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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花仙:上神很高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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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集天地之精华,耐寒暑之磨砺,经冰雪之纯化,故只分布在昆仑虚北山的冰峰峭崖中。
他穿着昆仑虚统一的道袍和云靴,背着竹篓,沿着北麓往下,积雪融化在脚下沿着靴底往里渗,刺入骨髓地寒,双脚逐渐失去了知觉,他捡起一根树干杵着下山,山下起初也是白茫茫一片,渐渐地他的视野里有了一点微黄,然后是一大片藏在白雪里闪着金色光芒的汪洋,那一眼望去是他一路步履蹒跚所沉积的喜悦与激动,一朵朵不过指甲盖大小的野菊怎就这般桀骜不驯地驻扎在了寒雪中,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触摸,许是力气过大,一只脚踩滑了,猝不及防地栽了下去,整个身体就沿着山路滚落,路上好像撞到了枯树还是巨石,他隐隐觉得头上有股温热的液体流动。
就在意识模糊之际,他像是被人托住了,醒来后就躺在花被里,她就这样出现在了他的生命里,他永远都忘不了,她穿着一身白裙,像雪山深处走来的雪女,但她不是雪女而是来自蓬莱仙岛的灵女,因为她右侧的颈间有灵蝶的图案,他也记得,是他先遇见她的。
“离渊”
怀泫叫了他好几声,他的思绪才像是从十几万年前那个初生牛犊的少年身上拉回,如今的他早已掩住了所有的情绪,“怎么了?”
“咳最近敖溯正在为二殿下敖祁觅妃,那敖祁我也见过几次,曾同一个叫欢喜佛的道人出去游学,临近敖邦大喜才归来,仪表堂堂,英姿飒爽”
只听见‘嘭’一声,怀泫望去,原来是离渊手中的杯子已经被震碎,离渊正用一双淬了冰的眸子看着他,“想都别想。”
他瞬间话锋一转,感叹道:“就应该再出去历练几年,这么着急成亲作甚?”
离渊手一挥,碎片顷刻化作云烟消散,他起身上了一片往来的浮云上,怀泫见他乘云欲去,遂问:“你去何处?”
“紫宸宫。”
“你不去考选?”
“不去。”
“。。。”
青槿是被送到若水的入口,远而望去,就是一片深不可测的迷雾森林,繁茂的枝叶重重掩盖天上的阳光,幽深清冷,她浑身上下的肌肤都生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在入口徘徊了许久,直到夜色降临,她才终于打了口气朝里面走去。
刚跨出没几步,就听见耳边传来一个朗然的笑声,“我还以为你要在这儿待到你师父来接你呢?”
她偏过头去望,原是害她的罪魁祸首,只一眼她便不再想多看,连忙提起脚就跑。
玄溟见她要这般不待见自己,心里便有些不舒服,下一秒他忽隐忽现的身影就堵在她的面前,青槿猝不及防,正正撞上他的胸膛,像是碰到瘟神似的,她立刻往后退了一步,戒备地瞄了他一眼,一言不语从他身边绕过。
“青槿!”
青槿像是没听见,继续往前走,后面又传来玄溟充斥着怒气的声音,“你给本尊站住!”
她感觉到身后像是燃起了火,周围的温度都隐隐上升了些,说不怕是假的,毕竟他是魔尊,杀死自己比捏死蚂蚁还容易,可想到近些日子来师父对自己生气都是因他而起,她顿了下,转过身去,看着他,“玄溟,你不要再纠缠着我了。”
她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够简短直接了,回过身后才发现手心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为什么?”
不知何时,他已经并排在她身旁,她越发不安,只得小心地拉开与他的距离,“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
“我做了什么?”他记得去寒潭无非就是试探青槿,后来不小心把她给弄哭了,她让自己走就走了,走的时候还怕被离渊发现将留在天宫的魔气都消除了,他又做了什么?
青槿见他这副死不承认的样子,火气一下子就上了,连心底的害怕都被搁置,“你为何要破坏浮云阵?”
玄溟也是一愣,“谁跟你说是我破坏的还是你亲眼看见了?”
“不是你还会是谁?”她虽然没亲眼看见,但是从楚南的咄咄逼人,师父的勃然发怒,天君的惩罚,她就猜到肯定是他做的,否则怎么会找上自己,一直以来他都是利用自己进入天宫,一想到自己因为他遭的那些委屈就觉得烦躁,以前从未有过的烦闷。若是没有玄溟,她和师父的关系也不会僵持到这个地步。
玄溟也不示弱,一直以来,他都敢作敢为,还从未替谁背过黑锅,特别是见她眼底厌恶的神情,他就觉得有口闷气堵在胸口,他一把拽住她的肩膀,问:“你师父没教过你捉奸要捉双,抓贼要抓赃么!”
他力道没大没小,青槿脚尖几乎已经脱离了地面,可她对视着玄溟的一双焰眸,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害怕,“我师父只教过我不能和魔族的人来往,特别是魔尊玄溟。”
“你”
哼,玄溟一把松开,青槿接触到地面往后退了几步才站稳,抬头见玄溟已经幻化成一团烟气离开了,心才慢慢平复。
第13章 九黎,圣灵水()
九黎原本是魔神蚩尤的领地,自当年蚩尤被轩辕泯灭之后,九黎便归属了魔族,成为魔界领域下的一个部落,如今的族长是涂岭,若论年龄他都能当玄溟的父尊了,奈何虽年长但因不是正统魔裔,故魔道在玄溟之下,可纵观整个魔族领域除了玄溟倒也难找出与他抗衡的魔者。一直以来他就心有不服,想要恢复当年蚩尤时九黎的鼎足一方,但玄溟对他不仅从未放在眼里而且还有意提防。
边毋风尘仆仆地从外面走进来,看样子是刚从魔宫回来,每年魔宫都会从十个部落中选取一批魔使,通过审核,出众的魔使便可留在魔宫,其余则被遣回,一直以来,但凡是九黎送上去的人无一例外都被遣送回来,也正是如此涂岭才察觉到玄溟对自己的堤防,但局势所迫,他必须要在玄溟身边安插一个人以便随时对玄溟的踪迹了如指掌,他知道五炟的族长是个色魔便用二十个美人让他答应将边毋混在五炟进献的魔使中才成功。
边毋俯身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双眼一亮,又不确定地问:“当真?”
“千真万确,玄溟昨日便已出宫,连赤夷也未带。”
“若水。”他口中轻念出两字便遣了边毋往水牢走去。
水牢中,男子的手脚都被铁链缩在身后的狴犴石上,由于垂着头,凌乱的发丝掩住面孔,因此分不清年幼,许久也不曾动过。
涂岭来到水牢前,淡淡说:“八万年了,暗无天日,长斐,你当真不肯说出璇璃珞的下落?”
男子仍旧一动不动,涂岭像是早已习惯了,一掌运气打去,男子身体抽动了一下,微微抬起头来,肮脏缭乱的头发下,隐隐可见他左颈项间有一朵蝴蝶,他瞑目声音虚弱沙哑却又极其地有力:“上古有蝶,名为枯叶,叶枯而蝶灭;南海有岛,名为蓬莱,水竭而岛裂;蓬莱有子,名为灵人,人不尽而灵不逝。”
“找死。”
涂岭被他的话彻底激怒,又是瘴气十足的一掌,长斐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鲜血沿着嘴角流出,铁链与狴犴石发出的撞击声在幽静的水牢里显得格外刺耳,涂岭稍微冷静了些,冷笑道:“长斐,你想为你姐姐报仇吗?”
长斐突然睁开死气的双眼盯着他,长笑一声,凄然悲切的笑声像是迷失在黑夜里杜宇,涂岭觑着眼,问:“你笑什么?”
“观望妖魔鬼怪三界,妖族善狡,阴界地阴,唯魔族最毒,上觊觎混沌堕尘斩,下妄夺昆仑诛仙剑,野心勃勃,不惜生灵涂炭,实乃六界之毒瘤。”
“你”涂岭心里早已怒火欲喷,残留的一丝冷静告诉他,长斐只是在故伎重施,也难怪,水牢里每天生不如死,若不是狴犴石上的锁灵链禁锢住了他,恐怕身为灵子的他早已寻死。想到这儿,涂岭忽然觉得心上轻快了不少,“长斐啊,你说得没错,魔族是毒,而且不仅是对魔界之外的人,哪怕是魔族里最高的统治者,一旦有了野心,也不惜倾付万千。”
“不如,你和我合作,既替你姐姐报仇又为我铲除障碍,杀了玄溟,从此你回你的蓬莱仙岛,我做我的魔族之尊,如何?”
长斐想了片刻,淡淡一笑:“孽障之话,如何能信?”
涂岭弗然作色,玄色的袖口在空中一翻,剧烈的瘴气朝长斐胸口直去,一寸之隔,突然被人横空打散,边毋跪在涂岭面前,恭敬地说:“族长切勿意气用事。”
涂岭虽对他突然出现有些不满,但如今一想,若那掌气运果真落在长斐身上,岂不正圆了长斐所求,又坏了大事,遂只是平淡地问:“你怎么来了?”
“属下见族长许久未出,便进来看看,族长可否让边毋同他说一句?”
涂岭沉沉的‘嗯’了声,便转过身不欲见长斐,边毋见状,从地上站起来,朝长斐说:“长斐,你如今的境况你也知晓,若不同我们合作,便只能在此地生死不能,若与我们合作,你既可以杀了玄溟也有望重回蓬莱,即便是不相信我们,但最坏的打算也是一死,而死,你不是早就想过了吗?况且,死之前还能替你姐姐报仇,也不会来年黄泉路上姐弟再见时颜面无存,是吧?”
“做与不做,全在你一念之间。”
说完,边毋又朝涂岭说:“族长,我说完了,若他真不愿,边毋立即下山去寻他人。”
涂岭知这是边毋的激将法,因是背着长斐,他嘴角一勾向边毋投去赞赏的眼光,刚说了半个“好”字。
“等等。”
涂岭并未转身,只是沉声说道:“长斐,你可想清其中利害了?”
长斐的指甲深深抠住锁灵链,咬牙切齿的声音在水牢里嚓嚓作响,“我答应你,只要能杀玄溟,灰飞烟灭,在所不辞。”
涂岭见他答应了,急忙说道:“好,那我便告之你如何杀他,魔尊的气元凝结在胸口上三寸之地,下方即为欲血,由于魔族本元按五行之律,玄溟五行为水,彼时,你只需趁机将淬火之器破其上三寸,他便立刻魂飞魄散,一点也不剩。”
“好。”
边毋按照涂岭的命令放了长斐命人将他送往若水。
涂岭见他处事有条不紊,心里不觉又是一番赞叹,他问:“边毋,你可知我为何非要长斐去杀玄溟?”
“边毋曾在魔宫也听说过,玄溟一向警惕,虽不知为何会去若水,但若水一向能使瘴气锐减三分,却是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极好的机会,若是派边毋等人前去,玄溟一定会识破我们身上的瘴气,若派凡人前去恐又难以伤到玄溟,灵人一族,虽为凡体却隐有灵力而长生,恐怕是玄溟也断不会识破。”
涂岭仰头一笑,“不错不错,边毋,我果然没看错你,有你左右,尤帝大业,指日可待。”
“那若长斐杀了玄溟,族长真的会放了他吗?”
“边毋,你怎如此经不住夸,”涂岭黢黑的双眼突然闪出一丝杀气,“若留了他,来日携灵人前来复仇,岂不给自己埋了祸患?”
边毋低下头,亦不知该喜该忧,他本就是涂岭手下密使,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只是遵从涂岭的命令。
第14章 若水,圣灵水2()
青槿差不多走了一刻钟,若水里的温度越发冷却起来,仿佛滴水便能结冰。她双手抱着身子又往前移了会儿,实在是走不下去,便靠在一颗白桦树下歇着,将睡未睡之际,突然觉得头顶上有东西在哗哗往下掉。
青槿抓了一把放到眼前,原来是树上的桦叶,她抖了抖身上的落叶,换了个姿势又重新闭上眼睛。
啪嗒。
一滴水落在她的脸上,立刻就在她脸上变成了霜,一滴又是一滴,打在她脸上生疼。
下雨了。
青槿抹了抹脸,仰头一看,一汪冰水直接浇在了她身上,从头到尾,“啊!”她尖叫了声,立刻从地上跳起来,觉得寒霜从四面八方往身体里钻。
“哈哈哈”
与此同时,幸灾乐祸的声音随着黑色的魅影从黑压压一片的枝头里跳下来,正正落到青槿面前。
玄溟捂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青槿,你”话说了半截,见青槿瘪了几下嘴,委屈的泪水直接从眼眶里滚了出来。
玄溟心下也有些慌了,立马收了笑,“喂,青槿,你怎么又哭了?”
“”
青槿声音越哭越大,索性直接坐在地上把头埋在手里哭了起来。
“开个玩笑嘛,”玄溟弯下身去瞧她,只见她膝盖曲着,手放在膝盖上把头捂得死死的,两边削弱的肩头在上下抽动,他伸着手轻轻去拉她,“青槿,别哭了,女人哭的时候很丑的。”
青槿也不抬头也不说话只是用手毫不客气地朝他的魔爪打下去,玄溟眼疾手快一下子缩了回去,青槿打了个空,抽泣得更厉害了。
玄溟见说了半天也没用,头脑一热直接把她头给板正了,果不其然,青槿的一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鼻子眼泪抹到了一块,她一时还有些茫然,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就‘哇’地一声痛哭了起来。
玄溟的手还捧着她的脸,灼热而温柔的液体直往他手上流,他被弄得有些手足无措,慌乱用手去给她擦泪,偏偏手劲儿又大,泪擦了却留下了一道道红痕迹,随之而来的就是青槿愈发撕心裂肺的哭声,一个放了声哭,一个舞着手擦,眼下就是这个场景。
也不知是谁先累的,两人就靠坐在树两侧,谁也不理谁,玄溟实在忍不了了,偏过身去叫她,“青……”
话未说完,只见青槿许是被睡意侵袭,头靠着树干又靠不稳,连连向一边摇啊摇,玄溟看得忍俊不禁,轻手轻脚地移到她身边,让她的头倚着自己的肩,他低下头去看她,湿透的衣裳不知何时已经干了,双眼红肿着,浓密卷翘的睫毛还挂着晶莹的残泪,焰眸里似乎多了些什么。
今夜的月亮有些阴暗,阿娘说爹爹去接舅舅了,晚风呼啸而过,带来一片猩红的火光,霎时,周围涌起高低起伏的尖叫,直破云霄,阿娘带着她逃到子衿桥,终于是熬不住倒了下去,她把雪白透亮的白玉放在她手上,说:“槿儿,好好活着”
“阿娘。”青槿双脚蹬了一下,从梦中惊醒过来,额头上已满是虚汗。
乌金刚破云层,晨曦从云间洒下,穿过重重枝桠,斑斑驳驳稀稀疏疏落在碎叶和青纱裙摆上,青槿动了动身想要起来,蓦地发现玄溟竟然躺在身边,她心下一惊,蹑手蹑脚地爬起来。
不要醒,不要醒
青槿一直在心里默念着,时不时回过头去看,脚下像是生了风跑了许久,她累得满头大汗,刚扶着一棵树想歇会儿,气喘吁吁之余听见身后的丛林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脚步声,在慢慢往这边来
难道是玄溟?
青槿的心逐渐急促跳动起来,手指不断地蜷缩,突然在她忍无可忍之时,猛地回头朝他一吼,“玄溟,不许再跟着我!”
脚步声突然骤停,随即传来男子温和的声音还带着些惊诧,“姑娘,是在叫我吗?”
青槿一愣,才发现不是玄溟的声音,脸上顿时一片赧色,“你是?”
那男子慢慢从丛林里走出来,穿一身青色道袍,戴一袭儒雅可亲的程子巾,黑靴白袜,一副文质彬彬,文雅书生模样,朝青槿微微作了一揖,“在下非鱼,不知姑娘刚才可是在对非鱼说话?”
青槿只觉得现下无比尴尬,微笑着摇摇头:“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
非鱼也只是礼貌地回了笑,问:“都说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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