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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花仙:上神很高冷-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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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槿战战兢兢地说:“我我是被妖怪抓进来,我、我不认识你,你放过我吧。”
说着说着,恐惧已经占满了全身,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放过你?”那人说,“那你总得告诉本王,你是谁吧?”
青槿咽了咽口水,道:“你或许不认识我,但你应该认识离渊,他、他是我夫君。”
“哦,”他用一种怪异的语调拉长,“原来你是赫赫有名的离渊上神的内人,既然如此”他慢慢朝青槿移步。
青槿不断地往后退,一直退,直到退无可退,她的后背已经撞到冰冷的石柱。
那人却也止了步,在她三步之外,朝她作出一个怪异丑陋的笑容来,问:“那你可知道本王是谁?”
青槿不断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掉落下来。
那人突然发出一阵狂笑声,青槿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伸手扼住了颈项,他咬牙切齿道:“本王便是妖族最大的王,六界闻名的妖王夙尙,而你的爱人,离渊正是将本王陷害于此数万年的罪魁祸首。”
夙尙的手逐渐收紧,力道越来越重,青槿觉得自己已经丧失了呼吸,最后夙尙却突然松开了手,没等青槿来得及吸上一口气,肚子上便实实地挨了一脚,她整个人都被踢飞下去,直接震落在三十步石阶下面。
她意识开始变得轻飘飘的,像是风一样不断消失,却还能感觉到身下那股温热的潮湿,从自己的身体里面不断流逝。
她绝望无比,那是他的孩子,她还没来得及告诉他的惊喜,但现在已经提前离她而去了。
再次苏醒过来,眼前已经没了夙尙的踪影,她慢慢扶起身站起来,地上那一滩血迹已经凝固,像是一朵巨大妖冶的彼岸花,开在了黄泉的路边。
她该怎么告诉他?
她哭了很久,仿佛已经没有了坚持下起的动力。
但突然之间,她意识到,离渊还在外面,桃花坞那里等着她,他不知道,或许她可以不告诉他,他便不会伤心,他们还会再有其他的孩子,那时,她一定会给他双倍的宠爱,来弥补对这个苦命的婴儿的亏欠。
念及于此,她才终于重拾信心,慢慢扶着残破不堪的身躯沿着路走,其实她也不知道哪里是出口,哪里又是归宿,可是只要有路就一定有希望,她一定会找到他。
可是,心中的意念终究有限,眼前已经是模糊不清,下一秒,她的身子已经承受不住,重重往下跌去。
玄溟刚好是在这时出现,一瞬间,已经到了她的身边将她稳稳接住,他低头一看,人已经晕过去了,面色惨白,他低呼了几声,青槿却没有丝毫动静,他怕她就此昏死过去,就地开始为她疗伤,他将她扶着坐在地上,这才顺着她的身躯往下,看到青色羽衣裙上鲜红的一块,而且,还是在那个隐秘的部位。
他头皮发麻,不敢想象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玄溟越发着急,直接运用了七成的功力为她疗伤,连反噬了自己也感觉不到有一丝疼痛。
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逐渐开始出现,最后虽然轻微,但是到底是均匀了,他提着的一颗心也逐渐放下了不少。
青槿还没醒,许是身体上的痛楚还没散去,眉目紧皱。
玄溟心疼得不得了,这才开始为她擦去脸上的脏污,一寸一寸的,将脸上被脏污掩盖的淤青紫痕都显露出来。
“看来,这个丑女人骗了本王啊!”身后突然出现一团黑影,“本王以为来的人是离渊,原来是魔尊殿下啊!”
玄溟转过身,焰眸喷火,一句话都没说直接运气朝他打去。
妖王数万年被困于此,每天便依靠吸蚀小妖的魂魄来增长自己的功力,故,这些年,懒懒散散倒也吸了上下约数百万个妖灵,功力也增长了不少,更何况,刚才玄溟为了给青槿疗伤,耗费了七成功力,此时本就体虚,这一掌,对妖王而言,到还算是轻轻松松便可以吞噬。
夙尙见状还以为是自己功力增长迅速,心中大喜,不禁对他起了杀心。
但刚要上前,便看到了他身侧杀气腾腾的堕尘斩。
夙尙转而变得震惊无比,不敢相信地问:“这、这是堕尘斩?”
玄溟也才看到堕尘斩,一脸讥笑道:“是啊,怎么?你想尝尝他的滋味吗?不如,我免费款待你一番。”
夙尙大惊失色,连连后退了几步,瞳孔放大,不过,只是一瞬间,他已经想好了对策,朝玄溟说道:“玄溟,我妖族与你向来无仇无怨,今次,你既然有了堕尘斩,那必定也是为了一统六界,那我用我妖族与你做个协议如何?”
玄溟邪魅一笑,道:“哦?是吗?那你倒是说说,怎么个协议让本尊愿意和你合作?”
第167章 锁妖塔,困战1()
“玄溟,你可知为何我数万年即便吸蚀了无数妖灵,也无法冲出锁妖塔吗?”
玄溟讥讽道:“妖族本就是无用之灵,这有何奇怪?”
夙尙虽然心里有怒气,但又不敢在玄溟面前爆发,只得忍气吞声道:“妖族比起魔族,的确略输一层,但也不是一般什么都能锁住的,之所以我迟迟冲不破这十八层锁妖塔,并不是天宫有多强大,而是,这锁妖塔的位置正处六界纯阳至圣之地,历年来佛光普照,咒文度壁,而塔顶正处八卦图的正宫,凡妖邪魔灵被困于此,皆被纯三分于魂,三分于魄,三分于骨,是以,再强的人到了此处,实际上他所能施展的功力也只有剩下的一分。”
玄溟不以为然,一边将青槿抱起来放在石床上,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本尊手握堕尘斩,难道害怕这区区十八层塔?”
“堕尘斩是可以攻破一切生灵,但天宫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你就敢担保,你能够安全地出去,要知道,只有在锁妖塔里,你身上的煞气才被锐减到最低,离渊一向以救世苍生为念,他会错失这次机会吗?”
玄溟沉吟了会儿,床上的青槿突然发出一声吃痛的呓语,他低头去看她,她还在熟睡中,眉头依旧紧皱,他下意识将她身子搬了过来,让她的头睡在自己腿上。
夙尙很疑惑,为什么玄溟会如此在乎离渊的人,特别是看到玄溟的手还在那个衣裳褴褛的女人的脸上,很温柔的抚在她的眉心,两人就像是很亲密的恋人一般。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夙尙是绝对不会相信,这是曾经杀伐果断、冷酷无情的魔尊。
夙尙见玄溟迟迟不开口,亦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心里又急又慌,“不知魔尊以为如何?”
玄溟突然抬起头来,焰眸中有隐隐的火光,他面上却十分冷静地问:“先不谈这个?本尊问你,她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夙尙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丑陋不堪的脸上逐渐变得僵硬,像是被晒干的泥土,他看了一眼青槿,见她还没有要醒过来是征兆,他说:“我见到她时,她便已经受了伤,应该是曾经被离渊锁进锁妖塔的那些小妖所为。”
玄溟冷呵呵地笑了几声,道:“夙尙,你可知道本尊平生最讨厌听什么吗?”
夙尙暗自握紧拳头,一言不发。
玄溟说:“一是敢在本尊眼前说的假话,二是将本尊的女人和离渊提到提起很遗憾,你两样都犯了。”
说时迟那时快,夙尙甚至还没看见玄溟是何时拔出的堕尘斩。
只听见塔里一声惨叫,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团巨大的黑烟,而惨叫的声音,还在回响不断,一直从十八楼不断往下回荡。
青槿或是也被这声惨叫吓醒了,慢慢吞吞地睁开了眼皮,便看见玄溟就站在身前,手上还握着一把黑烟缭绕的剑器。
她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心里不断祈求,他一定不要转过身来,千万不要,她想挣扎着起来,可一动,全身就像是散了架一样。
青槿看见玄溟的身躯微微一动,像是要转过来了,她连忙将眼睛闭上,保持没醒前的姿势。
感觉到玄溟身上的戾气越来越重,一直到了她的面上,她甚至预感到,下一秒他就要贴上她的唇,正要睁眼,却听见他沙哑低沉的声音,“别装了,本尊知道你已经醒了。”
青槿只好睁开眼睛,看见玄溟只是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自己。
许是太久不曾见过了,她想起上次分离的场景还是那样的残暴血腥,而如今他却只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青槿再次努力想要起来,可使不上劲,一会儿就大汗淋漓,还是玄溟扶着她将她抱了起来,青槿对他总还是带着恨意和畏惧,因此,他一碰她,她就下意识地想要躲开。
玄溟本来是不想对她发火的,毕竟她伤得太重了,可一想到她的伤,他又想起来一件事,问她:“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连青槿都觉得他是在明知故问,她没打算理他,瞬间,心里又被失去孩子的痛楚所占据。
玄溟却失控了,一把捏住她的脸将她硬生生拖了过来,到自己的眼前来,“是离渊的,青槿,你竟然和自己的师父不伦不类,你真恶心!”
青槿和以前一样,见不得别人说离渊,“你才恶心,我们相爱相恋为什么不可以在一起,为什么不可以有孩子!”
“相爱相恋?”玄溟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大笑,“那他为什么不来救你,嗯?青槿,你告诉我,他明知道你在锁妖塔,为什么不来救你。”
青槿惊愕地睁大了双瞳,离渊知道她被关在了锁妖塔?怎么可能?
“你胡说,我被关进锁妖塔正是你和你的那些妖魔鬼怪所为,景卿根本就不知情,否则,他就算只有一个人也一定会来救我。”
“景卿?”玄溟皱了皱眉,“这是离渊的俗名吧,叫得可真亲切,不过这个名字倒是很熟悉。”
他突然想起来,“禹州景家,”他笑了笑,“怪不得如此熟悉入耳呢?这不是当年父亲带我杀的第一户人家吗?记得那家人家大业大的,我手上的洌沣不眠不休了三天三夜才将人赶尽杀绝,没想到,竟然还留了个余孽”
青槿蓦地睁大了眼睛,惊恐万状地盯着他,似乎不敢相信那么血腥暴力的事,连她作为一个听者都觉得难以接受,而他,那场杀戮的始作俑者,亲手制造了那些血腥的人,竟然还可以神色自若地侃侃而谈。
她要离开,立刻离开,她怕再多待一刻,她便会忍不住要和他拼命,可不值得,他不值得。
忍着全身的剧痛,她想要从床上跳下去,却被玄溟一把搂着,然后按进自己的怀中。
他和她交颈耳语,“我骗你的,”
青槿一动也不敢动,一是疼,二是没用,只能被动的听他说话。
他说:“我那时才三万岁,根本就不懂、也不敢杀人,父亲将我带到人间去,他说要教我杀人,可我不敢,只好躲在一边,听着那些人的惨叫,我那是是真的不敢杀人。”
“那、那你现在为什么成了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第168章 锁妖塔,困战2()
“因为信仰,每个部落都有自己的信仰,或善或恶。”
他这话一脱口,本来已经渐渐停止挣扎的青槿,突然又开始挣扎起来,一边打一边骂:“混蛋,混蛋,你还是不知悔改,害了这么多人,屠杀了那么多生灵,一点都不知道悔过。”
玄溟双手按住她的肩,青槿吃痛一声,他又松了些,“你都没给我机会,你让我怎么改过,你一味的只相信别人,别人说我是十恶不赦的恶魔,你便一锤子将我定死了,你让我如何悔过。”
青槿也不甘示弱道:“你若真心想要悔过,何必要我给你机会,只要你一心向善,不动邪念,不就可以了吗?”
“你说得倒简单,”玄溟手往她腰间一放,便将她整个人都提到了自己腿上,“魔族的人的意识里从来没有一个善字,你就算让我明白了,那你让我如何跟他们交代,我要放弃魔族万古以来的信仰,就为了你一个厌恶我至极的女人?”
青槿想从他身上下来,但全身作痛,玄溟力气又大,紧紧地箍着她,她分明动弹不得,索性就这样坐在他身上,至少软软的比石床舒服得多,她嘟囔道:“你是魔尊,你一声令下,谁敢不从?”
“你呀。无论我几声令下,你都有胆子不从。”
青槿瞪了他一眼,“我又不是魔族的人。”
玄溟焰眸瞪了回去,把她的手拿了起来,摊开指着说:“你掌心里还有我的魔骨,你有和我举行了魔族的婚礼,你还不是魔族的人吗?”
“那是你逼我的!”青槿气道。
“你可别胡说八道了,那是我们做的协议,我好像也没食言吧,言而无信的人是你!”
“我、我”青槿说不过他,脸蛋憋得通红。
玄溟见状也不再说话气她了,突然抱起她站了起来。
青槿慌乱地问:“你做什么?”
玄溟冷冰冰地说:“你放心,我现在嫌你脏了。”
“你”青槿更加挣扎得厉害,连身上的疼痛也顾不得了。
玄溟手上收紧,语气也缓和了些,“你想一辈子和我住在这里吗?”
“不可能!”青槿一口否定。
玄溟也不气,闲闲地说:“那你动什么?”
“你又不说你要带我去哪儿?”
玄溟不屑地看了她一眼,骂道:“傻子!我当然是带你出去啊!”
“哦。”青槿这才消下气来。
走了半天,两人就一直在下楼,下楼,青槿本来是不想看着他的,但无意中,目光突然扫过他的脸颊,她不自觉地驻留了一会儿,从这个角度看上去,只能看到他方正的下颌和一边的侧脸,她以前的确不觉得他好看,似乎每次都是凶神恶煞,但今日仔细一打量,才发现玄溟的脸很精致,棱角分明,像是雕刻出来的一样,还有挺拔的鼻梁,浓浓的眉,最好看的还是那双焰眸,但也只是在他不发火的时候最好看。
“看够了吗?”
声音突然从上面传来,青槿像是被雷劈了,连忙将头底下,佯作无事地瞧着地上。
但玄溟发现她偷偷看自己,那肯轻易放过她,不依不饶的问:“我们都一起睡过了,连孩子都要一岁了,你不会现在才发现本尊颜值逆天吧。”
青槿忍不住了,“呸!玄溟,你要点脸,行吗?”
“你给吗?”
“无聊。”青槿将脸重新撇过去,不想再和他说下去。
玄溟沉默了一会儿,说:“青槿,你相不相信,你女儿长大以后比你还好看。”
青槿见他提起了漪儿,一时心里有些不妙,生怕他再会对漪儿做什么。
玄溟却像是看穿她的心思,笑道:“你放心,我还不至于无情到对自己女儿下手。”
“那你,怎么知道是女孩?”
玄溟冷笑一声,道:“我不仅知道她是女孩,我还知道她叫涟漪,天昊涟漪,名字取得很不错。”
青槿头皮发麻,口不择言地说:“她不是你女儿,漪儿也不姓天昊,你别胡说八道。”
玄溟突然顿足,半眯着眼看她,道:“不是我女儿?难不成还是你和离渊的,青槿,你别妄想了,你和离渊的孩子死了,刚才那么大一滩血迹,你没看到吗?”
“你”
“又不是我下的手,你也别推到我身上,是你们违背伦理,天注定,他不该活下来。”
玄溟见青槿气得说不出话来,心里既担心又痛快,“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知廉耻,竟然和他勾搭在一起,还妄想让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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