起,就是被人监听的。
方才广贤王和其王妃之间的对话,一定会有人半字不漏的转述到邺帝面前。
萧悠一直不说话,萧珍萍却知道这样不好,传到有心人耳里,与认罪无异,连忙阻止道:“父王母妃,你们在胡说些什么,这种话是可以随意说的吗?”
广贤王这么多年本就是血统使然,又有邺帝护着才能身处亲王之位,脑子这个东西虽然好,但是他是没有的,仅有的那些脑子估计都在女人身上用光了。
被萧珍萍如此一说,广贤王也只是顿了一下,竟然赌气一般转向了一旁,不再说话了。
广贤王妃默默垂泪,越发觉得自己是瞎了眼,竟然看上了这样一个没担当的男人。
萧悠左右看了看,觉得自己无用武之地,她本来是来煽风点火的,谁知道她就起了个头,这两人就自己斗起来了,倒省却她一番功夫。正欲离开,广贤王妃却又怒视广贤王那个方向,骂道:“当年你故意让我拿话激陈氏,迫陈氏自杀,可惜我当年竟没看出你是个狼心狗肺的男人!”
萧悠闻言,面上的云淡风轻一瞬间便褪去了,微垂的目光几乎发狠,她当时年纪尚小,但是仍然记得母亲一头撞死在广贤王府门前,那血流了满地,她衣裳上也有沾染。
那鲜艳的、黏腻的血液,让人心中发寒。
她一直以为这件事都是广贤王妃嫉妒不能容人,才让人将母亲和自己拦在门外,怎么都不让她们入府。
广贤王妃犹在絮叨:“你花言巧语蒙骗了陈氏,心中却又看不起她的出身,那样的女子,哪怕是给你做妾你都觉得跌份吧?见陈氏带着女儿巴巴的找来,你恼恨她让你在邺都人面前丢了面子,便授意我故意激她。陈氏小门小户出身,却也要脸,果然如你所愿就以死证明清白了”广贤王妃有一丝恍惚,低低呢喃,不知道是在述说还是说服自己,“从那时起,我便该知道你是不能信的,我真是太傻了”
萧悠下颚紧绷,站成了一桩雕塑一般,她的目光一直盯着广贤王,那张面容颇有萧家人的特色,可以看出年轻时皮相不错,可是,那么好看的脸,那么恶毒的心,哪怕是曾有露水姻缘的女人,他也不放过。
萧珍萍下意识觉得这些话不能当着萧悠的面说,也许是从母妃算计萧悠接连失败起,不,也许更早,从萧悠回府的第二天去正院给母妃请安,却不着痕迹给所有人一个下马威起,她就有些忌惮萧悠,这个从安州之地养了数年的庶女一朝回京,注定不是好相与的。
她原以为母妃是广贤王妃,收拾这样一个庶女不在话下,结果呢,不也是惨败吗?
在母妃说出陈氏之死有父王为幕后推手时,萧珍萍心惊肉跳的看着萧悠,担心她做出些什么事来。
然而萧悠并没有,萧悠只是站了片刻,温文开口,一如既往的淡然,“女儿便先告退了。”
然后便真的转身而去。
衣裳迤逦垂在地上,竟有几分高不可攀。
萧珍萍茫然的看了眼仍在争吵不休的父母,又回头看萧悠离去的背影,越发不解,到底何时起,这个不起眼的庶妹有了这样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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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贤王府的结局苏子叶是第一个知道的,毕竟萧毅经手办案,借着讨论案情的理由,每日都会爬储秀宫的墙来和苏子叶讨论一二。
第一天,萧毅莫名其妙:“也不知道萧悠跟皇叔说了什么,皇叔和皇婶吵起来了,皇叔说龙袍是皇婶私藏的,自己不知情,皇婶却说龙袍是皇叔派人送进来的,让她收藏的。”
苏子叶同样一脸茫然,这是什么走向。
第二天,萧毅拿着卷宗百思不得其解,“皇叔又反口了,但是越反口,父皇估计越怀疑。”
以邺帝的疑心病,广贤王反复无常,今日这么说明日那么说是最不可取的。
苏子叶拿着卷宗,皱眉道:“我觉得广贤王府之所以覆灭,可能完全是自己作死的。”
萧毅深有同感,点头。
这个案子没有多长时间,不过半个月,就结案了,出于皇室的名誉考虑,并没有给广贤王府定谋反的罪名,卡在私藏龙袍这一档,便没有上升了。
广贤王府被摘了牌子,广贤王和王妃都被圈禁。
诺大的王府仅有萧悠一个主子。
邺帝到底心气不平,闹到最后连广贤王的面都不肯见了,直接让人安排远郊圈禁,又命人将广贤王更名为郡主府。
萧悠入宫谢恩时与苏子叶见了一面,苏子叶笑了笑,“恭喜郡主,如今广贤王府所有人都受了牵连,唯有郡主不受牵连不说,还成为王府,哦,不,郡主府的新主人。”
“也没这么神奇,我一个郡主,没资格住亲王级别的府邸,陛下已经命人将王府的某些建筑辟开,郡主府的范围缩小了许多了。”萧悠懒洋洋道。
苏子叶心知肚明,广贤王府有通往皇宫的暗道,缩小郡主府范围,是因为邺帝要将那暗道收回自己手中而已。
见萧悠面上平静,无忧无喜,不由奇怪,“郡主,如今大仇得报,您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吗?”
萧悠面上闪过一丝躁意,“我也不知道,这么多年,我每一日都想着要为母亲报仇,要这些自以为高人一等的贵人付出血的代价,我现在也的确是做到了,但是我一点儿也不开心。”
苏子叶微微挑眉,静待下文。
萧悠叹息一声,怅然道:“他要成亲了。”
苏子叶反应了一下,明白过来,‘他’是指吴旻昊。
吴旻昊要结婚了?苏子叶倒是没收到这方便的消息。
“翰林林家的嫡女,我也曾在邺都诗会上见过,是一个十分腼腆害羞的女子,多说几句话都会脸红,但是待人真诚,所有人都说她心地善良。”萧悠语气低沉,让苏子叶听出几分郁郁寡欢的意味。
苏子叶在脑海中过了一下,对翰林林家的嫡女没什么印象,那估计林家也不是什么大族。
苏子叶思索了一下,“这个消息是谁告诉你的?吴大人跟你说的?”苏子叶下意识并不相信吴旻昊会娶一个翰林林家的嫡女,林家在苏子叶脑海里没有备案过,很大可能就是林家不是什么上得台面的大族,普通的清流之家,吴旻昊会娶吗?
“外头都这么传,听说是有哪家夫人在中间做媒的。”萧悠没有察觉出苏子叶话里的含义,目光瞟向远方,整个人都有些漂浮。“他成亲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苏子叶是知道二人的孽缘的,因此萧悠也没有瞒她,可能是实在无人可以诉说,萧悠这般沉稳有心计的人都想着要问一句怎么办。
对上萧悠的眼眸,苏子叶愣了一下,“你可以求陛下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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