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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尸语时-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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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表情又是如此的怪异,便不由的起了疑意。他目光也投入到了相片中,看了眼那女子,不明为何我会露出这般震惊的表情。
“怎么了?你有发现什么吗?”白玄之轻轻地问我,从他的喉咙里发出一阵磁性低沉的声音。惊魂未定的我睁大着眼睛,抬起头看着他们,脑袋中一片茫然,我现在不知道该跟他们怎么解释明白,只能胡里胡涂的冒出一句:“我见过照片中的女子。有很多次,她都出现在我梦中。”我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对着他们诉说,完全没了主见。**一听这话,颇有些激动的抓住我双手,心潮澎湃的问:“小清,真的吗?你什么时候见到她的?那你现在还能见到她吗?”一连贯的问了我几个问题,我一时间不知怎地回答,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要表达什么。**的表情显得十分焦急,他盯着我,双手握着我的手掌,我甚至还感觉到他那双手不停地在颤抖着,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惊喜,只见他带著期待的眼神看着我。我的目光先是盯着照片,然后视线又转移到了**脸上,他这一会的举动,让我愣了一下,想说话,却不知要从何说起。我舌头象打了结似的,结结巴巴的,一句话也讲不完全,“我……那个……很久之前了。”就在我大失方寸之时,白玄之打破了这份难堪的窘境,他劝了句:“张叔,你让小清慢慢说,她这会紧张了,连话都说不明白了。”
**端详了他的手,赶紧松开,一时间他有些尴尬,知道他激动过了头,怕是要吓着我了。他搔了搔头发,略带歉意的与我对视一下,看上去稍微有些紧张。
我对他笑了笑,表示无关紧要。我努力的在脑中着有关这女子一些回忆,尽管很少,可毕竟曾经发生过。每次她出现,都好似有些话要对我讲,可没有一次是能听清楚的。她究竟要向我传达什么呢?是要告诉我杀人凶手还是在向我求呢?我木然的坐着,紧皱着双眉,很是认真的在回忆一些事。**一脸紧张的盯着我,他现在把所有的筹码压到我身上,除了我能想起小雪提供的一些线索,可以说毫无其他的办法。可是,我记忆力没有她所提供的任何线索,除了想到她的嘴型,我突然像想到了什么,心潮起伏,不能自己,双手止不住的拍了拍**,似乎比**还激动。**第一时间注意到我的表情,白玄之也注意到了。一只手放在我肩膀上,轻轻地拍几下,示意我先镇定下来,再慢慢道来。我眼睛一瞬间明亮了起来,终于将激动的情绪稍微抑制一下。轻微的叹了口气,咳嗽了两声,脸上也因刚才的举动红了脸,妆模作样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张叔,我想起一些事来,不知道算不算线索?”我柔声的说着,娇嫩中带著些不确定。
“你说,想起什么便直说,我们再把这些信息重组,可能会是一条线索。我就不信,小雪冒着大风险来见我们,不会一个线索都不给。”**很肯定的说,在他眼里,小雪一直都是小雪,无论她是人或是成了鬼魂,在**心里,一直都是那个善良美丽的小雪,以前是,现在也是,将来肯定也不会变。
我看到**眼中带出些渴望的光,便直接点头,“小雪她每次见到我,嘴唇都在蠕动着,好像要对我说些什么,可奇怪的是,她发不出任何的声响。这也是我纳闷的一点,我怀疑她被人控制了,而且最让我在意的是,每次她吃力的要喊出声时,她身后便会有股黑雾出现,将她笼盖卷走。我之前没有太在意,直到刚才,我突然间意识到,她魂魄被人控制住了。你们说,会不会是马宁成背后的势力?小雪是不是要告诉我们这个信息?”我妙语连珠的一口气讲完我所想表达的话语,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听见了,白玄之也听到了,两人全为之一惊。白玄之仿佛迟疑了一下,而后斩钉截铁说道:“我明白了,在火车上的是小雪的鬼魂,在走廊里的那只女鬼也是小雪。其实,她本意是想找张叔的,可人有时候气场太过强,而镇住了鬼气,所以小雪想通过小清而向张叔传达什么信息。至于你刚才说她发不出任何声响,我猜测小雪是偷偷跑出来的,一旦被那人发觉,便直接收了她魂魄。”
第一百三十八章 罪(38)()
**慌了,一听小雪的魂魄被人收了去,不觉地握紧了双拳,两只眼**裸的流露出一股愤然。他没有笑,没有泪,只有一副冷脸,直勾勾的盯着前方一处,似乎在想着什么。
凝静了一会,我补上一句:“为什么之后我就没梦到小雪?难道她的魂魄被人囚禁了逃不出来?”白玄之努力的向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不要另起事端再次戳破人家的难过。不过,我话已出,要想收回来,反倒是不可能的了。说到这里,**带著失望的神情望着白玄之,想亲自听从他的思想。白玄之轻微的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很是同意我刚才的说法。**低着头,弄着那个盒子,他一声不吭的坐着,样子显得很落魄。
“张叔,你也别太难过。换个思路想,起码小雪的魂魄没有消失,这也未必不是好消息。”白玄之轻轻说着,在一旁相伴。满眼凄惶的**听入了这句,睫毛微微颤抖一下,麻木的灵魂也开始苏醒开来。只见他的眼里,微微射出点滴的泪光,其实在他心中,怕是极致的难过罢,只不过碍于我们在这,又不好意思放声痛哭。他愤激的情绪已冷静下来,这时他立了起来,很是坚定的说道:“不管马宁成跑到哪里,即使他去了地狱,我也要把他揪出来,还小雪一个公道。”我们心里都明白,马宁成固然可恨,若要深究,我倒是觉得他背后的势力更是要剔除。之后,**又恢复了平素里的温蔼,他勉强笑着,打发了我们两人,说是夜已深,叫我们早些歇息,明早还要上学。我们也不再多说什么,各自回到了寝室,虽说如此,万根烦恼丝却是扎进心中,始终不能轻松。无论是小雪一事,还是马宁成一案,到了这份上,只觉得让人痛心和极愤。
一大早,便被白玄之喊醒了,睁开迷迷忽忽的眼睛,虽然还想赖床,奈何时间不允许。匆忙赶到学校,进了课室,接着便是一阵的响铃,这时间紧凑的可以。老师在讲台上像个话唠子似的说着,时而停顿下来喘口气,或是喝口水,时而用眼睛不住的瞧往这边,有意无意的瞥两眼我们,或是直接将目光定在白玄之身上,历历落落欣赏眼前的美男子,这些我都习以为常了。反正,白玄之这皮好面相,无论是放学回家的路上,还是去市场的途中,引来的注目不在话下。我倒是一直在意坐在白玄之隔壁的同学,好像是叫易水寒,这名字取的也算是诗情画意。若不是他救了我,估计我现在已变成一具死尸或是别的什么,一想到这,我全身的汗毛直竖而起,光是想着,也可想而知这些经历是多么的毛骨悚然。我可不想再遇到马宁成,这么一个宛如恶魔的人。
我微微转了头去觑了一眼那名少年,原本低着头的他却突然望向我这边,似乎他察觉到我对他的窥视。两个目光相碰到一处,令场面无比的尴尬。感受他疑惑的目光,我吓得脑袋空白,装模作样地拿起书本遮住了脸面。
“不好好听课,看别人做什么。”带著温柔的嗓音,一道低沉声从白玄之嘴唇间溢出,声音极小,却是清清楚楚地传入我耳中,这下,我头更低了,微红的双颊深深地埋进书本里,就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童,被大人训话了,默不吭声的低头认错。这会儿,我压根不知道老师讲的是什么内容,只得别扭的把玩着书本,倒是我旁边的他,很沉稳的听着课。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这一天的课上,我都不敢直视白玄之,不知怎的,就是怕见到他责备的眼神。从何时起,我竟害怕见到他不喜的神情,然而连我自己都不清楚。草草收了书本,便走出了课室。看见走到前边的易水寒,我心中颇为矛盾,要不要上前打个招呼呢?毕竟他对我有救命之恩,于情于理,总得向人家表达下谢意罢。这般想着,双脚便主动追了上去。
“易水寒同学,你好!我叫张清,谢谢你救了我一命。”我走上前去,不假思索的便说出这句,其实这话憋在我胸口,差些儿便被堵出毛病来。那个少年停下脚步,冷笑一下,向我投来鄙夷的眼神,好似他救我压根是迫于无奈。我心里感到一阵悸动,隐隐约约觉得他这眼神不太友善,甚至有些可怕。一阵寒意从我头皮上窜起,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是我救命恩人,可愣是对他没法生出好感。反正也跟他道过谢了,总算了却心中一桩心事。他拒绝性的从我身边擦肩而过,没再说一句,甚至是一去不回头的走了。那种漠然的神情,是我从未见到的,就好像我曾经得罪过他一样。我得罪过他?可是我以前压根没见过他,怎来的欲加之罪?着实不明白,我摇了摇头,脚步不紧不慢的挪动着,心中却是疑惑重重。我似在自言自语咕嘀着,怀中抱着书本,有些魂不守舍。突然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我吃了一惊,出于本能我回过头去,见到是白玄之后,吃惊的跳悸顿时平静下来。不过,他脸色有些不好,虽然和平素里一个表情,可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像多了一份怒气。
“怎么跑那么快?一眨眼人就不见了?刚才见你和易水寒说话,你们聊什么呢?”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虽然白玄之现在很和声和气的说话,可没准他待会儿会闹起情绪。他依旧站在我身边,但目光里却是有着不愉悦的情愫,就像暴风雨前的天气,乍看风平浪静,可下一秒便会是狂风暴雨。
我假装很镇定,干咳一声,轻声说道:“也没说什么,就是向他道个谢,要不这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事情,让人好不慌堵。可他不理人,一声不响就走了。”我解释着,生怕白玄之误会了。
“嗯,道谢是应该的,反正你已经道过谢了,他不理你便是他的事。你也无须自责,还有,以后少接近他。总觉得他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我一直有个疑问,他那时为什么会出现在丛林里?谁会那么无聊跑到那种地方去。虽然他救过你,但不代表他不可疑。我问过别的同学,易水寒是比我们早几天转到这所学校的。这是一个巧合吗?我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他眼睛转动了一下,脸上写满了疑问。看来,他又去调查了人家一番,不过他说的也有道理,为什么易水寒会在那个时间出现在丛林里,而且不偏不倚的就出现在我旁边?关于这一点,我很不明白,就如白玄之所说,这一切真的只是个巧合吗?我抿着嘴,用力的点了点头,表示很同意他的说法。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第一百三十九章 怪梦(1)()
事情就这么告一段落,时间流逝,在这里已过了将近三个月,读书成绩嘛,不上不下的,反倒是白玄之,每次考试固定排名年级第一,也没见他怎么学习,按理说不该这样发展的。几个月下来,他倒是成了学校的风云人物,可谓应了司马迁那句: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到头来,还得靠他帮我辅导补习,过程也是过五关,斩六将,经过一番血雨腥风的。而且,每当他凝视我的时候,总是露出玩味似的表情,我很不明白他这微笑代表什么,就好似他的温柔中透露着点点的诱惑,让人道不明白其中的缘由,总能左右我的思绪。
**对我很好,起码在我的印象中,他永远是温蔼的样子,无论是对我,还是白玄之,他都不偏不倚;其中不乏有满满的感动,简单的说,他是个好父亲,起码他成功的扮演了父亲的角色。而钱伯,上个礼拜接到他电话,说是过段时间才能回来,具体什么时候,他心底也没个谱。只说他那边的事情还未有着落,一时半会走不开,想必他真的很喜欢同我们吵吵闹闹的过日子,这其中的乐趣也是让人回味无穷的。胡爷爷也探过我们几次,他感到很欣慰,是发自心底的高兴,他甚至和**滔滔不绝的轻谈着,具体谈到什么时候,我就不太清楚了,只是我早上起床的时候,见到他们两人挂着淡淡的黑眼圈,一幅疲乏的样子,还不时的打着哈欠,看起来身子甚是疲惫。**拖着疲倦的躯体去上班,而胡爷爷则是坐在椅子上微微打盹起来。我不敢打扰他,和白玄之蹑手蹑脚般的出去,轻轻锁上门。反正日子像机械一样重复过着,上课下课,吃饭聊天,睡觉醒来,不过,其中也不乏趣味,有**的关心,白玄之的拌嘴,在学校又交到新朋友,这日子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很快,又到了周末。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透明的玻璃窗洒进这间小小却充满温馨的房间时,我被这股温和的阳光叫醒了。我立起身子,揉了揉因刚睡醒还有些干涩的眼睛,长大嘴巴不太雅观地打了一个呵欠,抓了抓蓬松的头发,义无反顾的掀开被子,独自走到阳台上看着外边的风景。楼下繁花细草,树底下不知名的鸟叫声,小区里人来人往的过路人,无一是一副活生生的美景。我很喜欢这充满活力的清晨。我贪婪的呼吸着清晨如佳肴般美味的空气,伸展下四肢,耸耸僵硬的肩膀,摆摆虚空的脑袋,让全身上下全都苏醒过来。正当我对着这满含诗情画意的景光很是兴味的观赏之时,耳边传来一阵阵朗读声。我寻声望去——是隔壁的晨姐。这是她的习惯,在家时总是喜欢朗诵诗词,特别是李商隐的诗句,她更是爱不释手,每次必读。
“飒飒东风细雨来,……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这是李商隐《无题》,我心里暗暗的想着。一开始,我听着她念的诗词,感觉很好听,便不觉的去搜寻了她所念的古文,这不,她现在一念,我脑中便有了共鸣,第一时间给出反应。最近更是迷上了古文,总是有意无意的去翻找,默默记住在心中。这举动引起白玄之的注意,他倒没阻止我,反而是大力支持,还很耐心的给我解释难懂的词意。想不到他对古文有一番研究,总是将古文说得通俗易懂,这让我对古文有了全新的看法,反倒觉得古文不是想象中的索然无味。这其中的韵味,则让人耐人回味。听着这一声声清脆的朗读声,我脸上淡淡一笑,闭上眼睛很是享受这其中的余韵。
正当我濡进在这美妙的时刻,那道清脆的声音又再一次传入耳中,“嗨,小清,早啊!”我睁开双眼,寻声看去,打招呼的正是晨姐。她一脸的笑意,心情很是愉悦。只见她芙蓉如面,眉似新月,如雪肌肤,娇嫩红唇,三千细发如丝绸般柔顺随风飘荡,羞娇的瓜子脸,杨柳细腰,好一副惟妙惟肖的美人图。我呆愣地呆在原地望着她几秒,怕是给她的容貌迷住了。半响,我回过神来,也回以一笑。她是名大学生,就在A市的某所大学就读,平时放假总会在家,性格嘛,挺活跃的一个女孩。可能我们年纪相差无几,所以两人一见面便成了话唠子,叽叽咕咕的聊个不停。话题也不受限制,天文地理,八卦娱乐,无一不谈。
晨姐对我眨了眨眼,很是神秘地说道:“小清,今天有空不?和我去一个地方,听我同学讲,那地方很有意思。”她调皮的模样倒是引起我的笑意,不过,我更在意的是她所说的话。听她这么一说,我探险的细胞好似又复活了起来,按捺不住好奇心,我追问她:“什么地方?有什么好玩的?”她好像要吊我的胃口似的,没有讲明,只是放了一句:“你跟我去就知道了。赶紧去准备下,九点门口见。”还未等我问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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