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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妒妇-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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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杏已将情绪藏得极好,刘去却还是犀利的在她脸上再一次看出和那晚他送食试探时相同的厌恶神色,这亦是他当时待她微微冷漠的缘故,这神色让他狼狈,此时,他心下微微一沉,长袖一拂,倚窗而立,索性挑明了说。
“张安世,本王想要你。除臣子以外,还希望你当我的伴侣。”
赵杏这下更是震在地上,站也快站不稳了。
只是,令她有丝错愕的是,他没说娈童,男宠等字眼,而是伴侣。
她突然有丝古怪的脱口便问:“你不嫌我丑?”
刘去直盯着她眼睛,眸中有着超越他此时年岁的沉着和冷静,“不会。这种事情,本便和美丑没有关系。再说,本王本身是就个美人,有多少人能比本王长的好。”
仿佛有人拿根小棍在她心窝捅了两桶,涩疼难言之感油然而生,然听到最后一句,赵杏又默了。
这人,这人,还真是自恋!
心情却终是激烈。
她从来没有她面上那般想得开,内心深处的自卑,那是爹爹怎么安慰教导也驱散不去的。她身边的人,似乎人人都是优秀的,美丽的,往日他爹娘告诉她,不会的,真正爱你的人是不会在意你的容貌的。
可是她知道,这话不全是对的。
张曼倩就不是。
她知道,在他心底其实有多么在意,往日,每当张母说她丑,每当她出现在他身边,他身边那些书生起声哄笑时,他总是沉默的,从未反驳,亦或者,其实他是尴尬的。
世人人人皆说容貌不过就是一张皮,可是还是很多人就喜欢这张皮。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她明白,所以她不想自欺欺人。
上辈子的时候,就有人对她说过,你呀别喜欢那个李了,这么多年了,他怎么会不明白你心意,就算傻子也该明白了。只不过是你容颜不算漂亮,他拿你当备胎罢了。
是呀。
从无人例外。
在阳成家的七年,被爹娘家人洗脑,她还甚至一度以为曼倩也许会爱上她的性格也说不定,来京之后,方才知道也不是,相反,他很讨厌这样的她。
曾问过家中人她丑不丑。
爹笑呵呵说,再丑也是爹爹的女儿。
娘说,是娘不好。
哥哥说,明知你丑,那混蛋还敢说你,哥哥去揍他给你出气。
清风说,丑没关系,品行好就行,不过你那品行
明月说,小姐人很好。
可此刻,
这人却毫不犹豫的说她不丑他真这么认为吗?
有些什么在心尖涌着,很快被她压下去,她暗暗掐了自己一下,她这都想到哪里去了,重点是——她和刘去根本是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块去的人。
即便他不认为她丑,即便他不是耍她玩,即便她不爱曼倩,即便他们之间没有恩仇,他也是一时兴起,一个已有无数姬妾的当朝刘太师,怎么会真正喜欢她?
时过便会境迁。
她抑住所有喜怒哀乐,缓缓跪到地上,郑而重之道:“微臣谢太师错爱,可微臣是男子。”
方才考虑种种,因本是女子,竟没想到二人性别问题,此时忆及此,立下拿来挡。
“本王不在意。”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74章 本王想要你(二)()
他声音微沉,面容镇静,仿佛不过是陈述事实。
赵杏大震,看着他灼灼目光,目中血丝绵长,许是多日未曾安睡的缘故,望去竟让人觉得朔朔威寒。
这人,真的喜欢我?哪怕是男的他也不介意,还是说他本来就是同性恋?不,不对,应该是双性恋?
她头皮一麻,顿觉恶心,又想起后世关于阳成昭信与刘去的结局,不由联想到关于阳成家因穿越逆党被他灭门的事情,若今夜自己被他强逼现出女儿身,岂不正应了她阳成家居心叵测?否则,她如何解释女儿身份?否则,她不是张安世,那她是谁?
一思深恐,她不禁咬了咬唇,连话音也带着颤意,“可微微臣在意。微臣只喜欢女娇娥,也只能喜欢女娇娥,而不想做一个娈臣。”
她话音刚落,却被人骤然靠近,她一惊,仰首——
却蓦然对上那双黑沉沉的眸子,里面漩涡越搅越深,汹涌起伏他嗓音低沉入耳:“安世,你若与本王在一起,本王自会待你好,只要与政事无关,其他的,本王都可以依你。”
我?!!
赵杏惊惧,妈呀,这算是表白吗?嗯嗯,还真好听,什么都依我?呵呵,我是不是要感恩戴德接受?
她想起,她爹爹说的:信儿,一段感情最初,情思初动,男子自然会捡些极其悦耳甜蜜的话来说,至于会不会兑现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你要记得,日久见人心。
她蹙眉,微有些恍神,却不料他手往她腰上一揽,眼中迷离,大有再来之势,她顿时一骇,我去,你个变态,老子今日若是被你占了,那明日我不就成了香妃第二?
瞬间浑身一凛,冷汗浸身,忙躲避开,又踉踉跄跄奔至桌上,拿起一个茶具,猛摔在地。
白瓷碎地,刘去眸光立时一厉,她已颤巍巍拾起一块瓷片抵在了自己颈上。
“张安世!”
刘去身形一闪,跃至她面前,她咬牙,“太师,安世还是那句话,安世不想做你的娈臣,只要你不逼安世,安世自会像从前一样爱你、敬你,为你尽忠,可好?”
“不好!”
男人唇边一抹锐色划过,冷笑着便要走近。
尼玛,别逼我!
赵杏又惊又惧,心一横,手上瓷片用力,瞬时刺破颈上肌肤,沁出血珠来。她眉间一跳,心内暗叫,我去,真疼,刘大爷求求你行行好,别逼我了,不然我真下不去手了
嘴上却道,“太师若再逼,今日微臣只好自刎与前。”
“你敢!”
刘去牙缝迸出二字,全然再非往日清俊温雅的十二少,而成了她有些陌生的一个人,他眸中漩涡翻涌,终于凝成炽烈的怒火,上前一步,带着血腥之气,“你若敢,我便杀尽你廷尉府一众,为你殉葬!”
赵杏一惊,愣愣看了他片刻,突然怒喊出声:“刘去,你个变态,你你若这样我我”
她“我”了半天,终于软软跌到地上,鼻端清幽若檀气息一盈,手上突紧,她仓惶抬头,却见他已一手握住尖瓷另一端。
她一失神,他已将之夺下,他手掌被攥曳出一道深长的血痕,他却并没有理会,将瓷片扔到地上,将她一拽,拉至旁边。
其间,赵杏只看到他紧抿的嘴角,刀削般明锐的下颌,她突然想起上楼时怪石对她说的话。
自从爹娘死后,除了仍在身边的清风,再没有人这样对她了。
惊云他们是好,但最初却是她先主动赠下恩惠。
是,她是救过眼前这人的命,但他赏赐她就已足够,他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刘太师么,如公孙弘所说,她救他,也只是本分。
她眼角有些湿润,竟不知一时是为了什么,是为心底那莫名的犹豫,还是感念终于有人肯疼她,惜她,不在乎她容颜?
然而,这又如何,不过镜花水月,一旦事情捅破她,甚至不敢再想。
彼时,
却看见刘去竟半蹲在地,与她平视,凝望她眼,眸中方才的残暴倏尔消弭褪去。
她看了看滴落在她衣衫上的血珠,缓缓将流血的手负于背后,另一手抚上她眼底,指节一弯,微微用力,将她泪水一一抹去,道:
“好了,别哭了,当日被人那样骂,也没见你这样。你只要记着,在你还没有碰到令你情根深种的女子之前,在心底为我留一席之地,考虑考虑我,我不求你很快给我答复,等你哪天想清楚了,你再告诉我,好么?”
又顿了下,补充一句,“就像白吟霜案,有时表面的、当时的并不代表真相,总要好好审查一番才可定罪论刑,你你莫要直接给我判了死刑,若我冤枉,岂非可惜?”
赵杏闻之怔怔。
正犹豫,刘去已靠近,低低吻去她脸上泪痕。随之,又似是想到什么,眉峰一动,立即止住,只坐下将她拥入怀,手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语意温柔,“你莫怕,我不会再逼你了。”
她嗅着他衣上淡淡清香,要说全然没有一丝心动也是假的,况且当下,她不能再激怒他,他发起怒还算,重点是难道她还要继续自刎?她幽幽一寒:她本来就丑,若是日后留疤了,只怕曼倩更会嫌弃了。
她没再推开他。
寂静的西厢二楼,两人肩并肩并排而坐。如不看前程因果,岂非一段上好良缘?
她闹腾累了,听了他话,也安了心,便讨好地将头伏在他宽阔肩膀上,“喂,刘去。”
“嗯,这样叫无人的时候倒也可以,人前注意一下。”
“太师,”赵杏皱了皱眉,连忙改口。
“刘去吧。”
“太师,其实你很好,若微臣是女子,必定喜欢你的,可微臣是男儿,所以——”
她还没说完,刘去却突然将她放开,有些古怪的盯着她,他许是喉间不适,捂嘴咳嗽了一下,方才微哑着声音道:“若你是女子,其实对我有意?”
赵杏心道你想哪里去了,却赶紧点点头,顺势说道,“可是,微臣是男儿,所以即便一见公子如玉,忍不住为你付账,可还是不敢多想,只因这,这毕竟不合世情。太师,你我日后还是像从前一样以礼相守,我替你办事,闲暇还可陪你聊天解闷,岂不不错,你身边,还有那么多女子,若是亲亲近什么就”
“就找她们,”刘去替她将话说完。
赵杏点头,见刘去眸光沉静,似已恢复寻常,她心里一喜,却听得他淡淡道:“你有帕子吗?”
——
赵杏怕他说她娘气,闻言摇头道:“没有,那多是姑娘们用的东西,微臣怎会随身携带?”
刘去盯她一眼,再不答话,掀开外袍——赵杏一惊,身子本能往后退,“你你要做什么?”
“你觉得本王要做什么?是不是本王在你眼中就那么禽兽?”
赵杏知,此时自己脸上必溢出厌恶之情,刘去自嘲一笑,目光亦渐冷。
他径直从内衬里撕下一块,藏于背后的手拿出,他一瞥手上鲜血,在他洁白的衣上用力一拭,随后两手并用,将撕下的布帛缠到她颈上,包裹好。
做完这些,他缓缓站起,走到窗前,吩咐道:“你到外面去,找个弹唱的上来,给本王解解闷。”
赵杏本怔想那谁,他不嫌弄脏衣服么这时方才明白他做了什么,又想起那天她替刘乐裹伤,也是这般,外袍脏了,她怜惜对方是女孩儿,便撕下内襟为她包裹她不由摸摸自己的脖子,突想,似乎她还没回答他的问题,他也没应她所求。
只是,他总归没有再像方才逼她,她还在微微蹙眉想着,刘去已是有几分沉了声音,“张安世,既觉得本王禽兽还不滚下去。”
赵杏一窒,咬咬唇,默默下了去。
楼下,一下,众人齐看向她,还有她的脖子。赵杏不自在的咳了声,“那个,方才我陪太师喝茶啊,那个什么,他一不小心打打破了一只杯子,砸,砸到了。”
刘据、刘文、温泉、奇松、怪石相视一顾,刘文淡淡出声,“张廷尉博学,难道不知何谓此地无银三百两?”
刘据掏了掏耳朵,冷笑:“你以为这里的人都是吃素的?这都是要保护师父安全的人,除了你,谁没有一身上乘武功,什么声音听不到!”
都听见了,连着刘文五人,赵杏一看众多侍卫血气往上冲,好一会,才问众人里脾气较好的怪石,“石头,你可知这附近哪里有唱戏弹曲的么,你家主子要听。“
怪石微微一笑,道:“霍候当日既藏你与此,你应知此地有多僻静,若想找人来弹曲,只怕要去正阳大街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75章 对峙()
刚走到正阳大街,想去天香居里问问今夜可还有弹曲的姑娘么?却不期撞上一人,此人正是霍光,他有些失笑:“你这人,怎么每次见你都急慌慌的鬼样子?”
赵杏白他,“您老呀,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您哪凉快哪待着去吧,我还有事办。”
又随意问了一句,“对了,你怎地会在此处?”
霍光笑道:“近来风景不错,尤其是夜景,我出来听听曲透透风,顺便也省得卫将军等人长夜寂寞。”
赵杏一愣,顺他余光瞥去,才发现刚才一路走来没有细看,原来这卫青的人并没有撤去,而是一路跟来隐在暗处。
她一惊,霍光已带笑将她拽到了天香居处,道:“你现在可是太师面前的红人了,那日太师一举,谁人看不出来,现在朝野都已传开。”
二人来到当日刘去所包厢间,赵杏心中忧烦:她不知霍光说的是当日廷尉府门口刘去带离她之事,还是不触山挖坟一事,但不管哪种,如今传开,曼倩必知,他他必定要更厌恶她了。
唉,多思无益,他对她似乎也从来没有很有好感过。
“别想太多,我随便说说的。”霍光突然神色一整,又吩咐了下人不许靠近,轻声道,“我今日实是寻你有事,本来还打算去找你,现下好了给。”
他说着伸手入怀,掏出一封信递给赵杏。
赵杏一愕,又听他压低声音续道:“乃小白所托。”
小白?
赵杏又惊又喜,正待将信拆开,突然想起刘去还在霍府别院等着她寻人给他解闷呢,便道:“霍候,我有事得先走了,回头有空再请你喝酒一聚,今夜你先且慢慢欣赏夜景吧。”
霍光见她眉间急切,一溜烟的跑了。
他一笑,举杯自酌。
不愧是天香居,纵使受白吟霜一案影响,生意不如往日,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赶巧的很,就在赵杏刚开完口,楼中便有两人持琴愿请。
二人一老一少。老人年约五旬左右,虽面上皱纹纵横,凄风苦雨,却与眉宇处隐然流动出一抹睿气。他身后是一妙龄少女,容颜不算绝色,但胜在一张脸恬和秀雅,如水眼眸更是灵动婉转,令人见之不忘。
看到赵杏,二人矜持一笑。
回至别院,将二人一放,刚要走,却被刘据拽住,“师父还没说让你走呢,怎么,廷尉府人的命你不要了吗?”
赵杏一愣,想起先前刘去在房中之言,遂留下。又想起方才路上一路密密匝匝隐没的卫青一众,暗道,这朝堂只怕早晚要风起云涌了。
展销会那夜,刘去与汲黯等人就曾猜测楼兰人有提价之心。果不其然,上次廷尉府案子一结,楼兰便正式提价,一提竟提了百分之二十!
刘去岂肯,令汲黯出面,降至百分之十五,再谈,无效。
刘去便仗病罢朝,迟迟不签两国贸易文书。
此举,自是引起楼兰王和朝野涌动:殊不知,此举若激怒楼兰人,轻则绝不降价,重则再不贸易!
如此,大汉泱泱万民口粮如何解决?难道要向义渠买米?义渠之米,却是比楼兰提价后还要高出许多!
是以,全臣集体候与卫皇后寝宫外苦口婆心,大概意思就是,你快让正主出来吧,这管事的不行啊,这钱不是他的,国家不是他的,糟蹋起来不心疼啊!
就是啊,他是拿着咱们大汉的江山来和汲黯斗气呢!
但汲黯到底还是不同,他知道刘去既是要了半月之期,这些天,他未必不会暗自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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