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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囊妙手,王爷请自重-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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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真查出平安符有问题,她岂不是反而会被连累?
苏培安亲自去请太医,太医来得很快,没多久就查了出来,“平安符的黄纸上沾了钩吻草的汁液,的确是有毒。”
邺帝悚然一惊,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去碰。但是自己以往也曾碰过,邺帝目光瞬间阴狠了许多,“朕倒是没有想到,竟然还有人在动这种心思,竟然心心念念的要害朕。”
德妃自太医说出平安符上有毒开始,便跪下了,面上的慌张是无论如何也掩藏不住的,一叠声请罪,“臣妾真不知道这上面有毒啊,臣妾日日在西侧殿供奉上香,又怎么会将一个有毒的平安符安置在那里呢,臣妾是冤枉的,求陛下恕罪啊。”
邺帝心气不平,内心虽然清楚这事德妃应该是无辜的,但是也无法忍受。他压着火气问太医,“这个毒,若是有过几次接触,可会有害?”
太医不知道来龙去脉,只能从只言片语里推测事情真相,无奈道:“陛下,钩吻草并不是经过皮肤触摸为媒介的,所以如果您只是偶然拿起来看过几次,并无大碍。”
有了太医这句话,邺帝才安心坐了回去,心里也舒坦了一些。邺帝目光定定的看着萧悠,“你是如何清楚这平安符有问题的?”
萧悠一笑,扫视了广贤王妃一眼,颇有些挑衅的成分,“因为臣女知道,给尽广贤王府面子的住持,和这有问题的平安符有关系。,”
第209章 请你先下地狱()
广贤王妃如遭雷击,不可置信的看着萧悠,一再重复,“那个住持在护国寺待了数十年,怎么会有问题!”
被萧悠这么笃定的看着,广贤王妃的声音愈加尖锐。
可是声音越尖锐,就越代表没有把握。
这件事并不出乎苏子叶的意料,毕竟上一世萧悠也是利用了护国寺住持的身份扳倒了广贤王府。
唯一的区别是发生的时间不对,但是这一世发生的事情本就与上一世多有出入,萧悠提前对广贤王府下手也是正常的。
护国寺住持檀渊,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和尚,他是前朝宗室之后,一心想着灭大邺,匡扶前朝。
檀渊隐姓埋名数十年,就是为了给自己造一个干净得不能再干净身世。
贫苦出身,与佛有缘,因缘际会之下,在护国寺成为一个小和尚,护国寺里高官权贵自不会少,他刻意结交,在许多权贵身边结下善缘,后来将目光盯在广贤王妃娘家,毕竟邺帝心狠手辣,唯独对这个没什么本事纯靠自己护着的弟弟很有好感,广贤王若是愿意推波助澜,他成为护国寺住持又有何难。
“檀渊住持可以出入宫禁为贵人们祈福,也可以在护国寺为贵人们添香油,众人都说护国寺灵验,正因如此,香火更加鼎盛,可是陛下就没有想过,住持出入宫禁,便可以为宫里宫外的人传递消息,并做一些旁人做不到的事吗?”萧悠冷笑道。
邺帝看着那含有钩吻草之毒的平安符,不得不承认萧悠说得对。
不说宫里,在整个邺都,檀渊都是颇有本事的住持,他求的平安符,哪家会去查验上面是否含有剧毒?
邺帝面色平静,心里却翻江倒海,大邺已经这么多年了,竟然还有前朝余孽心心念念着要为旧主尽忠吗?
邺帝沉吟半晌,问德妃道:“这些事,你知道吗?”
德妃心惊胆战,就怕邺帝不信任她,跪在地上恨不得脱簪请罪,心里也将出这个主意的广贤王妃骂了个遍,哭着解释道:“臣妾不知道啊,若是知道,又岂会去求这个平安符呢,臣妾恨不得您长命百岁呀。”
邺帝唔了一声,也不知道信了没有,叫了苏培安进来,“你将这事告诉龙一,他知道该怎么做。”
苏培安应声去了,邺帝转而看向那个平安符,眼神如火似冰,如淬了毒一般,末了嘴角一勾,扯出一丝狠厉,“去,将檀渊住持请进宫,就说朕要让他祈福。”
说是请,其实就是抓进宫来问罪,若是龙一查出问题,檀渊又无法自证清白的话,就会将檀渊处置掉。
传令的太监显然是知道邺帝的心思,将命令一传,外头的禁军便步履生风而去。
德妃心里焦急,越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陛下有相信自己吗,若是不相信,会连累宁儿吗?
苏子叶看得分明,暗道德妃自诩那么了解邺帝,其实也不过如此,邺帝若是真怀疑到了德妃身上,压根就不会问这么一句,既然问了,那德妃多半是不会有大的损伤的。
倒是广贤王妃,从头到尾没有被问一句,邺帝心中估计早就给她定罪了。
广贤王妃娘家认识檀渊这么多年,还是助其成为住持的最主要帮手,邺帝怎么可能认为她家完全无辜呢。
就算真有可能无辜,那也只是可能而已,事关前朝余孽,宁枉勿纵。
所以这件事从萧悠掀出来开始,广贤王妃就注定要凉。
唯一让苏子叶不解的是,这事儿充其量只能与广贤王妃娘家扯上关系,就算连坐,也顶多连坐到广贤王妃,广贤王不同,他与邺帝一母同胞,平时除了享乐并不做别的事情,他怎么会因为这件事而落马呢。
起码事到如今,苏子叶都不认为邺帝会因为这件事而将广贤王府搞得没落,顶多就是冷广贤王几日罢了。
苏子叶还在琢磨,禁军奔向护国寺的消息已经有很多人知道了。
各府均消息灵通,萧毅听闻了这个消息,便有门客觉得疑惑,“这个时候请檀渊住持入宫祈福?可是看禁军这架势哪里是请人祈福啊,压根就是去找麻烦的。王爷,您说这是为何。”
萧毅早就猜到了这件事,闻言只是靠在椅子上笑了笑,“父皇的心思谁猜得到啊,也许是发现了护国寺住持还有其他身份,所以才特地将人带进宫吧。”
门客眉头皱得更紧,“您是说其他身份?可是一个小小的住持,还能有什么身份呢?”
萧毅但笑不语,这模样激起了门客的好胜之心,“王爷莫要不在意,在下自决心跟随王爷起,便专心研究大邺朝堂及权力中心的关系变化,对护国寺也是颇有研究的,这位住持的身世并没有什么问题,就是个家中贫穷,吃不起饭的人而已,为了活命才到寺庙里混口饭吃,因为性格八面玲珑,又长了一副正义端严的模样,颇为人好感。后来搭上了广贤王妃娘家这条线,顺杆就搭上了广贤王,这不,就成了住持。所以依在下看,这件事的起因十分奇怪。”
萧毅摆手。浑不在意的抿了口茶,漫不经心道:“这有什么好怪异的,西夷埋在我大邺境内的暗桩不也有几十年的吗,檀渊若真有问题,那就是早就埋下的暗桩而已。”
见门客还欲争辩,萧毅连连摆手,“咱们就莫在这里争了,左右不关我们的事,就等父皇将人审完了,咱们再看到底是什么事好了。”
平王府内,萧平一直在面壁思过,不能离开王府,但是不妨碍他消息灵通,听到禁军去护国寺了,他想了一会儿,“这事我也是不得要领,护国寺乃我大邺最大的寺庙,父皇也一贯相信檀渊,忽然这么多人跑到寺庙,你又让人打听到底为了什么事吗?”
“打听到了。”一个男子恭敬回道:“事情一出,我们便派人去打听了,只是让人塞了个红包,那人便说了,据说是延禧宫德妃让檀渊住持给陛下请的平安符有问题,还是含有钩吻草之毒的。陛下大发雷霆,这才让人来抓人。”
萧平闻言挑眉,嗤笑道:“这么容易就打听出来了,只有一个可能,是父皇刻意想让人知道的。看来,这位檀渊住持,此番是真的栽了。”
他悠悠说话,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膝盖上的身子。然而在他的抚摸之下,那身子反而颤抖得更厉害了。
良久后,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冲破喉咙,听得人心里发痒。
王府的门客颇受信任,听了这声音连忙退后半步,眼神盯在某个角度,绝不低头去看自家主子膝盖上的人。
其实他也看不到,整个人都被被子裹着,如无骨一般伏在榻上,脑袋枕在平王的腿上,唯有青丝蜿蜒而出,黑亮笔直的发根,有此可见,此人被养得不错。
虽然看不见此人真容,但是他知道自家主子宠爱这个妾室已有多年,由此可见,这也是个人物。
门客胡思乱想着,听到又传来一声呻吟,门客立刻识趣的告退。
萧平抿嘴,挥手示意他退下,然后才将膝上之人的被子掀开。
若是让那门客看到这人被子被掀开的模样,定然不会认为平王宠爱她,因为目光可及之处,这人皮肤一片青紫,没一块好肉。
萧平如欣赏艺术品一般看着膝盖上的身子,手轻轻拂过,感受到掌下之人浑身战栗,便笑得更欢。低头在人儿耳边道:“我估计檀渊要下地狱了呢。”
人儿战栗了一下,以一种嘶哑的声音开口道:“我希望你先下地狱。”
第210 檀渊()
萧平若有似无的笑了笑,眼神里冒着寒气,“你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伏在膝盖上的人闻言身子一僵,将头埋得更低,并没有因为萧平的怒气而觉得害怕,声音闲适慵懒,“既然如此,王爷何不杀了我?像我这种养不熟的白眼狼,养着也没有意义。”
萧平蓦然将人推到地上,不着寸缕,人儿有几分窘迫,下意识抬手去拿榻上的被褥,萧平眼疾手快将被子丢到一旁,冷着脸看着他,“觉得丢人?那就求我呀,在这个王府里,只有我能给你脸面,不然,我就算将你扒光了丢出去送给下人玩,又能如何?”
当然不能如何,人儿似乎也死心了,本来还以手遮掩着身子,闻言又将手给放下了。
萧平见他心如死灰一般,心里更加来气,气急之下一脚便踢了出去,踢得重了怕伤了他,又怕踢到不能踢的地方,最后收了力道踢在人屁股上。
暗道那里肉厚,没有关系。
地上的人从头到尾不发一言,任他作为。
萧平愤怒的在屋子里走了几个来回,见他木着脸还躺在地上,不由皱着眉头蹲下身子,硬着嗓子问道:“怎么又这副模样,我踢重了?我记得我压根就用力气。”
地上的人闻言睁开眼睛,二人四目相对,萧平便明白了什么叫心如死灰。他是真的不明白,他对这人还不够好吗?这么多年宠着哄着,哪怕性子忤逆,也舍不得丢弃他,怎么这么多真心实意,都不能让这人的心软化一些呢。
萧平狠狠的掐住他的下巴,“我问你话呢,是不是受伤了?”
他凄然一笑,“我身上这些伤你看不见?”
那些青紫十分显眼,但是更暧昧一些,都是床榻之上的事,萧平喜欢由着自己性子来,自然也不当回事。
指腹在对方青紫的皮肤上划过,带着一丝暧昧问道:“提醒我这些伤,难道是想向我求欢?”
“嗤”地上的人嗤笑一声,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笑完了,人平静的回了一句,“就算世上的人死光了,我也不会向你求欢。”
萧平脸上笑意一收,蓦然紧绷,握着对方下颌的手也不由收紧,直到对方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才缓缓开口,“有时候我真想一手捏死你,但是我知道,你很想死,所以我反而会让你好好的活着,只要我活着,你便得活着陪我,我哪天要是死了,才是你解脱的日子。”
解脱,这么多年了,自己还能又解脱的一日吗?
地上的人有些恍惚,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忽然冒出一句,“如果你死了我就能解脱,那我觉得这一日应该不远了。”
萧平将人从地上抱起来,凌厉的眉峰忽而柔和下来,一手抚着他的下巴,方才力道太大,下巴已经有些青紫,心中暗道这人的皮肤也太娇嫩了,这么一碰竟然都有这么大的反应。
起身往柜子里找伤膏,一边漫不经心道:“你是觉得她能救你?这可不一定,以我的身份,要弄死她,也是跟踩死蚂蚁一般容易。”
“如果真有这么容易,她早就死了,哪里能活到现在。”他忽然开口道。“她既然有本事活到现在,自然有本事对付你。”话忽然一顿,再开口时十分冷静,“我相信她。”
萧平气笑了,“你能活到现在,真是全靠我的仁慈。”
床榻上的人懒懒瞄他两眼,“你若是仁慈,便应该杀了我。”
萧平瞳孔一缩,忽然将人身上被子一扯。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响起熟悉而糜乱的声音,门口等待着伺候的老仆闻言连忙命人安顿了平王事后需要的热水,听到阵阵惨叫声,不由同情那个不知道长相的人,被皇家之人看上,巧取豪夺,但未必是好。
萧平在床榻上花样颇多,折腾起人来十分有一手,正因如此,王府上下对其房间里传来惨叫声已经见怪不怪了。也不知道平王殿下到底是怎么想的,若说只将这人当个玩意儿,但是又在府里住了多年,不许仆从对他有一丝怠慢。若说是捧在心尖上,也不对,这三天两头被打得浑身青紫,贴身伺候的小厮往外一盆一盆倒血水,就是生孩子的妇人都没有流过这么多血。
老仆站在原地摇了摇头,叹气走了。他只是一个仆人,哪里管得了主人家的事。
在平王府萧平猜测其用意时,禁军已经闯进了护国寺,比起陪同陛下贵妃进护国寺时的恭谨,天差地别。
檀渊的门被踢开时,他正在念经,见禁军进来,檀渊还微微一笑,圆而短小的脸,看上去十分有亲和力,“各位是来找我的吗?”
檀渊如此从容坦荡,原本气势汹汹的禁军想了一下,有人得令拱手请檀渊入宫,到底没有将事情做绝,若是现在得罪狠了,最后陛下还是相信人家,岂不是打脸?
“住持,在下是奉陛下命令请住持入宫为陛下祈福。还请大师莫要为难,随在下进宫。”
檀渊住持一听,心中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他特地换了身心的衣裳,又有条不紊的命令小和尚给诸位禁军上茶。
一盏茶功夫后,檀渊走在几个禁军身后,回头看了眼藏身数十年的护国寺,笑了笑,决然而去。
邺帝还在宫里等着,禁军带着檀渊一步都不敢耽误,直接往延禧宫去了。
按说和尚也是外男,是不能进宫后宫的,但是基于对檀渊住持的信任,也基于邺帝现在在气头上,没有人敢捋虎须。禁军便将檀渊带到了延禧宫的正殿。
“阿弥陀佛,贫僧见过陛下,敢问陛下宣召而来,可是有事需要贫僧做?”檀渊住持笑意温和,先给邺帝行礼,然后才询问具体事情。
邺帝盯着他,觉得有些好笑,他有什么必要见檀渊呢,宁枉勿纵,就算不能确定檀渊就是前朝余孽,他也不会放过他的。
“去问问龙一,将檀渊住持的身份底下查清楚了没有。”邺帝没有理会檀渊,反而冲苏培安道。
苏培安连忙道:“陛下,龙大人早就在外头等着了,证据什么的都找过来了,就等着请陛下过目了。”
邺帝淡淡扫了檀渊一眼,道:“让他拿进来。”
苏培安应了一声,然后去外头将龙一请了进来。
苏子叶没有想到龙一竟然来这么快,而且明显是已经查到了证据。
“陛下,属下已经查明,檀渊住持祖上的确不是大邺人,而是前朝余孽,檀渊住持小时候家里并不穷,是为了进护国寺才故意这么说的。”龙一的风格一贯简约,说完便将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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