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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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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看了登喜一眼,登喜立即窜到相对较高的亭子里望风。
恒山苑的名字里带了一个山,就是因为园中到处都是奇形异状的太湖石,堆叠出复杂的形状,园中高大的乔木相对较少,但灌木和攀缘类植物很多,这个季节郁郁葱葱,杀个人随便往哪儿一塞还真不容易发现。
良骏掂了掂掌心的石子儿,偏头看向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庄良珍,难得她还这么镇定。
“二嫂嫂,你说我也给你下点软筋散,扒光了,放在对面亭子里,如何?”说完,他似乎又想起什么,“哦,还少一个男人,此前来得有点急,忘带了。”
关于良骏被丽惠郡主拒婚的事,庄良珍不但知道,连细节也清楚。
他被郡主当众泼了一脸茶。
可以想见心里有多恨她这个罪魁祸首。
可她也同样的恨他们,谁也不比谁高尚,唯一的区别在于她不主动害人。
庄良珍抿着唇角,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
换成一般女人估计早就吓得跪地求饶了。
要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不管他做点什么,倒霉的都是她,说难听点,还有可能是故意来勾引小叔子。
但他实在是小看了这个女人的胆魄,名声什么的她根本就不在乎,更何况对方明显就是虚张声势。
良骏似乎很享受这种缓缓逼近猎物的方式,悠闲的踱着步子,慢悠悠道:“虽然我是男人,可也不能任你这么欺负,再说你家男人纳不纳妾关我屁事,你凭什么拉我下水?现在还把我喜欢的女人给气走了……”
他伸手按在她肩上随意一推,庄良珍整个人就停不下来的后退,直到后背贴在墙上。
这个样子似乎粗鲁了点,被推的小女人面色微微发白,浅红色的樱唇用力抿紧,手心似乎也攥的很紧。
打架讲究的就是气势,决不能在敌人面前露怯。“我可不怕丢人,难道你不知我是大名鼎鼎的谁沾谁倒霉的庄良珍。”庄良珍眸光冰冷。
她有气势,良骏的也不差。
这个男人笑了笑,掏出袖中的小匕首,拔/出来,似乎要研究锋不锋利,又塞回去,就这样一塞一拔,正常人估计吓都要吓死了。
但这个饱受威胁的小女人脊背竟挺的那么直,就像她坚硬的骨头。
庄良珍扬了扬下颌,匕首吗?有本事捅死我啊。
就怕他承担不起杀了她的后果!
庄良珍告诫自己可以愤怒也可以不屑,但决不能害怕!
她冷笑:“你当真是要找茬?”
“不找茬,我就是要、插、你、一、下!”
那柄被他玩了半晌的匕首裹着冰冷的劲风呼啸而来,笃,笔直的插/进庄良珍脖子……旁边的粉墙上。
匕首瓮声摇晃的金属身子在烈日下折射出冰冷的寒光。
距离她脖颈的肌肤只差两根头发丝的距离。
从她不停晃动的黑色眼瞳可以看出这恐怖的一击确实吓到她了。
良骏哈哈大笑:“我还以为你连眼珠子都不会晃一下呢,那样我也敬你是条……”
“汉子”还没说完,她已经跑了。
想跑,没门!良骏上前两步一把揪住,按在那半日高的太湖石,她四肢不断挣扎,忽然缠住他撕咬,良骏大惊失色,下意识的去推,谁知推猛了,庄良珍从石头上直接翻到另一边,扑腾滚进了那一汪碧潭中。
单薄的豆绿色纱裙瞬间被浸透,跟没穿没什么两样。
第068章()
庄良珍并不会游泳,也从未想过这样一潭青碧色的水池竟是这样的深,没过了她头顶。
她努力瞪大眼,朝水面伸出手,潭心却仿佛也有一只手,拽住她,困住她。
原来窒息竟是这样痛苦的一件事。
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死在良骏的报复之下。
死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竟是后悔。
后悔那样对良骏。
若是能重来,她绝不会再让他经历被郡主泼茶的羞辱。
她得让郡主直接朝他吐口水。
此生此世他都别想得到丽惠郡主,就是县主和乡君也别想沾边!
日头越升越高,园子里的石头也越来越烫手,但浓荫如盖的地方却凉丝丝的,偶尔有暖风从空隙挤进来,拂过肌肤,非但不觉得燥热,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怡人。
庄良珍就是在这怡人的吹拂下恢复意识。
她想接着睡,却忽然想起了晕睡前的情景。
这里不是慎德园,是恒山苑。
她紧张的睁开眼,四下张望,没错,是恒山苑,头顶是郁郁葱葱的蔷薇架,身下是铺了青簟的竹榻,一侧的石桌上还摆着精致的喝了一半的凉茶。
可是这却是她此生最绝望的一天。
良骏翘着腿歪在另一张竹榻上,上身未穿衣服,下面就一条单薄的绸裤,而令她真正绝望的是他右手百无聊赖转着的那块杏色的布是她的肚兜。
为什么要这样报复她?
明明错的人是他们啊,是他们欺负她,杀她的家人,害她此生孤苦无依。
而她,只不过是以牙还牙,甚至做的还不及他们千分之一的坏。
他就要这样报复她。
良骏转了转手里的肚兜,嘴角噙着暧昧的笑意,看向醒来后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庄良珍。
她像是被人抽干了灵魂,呆呆望着他,但眼里没有焦点。
安静的夏日午间,除了窸窣的绿叶几乎再也听不见其他声响。
她脸色白的几近透明。
就在她的脚边嚣张的躺着一张帕子,帕子上沾的东西不需要男人告诉她,她也懂。
良骏笑盈盈道:“真是令人失望呀,原来二嫂嫂的身材也不过如此,可惜今日时间不太充裕,暂时不便睡死你,有时间我会再找你,你若敢说出去……”他微扬下颌,挑着她的那块布道,“看谁死的惨。”
然而过去了好一会儿,她的神情依然没有他期待的变化。良骏先是失望,又忽然觉得不妙,这才慌了,连忙走到她身边,坐于她对面,拧眉望着她。
他有点不敢靠得她太近,因为近距离之下她精致的惊人。
但又忍不住的试探的近了几分,淡淡打量着她苍白的容颜。
“你怕什么?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不会说出去。”他试着去碰她脸颊,稍稍用力,能按出一个窝儿,可她好像是真的被吓到了。
良骏冷哼一声:“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难不成还想让我负责?晚了,谁让你选择良骁。”可是他并不想将这么一点难得的时间用来发泄他这数月的悲愤与纠结,所以控诉完“她选择良骁没选择他”,这个男人的火气便消了一半,悄然将那居心叵测的帕子扔到脚下,转而爬到她身边,心跳如鼓,倾身将她拥入怀中。
令他狂喜不已的是她竟然没有反抗,像是某种再柔软不过的娇弱的小动物,完全的被他拥有了。
原来她是这样的乖巧可爱。
良骏微微发颤,竭力的不让声音再继续发颤,他亲了亲她耳垂低柔道:“好了,我不欺负你了,你若从了……”
他吃痛的差点喊出声。
庄良珍死死的咬住他肩膀,大颗大颗的泪珠与嘴角涌出的血水汇成深红色的小溪。
第069章()
在庄良珍下嘴之前,良骏具体在想什么呢?
他以为庄良珍吓傻了,这就跟小男孩拿毛毛虫丢小女孩头上,不丢吧他手贱,丢了之后吓晕小女孩他又比谁都难过。但是“难过”这两个字令良骏感到羞耻,唯有努力忽略掉,可那犹如打翻五味瓶,又酸又涩的滋味却无法忽略,不过即便如此,他竟然还有一点小窃喜!
他想抱一下她。
更想尝尝这个众说纷纭的香蜜究竟是何滋味。
其实他脑子也有点乱,百感交集,很是羞愧,却又实在没有办法将她当成真正的嫂嫂。她是什么来路,大家心知肚明,她能在这里待多久,大家更是心知肚明,老太君将来也绝不会承认,既然不承认,那她还算什么嫂嫂?况且……其实,她本来也该属于他,为什么不再给他一点时间,等他知道她是谁……
却万没想到她还有力气咬人!
倘若余尘行知道这一幕,一定会感谢庄良珍当初只咬了他一圈大牙印,可见是有多口下留情了。
良骏挨得这一嘴才是她真功力。
好在良骏反应也快,皮破流血那一瞬猛然扣住庄良珍后脑勺,空出的另一只手捏住她鼻子。
可见他不止反应快,还很有常识。
正常人在惊痛之下往往下意识的用力去推,殊不知这种动作极有可能加速对方扯下一块肉来。而良骏却在极短的时间固定庄良珍脑袋并抑制她呼吸,毫不费力的就让庄良珍松口,张开了嘴。
她憋得脸色发白,甫一获得自由,便止不住的喘息。
良骏按住伤口,所幸不深,他小时候被狗咬过,没想到人咬人也很疼。
除了疼,更让人火大的是她的态度,既然不想从了他,为何还要任由他抱进怀里?!良骏震怒不已。
下一瞬又愣住,我操,不抱进怀里,她怎么咬他!
他气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抓起那块布,示威一般当着她的面用力去擦伤口,沾了血,更是洗不清了。
良骏哼哼笑了数声,鼻端轻触那杏色的小布,味道很好闻:“下不为例啊,否则我就让你咬个够。你真该跟谢兰蓉学学,倘若有她一半的知情识趣,我想我很乐意做你的裙下之臣。”
也不知她有没有在听他说话,依旧如之前那般神情木木的抱着胳膊坐在原位。
良骏认为得对她解释点什么。
“我此前并不知我娘对你做的事,哦,也不算不知,只是不知道那个人是你。我替她跟你道歉,并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那种事,更不会让婷婉再骚扰你,当然,你也可以对我提一些别太出格的要求,我想我会满足你。”他逼近她,倾身看着她的眼,“但你把谢三塞给我这件事……当时我就警告过你了吧?你多嚣张啊,还用那种看上去好像没洗的帕子蒙我脸,这可就过分了,所以让我玩一把也是活该咯。”
他觉得这么说可能不妥,便又立刻描补道:“放心吧,我会对这件事负责。瞧瞧你这什么表情啊,这张小脸是要哭了吗?”他笑了笑,用食指点了点她鼻尖,原想分散她注意力,趁机吮住她的嘴,谁知她的反应那么快,头一偏便躲过,良骏也不强求,往后退了退,继续道,“你害的我不得不对谢三那个小毒妇负责,更被丽惠郡主嫌弃,这么惨也是没谁了。你说还有比心爱的女人一直不理我更惨的事吗?”
良骏一瞬不瞬望着没甚反应的庄良珍。
“你干嘛不理我?”他问。
庄良珍仿佛终于从茫然和愤怒中惊醒,闪烁的眸子渐渐转向他,两人四目相对,他眉间一热,像是被灼了。
这个颓然的小女人,嘴角嗫嚅半晌才道:“我知道错了,如今你已得逞便放了我吧。”
这小模样还真可怜,可是他不想答应这个要求。不过念在她态度老实许多的份上,良骏一面穿衣一面道:“不行,我会安排人通知你什么时候见我。”
系好腰带,他倾身将她提了起来,让她看着他的眼睛。
“今天这个不算,明晚我要来真的……呃,当然今天这个也是真的。”他贴着她耳朵私语,“如果你尽心尽力的配合一点,我会考虑放过你。”
面对晕迷不醒的女人,良骏实在下不去手,主要是自尊心不允许,这跟那啥死人有什么区别?
他只是帮她擦了擦水,之后自然晾干。不过中途擦出了点事……不得不趁机解决。至于那块杏色的小布,是从她脖子上直接扯下来的。
可是这样的话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不管她是有心还是无意,都“折磨”了他数月,怎甘心就这样白白放过?
当然,良骏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为了试探,万一她想不开……总要留条退路呀。
还好她没哭没闹,更没上吊。
他将杏色的小布还给她,这东西看多了容易激动,而总是激动于身体无益。
庄良珍并未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扑过去抱住那块小布,反而缓缓抬眸看向他:“你……好坏。”
坏死了!
是真的坏的该死!
她要杀了他!
良骏手一抖,心跳的差点迸出嗓子眼,握住她胳膊的指尖不由用力:“这个不算坏,下回让你见真招儿。”
“你这样对我,打算怎么负责?”她挑眉柔声问。
打算尽情享受一番,再想方设法弄到自己屋里。
良骏凑近她,觉得这个女人真像只斗败的小公鸡,不由垂怜,低柔道:“自然是要负责好好的……疼你。”
这个即将被他好好疼的小女人再一次避开了他的吻。
就不能给亲一口么?
不过这副被欺负了的小模样,真是越看越可爱,这是他见过的最可爱的女人。
良骏忽然想让这一瞬静止,就这样静止吧,他倾身抱了她,将承诺咽在心间,将来一并拿给她看。
“骗人,难道你不嫌弃我已经是良骁的人?”
她的声音微微发颤,既像害怕又像是要求证什么,如此才能感到安全。
若说此前还有所怀疑,这个样子的她倒真的让他放下不少戒心。
这就是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发生这种事还能怎样,即便有所不甘也是暂时的,因为没有退路。
这种事除了死便是从了他。
显然她选择后者。
这才是聪明人,死多不好,眼一闭什么都没了。
良骏垂眸轻拂她后脑:“那我多睡你几次把你变成我的如何?”
这么欠揍的话果然换来她一通粉拳,他却笑了,也不躲,低声道:“我知道你还不甘心,但良骁其实也没你想的那么好,你且看着吧。”
人已然屈服,心也就不远。
却不知那个伏在他肩上的美人,眼眸有多美丽就有多怨毒。
关于良骏此刻的得意这里暂且放一放,且说那边总算苏醒的春露和慕桃,两个小丫头面面相觑,压根就不信守门妈妈所谓的“你们是因中暑才晕过去的,今日天太热”。
春露和慕桃面色微白,抓住那妈妈问:“我们家二奶奶在哪儿?”
“二奶奶看你们都晕了便去北面的花厅休息,我们也不敢让她待在这里啊,万一也中暑了呢!”守门妈妈真是睁眼说瞎话。
夏天有人中暑确实不算什么大事,可这才六月份啊,又是浓荫如盖的园子,这样都能中暑,那七八月份还能活吗?
春露和慕桃信她才有鬼,只狠狠瞪着守门妈妈:“带我们去看奶奶,奶奶若是少了一根头发,二爷要你死真是再容易不过。”
守门妈妈不由瑟缩,可一想到两个儿子从此便是自由身,而自己还能挪个更好的地方,且这件事二奶奶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吞,如何也是不敢宣扬的,如此,二爷八辈子也不会知晓,又有什么好怕的。
原来这位守门妈妈早已被良骏收买。
她之前是三房一个还算体面的管事妈妈,可惜儿子不争气,老大在田庄打死人锒铛入狱,花去她半辈子积蓄方才保住性命。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县太爷那是给鲁公府面子。若非她是鲁公府的仆妇,就是花两辈子也保不住。结果祸不单行,另一个儿又好赌,把她的棺材本都输光了,逼得她不得不偷卖主子首饰,为了掩盖罪证还悄悄打死一个粗使丫鬟,主子抓不到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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