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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花仙:上神很高冷-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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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你不知道,我拿起喜称的时候,手有多抖,像筛糠似的,那时,总要说几句来壮壮胆。”
她噗嗤一声,笑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难道你还没见过我?”
他也笑,“见过啊,可是没见过穿嫁衣的张凝烟,没见过嫁给慕尘深的张凝烟,那种感觉,又激动又害怕,害怕你会离开我,所以我要先入为主,让你晓得,今后我就是你的一切你也是我的一切”
南莲连续来了未央宫三日,三日里皇帝半步也未离开未央宫,每天早上她就看见孟重捧着一沓沓奏折出宫,想是皇帝夜晚时批阅的。
她也听闻皇后的病情稳定了不少,奉玉夫人也没有下文,一切似乎都风平浪静。
今日,和往常一样,她收拾好祭台准备进殿向皇帝请退。
刚至殿门,后面就响起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回头看,正是多日不见的慕颖,还有奉玉夫人,只不过两人都是被孟重的人控制着进来。她心下一惊,连忙侧立一旁。
此时,殿里慕尘深也正好扶着张凝烟出来,坐在殿上的龙凤椅上。
慕尘深问:“许氏,皇后被投毒一事,你可认罪?”
平日里,慕尘深见了她都唤一声“阿嬷”,今日却问也不问,直接叫她‘许氏’
许氏心骇,却是极力冷静,“阿嬷从未做过,如何认罪?”
半响,慕尘深突然冷笑一声,都已经东窗事发,她竟然还能气定神闲地自称阿嬷,还能若无其事地反问他。
果真,这些年他到底是太纵容她了,按照凝烟的话,她不知背着自己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恶事,还有,
他和张凝烟的孩子
他突然觉得胸腔郁愤堆积,将茶桌上的鎏金香炉挥手摔下:“拉下去,挫骨扬灰!”
慕颖一直在下面偷偷望着慕尘深,见他话没说几句,便直接使用了酷刑,她不禁身子一颤,想来,那时下令杀母亲和自己时,也是这般绝情吧。
张凝烟注意到了,轻轻朝她招手:“慕颖,你来。”
她犹豫着起身时,身后御前侍卫也走了进来,忽然听到许氏的哭啼声:“深儿,阿嬷错了,是阿嬷一时糊涂了你千万不能这样对阿嬷啊”
许氏本已打好千篇腹稿,只待从容不迫地说出,却不想慕尘深一不问由二不问因,直接定了死刑,千篇说辞通通作废,便只好握住最后一张筹码。
慕尘深看了她一会儿,说:“阿嬷,朕早跟你说过,皇后是朕的命,你敢动她就应该想到如今的下场。”
她明白,他最后还叫这声“阿嬷”,已是仅存的一丝情份了。
可挫骨扬灰,古往今来从未见过的酷刑,他似乎看穿了她的恐惧,“其实你不必挫骨扬灰,朕给过你机会,是你没有把握住。”
他闭上眼,一挥衣袖,侍卫便要上前抓人,许氏却挣扎着又跪了下去,慕尘深以为她还想狡辩,却听她说:“深儿,是阿嬷辜负了你的信任,对不起,是阿嬷怕你会忘了我,怕我被赶出宫,所以才想尽办法毁了那些亲近你的人,是我对不起皇后,对不起你的孩子,可颖妃却是死有余辜,阿嬷自知难逃一死,临终前还想一事求求深儿。”
“你胡说!”
慕尘深这才注意到慕颖,愤怒的面容,双眼发红,却又带着一丝怯弱。
他知道她指的什么,遂问:“为何颖妃死有余辜?”
许氏答:“张皇后一心将她藏得好好的,势必要保她安全,宫里谁也不知道有个颖妃还生了皇帝的子嗣,可偏偏颖妃不是个甘于埋没的人,不知从哪儿打听到皇帝每月十五要去文华殿授学,便背着皇后偷偷出了宫,只是,她运气差,却遇见了我。”
“如此心机重的女子,若让她陪伴在君王侧,恐怕来日还会反咬皇后一口,所以,她是死有余辜。”
张凝烟脸色不好,慕颖脸色也不好,慕尘深脸色更不好,他看了一眼张凝烟,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叫,伴君如伴虎。他不是伤害她的凶手,却成了他人伤害她的诱饵。
一直藏在门外的老嬷嬷突然进来跪下,哭着声:“颖妃娘娘是冤枉的,在奴婢快被掌事打死的时候,是她救了奴婢,那时,她不过是刚进宫候选的秀女,若非心善”
许氏冷哼了声,“她不过是早已摸清你会每日送衣服去未央宫,她此举只是想接近皇后。”
自从颖妃冒出来后,她便早已打听清楚了一切。
慕尘深见张凝烟脸色越来越难看,斥声打断:“够了。颖妃的事从今以后不许再提。”
许氏闻声,匍匐在地,“奴婢恳请陛下能为奴婢立碑于终南山,那处,能望到帝宫。”
他沉吟不语,半响,才说:“好。”
第47章 翎国,尘烟()
慕尘深单独见了慕颖,从清晨至黄昏,促膝长谈,孟重进去时,慕颖眼里还有晶莹剔透的泪珠,皇帝的眼眶也发红。
“孟重,你吩咐下去,各宫准备,三日后,新皇登基。”
孟重以为自己听错了,“陛下的意思?”
慕尘深望着慕颖,眼底说不出的情绪,叹了口气,“朕欠她的。”
孟重早已带来人侍奉慕颖,自己便跟着慕尘深出了宫,路上,还是忍不住,“陛下要让公主继位么?”
慕尘深不置可否:“她还小,你以后好好辅佐她,还有新选的祭司,朕记得叫南莲,她们年纪相仿,倒是可以相扶互持。”
孟重急了,“陛下是要去哪儿吗?”
慕尘深不答反问:“皇后怎么样了?”
“来人说,已经服了药,该入寝了。”
他‘嗯’了声,“你不用跟着了,朕去看皇后。”
到了未央宫,果不其然,宫女已经在服侍张凝烟洗漱更衣了。见他来了,又准备重新端水来替他洗漱,他却挥手打断,“就用这水。”
于是,就自顾自地拧了脸帕,又任由宫女更衣,直到宫女都退下了,他走向床,张凝烟比他先上床,脸朝里睡着。
他知道她是醒的,还是轻手轻脚地上了床,钻进被窝里,又往里面挪了挪,贴着她的后背,将她环在怀里。
“凝烟”他头贴过去,靠着她的耳后,轻轻啃咬。
饶是她一向习惯了他,也经不起他的戏弄,不一会儿耳垂就红得滴血似的,
她身上酥酥麻麻的,心里早就心猿意马,却像故意不懂他想做什么,问:“你和慕颖打算如何补偿她?”
还能如何?他并非完人,注定当不好父亲的角色,亏欠她的,只好用江山去补偿。
他微微抬身覆着她的手臂,含住她的耳垂,“张凝烟,我怎么会娶到你这样笨的女人?”
她蹙眉,好像不满,慕尘深笑了,探身去寻她的唇,一路温柔亲吻,“你以前不是恨透阿嬷了,如今还替她留了全尸,都是你信的怪力乱神。”
“她至少是真心为你。”
“凝烟,你当初不该让我纳妃的,一个个都没安好心,我当初也该听你的,替阿嬷寻个好去当送出宫,也不会丢了孩子。”他寻到她的柔唇,却不敢深吻下去。
她心里抽了一下,有些酸痛,但也只是瞬息之间,当年失去孩子不被他信任的委屈,她已经记不得了,或许随着刚才那一抽动就永远过去了。
这些年来,她之所以敢明目张胆、偷梁换柱让他宠幸她人,以及耍小孩子脾气跟他闹了十年,都是因为仗着他爱她,每次她生气了,不用想,他就在门外想着怎么哄她,十年青灯古佛,她心也没怎么静下来过,经也没怎么背下来过,之所以能坚持得下去,不是因为真的看破什么,而是她知道,慕尘深就在宫门外守着她,才给她胆量胡作非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凝烟,我带你去蓬莱仙岛,好不好?”
她惊讶的看着他,从他眼里倒映出自己的模样:“你不是说,要等老了”
“我等不了了,恨不得立刻就带你去,过神仙眷侣的日子。”他没有告诉张凝烟,她被下毒的事,也没告诉她,那毒无药可治,或许,蓬莱仙岛上有仙人,能救救他的张凝烟,救救他的命
他已经把她的身子板正,人也跟着覆上,张凝烟红着脸,娇嗔一句:“重死了。”
他反驳道:“哪是我重,明明是你太瘦了。”
张凝烟别过脸不理他,他捧着她的脸扳过来,骂道:“张凝烟,你这个傻子,亏朕费心费力让御膳房每天给你准备不重样的御食,天下的山珍海味都捧到了你面前,你还这样瘦,真是白费了慕尘深的心。”
她记起,那十年,虽未见他,可每天入耳最多的就是他。
都是宫女在说:
娘娘,陛下在宫外要见你。
娘娘,这是陛下差人送来的补品
娘娘,陛下送来的棉被和大氅,宫里新制的
她起初跟他赌气,不耐烦,后来习惯了。很多时候,看着屋里满满一大堆,她都怀疑,慕尘深把国库都搬来了。
她眼里笑着,嘴上却嘟囔:“我又不吃荤。”
“你不吃,那我吃了?”他反问。
她觉得奇怪,“你吃便吃。”
刚说完就发现不对劲,慕尘深的手已经钻进她的衣服里,像是一团火似的在她肌肤上游走,所到之处皆足以星火燎原。
她身子一紧,推搡着他:“你要”
他笑着含住她的唇,低吟:“我要吃你。”
她急着去拉被子:“不行,我累了,你忍着。”
慕尘深哀怨的眼神,“我忍不了了。”
张凝烟偏与他作对,“十年都忍过来了,不差这一天。”
十年里,她听说慕尘深竟然从未宠幸过其她女子,就连大臣进谏也不管用,她很多时候也不知该喜还是怒,可事实证明,她还是在笑。
慕尘深以为她在笑话自己,不以为然,“谁说我忍过来了,十年呢?你能忍,我可忍不了。”
张凝烟不解。
他像是拉家常似的,漫不经心:“我可是串通好了你的宫女,每晚在你的夜茶里加点安神药,等你睡熟了,再让她给我放门,除去你月事那几日,还有生病,我是抱着你睡,其余日子,每月大概嘶”
他肩膀传来痛感,是怒火交加的张凝烟正像只小狗似的咬他,他眼角笑意愈浓:“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张凝烟气不过,怒嗔:“堂堂天子竟像个采花贼!”
“堂堂天子比寻常男子还不受妻子待见呢。”他很无辜,“再说了,同自己的妻子行巫雨,不算采花贼。”
“你还说。”她突然觉得这十年的木鱼都白敲了,经也白念了。
他果真不说了,轻轻吻着她的眼,叹息悔恨:“我以为把你藏在宫里,她们就不会伤害你了,可还是让你受苦了。”
那十年,他并非是拗不过张凝烟,只是怕她和许氏再起什么争怨,倒不如给她个清清静静的日子。可终究是,无法如愿。
张凝烟怕他自责,“不苦,太医说毒已经大解,只残留了一些毒素,好生调养就好了。”
咫尺之间,他能看到她眉间蹙起,桃红洇开,肤如凝脂,他笑着说:“闭上眼睛,我真的吃了。”
红烛摇曳风息落,芙蓉帐轻垂,泪染鸳鸯衾
第48章 天宫,选择1()
青槿是在南天门时被怀泫给逮回去的,路上,她问怀泫,“师父也回来了么?”
浮云在身旁静谧地流着,鼻尖能嗅到桃花的微香,是瑶池飘来的,但时浓时淡,不真切,她的心也被花香扰得有些躁动。
因为想到离渊,想到那日洛桑的话。
怀泫也有些心不在焉,但仍是惯常的风趣:“小青槿,几日不见,你胆子可大了不少呢,竟然敢冒充司命少君?”
青槿理亏,方才南莲召神时,原本是少司命,是她怕少司命难以向南莲透露玄机,便拦了他,替他下了凡,不曾想,刚回来就遇到了守株待兔的怀泫。
她勉力辩解:“不算冒充,我同少司命说过的。”
怀泫也不争论,只是说:“罢了,你是离渊的徒弟,也轮不到我来教训。”
提到离渊,她心里又逐渐慌乱,只见,紫宸宫缓缓出现在视野中,她却有些不愿意回去了。
许是怕面对离渊,那日的不欢而散,不知,师父可还记得。
但,并没有她想象中尴尬的场景,怀泫只是把她送到宫门,丢下一句状似宽慰的话:“离渊过几日才回来,让你安生在宫里待着。”
师父,是不愿见她还是琐事缠身
青槿心里几分庆幸又几分更深的不安。
怀泫的酒觞碎了,他向来爱酒,素有千樽上神之称,言意千樽难倒。故此,酒性也古怪,偏爱用自己收藏的雪瓷樽,十二觞,口径大小如一,唯异在于杯身景物不同。
昆仑虚只留有一觞,故他便顺道回趟东晔宫再取一只。
途经瑶池,夹岸桃红拂水开,乱花渐欲迷人眼,此情此景,倒有些像他被打碎的那只‘桃夭’景物的酒觞。
他性情突起,酒瘾上来了,寻了一株桃树,便将手中折扇一挥,那被飞红铺得厚厚的土壤下,是挖空的洞,正好一个酒坛子容量,此时,却是空的。
怀泫疑惑,他亲手埋下的桃花酿,不翼而飞了?
此时,池面上送来一股微风,地上的花瓣被卷得翻起在空中打旋,隐约听见细细碎碎的声音。
是男声。
怀泫四周望去,原是不远处水榭亭台里传来。
汐夏本不是千杯不醉的酒涵,却捧着一坛子酒,不停地下肚,喝醉了趴在桌上,手还不停,嘴里念念有词:“本上仙嗝可是号称千千樽上仙”她指着面前的人,憨笑,“你知道吗?”
敖祁何时与女人打过交道?何况还是汐夏这种是女人又不像女人的公主,他更是束手无策。
酒入三杯,见她面颊微红,便开始劝她,奈何说不过她的‘人生有酒需尽酣,莫让愁情先入肠’,他倒是看不出来她会有这种愁绪,他想抢,又怕蛮劲过大,伤了她,一时,一筹莫展。
见她趴着头,许久不动,像是醉过去了,他轻轻拨开她的手指,想把酒坛取下来。
刚拿下,汐夏蹙着峨眉,突然直起身来,正正对着他,喊了声,“怀泫!”
敖祁惊了一下,却见她没睁开眼,应该只是梦呓,他刚想哄她,耳边传来一个声音。
“在呢!”
正是黑着脸的怀泫,反剪着手走来,敖祁礼节地站起来,“上神。”
怀泫看了他一眼,又望着桌上的杯盘狼藉,还有面前醉得不省人事的人,像是正在寻着刚才那声音的来源,努力睁开眼张望,怀泫伸手捏住她的鼻子,“你敢偷吃我的酒!”
汐夏脸憋得通红,酒醒了不少,干瞪眼看着怀泫,“你不理我!”
“你说是我帮着五姐逼离渊,我没有,我没有!”
见她哭了,怀泫懒得再说,对敖祁说:“麻烦二殿下把她送回南苑了。”
“自然。”
敖祁刚要去扶她起身,就被她大力推开,直冲上前搂住怀泫,哭囔道:“我明明没有。”
“放手。”怀泫低头看了一眼,眼角一抽,说:“你别往我身上揩鼻子,夏丫头!”
碍于影响不好,怀泫只好对敖祁说:“还是我送她回去吧,二殿下自己随性。”
敖祁点了点头,看着汐夏像八爪鱼似的缠在怀泫身上,两人拉拉扯扯着走在路上,他轻笑一声,将桌上的狼藉收拾干净,于是离去。
他准备再去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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