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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花仙:上神很高冷-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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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彼此的呼吸都在纠缠一起,她本来气就没消,现在索性全部化成了赧祚之情,虽然只是个梦,她却觉得像是做贼心虚,因为那个梦,实在是太真实了。
她转身下了台阶,走到院子中央的那株木槿树前,仰头去望,果真尖端那处已经有了星星点点的绯色。
得亏她还是个上仙,虽不说姿势有多优美至少还是轻而易举地飞到了树桠上,双脚凌空,她有点心虚,但又忍不住想要虚虚地晃腿便只能侧身抱住树干,抱久了不舒服,又小心地腾出一只手来,不知道干什么只好支着脸颊,歪着头打量,打量什么呢,她也不知道,无非就是心里那些过不去的坎。
她突然想,如果他不是师父就好了,她就可以喜欢他,爱他,光明正大的宣布。
可惜
她唉唉地嘘了口气,又将头歪向另一边依旧拿手撑着,胡思乱想就无端地生出许多烦恼,像是又重新经历了一遍,她心里愈发透不过气,用力地晃了晃腿,身子因为不稳往后倾下才发现双手都已经离开了树干。
“欸……”
她急速而短促地叫了一声,后背被人揽起,凭空多了一道力将她往回拉去,她又重新坐稳,定神才发现身旁坐着的人。
饶是心里乱跳如麻,她仍是极力镇定道:“师父,你怎么下来了?”
他望着前面,手也已经从她的后背拿了下来,却是她如往常一样搂住他的臂弯,他说:“青槿,我原是有件事没告诉你,我不久便回紫宸宫,你便留在此处吧。”
第82章 蓬莱岛,灵族20()
“师父”她眼圈突然发红,声音哽咽起来,“我不留下,我要跟你走。”
他还是望着前面,“蓬莱岛是你的家,血浓于水,和我相比终究这里于你要亲切地许多。”
她拨浪鼓似的摇头,突然低头扑到他的怀里,“师父不是水,是槿儿的一切,我不能离开你。”
“师父很少食言,当初说过将你送给蓬莱仙岛,如今便也算兑现了。”他低头看了她一眼,语调平淡。
她愈发抽动得厉害,离渊将她从身上扶起来,她早已泪流满面,她看着他,泪眼朦胧,鼻尖又是一阵酸楚。
“先不说这个了,你那金文找得如何?”
她用衣袖去擦泪,却愈发哭得泛滥,两只衣袖都润湿了,最后索性将手背按在眼上,一边抽抽嗒嗒地说:“找到六个字了”她本来还想说是在姑姑房里找那颗鲛珠时找到的,但她已经哭得语不成句。
离渊伸手去拿下她的手臂,仔细去替她抹泪,说:“你哭什么?师父的确不是水,你才是水做的,终日哭也不见得流尽。”
她闭上眼睛,睫毛抑制不住地微颤,良久,她睁开眼,眼底泛红,她问:“师父真的不要青槿了吗?”
“怎会不要你,只是让你回到你该属于的地方,你我终究还是师徒,湮灭不了。”
她弯身去搂住他的腰,说:“那我要一直跟着你,哪儿也不去,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师父觉得槿儿是个累赘,总是给师父添麻烦,师父讨厌我”她说着说着慢慢松了手,嗫嚅地问,“师父是因为这个么?”
她哭着说:“槿儿笨,先是误惹了玄溟,害得浮云阵被他破坏,后来又一直让他纠缠不休,师父说过不能和魔族来往,所以师父会讨厌槿儿。”
他轻笑一声:“原来师父在你心中竟是如此不分是非的人,你和玄溟之间的瓜葛,谁纠缠谁,若我有一分不知青红皂白,也不会在若水把你从他手中抢回来,更不会让你师叔将你带回紫宸宫。”
“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她猛地加重力道,“是槿儿错了,总是说一些惹师父伤心的话。”
他叹了口气,将下巴抵在她的头上,说:“是师父不好,不能保你一生无忧。”
北林地界虽然偏僻些,但土壤丰润,玉树珍果,数之不尽,举目望去,琳琅满目,珍馐玉馔。
江妃站在一株白玉石榴树下,瞪大眼睛望着树上的人,只见长斐一脚踩着树桠一脚蹬在树干上,撇成一个八字形,正一手一个石榴果摘下装进腰间系着的葫芦竹篓子里,姿势老练得完全看不出平日里的风度翩翩会与他沾边。
他见竹篓已经装满,又探着身子往旁边摘了两个然后一骨碌跳下了树,将手中两个玉色银光的石榴给她,“白玉石榴是蓬莱岛上的补水圣果,你离不开水,多吃点它便好了。”
江妃美滋滋地啃起来,边吃边夸,目光移到他腰间的竹篓,不免有些诧异:“这些都是给我的吗?”
他点点头,不置可否,“你若喜欢吃,我天天给你摘。”
“好!”
江妃乐得眉开眼笑,也没注意到身后突然而来的肃杀之气,迫近时,她回过头已经来不及,剑尖如矢,在她蓝色瞳孔中迎面而来。
一厘之间,剑身被人徒手握住,剑气之重,鲜血沿着长斐的手源源不绝往外泊,剑刃三尺,被血红染噬,浓烈的血腥萦绕在三人的鼻息间。
江妃胆战心惊地挪到长斐身边,望着他血淋淋的手,一时不知所措。
长斐用力夺过长剑,掷在地上,面无表情地看向她,素袅的脸上亦是风清云淡,嘴角反而扯起一道笑意:“你反应太慢了,差一点她就没命了。”
长斐盯着她的脸看了半响,一言不发地牵起江妃的手,避开她,往另一边走去。
素袅看着他垂下的手,一溜一溜的血滴落在赭黄色的土壤上,一点点渗进,又一点点走远。
她提起脚尖往剑身一勾,长剑腾空而起,她手握剑柄,直指前方,她的目光,剑尖,他的心脏,正是一条线,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风失去了呼啸,树失去了颜色,天空也不见了,最后连她也遗失了,只有他,她的一切认知与意识,只有那一点,他的心。
长斐感觉到了,将江妃往旁边推开,转身即是冷酷无情的剑刃和她,他依旧以手挡刃,她进攻他便躲开,任她招招出其不意,他便次次退避三舍,他不会出击,即使她接二连三地刺中他,但由于他退守得当,也都是无关紧要的外伤。
最后,却是一旁的江妃急得眼泪汪汪,变出了人鱼尾从素袅身后打去。
这一剑命朝他的心房而去,按照他的策略他应该左脚退后方,侧身向右,她这一剑就只能击空,即便她中途突改方位,最后不过是擦破他的肩头,她亦是这样认为的,故,这一剑毫不留情。
但她没想到,他没有闪躲,反而迅速朝她跑去,在她意识一片空白时,他却合身将她抱住,他脚步一转,轻易地交换了位置,她被他带着向后趔趄了一步才看清,他的身后,江妃那轰然大怒的一击本应该是落在她身上的。
她亦看到穿透他左肩的寒剑,她虽然中途改了方位,向上移了一寸,可依旧无可避免地刺破了他的身体,银白色的剑刃沐浴了鲜血,一寸一寸染成刺目的猩红。
她转头去喊他,没有回应,她心乱如麻,急着去察看他的情况,却突然被他箍紧,他因为那一击,喷了一大口的鲜血在她身后的地上,像是黄泉旁妖娆的曼珠沙华,他口齿不清的呢喃:“让我趁机多抱你一会儿,以后没机会了”
“长斐”江妃错伤了长斐,愈发急得痛哭流涕起来,忙跑上去将他从素袅身上抢过来。
素袅的手还握住剑柄,离他的胸膛那样近,近得她的手止不住的发抖,她亲手,将长剑刺进他的身体的时候,他却还想着为她挡下背后的攻击。
长斐慢慢离开她,他的温度,他的气息都在离开她,她看见他脸的刹那终于哭了出来,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她茫然地伸手去抓他,可抓不到,他闭着眼依附在江妃的肩头,她彻底将他推远了。
第83章 蓬莱岛,素袅1()
窗台落满了清辉,淡漠的白色像是蒙蒙的细尘,无数的凄凉从外面爬了进来。
她将窗扉大开,恨不得拆了两扇挡事的格窗,好让他进来,她记得他以前总是喜欢爬窗进来,哪怕她好多次忘了开窗,将它关得紧紧的,他在外面傍着那株高大的树干磕磕绊绊了半天还是翻了进来,进来后看着她一脸笑意地守在窗边,明知道她是故意的,他还是对她笑,笑着对她说:“你这窗棂也忒不结实,两三下就撬开了,得好生提防着其他人。”
她把双手扒在木框上,望向外面,依旧是院墙外那株高大的黄角树,今年似乎又长高了,伸向四面八方的枝桠,夜色无边里仿佛是张牙舞爪的鬼魅,她看了好久,可还是没找到他的身影,她永远也想不到,九万年前她让他去找袭衣那刻起,他就再也回不来了,那个每夜爬树翻窗来找她的人回不来了。
她的手渐渐沿着墙往下移,人蹲在地上伏头痛哭起来。
哭得久了,泪痕也干了,在脸上留下一道道透白的水印,她望着凌空,目光失去了焦点,喃喃自语道:“你回来吧我不怪你了”
不薇在屋外守着,进不去也不敢走,心里急得哭了起来,来来往往地走着,见离渊走了上来,她定下脚抹了抹泪,欠身喊了声。
离渊看了她一眼,又望着被幽光萦绕的房门,似乎明白,只说:“让我试试。”
不薇哽咽地‘嗯’到。
离渊面朝正门,并了食指与中指于身前,凝目轻念一番,结界的光晕便向四处消散,最后彻底淹没在黑夜里。
他转身朝不薇说:“你先回去吧,我不会让你素袅姑娘有事。”
不薇点头退下,他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里的乌桕烛照得通明,只是在这亮如白昼的空间里,一切都是寂静无声,连光也冷如薄霜,离渊掀开珠帘,只见她仍畏缩在墙角,似乎周围的一切都已经和她无关。
他没再往前,说:“素袅姑娘,你想听个故事吗?江妃的故事。”
她头也不抬,语气淡漠:“不想!”
他继续说:“你为什么想要杀江妃,因为你以为长斐爱上了她,可是你或许不知道,长斐和江妃的真正关系。”
“什么关系?”
“长斐没有母亲,袭衣也没有,你应该知道罢。”
她这才抬起头,疑惑地看他,有一团未名的恐惧在心里漫散。
“如果你有机会去江渡阁看看,那是长斐父亲的阁楼,你便能看见江妃的画像,七百万年前的模样,和现在一模一样,她一点都没变,因为阁主用髓灵术将自己的灵骨剔除,一块一块塑在了江妃的体内,故此,江妃和灵人一样得以长生。”
“她是长斐的母亲”
他默认了:“七百万年前,淄谷因一曲蓬莱仙与人鱼公主江妃相识相恋,一个是灵人一个是鲛人,异族的结合使两族更加和睦相处但是后来,魔族修炼了堕尘斩,势灭六界之灵,鲛宫惨遭血洗,江妃求淄谷拯救鲛宫,他拒绝了,没人知道堕尘斩的威力,他必须要保护自己的族人,于是,在蓬莱岛外设置了强大的结界”
“鲛人进不来,江妃也出不去,后来,江妃看到自己所剩无几的族人和惨况的鲛宫,几乎疯了,她离开了淄谷,也离开了一双儿女,跳下了诛灵渊,魂飞魄散的深渊,淄谷救了她,也用织梦术让她忘去了那段记忆,而他自己不久后便殁灵了”
素袅突然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她要去找他,是她误会了,他也误会了,她不爱以湛,她爱的从来都是他。
她跑在冰凉的青石阶上,眼泪掉下来像是微小的星子,带着一点灼热滑过嘴角,却是笑着的。
她跑到尽头,却只见浮光微动的湖面,偶尔闪动的波光是天上遮去半边的残月,浮桥早被沉了下去。
她毫不犹豫跳了下去,任冰冷刺骨的湖水将她淹没,她只要去找他,千山万水也要去找他,她等了他那么久,爱了他那么久只要穿过这条湖,她就找到他了。
“长斐!”她猛地从梦中惊醒,手上是温暖的,是他守在身边,她转过头去的刹那,所有的内心喷涌而出的喜悦都被冷却,冰封在昨夜的湖水里。
“你醒了,”以湛微笑着说,“我今日刚回来就听说你生病了,马不停歇地跑了过来,现在可好些了。”他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她开口,喉咙哑得难受,像是被烧过一样,“昨晚”
他看出来了,不想让她多说话,急着接到:“是离渊上神将你从水里救了起来”说到这,他本来略显疲倦的面容更加黯淡,“你和长斐的事我听说了。”
“什么事?”她虚弱的闭上眼睛,她不敢看他,是她利用了他的感情,只为赌气,现在他知道也好,至少不必她亲口告诉他。
他思虑了一下,说:“我知道你还在怪长斐,但这次他真的险些丧命,若不是离渊上神他再荒诞不经,惹你生气,你就看在他是袭衣内弟的份上,多宽容他一些,就当他是你内弟一般,也不至于成天打打杀杀。”
她已经睁开眼,用一种未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直到他说完了许久,她仿佛才反应过来,“那,我现在去看他。”
以湛见她掀开被子要往下走,急忙阻止,“你身子还没好,别到处走动,何况长斐现在不知醒过来没有,我先让人去问了回来,你再去也不迟。”
她胡乱的抓着他问:“他还没醒吗?很重吗?需不需要药草灵果,我去采,对了,龙蜒草和凤岐果对伤势很有用,我立刻去北林那边,你让他等等我我马上就回来。”她一边说一边挣开以湛要下床。
以湛被她的样子弄得莫名其妙,忙不迭地去拦她,可她却是在用灵力推开他,所幸她身子虚,挣扎了两三下就无计可施又被他重新弄回床上,她却流起了眼泪。
以湛自然是心疼她,以为她是被长斐的伤势吓着了,恐怕还是觉得对不起袭衣,他说:“素袅,你别伤心,长斐不会有事的,龙蜒草和凤岐果药师已经安排他服下了,他很快就会好的,到时候他还得参加我们的婚礼,他一定会醒过来。”
不知是那句话触动了她,她突然扑在他身上哭了出来。
第84章 蓬莱岛,素袅2()
青槿在长斐的房里守了好几天,江妃也被吓坏了,一回来就生了病现在还在药池里泡着,她突然觉得自己仿佛在一夜之间长大了似的。
第三天,她刚将药喂下,长斐动了动睫毛,慢慢吞吞的睁开了眼,她欣喜若狂,还没来得及想好要做什么,突然门被打开,她扭头看,是素袅走了进来,以湛搀扶着她。
青槿正是激动,自然没注意到已经四目相对的神情,对他们说:“姑姑,以湛叔叔,你们来得正好,舅舅醒了!”
以湛不过见了青槿几次,难免多打量了几眼便扶着素袅坐到床边,两人都是面色苍白,神情恍惚,一言不发。
倒是青槿在说话:“姑姑身子好些了吗?”
以湛说:“好些了,就是不愿意多躺会儿,执意要下床来。”
青槿点了点头又觉得不应该再提舅舅的伤势,毕竟是姑姑下的手,于是又没什么说的了。
沉默了一会儿,长斐拉着青槿的袖子,笑着问她:“你不是一直想见你以湛叔叔吗?现在见到了觉得如何?”
以湛倒先不好意思起来:“不过渔民樵夫一个,有什么好看的。”
“这倒是,槿儿,你舅舅我什么都比不过他,唯独比他帅那么一小截”长斐依旧笑着,但说了一会儿便有些乏累,额头上生出一层薄薄的冷汗。
明知道这是他的幽默风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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