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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花仙:上神很高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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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地轻笑了声,耳边又响起离渊的声音:“你在笑什么?”
她抬起头,率先入目的是离渊双手里的林林总总。
他把一团事物放在柜台上,就着那方铜镜,在她身后将发簪,银钗插进她的发髻里,最后实在是找不到干净的地方了才放弃,又拿起一双玉耳坠,附身在她耳边琢磨着,怎么才能将这个东西穿进那个微乎极微的小洞里,看样子应该很是为难。
青槿在铜镜里看着他蹙着眉头,将玉坠子来来回回换了好几个动作,还是不敢往耳洞里穿,最后,好不容易要碰到她的耳洞了,又打退堂鼓,在她耳边轻声问:“要不,师父还是施法吧?有点不敢呢,怕弄疼你。”
青槿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缓了一会儿才说:“原来师父也有怕的时候啊。”
离渊不置可否,拇指和食指轻轻捻着她耳垂揉了揉,软软糯糯的,还在慢慢发烫。
青槿心里慌得很,握住他的手,说:“槿儿自己来吧。”
“好。”
他看那小小的耳珠子已经红得仿佛要滴血了,便放开手,看她熟稔地将耳坠穿入耳洞,长长的银线下吊着的玉珠子在空中坠来坠去,摩挲过她白净修长的玉颈。
青槿带好了,看见他后几乎要哭了,他手上又多了金箔花钿,她哭笑不得,“师父,别贴了,已经够多了。”是够花哨了。
离渊却不依不饶,直说:“凡间都流行贴花钿,贴那个落梅妆,师父想看看槿儿贴上的模样。”
她是真真非常好奇:“师父,你是怎么知道这些凡间女子喜好的?”
“刚才看见街上路过的女子,打扮得花枝招展,她们过来同我说话,我向她们打探的。”
离渊正拿着涂金粉的豪笔,照梅花的图形往金箔上描了描,到还真是有模有样,又沾了呵胶在反面,轻轻一呵气,呵胶化开后,他便立刻贴在她额间。
阳光下金粉熠熠生辉,像是佛光一点,落梅的图形也愈发美艳动人。
她打量着铜镜中的自己,也估摸猜到了师父刚才遇见的那几个女子的打扮,是何样的花枝招展。
离渊很是满意,又挑挑拣拣了几样胭脂水粉,结了帐便拎着一大包事物陪她出来了。
忙活了一天,青槿有些乏累,便挽着他的臂弯,她看着天边即将落下的夕阳,很多摊位都收了,街上也只剩下零零落落的几个,她问:“师父,我们要回去了吗?”
“不急,师父陪你玩三天,在凡间可是三个月呢。”
她仰头看着他,似乎有点不敢相信,“师父要陪槿儿在人间呆三个月?”
他点点头,上前一步,背对着她弯下身,回头朝她说:“来,师父背你。”
青槿脚早就酸了,便像雀儿一样扑到他背上,他的背宽厚结实,还散发着淡香,她像是趴在了床上,恨不得将头埋在被窝里,整个身子都陷进去。
“我们现在去哪儿?”
“去客栈,否则槿儿这样重,师父背一晚上会散架的。”
“哼。”青槿薄嗔了声,“师父讨厌。”
离渊轻笑了一阵,感觉到脖颈旁温热的气息,他低头去看,青槿已经埋在他的颈窝里睡着了。
他走得很稳,但她头上的一支金步摇还是跟着摇摇晃晃,和夕阳一起在她额上落下一道来来往往的阴影,她贴着他那边的玉耳坠挨着他的脖子,有一点冰凉的触觉。
他想起那天他对洛桑说的话:“给我三天的时间,让我对她有个交代。”
还好,天上一天,地上一月,他还有很多的时间,陪着她消遣
第54章 人间,欢喜佛1()
青槿醒来时,天外已经大亮。
她不过刚穿好衣裳,离渊就已经开门走了进来,手上还端着冒着热气的碗,“醒了,正好吃粥,师父亲自做的。”
不过,看到他,青槿倒模模糊糊想起一件事来,她咬着瓷勺,有些底气不足地问:“师父,你昨晚在哪儿休息的?”
她记得,半夜翻身的时候,似乎抱着离渊,而且,不出所料的话,姿势还不怎么好。
离渊不以为然地倒了杯茶:“床上。”
“师父一个人?”
离渊想了想,反问她:“槿儿是指上半夜还是下半夜?”
“啊?”
青槿很迷惑,这什么意思?
只见离渊仍悠哉地品着茶,“昨儿来的时候,只剩下一间客房,师父便挤着槿儿睡的,后来嘛,槿儿睡觉不安分,好几次差点没把师父给踢下去,师父只好坐在边上眼巴巴地看着槿儿睡”
是么?她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青槿讪讪地笑了笑,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吃粥。
离渊却好像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继续说:“古人云,行如风,坐如钟,睡如弓,这才是女子该有的姿态。”他摇了摇头,“槿儿睡姿不好,师父要好好教你。”
青槿惊得刚送入口的一勺粥差点噎住,怔松地看着他:“这怎么教?”
离渊又挑了挑眉,“食不能语。”
她‘哦’了声,不再说话,低着头自顾自吃起来。
她刚换上离渊选好的紫罗色裙子,从屏风后出来又看见离渊站在妆奁前向她招手。
离渊似乎特别喜欢戴耳坠和描花钿,他按着她的肩坐下,拿起桌上一只紫色花瓣耳坠,琢磨了一会儿便开始往耳洞里穿,有些穿歪了,没有一通到底,他急忙又取了出来,“弄疼你了?”
青槿看着他皱眉自责的神情,下意识就摇头,“不疼。”
“还说不疼,耳珠子都红了。”他附身,轻轻在她的耳垂边呼气。
青槿记得这是她小时候磕了碰了时,他哄她的惯用方法,明明他以前对她做过很多次,她应该早就习惯了,可现在偏偏她还是会觉得心跳加速,还是会脸红。
因为那里实在是太柔软了,像心脏一样,经不起折腾。
她闭上眼睛,努力将内心的急剧变化平静下去,可刚平缓了些,下一秒又迅速飙升,她猛地睁开眼睛,惊呼了一下:“师父”
离渊只是在她耳上轻轻啄了一下,像羽毛划过一般,轻得不像真的,可她感觉到了,那种感觉就像她在心里努力砌好的防御,在受到重重攻击后,突然在最后一秒,分崩离析。
如果说以前她还能问心无愧地叫他师父,那么现在她已经彻底意识到,有些不应该的情愫在心里蓬发了,像一棵树,四面八方地伸出了枝桠,盘桓交错在她的方寸之地。
离渊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无奈地叹了叹气,“当年昆仑虚那么难的剑法,卦语都没让师父认输,今日倒是输给了它。”
“还是槿儿自己来吧,”他把东西塞给她,手又不停歇地拿起金箔来,“师父给你描花钿,师父对这个有天赋。”
她又匆忙的闭眼,感觉到他的指尖在额上有起起落落,还有他喷薄的气息落在鼻尖,连她都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呼吸还是他的,他离她这样近,闭上眼更能感受到他散发出的体温。不热,却好像要将她熔化。
她觉得自己被压抑得快要神志不清了,本来大早上意识就薄弱,现在她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她极力发出声音:“师父好了吗?”
他最后在她额上吹了口气,用指腹慢慢摩挲了几下,很是满意,“好了。”
本来是极美的花钿,但是由于她蹙着眉让那花显得有些忧愁,她听见自己的声音细若蚊吟,小心翼翼:“师父为什么突然对槿儿这样好?”好得虚晃,仿佛是在做梦。
他显然还陶醉在自我的艺术品中:“师父替你画的木槿花,你最喜欢的,师父画得倒是一气呵成。”
“师父”
“你来看看。”他起身走到她身后,扶着她的头望向铜镜里。
青槿被迫看了看,“木槿花是重瓣,花钿上根本画不出来,画成这样倒是什么花都像了。”
连她自己也没想到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话音落后她才后知后觉语气有些重。
她看了看铜镜里的离渊。
他眼角本是带着笑,此刻那笑意慢慢散去,最后竟是半眯着眼,语气强硬:“我说是,便是。”
她是真的很后悔,为什么非要讨个所以然,上次为了希音,这次又是为了什么,她不知道,或许是自己疑心太重。
她仓促站起来面对着他,想要解释:“师父,我错了,我刚才只是”
他却微笑着打断:“你只是心上有了玄溟,所以不习惯同师父亲近了,是吧。”
“不是!”
“也是,为师都快忘了,槿儿已经及笄了,是到该嫁人的时候了”
“师父。”
青槿急得快哭了,离渊却还气定神闲:“这样吧,反正现在也是在人间,你去找他,师父也不拦你。”
说着,他便抓着她的手腕往外拽,他力气大得吓人,青槿手腕生疼,握着的紫罗色花瓣耳坠也被摔落在地,一声轻响后摔成两半。
“师父,不要,槿儿错了,我错了”她踉跄了几步,到他前面死死抱住他的腰身,眼泪哗哗往外流,她哽咽着,“师父,求你了,不要赶我走,我错了,真的错了。”
半响他都没有声响,她抬起头去,只见一双讳莫如深的眼眸也一直盯着自己,她声音有些沙哑:“师父。”
“我说真的。”
他用力解开身上的桎梏,青槿被他推到一旁,眼睁睁看着他走出房门。
脑子一片空白,顿了一会儿,她才匆匆忙忙跑出去追,她冲到二楼的栏杆上,一楼大堂里人来人往,声音嘈杂,不过片刻的时间,已经没有离渊的踪影。
她胡乱拉着一个路过的小二,问:“你看到我师父了吗?他穿着紫色的道袍。”
小二很不耐烦,“没见过,真是见了鬼,道士和尚全来了,降妖除魔啊。”
青槿来不及思考,刚要下楼就听见身后‘嘭’地一声沉响,她吓得回过头去,原来是赖租的客人被几个小二给扔了出来。
第55章 人间,欢喜佛2()
青槿定了定眼去瞧他,癞头和尚,破布衣裳,赤足烂裤,应该喝了不少酒,傻了,被人拳打脚踢也不知道,笑得跟弥勒佛似的,不,似乎就是长了一张弥勒佛的脸。
“老板说,把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老赖给扔出去!”
一个伙计喊道,其余几个都七手八脚地把他给抬起来,架势往楼下去。
青槿侧过身给他们让道,又急忙跟在后面,拉着一个空手的伙计问:“这个人怎么了?”
“他呀,在客栈里赖了好几天了,整天醉生梦死的,老板怕他死在这里,这才让人给拖出去的!”
青槿还想问些什么,他已经跑着上前看热闹了,楼下吃饭的人也难得见这样的热闹,笑着叫好起哄,“扔出去!扔出去!”
这样一来,整个客栈里的气氛更高了,像是杀猪一样。
那癞头和尚还醉醺醺的,被凌空一甩扔在大街上也只是翻了个身,打着呼噜呼呼大睡起来。
街上人潮人海,成群结队走过的人都用惊异的眼光看着他,旁观者都在笑,当事人却不知。
青槿本来是不想管的,毕竟自己刚把师父给惹了,但把客栈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翻了个底朝天还是不见师父的影子,正垂头丧气地走出来,见日已正午,地上都烤得热烘烘的,那和尚还不见醒。
别不是醉死了吧?
她提着裙子,小心翼翼地靠近,伸手轻轻戳了戳他,问:“你还”
说道一半,她觉得自己是个傻瓜,都睡成这样如何答她的话,于是,她用食指探了探他的鼻息。
“呵~”
这声呼噜打得让她再次觉得自己是个傻子。
她这次是用力扯着他的衣服,试图将他摇醒,“喂!你起来,你这样影响多不好啊!”
癞头和尚皱了皱眉,打了个哈欠,又翻了几个身,慢慢睁开眼来,古怪地盯着她:“小姑娘,你是谁?”
“你先别管我是谁,你看看你自己睡在什么地方?”
他觑着眼打量了下周围,眼睛骨碌碌地转,最后突然跳起来指着客栈破口大骂:“谁允许你们把贫道扔出来的!贫道押在这儿的酒钱房钱还没用完呢!”
客栈老板以及小二根本充耳不闻,只瞥了一眼,仿佛在看疯子。
连带着青槿也跟着他着吼破天的嗓门收到了路边很多人的异样眼光。
最后,她实在是丢不起脸了,拉着他说:“你别骂了,都看着你呢,注意点形象。”
“贫道形象不好吗?”
青槿无语死了,边拉着他往街上走,边说:“好好好,好得很,大街上都认识你了,你这个咦,你怎么自称贫道?”
他歪歪拐拐地跟着青槿,听到这话后突然正经起来,自我介绍道:“贫道法号欢喜佛。”
“怎么又是道又是佛?”
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喜欢成道,欢喜成佛”
青槿见沟通不下去了,只好带着他去了个新的客栈,交了房钱就打算走,又不放心地叮嘱了句,“我再给些钱你,你别喝得烂醉如泥又被人赶出来了那我就不管你了。”
她正要掏钱,欢喜佛却推手打断,“有人来帮我付钱。”
“哦,那我走了。”
欢喜佛笑呵呵地问:“姑娘是要找人吧?”
青槿很是惊讶,“你如何知道?”
他只是笑着指点:“苦海彼岸,众人难渡,难渡,难渡”
青槿一头雾水,再抬头他已经抱着酒摇摇晃晃地上楼去了。
她摇了摇头,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最后实在是想不通了,胡乱破解了欢喜佛的那句话。
苦海?
她本来是不抱希望地来到子衿桥,可那个熟悉的被印在心底的身影就站在那里,那株满是绿枝的木槿树前。
她心心念念的人,失而复得的感觉,她鼻尖一酸,有些胆怯地走到他身后,“师父。”
离渊一顿,转过身来,看着她委屈巴巴的样子,问:“怎么又哭了?”
他一说这个字她哭得更厉害了,像个孩子似的扑到他怀里,紧紧拽着他的衣服,泣不成声:“我我怕”
他低下头去给她擦泪:“你怕什么?”
“我怕你不要我了。”
他笑了一声,说:“师父还怕槿儿不要我了呢,差点就要自个回紫宸宫了,想想,以后没人在寒潭边等着我了,倒也真是伤心。”
她直摇头,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盯着他,哑声道:“我不去找玄溟,槿儿心里从未喜欢过玄溟,师父你相信我。”
“我信你,你快别哭了,妆都花了,跟个花猫脸似的。”他又忙不迭地给她擦泪,脸蛋哭得又红又烫在他的手心里。
好在他哄着,她慢慢止了泪,最后是哭累了,趴在他背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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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夷等了许久才看见玄天上出现一团煞气,她知道便是玄溟回来了。
她迎上去刚要行礼便被他挥手打断。她问:“尊上找到那个人了吗?”
玄溟阴沉着脸,连焰眸也是暗光,他不说话赤夷也不敢再问只能一路跟着他来到幽地,地宫里一个人手脚都被金刚链锁住,成千上万的阜螽在他身上吸血蚀骨。
玄溟踩在地宫上的铁栏,唯有借着这两尺宽长的铁窗才能看清地宫下的景象,“很痛苦吧?”
边戊沉闷地‘恩’了声,像是连开口的力气都没了。
“可今天慕颖让我告诉你,她还在等你有人等,这样也不算太苦。”
赤夷守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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