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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梦剑-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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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似乎隐有责怪楚雄豪粗心大意的嫌疑,但等柴少宁觉察到的时候,话已经说出了一半。
楚雄豪听了并不介怀,苦笑道:“武当和少林并列为武林两大圣地,弟子遍布江湖,威望如日东升。放在平常时候,贼人万万不敢打武当镖银的主意。只是最近,武当二圣忽然洒下帖子遍告江湖,废去云阳真人掌教之职,此事在武林中掀起了轩然大波。那云阳真人近几年来在江湖中四处游走,广结朋友,势力盘根错节。二圣的这一举措,不仅会令武当内部发生大乱,甚至会造成武林中一批权力的更迭,如果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他们断不会如此果绝,这也势将领武当在短期内无力对外。”
楚雄豪说着苦笑道:“这件事也是等我们行至中途才听说,再要做防备已经来不及。况且我也早就有意和薛抟决一雌雄,因此才想借这趟镖把他引出来。只是没有想到,还没有和对方谋面,就已经输了镖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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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三盗齐聚()
柴少宁听完后道:“难道放火的那帮贼人就是薛抟的手下?此人行事谋定后动,不是易于之辈,但咱们既然知道了他的目的所在,就不难对症下药,扳回战局。”
至于武当发生的事情,早在柴少宁的意料之中,并不感到意外,也就不再谈及。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二圣为了不让云阳真人再为害江湖,竟能抛开帮派的利益,断然行事,实属难能可贵。
楚雄豪听柴少宁说了谷中的情形,点头道:“少宁贤侄分析的没有错,贼人也知道火大难灭,所以暂时撤走,单等火熄了后,再回来捡取银两。”
何俊一旁接话道:“这伙贼人竟然能抛开贪心,不在这里守候,行事干脆利落,确实不是易与之辈。这山中能具如斯手段,又训练有素者,多半是锦匪薛抟的队伍。”
“如此最好!”楚继英恨道:“那个薛抟害死大哥、二哥,多年来我们都奈何他不得,天教今日少宁到此,该是薛抟的报应到了。”
楚雄豪听得略一皱眉。他见柴少宁年纪轻轻,就算得了游龙剑法的真传,想必功力也是有限,对付一般的贼人当然不差,但未必就是锦匪薛抟的对手。女儿才见柴少宁就把一腔的希望灌注在对方身上,而且直呼其名,对柴少宁的爱意明白无误。有柴少宁这样的佳婿自然是好,只是柴少宁是什么心思还不知道?女儿希望过切,将来可不要受到什么打击!
何俊见师父皱眉,只当师父仍然负气,不喜欢师妹和柴少宁亲近,忙岔开话题道:“既然对方暂时不会下手,咱们可也不必在这里久留。山高风大,弟兄们又一夜未睡,应当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养足精神,等明天火灭后,只怕会有一场恶仗。”
“俊儿说的不错。”楚雄豪抬头望东道:“由此折向东去,有一处松林坝,我记得前年路过的时候,那里有一家老店,咱们就去那儿歇脚,等养足精神,明天好去向薛抟讨回这笔血债。”
这边众人在楚雄豪的带领下前去投宿。那边清河峪的大火直烧了一天一夜仍然没有完全熄灭。
看看又到了日中,一队人马忽然拍熄路旁的余火,闯进谷来。为首一人骑着匹灰马,身穿白绸锦衣,腰悬一柄银鞭,面白无须,剑眉星目,看年纪也才四十出头,却是端庄凝重,气质卓伦。
在这个白衣人身后紧随着三匹战马,马上人都穿着黑衣,二个人相貌稍老一点,另一个正当年轻。
这帮人进到谷里面,看看四下无人,白衣中年人一挥手,一支推了小车的队伍由后而前,长驱直入,一直行进到镖车倾覆的位置,用农家搭草的铁钯勾开灰烬和大石,露出下面黄澄澄的金块。
一帮人正在忙碌着,在南面谷口把风的探子忽然跑了回来,口中叫道:“报薛寨主,荆振镖局的人闯了进来。”
身穿白绸锦衣的中年人正是薛抟。听到喽罗的禀报,他笑了起来道:“昨天楚老儿溜得快,没被烧成焦尸,却终归还是放不下这身外之物,又回来送死。程全你在这里收拾银两,两位副寨主随我去会会这位神枪楚雄豪。”
一旁叫程全的年轻人答应了一声,指挥手下用木锹把金银铲了装入箱中抬上车绑好,薛抟自己率了两个年长的老者纵马向谷口处直奔出去。
一帮人才走,从谷口的另一侧忽然传来喊杀之声。
程全吃了一惊,正要派人去察看,守在那一侧谷口处的喽罗们已经哭爹喊娘地奔了过来。有人跑得稍慢了点,立时让一只大铁锤砸扁了脑袋,而且在舞动的铁锤后面另有一团银雾笼罩着一条长蛇般的怪人,犹如毒蛇吐信,挥舞着链子长枪左窜右晃,迅速来在面前。
程全一见大骇,来的不是旁人,正是前天从火海里侥幸逃生的铁锤苏豹和冷面青皮范怀恩。没想到这两个人不但没有被烧死,还这么快就恢复了元气,领了人又来争夺镖银。
铁锤苏豹性如烈火,前天中了埋伏,一半的人马都折损在谷里面,这口气怎么能咽得下去?因此不顾身上火伤未愈,一探到有人入谷,立即率队赶了过来,誓要讨还这笔血债。
程全见对方来势汹汹,只好硬着头皮从马上摘下砍刀。还没有完全做好准备,苏豹那巨大的铁锤已经搂头盖脑砸了下来。
“当”地一声大响,程全的坐骑受不住二人交手的巨大震击力,嘶骝一声立了起来。
程全一手拿刀,一手挽缰,刚把坐骑稳住,苏豹已经弯回马头,再次冲了过来。
锤、刀二次相交,程全手腕发麻,自知不敌,想要趁两匹马分向跑开的时候逃走,去和薛抟会合,然而两马一错,苏豹的大铁锤却忽然变了方向,拦腰从后面砸了回来。
程全吓得魂飞魄散,顾不上两手酸麻,把刀向后一背,大砍刀的刀杆正挡在苏豹的铁锤上。
一股大力传来,程全自觉无法抵抗,情急下向上一跃,借着苏豹的一击之力凌空飞离了马背。
程全正庆幸逃过一劫,眼前银芒闪动,一条链子枪幻影般迎面刺来。
程全“啊呀”一声,再回刀已来不及,半空中把头向后猛甩,摆脚前踢。总算他反应快,一脚把及面的寒星踢飞,然而身躯也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不过这只是垂死挣扎,没有了战马,程全知道逃生无望,眼睁睁看着面前一团黑影由小至大,遮掩了全部视线,惨叫声中被苏豹的大铁锤砸成了肉酱。
战斗结束得非常快,苏豹见金块都已经被装上车,不敢久留,命人推了急向谷外撤去。
眼看着到了峡谷的出口处,忽听谷外人喊马嘶,又一队人马涌了出来,把谷口封个严严实实。
苏豹大吃一惊,此地除了他和薛抟,谁还有这个实力敢来夺镖?他急催马要向前看,身后马蹄声传来,却是薛抟听到消息,来不及拦截镖局中的人,急忙返回来抢夺镖车。
眼见前后受敌,苏豹脑筋转的也是极快,命人把镖车丢了,向旁撤入谷中的一个山坳。
薛抟的马队一拥而上把镖车团团护住,而前面来的那支队伍眼见镖银就在近前却不急着去抢。
苏豹一见,心中大悔。他本意是要让来的双方为争夺镖银而发生混斗,才好坐收渔翁之利,没想到结果却是白白把镖银又送回薛抟的手中。
苏豹大吼一声刚要率人冲出山坳,薛抟队伍后方的灰烬被满天踏起,荆振镖局的人赶了过来。
四支人马挤在这狭窄的谷道里,眼见一场混战即将爆发,忽听苗焕锦那浑厚的大嗓门传来道:“各位且慢动手,镖银的主人到了!”
众人这才知道前方来的是哪支队伍?但苗焕锦口里面的镖银主人又是谁呢?
“无量寿佛!”一声宣号被人以内力送出,即使在混乱中也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薛抟和苏豹都吃了一惊,一边约束手下,一边向对面苗焕锦的队伍望过去。
楚雄豪也没有料到会出现这种局面,听前面乱成一团,来的竟然不止一家人马,忙命弟子们停止前进,阻在薛抟的后方,要看这帮贼人如何火并?
只听有人高声念道:“薛寨主、苏寨主,何苦为了一些身外之物伤了弟兄们的和气?贫道不才,愿意为二位做个和事佬,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随着话声,一个长须道人越众而出,来在三家队伍前面留出的空地上。
这个道人看上去大约有五十多岁年纪,长相十分怪异,身形瘦高,人中硕长,似乎是把一张脸硬生生从中部拉长了一般,再配上下巴上那缕不该有的长须,活脱脱一个长了毛的大东瓜。
在这个大东瓜身旁还跟着两个三十多岁的道士,这两个道士尽管相貌一般,但在这大冬瓜的衬托下,立马也显得飘逸如仙起来。
薛抟一见来人的相貌,认出是武当三老之一、无尘上人的弟子:魔道人云成子,他心里面不由得暗暗叫苦。武当纵然生出内乱,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楚雄豪此镖押往武当,中途劫了也就算了,如果当真和武当的道人们动起手来,可是后患无穷。
想到这里,薛抟面上不露神色,冲前抱拳笑道:“原来是云成子道长仙鹤驾临,久闻道长大名,今日得见,十分荣幸,不知道长认为这件事该当如何解决?”
“薛寨主客气了!”云成子笑道:“几位寨主都是明白事理的人,这趟镖银理应归我武当所有,只是今天贫道斗胆替掌教做个决定,把这镖银平分成三份,送给三位寨主,就当云成子交了各位朋友,不知几位意下如何?”
苗焕锦和云成子同来,早就知道云成子的决定,也不说话,单看薛抟和苏豹如何表态?
薛抟听对方开门见山,如此痛快,金灿灿二十万两黄金,说送人就送人,只怕其中另有文章。当下也不发问,笑道:“道长的美意,在下怎敢不从?”说完一挥手,围着镖车的贼人呈半月形撤开,看似让出了镖银,实际上他的人马离装了金子的车队最近,那些镖银仍在他的控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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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自相残杀()
薛抟队伍后面的楚雄豪一听大怒,这云成子也是成了名的人,镖银由自己押运,在没有向武当交接前,岂有背着镖局送人的道理?他正要发声阻止,就听苏豹的叫声传过来道:“且慢,道长的心意苏豹领了,只不过姓薛的,你杀死我上百兄弟,这笔帐难道就算了不成?”
云成子早知道这帮贼人不肯就这样坐地分赃,心里面冷笑,面上却假装生气,不等薛抟开口,抢失说道:“苏寨主此言差矣,贫道听苗寨主所言,知道你们两家不和,特地前来劝解。今天的事,战则两害,和则两利,何苦伤了弟兄们的性命,惹人笑话?”
薛抟一听心中暗恨,已经知道云成子此来不安好意。
苏豹性情燥烈,果然中计,叫道:“道长之言不差,我苏豹白白丢了上百弟兄的性命,今天要不向姓薛的讨回公道,难免被手下人耻笑,也对不起那些死去的弟兄。”
云成子摇头叹息道:“贫道实在不忍心见生灵涂炭,可惜苏寨主一意孤行,但不知道苏寨主打算怎么解决你们之间的恩怨?”
苏豹把眼转瞪向薛抟,冷笑道:“一山容不得二虎,我苏豹今天只想领教薛寨主的高招。如果我输了,镖银分文不取,从此解散了弟兄,再不回这神农架。但如果薛寨主输了,也要和我一样,不知道薛寨主意下如何?”
薛抟一向以智计出名,听苏豹口气十分决绝,下定决心要和他分出胜负,先不答话,而是仔细观察一下对面众人的反应,心里面顿时冷笑起来。
苏豹为人鲁莽,但范怀恩阴险狡诈,应该不会听不出云成子的话别有用意。但范怀恩却是一副呆板样子,站在苏豹身侧,和普通帮众的表情没什么区别。
薛抟心念一转,已经猜出范怀恩坐山观虎斗,实有取苏豹而代之的意思。看来为今之计,也只有除掉苏豹这个莽夫,再和范怀恩结盟对抗云成子和楚雄豪,才有取胜的把握。
想到这里,薛抟故意向云成子抱拳,以示尊重般征询道:“但不知道长意下如何?”
云成子微微一笑道:“既然是个人恩怨,贫道也不便参预,薛寨主自便。”
薛抟嘴上在问,眼角却暗中留意范怀恩的表情。云成子置身事外,明显来意不善,范怀恩却依旧毫无反应。
薛抟既暗苏豹只会逞匹夫之勇,又暗自幸灾乐祸,既然和这种人说不通,索性除掉他,以后在这神农架地带,也少了一个对手。
打定主意,薛抟对身侧的两名老者低语几句,那二名老者立时摘刀催马向苏豹逼了过去。
苏豹见状哈哈大笑道:“姓薛的,枉你是一寨之主,竟然如此贪生怕死,叫手下人来替你送命。”
“苏豹休要张狂!”一名老者边举刀边叫道:“你中了别人的借刀杀人之计尚不自知,我家寨主岂会怕你这等莽夫?只是你杀死我的徒弟程全,这笔帐咱们要先算一算。”
老者这话明说云成子,暗指范怀恩。
范怀恩心中有鬼,脸色顿时变了一下。
薛抟心中冷笑。天下没有白吃的馅饼,你范怀恩既有所图,就得付出相应的力气。
苏豹压根不知道已经成了别人算计的对象,他也不在乎,他一向认为实力可以压倒一切,见对方要以二对一,顿时不齿道:“原来你是程全的师父,那旁边这位和你一起来对付我老苏的又算是什么东西?总不会两位在共事一徒吧?”说完还补充一句道:“我只听说过女人共事一夫,哈哈,两位好口味!”
苏豹这话讲得极尽侮辱,哪知道被他讥讽的那位老者不但不脸红,还冷笑道:“苏寨主猜得不错,我二人千辛万苦才培育出这么一个宝贝徒弟,如今毁在你手里,姓苏的,拿命来吧。”说完不再多言,两个人一起挥刀扑上。
苏豹见对方不顾脸面,誓要以多取胜,置自己于死地,哈哈大笑起来道:“薛寨主果然好手段,难怪江湖上的朋友们要佩服不已。”话落,对方的刀已横削而来。
苏豹一个翻身藏往马腹下面,那马嘶骝一声向前窜出时,苏豹的大锤已经从马肚子底下侧向挥出,直砸右方老者的小腿。
这一招使得十分凶险,人和马必须配合得天衣无缝,一个失手就会有性命之忧。
大山中,人们并不像平原上那样习惯以马当步,右方的老者也就没有料到苏豹的马术如此精湛,脚套在马蹬里一时来不及拔出,于是左手急提马缰,那马嘶叫一声,人立而起。
苏豹的大铁锤横扫而过。老者虽然保住了自己的腿,但马终究是慢了一步,让过前蹄,却被大铁锤扫中后跨,“噗嗵”一声坐倒在地上。
苏豹的动作快如闪电,从马肚子另一侧翻身而上,脚尖一点马背,身形从前窜的马背上倒飞回来,凶神恶煞般挥锤直砸落地的老者。
那个老者料敌不准,吃了个大亏,马倒的刹那被惯性丢出,身躯栽往马的前面。可他反应也是极快,左掌前伸急按地面,就想侧落滚开。
然而苏豹的动作太快,老者的手掌还没有触到地面,脑后风声已经传来。老者知道不妙,刀绕脖走,回劈来人,用的是攻敌以自救的办法。只要躲过这一劫,两人联手,任苏豹三头六臂,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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