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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萌小财妃-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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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他眼前一亮,望着前面盛开的朵朵野菊,忍不住上前。戴云天走近一些,放眼望去,野菊枝苗的高度到他膝盖处。花朵如文钱大小,有白色的,紫色的,黄色的,跟象征富贵的牡丹花相比,野菊属于那种,安静,雅致,不喜争艳的习性。正是这一点,戴云天才驻足脚步,停下观赏。因为,某人的习性,就如眼前这些野菊。对权势不争,不抢,对生活,随遇而安。一心守着他认为该守的那一方净土。戴云天伸手,折下一束白色花瓣,黄色花心的野菊凑近鼻息处,闻了闻,不像别的花朵那样香,只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儿。
正当戴云天把欣赏着手上的白野菊时,一声痛苦撕鸣的哀嚎声,响彻在野林里,惊醒了野林里的动物们。在树上睡觉的鸟儿们,纷纷拍着翅膀,扑哧扑哧的乱窜。
戴云天一怔,皱眉,他扭头,望着声音的方向,是北边,刚才的哀嚎声类似是野猪的叫声。流经他遇见野猪了?
戴云天迅速往北边飞奔,他一手握着野菊,一手稳住身后的弓,一下子身体往左,一下子身体往右,避开障碍,飞快的穿梭在树林里。
林里的鸟儿们还在叽叽喳喳地叫着,它们好像在控诉,控诉那些打扰它们美梦的人类。
流经睇着脚边断了气的野猪,决定不再前行。他第一次进这片林子,虽已在凤京城住了五年之多。但他从来没有出来狩猎过,除了帮夜漓赴一些宴会之外,他大多数的时间都在王府里呆着,或是偶尔去铺子里查看一下经营的情况。对自己第一次就猎到野猪,流经是打心底感到高兴。
既然决定不在往里走,流经便收起弓,斜挎在背上,抓着野猪的一只后腿,正打算甩上背,背着的时候,就看到戴云天朝着他奔来。流经一怔,待人停在他面前微微喘息着的时候,忍不住问道:“你怎么来了?”他们不是说好,分开走的吗?
“流经,你没事吧!伤着哪没有?”戴云天扶着身旁的树干喘息着,目光在他身上打量着。见对方衣服上没有血,才重重的松口气。
所谓,关心则乱,戴云天似乎忘了流经自身的本事。或许是流经太容易满足,太过安静,安静的让人心疼。性子热烈的戴云天,不由自主的就想护着他,照顾他。
“我没事!”流经摇摇头,要是他连一头野猪也制服不了,那他还有何资格留在王爷身边效力。
“那就好,哇!挺大的一头野猪。”戴云天踢了踢野猪的身体。这下有口福了,有些日子没有尝到野味了。回府以后,他得问问秋水,这野猪她有没有更好的烹调法。
流经见戴云天一点意外也没有,像是想到什么一样,他心头一紧,迟疑的问道:“你”
他想问他,是不是听到了野猪在中箭时所发出的悲鸣声。野猪具有攻击性,他担心他遇到危险,所以,急匆匆的跑来?
戴云天疑惑地看着他:“我怎么了?”
“呃没事!”事情很明显,他又何必多此一问。
自从家破以后,流经第一次感觉到庆幸。以前,他总在想,为什么家人都死了,只留下他这个罪魁祸首活在世上。要不是因为他,流、绿两家也不会被人报复惨死。一开始,他没有在亲人面前自刎谢罪,是因为,他要报仇。血仇未报,仇人尚在逍遥,他又有何颜面去地府见自己的亲人。
后来,他拼了命也未能将仇人全部手刃。反而差点送命,就在他因为报不了仇,万念俱灰时,是王爷他们及时出手救了他。
在他养伤期间,他不止一次有过轻声的念头。他身上的罪太重,他对不起爹娘,对不起家人,更对不起无辜受牵连的绿伯父一家人。可是,他最终也没有举起剑刺向胸口,因为,那个从一开始就关心照顾他伤势的人。
戴云天:“对了,我有东西要给你!”
“什么东西?这是?”流经见戴云天从袖子里掏出一束白色的小野菊,不解的望着他,这是?他要送给他的?
“这是野菊花,你不认识吗?”
流经嘴角抽搐着,他当然认识这是一种叫野菊的花。但他想知道的是,无缘无故的,他为何会突然送花给他?
戴云天睇见他眼里的疑惑,微微笑了笑,他指尖抚着花瓣,深情的说道:“我觉得它和你很像!”
流经更疑惑了,他和野菊很像?这是什么意思?一个是人,一个是花,两者,哪里像了?
流经:“什么意思?我被你说糊涂了!”
“给你!”戴云天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将花塞进他手里。
流经垂眸望着野菊,自言自语道:“这是你第一次送东西给我。”
虽然只是一束不值钱的野花,但他会好好珍惜这份独一无二的礼物。
戴云天闻言,拧眉想了一下:“呃好像是哦!”
他确实没有正经的送过流经东西,流经倒是送过一把匕首给他。
“别看它只是一束不起眼的野花,它在我心里,就像你一样,素雅,安静,给人一种舒心安逸的感觉。”
流经心尖微颤,怔怔的望着野菊,戴云天则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偶尔煽动的睫毛,在俩人脚下,静静地躺着一头黑灰色的野猪。
第三百八十二章()
城门口,满载而归的夜漓三人,骑着俊马,慢悠悠的走向城门。路过的人看到马背上驮着的那庞然大物,惊恐的瞪大眼。天呐!那是一头熊,居然有人猎到大黑熊,噢!还有野猪。
夜漓眸子前视,不理会守门官兵们的跪礼,骑着马,越过城门。戴云天察觉到身前人的僵硬着身体,疑惑的问道:“流经,你怎么了?身体这么硬?”
流经微微一愣,拉着缰绳,摇头:“我没事!”
没事才怪,戴云天不信,从他们接近城门口开始起,流经的身体就开始变得僵硬。由于他的马,驮了熊和野猪。所以他和流经俩人共骑一匹。一开始,流经还好好的,可是进了城开始,他就发现他的身体渐渐起了变化。
戴云天看见路人的目光,以及他们对黑熊的指指点点,他仿佛想到了流经为何会有如此反应了。
三批骏马奔行在街道上,无论是三人的相貌还是身份地位,还是挂在马背上的猎物,都引得人群骚动,路上纷纷朝他们望来。
戴云天发现,人们投在他们身上的视线越热切,流经的身体就越僵。像是想确定自己猜测的对不对。戴云天的双手扶着他流经腰的两侧。果然,他感觉到流经的身体登时一顿,然后,他悄悄拍掉他的手。戴云天望着发麻的手,无奈的轻叹一声。
夜漓冷着脸一路前行,对周围的一切,都是不理不睬的。忽然,夜漓感觉到一抹投在他身上的视线,停下马,抬眸侧望过去。冷漠的眸子突然变得凌厉,隐约有股嗜血的杀意在眸中飘过。
流经见此,顺着夜漓的视线抬头朝一旁酒楼的二楼望去,但,他什么也没有看到,只看到一个微微敞开一条缝隙的窗门。
流经:“王爷,怎么了?”他看到什么了?或许说,有什么人在偷窥他们?
收回眸子,夜漓神情生冷,对暗中的暗风做了一个手势后,微微摇首,对流经道:“无事,我们走吧!”
夜漓双腿夹起马肚,继续前行。
戴云天与流经二人再次朝二楼看了看。
回到王府以后,夜漓丢下马回房沐浴。流经侧嘱咐下人,把猎物抬下去收拾。然后,朝自己的庭院走去。当流经刚迈过庭院的门槛时,手臂忽然被人从身后扼住,然后被人拖着一路前行。在看清来人,流经皱眉:“你干什么?”
戴云天没有吭声,拖着流经来到他的房门口,抬脚一踹,门板发出“嘭”一声。
流经瞥见他的暴行,忍不住拧眉,他又发什么神经。
戴云天反手关上房门,一把将流经抵在门后,双臂撑在他身体的两侧,把他困在自己的臂弯,困在自己的领域内。
俩人对视不语,一个颇感无奈,一个径自生闷气。
流经叹息一声,道:“说吧!你到底又怎么了?”
戴云天勾唇:“这正是我想问你的,你怎么了?”
“我哪有怎么?正想回府沐浴,就被你强行拖着来了这?”流经两手一摊。一副我没有问题的模样看着戴云天。
戴云天:“那我们在回城时,你为何身体硬的如石头一样,你在怕什么?”
“不为什么!也没有啪什么。”流经扭头,避开他的视线。
“你躲什么躲,看着我!”戴云天强势的掰过流经的头颅。
流经被迫的迎上戴云天的视线,微微阖下眼帘:“你想听我说什么?”
“我只想听你“这里”在想什么?”戴云天抬起右手,食指指着流经跳动的心房。
流经一怔,望着戴云天认真的眸子,他抬起手,攥住指着他胸口的手,轻轻低语道:“这里,什么也没有?”
“既然没有,为何闪躲,为何惧怕别人的目光?”戴云天沉声质问。
“我没有!”流经下意识的扬声辩解。
戴云天:“流经,你敢再说一次你没有吗?”
“闪开,我累了!”流经挥开戴云天的手,转身欲走。
“流经,你给我回来,不准走!”戴云天伸手将他拽回。
流经:“戴云天,别在这发神经了,回房去沐浴换身衣服吧!”
戴云天:“一会再换,我们先谈谈!”
流经扶额,静了一下,待他的手从额际放下以后,静静的问道:“想问什么?你问吧!”
戴云天:“流经,告诉我,你是不是很在意别人看你的眼光?”
“没有!”流经。
戴云天:“我不信!”
流经瞪他一眼,不信还问他干嘛?
戴云天:“那刚才你如何解释?”
流经:“戴云天”
戴云天:“”
“我不怕别人是怎么看待我的,也不在乎别人眼里的我。”流经神色认真的望着面前的男人。
戴云天拧眉:“那为何?”
“是,我是不在意这些,但是,我在意你!我不想看到他们用嘲弄的眼神看你。”他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毁了他神医的名声,毁了他在百姓中的形象。
对流经的突然告白,戴云天心喜之中带着生气。他一把揪起流经衣服的领口:“流经,我很生气,知道吗?”
“为什么生气?”是生他的气吗?
戴云天将他拉近自己,抵着他的额头,道:“流经,答应我,以后,不要去管别人是怎么想的。也不用去在意别人是怎么看待我的。更不用为难自己,委屈自己。我们相爱,干他们屁事,为何要在意他们眼中的我们是怎样的。”
“我原本就不在乎!”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他流经一个血脉的亲人。独身一人,他早就看淡一切,以前,他无欲无求。现在,他有他,他是他的朋友,兄弟,亲人,是他要共度一生的人。他希望他好好的,希望他一直是那个自傲,热情洋溢的戴云天。
戴云天:“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可是,我也跟你说过,我不在乎,不是吗?”
“天,你想过没有,万一有一天,我们俩的事被人们知道,人们会怎样看待我们的关系。我们俩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以及流言蜚语。但是,你的家人呢?你忍心因为我们,害他们成人们茶前饭后舆论的对象。你让他们怎么在亲朋好友面前自居。”流经语重心长的说道。
戴云天一愣,很明显,流经说的这种情况,他没想过。他说的对,他可以不在乎自己,却不能把支持他们道家人推进流言蜚语中。
“所以,我不愿外人知道我们相爱的事,更不愿在他们面前露出蛛丝马迹。戴云天,我不想因为我们俩,给你的家人带去困扰。”流经捧住戴云天的脸颊,冲他说道。
戴云天看着流经,突然开口要求道:“吻我!”
“嗯?”流经愣住。
戴云天一字一句道:“我说,流经,吻我!”
流经看了他一会,然后垂着眼帘,慢慢的靠近戴云天的唇瓣,然后,在他脸颊处落下一吻。
“不够,再来。”戴云天不满意的看着他。
“你够了噢!”流经浅笑着推开他凑来的头。
“这么一点都不够我塞牙缝的,哪里够了。”戴云天眯着眼,忽然扑上去,将人抱住,朝那一对唇瓣袭去
第三百八十三章()
傍晚时分,摄政王府门前,一袭淡黄长裙的白秋水在婢女夏菏的搀扶下踏上马车。随后,马车缓缓朝街道驶去。
街道上,来往的人并没有多少,赶早市的小摊小贩们一到了傍晚,就都收摊回家了。街道上,只有零零散散的一些人在走动。看到豪华的马车,人们总会多看一眼。敝见马车上的标志,百姓们知道眼前的这俩马车是摄政王府的。百姓们避让马车,从马车旁跟着的婢女来看,里面坐着的人是摄政王府的女主人,白秋水。
就在马车再拐两个弯就能看到凤京剧院的楼阁时。走在马车旁的夏菏忽然停下,站着不走了。夏菏唤了一下车夫,示意车夫将马车停下。待马车停下以后,夏菏走到马车的前面,抬眼望向四周,她凝神,皱眉,似乎是想确定什么。然而,却什么异常也没有发现。
“走吧!”夏菏朝车夫扬手示意,她走在前面,眸子打量着周围,然后望了望两边的二楼处。
重新启程还没走多远,夏菏就听到身后传来惊呼声。她猛地回头望去,就看见四名黑衣人不知何时已经将马车与马匹卸开。黑衣人一人一脚,抬着马车飞上屋顶,然后跃下消失。车夫被人点了昏穴,扔在了地上。夏菏神色一紧,纵身朝黑衣人消失的方向追去。随她一起追去的,还有别人。
“哇!快跑啊!杀人了,杀人了!”惊恐声骤起,围观的人回过神,纷纷逃离事发地,有几个大胆的人上前,推了推倒地的车夫,发现人还有气,就动手背起
黑衣人抬着马车在一树林入口处停下,此处,一面是悬崖,一面是树林,除了他们来时的方向通往大路,另外一面侧是石壁了。
黑衣人挑开车帘,看到里面空无一人,登时感觉不妙的甩下帘子,沉着脸对同伴说道:“该死的,不是说人上了马车吗?为什么里面什么也没有?”
“没人?怎么可能?”其中一人不相信的拉开车帘,然后,他皱紧眉头,不解的放下车帘:“奇怪了,我明明看见白秋水上了这马车的,怎么会没有人呢?”
“我们一路跟着马车,并没有看到白秋水半路下马车。可是,为什么她突然消失不见了?”另一人疑惑的说道。
“我们上当了!”黑衣男子脸色沉重,抬眼望着同伴身后的树林,因为他发现,树林里的鸟儿们似乎被人惊动了,纷纷拍着翅膀乱窜。忽然,他看见,半空中,有几道身影朝他们快速飞来。
男子立即下令道:“不好,有人追上来了,快撤。”
“是”
“走,进林子!”四人朝树林纵身飞去。
“想逃!没门!”与夏菏一起追上来的还有在暗处的暗狂、暗雨、闪、电四人。脾气暴躁的暗狂看到敌人企图逃离,大喝一声,加速追去。其余几人也是奋力直追,好不容易才等到他们现身,要是被他们溜掉,他们几人拿什么颜面回去跟王爷交代。
四名黑衣人一进树林,便失了踪影。
夏菏等人追到树林以后,在黑衣人消失的地方停下。明明刚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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