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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梦剑-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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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以前和宋媞兰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柴少宁心如刀绞,那些令他感觉到无比留恋的过去已经再也不能重复,他将永远告别宋媞兰对他的爱,只因为娶了圣月。
但想到圣月,柴少宁又似乎找不出讨厌她的道理。命运莫明其妙地把他和这个刚认识的女人安排在一起,打碎了以往刻在心中的感情烙印。
柴少宁辗转反侧,一夜不能入眠。
第二天,圣月见柴少宁神情樵悴,并没有多问,只是望向柴少宁的眼神中也透出了一丝伤感。
二人没有急着赶路,放马默默前行,到了中午,圣月找客栈开了两间房。
柴少宁见圣月中午就投宿,虽然奇怪却没有多问。
这时候的柴少宁受眼前情感困扰,已经变得有点神思恍惚,虽仍有思想,但心情却开始沉沦,对身边的事渐渐漠不关心,不闻不问起来。
进入房间,柴少宁呆坐不语。这回圣月叫人给柴少宁送来了饭菜,她却没有进来,直等估摸着柴少宁吃过午饭,圣月这才推门入屋。
见桌上的饭菜丝毫未动,圣月默默看了一眼这个如陌生人般的丈夫,叹息一声,过来握住柴少宁的手道:“你随我来!”
柴少宁木偶般站起身来,被圣月拉着到了另一间屋中。
那里放了一个大木盆,里面盛了多半盆水,热气腾腾。大木盆的旁边还放着两个盖有裹着棉布木盖的木桶,盛放的是刚烧开的热水,以盖保温,好随时往大木盆中加水。
圣月关好门后,回身伸手要解柴少宁的衣衫。
柴少宁吓了一跳,清醒过来问道:“月姐你要干什么?”
圣月的脸色一红道:“少宁你不吃不睡,这样下去怎么能行?今天下午咱们不赶路了,让月儿侍候柴郎沐浴休息,好么?”话中的称呼由少宁转为柴郎,显然已经开始正式把她自己视做柴少宁的妻子看待!
柴少宁一听,像被烫着一般跳过一旁道:“不、不用!”
圣月微微一笑道:“柴郎不用紧张,月儿平时也是这么侍候师父的!”
“不要!”柴少宁失控般大叫了起来。
圣月的神情黯淡了下来道:“柴郎是不是讨厌月儿?”
柴少宁被圣月那楚楚可怜的眼神刺得心中一痛,忙否认道:“月姐不要多心,我只是不习惯让人服侍罢了!”
圣月试探着轻轻靠近柴少宁道:“如果柴郎不是在骗月儿,就让月儿尽一次做妻子的责任好么?”
柴少宁听圣月话音凄苦,心中一软,顿时不再反抗,被圣月趁机褪去了身上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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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三日之约()
让柴少宁坐入热水盆中,圣月一边摩鲨着柴少宁的肌肤,为他揉去身上污垢,一边轻声道:“柴郎,给月儿讲讲你的过去好么?”
柴少宁从来没有清醒着在一个女人面前展露过自己的身体,更别说让人替他洗澡。
这时候感受着圣月那柔软的双手在身上轻轻滑过,既舒适无比、又紧张、刺激至难以放松,急想找一个转移心思的方法。听圣月一问,柴少宁于是从大山中得到剑谱开始,到三龙四凤义结金兰,破山贼、斗天盗,直到巴州府惨案、宋媞兰失踪,细细讲述了起来。
或许是慢慢习惯了,或许是回忆过往入了神,柴少宁渐渐忘了圣月加在他心中的压力,眼前浮现出宋媞兰幽怨的眼神。
直到这时候,柴少宁才发现自己多么、多么、多么地深爱着宋媞兰,但这份珍贵的感情却将永远失去!那种再也不能和心上人结为连理的沮丧感令柴少宁痛彻心扉,他不禁放声痛哭了起来。
圣月默默地听着柴少宁的讲述,直到两桶热水全部用尽,这才替柴少宁擦拭干净身体,扶他上床躺下,盖好被褥。
经过这次讲述,柴少宁堵在心头的积郁得到渲泄,感觉不再像之前那样难受,疲倦感立马袭了上来,很快便沉沉睡去。
睡醒过来,柴少宁睁眼一看,正是半夜时分。屋中的木盆、木桶都早已清理干净,桌上点着一盏油灯,闪烁的光芒照在伏案而睡的圣月脸上,仿如仙女焕出的霞光,犹其凸显出圣月的美丽。柴少宁一时间不禁看呆了。
寒冬夜冷,圣月的身躯在睡梦中蜷曲着。柴少宁忍不住披衣而起,轻轻抱起这位说不上怎么回事的妻子,放入已经被自己温暖了的被窝中。
为圣月盖上被褥,压紧被角,柴少宁刚要转身离开,袖子被圣月一把拽住。
圣月早在柴少宁抱她的时候就已经惊醒,却装睡不动,看柴少宁如何对她?这时候见柴少宁要走,她才一把拉住对方哀求道:“柴郎,不可以留下么?”
听对方语气可怜,柴少宁心中一痛,回身坐在床头,看着圣月那美得出奇的俏脸问道:“月姐,告诉我,咱们只是初识,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圣月道:“这些年来,我在风月门中看惯了男女间事,却从没见过哪个男人像你一样,肯为了一个女子甘冒奇险。如果换了是大师兄,他会把别人利用来骗他的女人杀掉出气,但你却救下了那个少女,这让我觉得你才是真正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圣月说话间神色一黯道:“可是现在,我却不知道我的决定是对还是错?”
圣月说完,痛苦地闭上了眼,一滴泪水顺眼角滑落下来。
柴少宁想起刚见圣月时那令他为之惊艳的如花笑靥,再看看眼前哀怨的面容,一种内疚感涌上心头。
伸手轻轻捧住圣月的脸,柴少宁温柔道:“月姐,我柴少宁在柳前辈面前发过誓,今生决不会违诺。只是现在我的三妹生死不明,我必须要找到她,给她一个交待!”
“可是我怕。”圣月睁眼苦笑道:“通过你的讲述,我听得出宋媞兰姑娘在你心中占有多么重的份量?我怕你见到宋姑娘时,会离我而去。”
背叛了宋媞兰,这是令柴少宁最为内疚痛苦的地方,如今被圣月一语道破,柴少宁颓然放手站起身来道:“或许我只是想给自己一个交待吧!”说完狠心走出房去。
清早起来,柴少宁推门一看,天色已然大亮,圣月却依然没有出屋。
柴少宁感到奇怪,到圣月屋前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应声,于是一推门,那门竟是虚掩着。柴少宁进屋一看,里面空无一人!
柴少宁大吃一惊,暗想难道是自己昨天夜里伤她太深,圣月一个人离开了?但再一想,和圣月相处时间虽然不长,但也能感觉得出,圣月绝不是那种没有担当的女孩子,以她温柔体贴的性格,决不会做出那种任性的行为。
可她会去哪里呢?
“啊呀不好!”柴少宁突然间想起海南王要擒圣月去威胁川中王,不会是慕容定一那帮贼人追了上来,把她掳走了吧?
柴少宁这一惊非同小可,扑出屋就要去牵马的时候,圣月刚好从店外走了进来。
柴少宁跑过去一把拉住圣月的手问道:“你去了哪里?”
圣月见柴少宁如此紧张她,欣然笑了起来道:“我去了当地的府衙,请他们帮你查找三妹的下落。”
柴少宁偷眼打量圣月,见她已恢复了巧笑嫣然的神态,放下心来道:“有官府中人帮忙,确实比我一个人盲目寻找要强得多。”
圣月似乎已经忘记了宋媞兰是她的情敌,反过来安慰柴少宁道:“柴郎放心吧,我大师兄他们并不知道师父已死,必不敢留在川中。以三妹的本领,一般人根本奈何不了她。她逃出巴州,无非去往两个地方。一是南下寻找大哥大姐;二是返回山西和七妹会合。我已经派人南北追查,至多三天,必定可以打听到她的下落!”
柴少宁听了心下欣慰,越发感觉愧对圣月,嗫嚅道:“月姐,我——”
圣月笑着打断柴少宁的话道:“你以为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之后深情道:“柴郎,不管将来你和三妹之间如何?这三天内,先忘掉她,全心全意陪陪月儿好么?”
柴少宁想到自己本来就是圣月的丈夫,她的这个要求也不为过,于是点头答应。
圣月高兴起来,叫小二送来早点。
柴少宁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过东西,这时候放开心事,顿觉饥肠辘辘,风卷残云般把饭菜吃了个干干净净。
等把筷子放下,柴少宁才发现圣月一口未动。
柴少宁顿时不好意思起来道:“月姐,我再帮你叫饭!”
圣月笑道:“我早晨起来时已经吃过了!”
柴少宁一阵惭愧,想到圣月处处先行一步,把自己服侍得体贴入微,有妻如此,本应是人生幸事,然而自己却不能全心全意对她,不自禁又对圣月产生愧疚,于是长叹了一声。
圣月见柴少宁神情落寞,皱眉埋怨道:“柴郎啊,你可别忘了咱们的三日之约!”
柴少宁听了,使劲晃晃脑袋摇散愁绪,露齿一笑道:“我带你放马狂奔可好?新年已近,我也应该早点到成都府拜见岳父大人!”
“好啊!”圣月像个小女孩般雀跃道:“不过我并不想这么快回家,你带我去野外好么?我想体验那种天高云阔,只有咱们两人在一起的感觉!”
柴少宁受圣月情绪感染,心情开朗起来道:“就依月姐!”
柴少宁结了帐,叫小二把马牵出店外,扳鞍认蹬跨坐在马背上。
圣月把自己的坐骑缰绳拴在柴少宁的蹬后,跃身坐在马前柴少宁的怀中,撒娇道:“这样才算得上是带我呢!”
柴少宁大笑起来,一只手揽上圣月那令人心动的平坦小腹,一只手握紧缰绳,双脚一夹马腹,那马儿“嘶熘”一声奔出镇外。
由于终归还是忘不了宋媞兰,柴少宁表面上虽然做出放浪不羁之态,但心中一丝淡淡的愁绪却始终难以排遣。前方马儿到了旷野深处,柴少宁见一片树林挡住去路,索性一声长吟,抱着圣月从马上飞纵而起,施展游龙身法,踏着树顶枯枝如飞前掠,藉狂奔来加以渲泄。
圣月似乎并不知道柴少宁为什么会突然间意兴大发?嘎嘎笑了起来,探手搂上柴少宁的脖颈,任由他带着自己如鸟儿般在树顶翱翔。
直到柴少宁奔累了,在一片小山坡上的枯草中躺了下来,圣月这才伏在柴少宁的身上道:“柴郎,如果你能天天带我这样游玩该有多好?”
“会的,月姐!”柴少宁仿佛真的忘了宋媞兰的存在,一面放肆地尽情感受着因圣月柔软的躯体压在身上而来的滚滚激情,一面抚着圣月的秀发含情道:“你是我柴少宁的妻子,只要你愿意,我随时会带你出来!”
圣月笑咪咪地看着柴少宁,心道你又怎么能瞒得过我?等见到你的宋姑娘时,不知道你心里面又会是什么想法?但她当然不会蠢到说出来破坏眼前美好的气氛。
见圣月笑得甜美,柴少宁不由看得呆了,痴痴道:“月姐你笑起来好美!”
话音刚落,圣月突然一把搂紧柴少宁,灼热的双唇猛地压了上来。
柴少宁从来没有被女人吻过,顿时如遭雷击,但他很快也做出了反应,两个人抱着一起从山坡上滚了下来,直到撞上一块大石,这才分开,各自仰面躺倒在地上。
圣月大声笑了起来道:“原来柴郎也并不是全无情趣之人,我好怕自己嫁给了一截木头!”
柴少宁放开心情,顿时感受到了男女间强大的吸引力,激动之下,到现在仍在剧烈喘息,听圣月取笑自己,一翻身压住圣月道:“好啊,月姐敢笑话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刚要再吻圣月,不想被圣月伸手挠进腋下,整个人顿时笑得瘫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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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情定归途()
圣月直等柴少宁笑到全无招架之力,这才反唇相击道:“柴郎不要忘了月儿是九子鬼母的弟子,怎么会被你如此轻易欺负?”说完反压住柴少宁,探下唇去。
两人又是一阵激吻,许久后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至此柴少宁望向圣月的眼中满是情意,再不掺杂其她复杂的情绪。
圣月见终于成功令柴少宁暂时忘记了宋媞兰,坐起身来靠进柴少宁怀中道:“我知道柴郎是有情有义之人,感谢师父为月儿找到了终身的依靠!”
“对了!”柴少宁这才又想起那天的事情,问道:“那天柳前辈把你叫进屋中说了些什么?”
圣月痴缠地回身抱上柴少宁的腰道:“师父确实是武学奇才,居然超越人体极限,悟出了把功力传给她人的办法。”说到这里抬眼望住柴少宁道:“她老人家把一身功力都传给了我,说如果你敢负我,就让我一剑杀了你!”
柴少宁听得一愣道:“柳前辈这么不相信我么?”
圣月气得狠捶了柴少宁胸口一下才道:“月儿骗柴郎啦!师父怕大爷爷会对父王不利,所以才牺牲她自己,好令月儿和柴郎有对抗仝开宪的能力!”
“原来如此!”柴少宁摇摇头,暗笑自己小气,之后问圣月道:“月姐既然是海南王的孙侄女,不知道有没有见过他?海南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圣月道:“我爷爷,也就是当今圣上,有兄弟三人。当年他们举兵起事,九死一生打下这江山。爷爷为感谢大爷爷和三爷爷为他立下的汗马功劳,封二人为海南王和福建王。大爷爷当年南征北战,手下兵员百万,强将如云,但他一直保着弟弟坐上皇位,从没有因为自己是兄长而生出过非份之想。四年前大爷爷得了一场大病,整个人变得形销骨立,瘦弱不堪。我叔叔盛太子曾经亲自带御医去给大爷爷看病,但那些国手们对大爷爷的病也是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渐渐枯瘦下去。如果不是亲历了风月门中之事,我怎么也不会相信这样一位行将就木的老人,古稀之年还会生出叛逆之心!”
柴少宁听了也觉得奇怪,但想想人心叵测,也就释然,又问圣月道:“月姐贵为皇家公主,怎么会拜在九子鬼母门下?卷入江湖风波?”
圣月道:“当今四王,大爷爷海南王手下有四员猛将,个个骁勇,尤其那个快剑姚至远,一把剑在战场上从来没有遇到过对手,风头渐渐盖过仝开宪,成为南海第一人,实力最是强大。三爷爷福建王扶植茶花姥姥,隐为朝庭之外的又一大势力。大伯顺天王则暗中接收了当年朝庭眷养的暗杀组织红缨卫。所以四个王爷中就数父王的实力最是薄弱!”
柴少宁听了气道:“所以你父王为了培植力量,就放任九鬼行凶?”
“什么我父王,难道不是你父王么?”圣月不依地嚷了起来,见柴少宁尴尬发笑,她这才回答道:“你也看到了,大爷爷还没有起事,首先想到的却是要胁迫、甚至刺杀父王,好令川中群龙无首,再不能对他构成威胁。天下虽然一统,但藩王割据,父王又怎么能不设防?”
柴少宁点点头道:“听你口气,你大伯似乎也在暗中蓄谋,不过父传子位从来都是长幼排序,为什么你爷爷没有立你大伯顺天王为太子?”
圣月道:“皇爷爷子女虽多,但真正出自我奶奶的只有二子一女。我姑姑鸾仪公主自然不在传位之列,剩下大伯与我父王都不得爷爷宠爱。爷爷是为了安抚发妻,这才把她的两个儿子封为顺天王和川中王,令他们兄弟二人分置东西两地,内中实也有防他们兄弟联合作乱之意。至于我叔叔,那个被皇爷爷宠爱的盛太子,今年才二十岁,比我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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