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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花仙:上神很高冷-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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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她的手被人握住,温暖宽厚,将她整个牢牢地包裹,她转过身,惊恐万状
怎么会是离渊?
她不确定地回头,明明师父还在窗台的书案前,专心致志地批阅她的书文,她可能有个地方写错了,她看见他眉头一皱,容不得她多看已经被身前的离渊扳过脸来,她浑身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
离渊将她抱起往床上走去,她浑身僵硬,瞪着眼睛看他,似乎想要找出一点蛛丝马迹,可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耳朵,鼻子,嘴巴,连他身上的气息都是一模一样,怎么办,她分辨不出来,一点都分辨不出来。
但她知道,他不是师父,绝对不是,绝望一寸寸侵袭,像是溺水一样,慢慢将她淹没,她觉得这一切都是真实又虚渺的,像是永远被隔绝了,藏在六界之外,她看得到外面,而自己已经消失了
他已经将她放在床上,是她刚才睡的那张床,他动作很温柔,去亲吻她的耳垂,唤她‘槿儿’,她身子发软,像被烧暖的玉,连意识也被烧尽了一般,她伸手去搂他,也是真实的,指间穿过发丝,柔软浓密
他呼吸很重,落在她的唇上,他要吻她,不行,不可以,他不是师父,不是离渊,她不敢,她不敢,她慌乱地偏过头去,问他:“你究竟是谁?”
他落了空,便顺势吻在她的下颌骨,带着些棱角的柔软,他在她的下颌上慢慢摩挲,低声说:“我是离渊,你的师父”
“不是,你分明是说谎!”
他将她的脸碰过来,额间相抵,亦是四目相对,他问她,“和师父在一起,好不好?不以师徒相称,你为妻,我为夫。”
她心里明明笃定他不是离渊,因为他绝不会对她说如此大不忌的话,可她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了句,“你不怕吗?天君知道怎么办?”也许,这一刻她是愿意将他当作离渊,从他口中说出的答案,哪怕不是真实的亦是她想要知道的,一个寄托也好。
“我们去桃花坞,谁也找不到,谁也不知道。”
她不能再看见他的眼睛,像是一个漩涡将她深深地吸了进去,她完全要被蛊惑了。
她该怎么办?
意识丧失的最后一秒,她想起那日青华殿里,师父对她说的,会陪她一起老一同死,她不应该,不应该丢下师父,她明明是睡在书案上的,是师父将她抱在床上,他还在检查她的书文,他肯定发现了很多错误准备等她醒后告诉她,他要是发现她不见了怎么办?
昨天,他发现她不见了就生气了,很大的气,罚她抄经书,还不许她上床睡觉,要是今天又发现她不见了,肯定又以为她乱跑了,他会不会不去找她了
想着想着,她哭了起来,嚎啕大哭,嘴里喊着:“师父、师父”
“槿儿。”他皱着眉轻喊她。
她眼神聚焦,意识终于慢慢清醒,去挣开他,“你不是师父,你不是师父”
他握住她的手,低头去亲吻她的眼泪,谁也听不出他语气里的哀伤:“你不愿和师父在一起吗?”
她摇着头,连自己也不知道在说愿意或是不愿意,“我要师父,你不是,你不是。”
“你为什么认为我不是师父,到底哪里不像?”
“不知道,不知道”她茫然的摇着头重复,其实她知道,离渊对她再好再亲,但绝不会犯了本质上的错误,他不允许她违反天纲自然就会督促自己时刻坚守。
“好了好了,我不带你走,只是,你圆我一个梦,好不好?”他淡淡地祈求道。
“什么梦?”
他不语,用手掌轻轻滑下她的眼皮,她顿时犹如穿过了万里凌空。
睁眼,已是十里桃花,花瓣落在她的手上,她抬起手,身上是鲜红的嫁衣,身旁,亦是嫁衣如火。
“这是”
他笑而不语,牵起她的手穿过重重桃林,春风十里吹来如歌,桃花落下飞旋似舞。
如果是梦,哪怕他是假的,她也甘愿沉醉这一刻。
走进,是喜气洋洋的小木屋,喜色灯笼帷缦,他端起红烛下两杯酒,递给她一杯便交着她的手臂,笑道:“拜堂有些费事,便直接饮合卺酒罢。”
她怔忡地瞧着他,似乎在担心接下来的事,他一贯地笑,仰头饮尽。
她犹犹豫豫,不知是心里那一处作祟,终究是交着他的臂弯将酒饮下。
第80章 蓬莱岛,灵族18()
青槿这次是真的从床上醒了过来,阳光洒在地板上,寂寂无声,她怔怔地盯着瞧了一会儿,忽然听见脚步声。
她没有抬头,但那熟悉的云靴和紫色衣角闯入视野,她愈发心虚起来,今天太阳很大吗?为什么她仿佛看到地板被晒得起烟,好像很热,她的额头在冒汗,但心里面却在发冷。
“你今天”离渊刚坐下床边,半句还未说完,突然听见‘咚’地一声。
青槿已经光着脚跳下了床,很急似的,边跑边说:“我知道肯定又写得不好,我重新抄。”
说着,便坐到书案前拿起笔格上的毛笔,胡乱扯了张干净的纸,落笔,才发现还没蘸墨,又搁下笔去研墨,加了点水,去磨墨锭,不知是水多了还是力道重了,墨汁便哧溜出一股溅到宣纸上,像凭空开出的一朵墨梅,她心里烦躁不安,便使出一只手将纸揉成一团扔在纸篓里,便又去扶着砚台重新磨,这次却被离渊按住了手。
她定住了,觉得手背滚烫,一直盯着那里,生怕要起火似的,离渊的声音响起:“轻研磨,重落笔。”
她像受了惊的小鸟,扑拉着翅膀从鸟巢里哄飞,她猛地缩回手站了起来,眼神闪躲着,半响也不出声。
离渊轻笑了声,问:“我何时要你重抄了?”
青槿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低着头但能感觉到好像是他将手上的卷宗打开了,他将它搁在桌案上,用手指着,说:“我替你看了,这幻术种类繁多,你学来也作难,便替你拣了几样要紧的学”
她知道师父是为了她好,不让她累着,明明应该认真听的,可听着听着就全然听不进去,脑袋里嗡嗡作响,只觉得他的声音好像一直在说‘你为妻,我为夫’,她捂着耳朵,他的声音变弱了,她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心声,一直念一直念,喃喃不休。
离渊偏过头去看她,说:“你现在连师父的话也不想听了?”
青槿惶恐不安,想要解释,可怎么解释,难道说她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和师父已经成亲了,会被打死的!
情急之下,她只好说:“师父,槿儿今天觉得胸口好闷,想出去透透气。”
离渊没说话,青槿当他同意了便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离渊盯着门口,好半响都没有动作。
青槿一直跑一直跑,仿佛后面是地狱是火炉,熊熊大火正在吞噬,从现在沿着时光逆燃,她拼命跑要去扑灭那凶狠的火苗,她知道它是要去烧掉她和师父的过往。
是梦,其实是梦,她蹲下身来大口大口喘气,她知道是梦的,可还是怕,怕离渊会发现她的心思,她明明藏得很好的,为什么还会做这样的梦。
她目光呆滞地盯着青石阶缝里的一撮青苔,毛毛绒绒的绿意,底下是黑色的一层泥土,她想起来那天晚上他们躺在草地上,她指尖有萤火飞舞,他就躺在身旁守着她,任她无忧无虑,她那时候的心思是怎样的,只要能在他身边,她宁愿做一只小小的萤火虫,不能像紫宸星一样明亮也只想将那一点萤光融入在他光芒中,只愿他永远也不知道她的秘密,她一个人默默地陪着他,爱着他。
“果真是小公主!”
青槿抬起头,是不薇,像是很惊讶。
“小公主怎么没穿鞋,”不薇忙将她扶起来往石阶下走,“先去姑姑那里吧,姑姑老远就看见你了,便叫我下来问问。”
青槿顿了顿脚,回头看,果真在清湾阁的走廊角里看见素袅,她穿了一身白裙,只是没有看她,似乎在望着浮桥的方向,又或是浮桥里面。
她突然想起一句诗,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她走到二楼时,走廊上已经没有素袅的身影,她想姑姑应该已经进去了,她走进屋里,不薇去替她拿鞋。
素袅坐在妆奁台前,一手的指端捻起一颗珠子,轻轻慢慢地落在台上,像是尼姑敲的木鱼,一下一下,最后一次,珠子从台上弹起来她没有去接,手滞在空中像是展翅欲飞的青鸟,珠子便沿着桌面滚了下去,在地上又弹了几下然后骨碌碌地溜走了,找不到了,可她知道它还是在屋子里。
不薇将鞋给她穿好又斟茶倒水,她望着水柱从壶嘴里倒出来,冒着白色的雾气,一切都很寂静,只听见茶杯里咕噜咕噜的水声。
她将斟满的茶仔细端到素袅的跟前,问:“姑姑,渴了么?”
素袅仍旧是一动不动的姿势,铜镜里印出她的容貌,便像是裱好的画像里的画中仙,听到青槿的声音后,她才微微转头去看她,摇了摇头。
青槿打量着她,才一天没见,她觉得姑姑消瘦了好多,脸上好像只剩下一张皮包骨,原本是一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此刻却像死水一样没有一丝微澜,秀眉应该是灵动的,如今却像是被墨笔临摹,也是死气沉沉。
她觉得很难受,这不是她心里的姑姑,她心里的姑姑就该是蛮横无理,颐气指使,能将舅舅打得鼻青脸肿的人,而不该是这样让人看了揪心的状况。
她伸手去握住她的手,哽咽道:“姑姑,你生病了吗?”
她还是摇头,眼眸没有一丝光泽。
青槿问:“是因为舅舅吗?因为他救了江妃?”
她垂着头,像是素纸人,风一吹就听见她在喃喃自语:“江妃吗?他还是爱的她吗?那么那一年又为什么要装模作样为了我而放弃她呢?又为什么要在床边守我一夜呢?”
“姑姑”青槿下意识用力握住她的手,像是握住了一块冰,寒意直透进骨子里,“我去找舅舅,让他来看你。”
青槿放手要往外走却被素袅抓住,素袅看着她,嘴角带着一丝自嘲的笑:“我犯不着这样可怜,你去他又以为是我对你图谋不轨。”
“可是舅舅他明明是很在乎你的,你若想见他,他一定会来。”
“是吗?可我不想见他!”
她站起来,走远,在扇门的珠帘前,她停了下来,也没回头,很轻的说,“他或许是在乎我的,至少在你出现以前”
“为什么?”青槿不解,看她,已经掀开珠帘走了出去,只留下明珠相击的清朗声,在空中晃来晃去。
第81章 蓬莱岛,灵族19()
“长斐,我可以出去了吗?”江妃仰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他。
“你这样急着出去作甚?”长斐拉着凳子坐在床前,笑着问她。
她颦蹙峨眉,说:“屋里太闷了,不如在水里自由自在。”
“你想回江里?”
她连忙摇头,“不、不是,我想和你一起,但是又不想独自待在房里,就好像是被囚禁了。”
长斐笑道:“原来你是怕我囚禁你呀?”
她一味摇头,很是不解:“你既不需要江妃替你织绡也不要江妃的鲛珠,你为何要囚禁我。”
他低下头看见双手摊放在膝盖上,青白缎色的长袍,像是青天一片片云影被阳光染成的颜色,又像是江面上的一层清波浮起茫茫的白雾,慢慢漾开,一朵朵的涟漪最后开出一个女子的容貌,他抬起头,淡淡地笑:“那我便向你讨一匹鲛绡如何?”
“好,”她眯起蓝色琥珀眼睛笑起来,“我还要送你鲛珠。”
“我不能要,”他说,“我不能够让女子哭泣,我自己去摸还能当作不知道是不是你在哭,若你亲手赠我便是等于告诉我,我让你哭了,我不忍心的。”
她偏过头,很是费解的样子,“长斐为什么会对江妃这样好?不愿意让江妃哭。”
他好笑的看她:“你觉得是为什么?”
她睁大了眼睛想,蓝色琥珀像是在玉瓷盘里转来转去,最后还是想不通,将眉心拉拢了似乎还是想不通。
他看着她放在床尾的鱼尾,像是一件银光闪闪的长裙,“这倒是个问题。”
“啊?”
他对她笑着说:“你等我片刻。”
说完,便起身往外走。
江妃等了一会儿,但是很无趣,一手撑在床上上身靠着床架,另一只手翻过来用手背抵在额头上,她在想长斐又从他身上想到了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好像一直就住在靠近仙岛的那片江区,与其他鲛人没有往来,每天的记忆似乎都是一样的,何时是从前,她不记得了,只是一直不愿意离开,回到鲛宫里,应该是她忘了路吧。
门被打开,长斐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离渊,江妃迷惑地看着他们。
长斐微微颔首说:“上神,麻烦你了。”
离渊心领神会,靠近床边,只见他一手反靠在背上另一手在江妃的下身上空轻轻游动,紫色的光淡开后,一寸寸银色的鱼尾便化作凡间女子的下身,银色的裙摆宛如凌波。
江妃激动地舞动着新生的双腿,裙摆上的小银片哗哗作响,像是清脆的铃声,她欢喜地朝长斐说:“我可以走路了!”
长斐见她已经迫不及待要下床了,怕她一时不惯急忙去扶着她,一边又对离渊道谢。
离渊微微一笑,倒多看了天真可爱的江妃几眼,便告辞要走。
正巧,门虚掩着,有人在外敲了几声,长斐应了声,青槿便走了进来。
一进屋便和离渊撞着个正着,她顿在门边,手上还扶着门楣,下意识地便抓紧了,怔了片刻,见离渊欲走,她方开口喊了声“师父”。
离渊并未看她,只是淡淡地“嗯”了声,然后越过她走了出去。
她的心脏在稍高的地方停了半响,然后才落下去,扑通扑通地跳动,她知道他已经走远了。
长斐正牵着江妃也要出门,到了青槿前面,问:“槿儿,你找我有事吗?”
青槿看见江妃的双脚,大概明白离渊来的原因了,此刻看见两人欢欢喜喜的场面不免又想到了姑姑,于是说:“我来告诉你,姑姑生病了,不薇说她已经两天不吃不喝了,舅舅,你去劝劝她吧,虽然她总是骂你打你,可不薇说,也只有你能让姑姑活起来。”
长斐笑着安慰她:“你别担心,我让阿宇给她送些龙谷果去,能补血益气。”
“舅舅,”她知道他曲解了她的意思,“你去看看姑姑吧”
“好,我会去的。”
“何时去?”她接着问。
长斐瞧了一眼江妃,她仍是兴致勃勃的样子,“等陪江妃回来后,我立刻去。”
青槿气得说不出话来,她不讨厌江妃,因为她觉得江妃比自己还要单纯,至少不会像她一样喜欢一个人还要藏着掖着,想到这些,她愈发讨厌起自己来,也有些讨厌长斐,连语气都有些气急败坏:“舅舅,你真的是个风流成性的浪子!”
长斐看着青槿气急而离的背影,一时,寂寂无声,直到江妃摇了摇他的手,才回过神来,依旧是如沐春风的笑意:“走吧,我带你去逛逛。”
青槿一路气闷闷的走到浅湾阁,刚要上楼,又想到离渊就在隔壁,万一碰见了怎么办,就算没碰见,两人仅仅一墙之隔,似乎也很近,就像是拥抱一样,两颗心只隔了几层布料,连彼此的呼吸都在纠缠一起,她本来气就没消,现在索性全部化成了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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