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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囊妙手,王爷请自重-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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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也是一脸恼恨,看着面前那些她连脸都没有记住的嫔妃,僵硬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倒是从进来后一直没有开口的郭惠妃淡淡道:“西侧殿供奉着德妃请护国寺主持为陛下求的平安符,臣妾相信德妃一定会让人好生看管,绝不会有遗漏,此番走水,也许还有别的原因,陛下不妨着人好生查看一番,查出真正的原因,也好让德妃宽心。”
邺帝脸色稍霁,赞许的看了郭惠妃一眼,“爱妃所言有理。”
一开口就变成了爱妃。众人哪里不知道风向标,先前劝慰德妃的嫔妃都自悔失言。
这后宫就是一副众生百态之相,萧悠是携仇恨归京的人,对此懒得理会,但是洛华章也是荣辱看淡的样子,当真让人高看一眼。
邺帝看了苏培安一眼,平淡的语气携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惊人气势,“去查,西侧殿为何会走水。”
苏培安躬身点头,匆匆而去。
邺帝这才将目光转向跪在地上嘤嘤哭泣的德妃,叹气道:“德妃也先起来吧,延禧宫西侧殿本应该是最不容易走水的宫殿,此番走水,必有蹊跷,朕不会冤枉了爱妃。”
言下之意就是你还是有嫌疑,但是我会查清楚。
德妃惊愕的抬头,目光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她原本以为邺帝是十分信任自己的,邺帝不是一直说自己才是他的解语花吗?那为何出了这种事情,他不会毫不怀疑的相信自己?
向一个多疑的帝王索要信任,多么可笑。德妃向来拎得清,因此在短暂的惊愕之后,她便收回了目光,语气带上了几分凄然,“是,臣妾谢陛下隆恩。”
苏子叶心中嗤了一声,被枕边人怀疑,还要谢恩,这也就是皇家才有这种可笑的事了。
德妃被宫女扶起来,坐在邺帝下首,等待着苏培安回来。
不多时,外头传来脚步声,但是进来的并非苏培安,而是一个眼生的小太监,那人跪在殿外,禀报道:“陛下,各位娘娘,广贤王妃递牌子求见,说是有要事要禀报陛下和娘娘。并向陛下请罪!”
邺帝心中烦躁,本不欲见,可是听到最后一句,眉心紧锁,沉声道:“她为何要入宫请罪?”
太监下意识瞥向萧悠,小声道:“王妃说是来替府中郡主请罪的。”
第205章 状告()
邺帝眯眼,捏了捏鼻梁,问道:“替府中郡主请罪?珍萍吗?她做什么了让她母妃赶来宫里请罪?”
太监咽了口唾沫,艰难道:“不是珍萍郡主。”
按揉鼻梁的手一顿,邺帝蓦然抬眼望向萧悠方向,广贤王府子女众多,但是上了宗室玉碟并且能在他脑海里留下印象的只有两个,萧珍萍是广贤王嫡女,身份不同,他看在弟弟的份上也会多宠爱几分,另一个就是被钦天监测出有兴旺国运之能而被封为郡主的萧悠。
萧悠的身世邺帝也清楚,他是一国之君,也懒得管弟弟那些风月往事,左不过不要太丢皇家脸面就行了。
萧悠一脸茫然,连忙站了起来,懵懂道:“王妃入宫为我请罪?”
萧悠进宫,延禧宫西侧殿这个本不应该走水的地方又走水了,而广贤王妃求见道为府中郡主请罪。
这些事关联到一起,难免让人认为这西侧殿走水与她有关,毕竟萧悠今日出现在延禧宫,是有机会的。
邺帝面容冷淡,看不出什么用意,抬手示意萧悠坐下,“坐下,朕是你的长辈,用不着拘束。”
萧悠低垂着脑袋,想要辩解却又不敢,只能委委屈屈坐下了。
邺帝冲那太监一点下巴,“去吧,请广贤王妃进来。”
洛夫人和洛华章都只是外臣家眷,并不属于宗室,没想到入宫谢恩还能遇到这种事,有心避让,但是这档口也不适合请辞了。
这时候请辞,反倒显得皇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
洛夫人眉心紧皱,心头有些慌乱,洛华章似乎看出了母亲的胆怯,上前一步扶住母亲的手臂,示意她冷静。
洛夫人回头看了女儿一眼,见女儿依旧平静,心也稍稍放下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缓缓步入正殿的广贤王妃身上,自然没有人注意到洛家母女这个小动作,除了苏子叶。
苏子叶对洛华章本就耿耿于怀,并非因为所爱之人上一世曾娶洛华章为后,而是她现在想来,处处可知洛华章的心机。
洛太傅晓之以情、压之以势,迫使初登大宝的萧毅娶了洛华章为后,而在这件事里,洛华章都是一派无辜的,她当着萧毅和自己的面表示不愿意嫁给萧毅,不会拆散他们。
洛华章一脸敬佩的告诉苏子叶,自己很佩服她的头脑。
洛华章甚至为了不拆散他们俩和洛太傅抗争过。
可是在洛华章登上后位之后,就极快的斩断了和苏子叶的联系,并且用皇后名义请求陛下广纳后宫,以为皇家开枝散叶。
天下皆赞其‘贤德’。
的确是十分贤德的,自己出嫁前的嫁妆还是皇后一手操办的。
在别人看来,皇后竟然亲手为一个宫女身份的人置办嫁妆,当真是平易近人,贤德无双了。
洛华章感觉自己浑身发毛,似乎被什么毒蛇盯上了一般,她小幅度寻找着那道让她不舒服的视线,可是四周的人目光都在广贤王妃身上,悠然郡主身旁那个宫女虽未看向广贤王妃,但一直低着头,不像是有那种目光的人。
洛华章很快便放弃了寻找,因为她听到广贤王妃所言太过惊人了。
德妃怒火中烧,也顾不得邺帝还在场,直接问道:“你说萧悠今日进宫本就是为了将西侧殿的平安符烧掉?这是什么意思?”
那是专为邺帝求的平安符,不说灵不灵,起码意义是非凡的,若是有人刻意为之,绝对会被怀疑别有居心。
帝亡则江山不稳,邺帝死了,谁能浑水摸鱼呢?
一瞬间,邺帝将自己脑海里闪过的几个儿子的名字都过了一遍,满面阴霾。若说自己死了,谁能得到好处,那就是自己几个儿子了。
德妃抬头一见邺帝的表情就知道他内心想着什么,心里有些酸涩,这样一个多疑的陛下,哪怕是骨肉至亲,也不曾给过半点信任。
广贤王妃不知道几个上位者的心思,跪在地上磕了个头,“是,陛下,娘娘,臣妇不敢欺瞒,若非此事太过大逆不道,臣妇也不敢告知陛下。”
邺帝斜斜看了广贤王妃一眼,“怎么,你的意思是若非大逆不道,你就会瞒着朕?”
广贤王妃闻言颤抖了一下,鼓足勇气道:“陛下明鉴,臣妇只是一个妇道人家,掌中馈,却也有自己的私心,臣妇希望家和人平安,做不到毫无理由的大义灭亲。”
这话倒是比大义灭亲的说法更有说服力,人的性格各有千秋,但是私心是都有的。
何况,若非事态严重,便不会大义灭亲,反而会护着自己的庶女,对错不说,起码说明这人宽仁厚道。
“可怜天下父母心。”邺帝还未如何,德妃便用丝绢抹了抹眼角的泪花,显然对广贤王妃话十分感动。
郭惠妃笑了一声,凉凉道:“德妃未免太容易被感动了。”萧悠不过是一个庶女,出身又是那般,广贤王妃能对她有父母之心?不是恨不得杀了她就是老天保佑了。
郭惠妃如此不给面子,德妃心中暗暗恼恨,但是面上依旧和善,淡淡道:“惠妃没有自己养过孩子,想必对为人父母的心思无法感同身受,女人啊,一旦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会心软很多,哪怕不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
这话是生生扎郭惠妃的心,郭惠妃在后宫中地位不低,又出身武将世家的郭家,族中人才辈出,曾有人推测过,若是郭惠妃膝下有个皇子,定然是下任帝王。
可惜,郭惠妃入宫多年,依旧没能生下一子半女。市井间已经有流传说是郭家上战场造成了杀孽太重,才导致祸及子女,才让郭惠妃生不出孩子。
郭惠妃被德妃这么一堵,严重的光芒一闪,十分锐利,德妃不动声色避开她的目光,不再说话。她深知在邺帝面前,必须要注意分寸,不能踩得太狠了,毕竟陛下是个玩弄权术的高手。
郭惠妃懒懒撇了撇嘴角,眸中带出一种冷酷而睥睨的情绪,“广贤王妃若是真有拳拳母爱,当初又怎么会将这个女儿拒之门外,并让她在安州待了那么多年呢。”
广贤王妃闻言脸一阵青一阵白。
苏子叶心中暗笑,好嘛,神仙打架,结果殃及了池鱼。
邺帝咳嗽一声,及时阻止了二妃争斗,依旧看着广贤王妃,“你告的可是你的女儿,你广贤王府的郡主,你方才所言,可都当真?”
开弓没有回头箭,广贤王妃都跪在邺帝面前了,怎么可能在这档口退缩,当即跪直身子,禀报道:“陛下,臣妇所言句句属实,原本萧悠是想带着自己的贴身婢女一起入宫,也好有个帮手的。可是臣妇收到了消息,便想了个法子将她的婢女留下了,暗道她自己一人入宫,无人帮忙,自然也无法成事。”
广贤王妃说到此处,又重重磕了一个头,“求陛下恕罪,臣妇有私心,想着这事若是没发生,悠然便没有这种心思。她毕竟是王爷的女儿,是广贤王府的一份子,臣妇不想看着她出事。”
“可是当臣妇知道延禧宫西侧殿走水,便知道她终究还是动手了,臣妇若是还隐瞒,就是对君不忠了。”
广贤王妃句句诚恳,让人动容。
邺帝听了半晌,眼眸波澜不惊,只问道:“你口口声声说走水是悠然所为,可有证据?”
广贤王妃点头,“臣妇有,悠然那贴身婢女都招了,就在宫外候着呢。”
邺帝点头,“苏培安,去,将王妃所说的证人带进来。”
不多时,证人便带进来了。苏子叶眼皮一跳,竟然是紫英。
第206章 如果一切都有证据()
苏子叶当初在广贤王府待过几日,还是作为萧悠的婢女跟着一起进府的。紫英向萧悠投诚时,她也在场。
和王府其余人比,紫英颇为伶俐,做事也十分可靠。
萧悠目光闪动,盯着紫英畏畏缩缩的走进来,终于忍不住嘲笑道:“母妃为了给我安这个罪名,可真是用心良苦,竟然连我的贴身婢女都给收买了。”
这话说得十分不聪明,广贤王妃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语气和蔼道:“你也说了紫英是你的贴身婢女,她本就是一心为你的,若非你做出大逆不道的事,紫英又怎么会招认一切呢。”
谁都有几个心腹,这些心腹就是主人家最信任的人,正因如此,紫英的指控才更让人相信。
邺帝没兴趣听广贤王妃和萧悠闲磕牙,不由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德妃见了,当即呵斥道:“陛下面前,不得无礼。”
广贤王妃连忙收回目光,恭谨的磕了个头,“陛下,臣妇是丝毫不敢诬陷悠然郡主的,臣妇如今在邺都就是一个笑话,珍萍如今不得不嫁给一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臣妇也护不住,其中缘由陛下一打听便知道,臣妇都这样了,哪里还敢陷害悠然郡主呢。”
广贤王眼里的水雾不似作伪,苏子叶细细打量她,果然见她比当初在王府所见显了几分老气,虽然保养得当,但那种恹恹的精神气是无法遮盖的,看来萧珍萍的婚事对她的打击不可谓不大。
邺都贵妇圈不大,一点小事也会传得沸沸扬扬,因此郭惠妃和德妃在宫里也听过这些事。
邺帝斜倚这椅背,眉间褶皱更深,微阖目道:“两位爱妃,广贤王府的轶事,你们可曾听过?”
被点名的郭惠妃低头看着自己指甲上鲜红的蔻丹,嘴角溢出一丝冷笑,明明是广贤王妃想要算计庶女,将自己那个不学无术的亲戚带进府里,想要毁庶女清白。没成想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把嫡女珍萍郡主给赔进去了。启唇道:“臣妾平时就喜欢在碧玉宫里待着,对外头这些事只是略有耳闻。”
言下之意,不是太清楚。
德妃沉吟半晌,道:“这事臣妾听得也不多,不过珍萍那件事,的确是有些误会,而悠然郡主又恰好在场。”
言下之意萧悠可能做了手脚,才让萧珍萍没了清白,不得不嫁给那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
萧悠跪在广贤王妃身边,看着德妃径直道:“事情就发生在广贤王府,臣女不在王府,应该在哪儿呢?”
德妃不着痕迹的皱眉,她对萧悠是十分看不上的,一个在安州长大的庶女,满肚子阴谋诡计,竟然将嫡母和嫡姐算计到这个份上。她幽幽一笑,也不做辩解,“臣妾的确是不太清楚具体事情的。”
邺帝不喜欢咄咄逼人的女人,喜欢温柔似水的解语花,这么多年,德妃对邺帝十分了解。
果然,邺帝淡淡瞥了萧悠一眼,“德妃一直在宫里,对宫外之事也许不太了解,也不奇怪。”
但是萧悠的步步紧逼给邺帝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这样一个庶女,若真能将嫡母嫡姐逼到那份上,能是什么心肠的人呢?
邺帝不再看萧悠,下巴冲紫英一点,“你既然是悠然郡主的婢女,你便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紫英身上,也包括萧悠的。
紫英的目光触到萧悠,有几分闪躲,似乎十分害怕她一般,垂着目光咽了口口水,颤声道:“陛下有问,奴婢不敢隐瞒,是前天晚上郡主在王妃院子里用晚饭,饭后听王妃与珍萍郡主闲聊,道德妃娘娘请护国寺主住持为陛下求了一个平安符,念着护国寺的平安符十分灵验,便想着也要去求一个。珍萍郡主就要出嫁了,王妃盼着珍萍郡主能够平安喜乐,将这事十分放在心上,念叨了好些遍。也许”紫英停顿了一下,看了萧悠一眼,触到对方平静无波的眼神,心里也不由打了个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做的是不是对的,“也许是王妃和郡主说了太多遍,悠然郡主便上了心,回自己院子后一直问奴婢护国寺主住持是何人,求的平安符是不是真的特别灵验,若是将那平安符烧了,会不会有不好的影响。”
殿内一片安静,这种安静如死寂一般,让人觉得胆寒,紫英怕邺帝不信,连忙补充道:“这些话并没有避开院子里的二等丫鬟,所以也不只奴婢一人听到了,陛下若是不信,可以去王府问院子里的丫鬟的。”
“奴婢不疑有他,便解释了护国寺的住持十分德高望重,大邺上下都说住持亲自求的的平安符十分灵验的。”紫英满面悔意,“奴婢也没有想到郡主竟然是动了将平安符烧掉的心思,后来夜半,只有奴婢伺候郡主时,郡主说想要烧掉延禧宫西侧殿的平安符,让奴婢帮忙,奴婢当时吓了一跳,还以为郡主是开玩笑的,没有想到郡主真的敢这么做。”
“德妃娘娘宣召郡主入宫,奴婢本应该跟着的,但是王妃也听闻了郡主想做的事,便让奴婢装急病留在了府中,本想着没有奴婢帮忙郡主也就不能成事,谁知道”紫英之后的话没有继续说,但是众人都明白,毕竟延禧宫西侧殿都已经烧了,那平安符也已经葬身火海了。
在紫英说完后,广贤王妃又道:“正如这丫头所言,当时还有其余丫鬟也听到了一些端倪,那些人臣妇都已经着人看管起来了,随时可以作证。”
邺帝脸色铁青,一时有些怀疑钦天监监正吴旻昊是不是吃干饭的,怎么卜算出萧悠的八字可以兴旺大邺呢?这样一个大逆不道的女子,能够兴旺大邺?
念着吴旻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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