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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不语长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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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法?叛门之人有何好说,自然是杀。”
“若是有苦衷呢?并无损害门派利益的那——”
“修士的背叛对门派来说就是一种损害。”三昆不耐的打断长生的话,他蹙着眉头地盯了她一眼,“不语,难道你忘了门派四大戒律之首了吗?”
“……没有。”当然没有。
长歌门四大戒律之首:门派高于一切。
真是一条霸道的戒律!
“没有最好……尊者身为化神,这种问题以后还是不要问为好。”三昆的话带着警示。
“……不语明白。”又是命令,真是令人不爽的语气啊。长生沉默片刻,勾起嘴角,缓缓问出了下一个问题,“那魔修呢?阿父对魔修又有何看法?”
“长生!”三昆大声喝斥她一声,里面的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长生毫不在意的笑了一下,直直的看向三昆的眼里,“阿父杀了如此多魔修,不恨魔修吗?怎么,如今竟连魔修二字都不敢提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三昆听着她用无谓又轻狂的语气说话,怒意上涨。“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语说了什么吗?只是问一问魔修而已。如今魔修已被赶尽杀绝,仅剩的魔修也被流放到大峨陆的浊洲,阿父你到底在忌讳些什么呢?还是厌恶魔修到了如此地步,提都不能提?”长生无视三昆带着戾气的眼神,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怎么?又要像以前那样关押我吗?可惜……”
你打不过我了。
三昆看了她许久,终于还是无力的闭上了眼睛,“……是我的错,没教好你,竟让你问出如此问题。”
长生无所谓的笑了笑,这样的结果早就料到了不是吗?毕竟她永远是“错”的,不是吗?就这样吧,只是看来说服他这个计划泡汤了,出书得另想他法了。
“阿父休息吧,长生告退。”
“长生!随我去裂刑。”三昆猛然叫住她,目光灼灼,声音带着蛊惑,“你不是问我对魔修的看法吗,我让你看!”
裂刑,长歌地下监狱,所关罪犯无数,其地下脉络贯穿半个长歌,十分庞大,据传在裂刑深处,藏着长歌最大的秘密,还有几万前年的化神修士镇守,十分可怕,当初魔修侵占长歌,魔尊鬼畜曾进入其中,后下令,锁死裂刑深处,至今无人解封。
要去裂刑,首先得入缺一宫。缺一宫是长歌的兵力所在,实行抓捕与战斗,同时也镇守着裂刑入口,为防止犯人出逃,管理十分森严。
缺一宫前,人迹寥寥,远远只看到那丈许高的阀门巍然耸立,萧瑟而寂静。
一辆华丽灵车呼啸着从天而降,带着闪烁的雷电,直直的冲向缺一宫的大门。
“哪位宫主驾临?前方是缺一宫,请停车出示令牌!”站在高台上的值班弟子启动阵法,拦住气势汹汹的灵车。
“时辰宫——三昆。”一张令牌随着声音从车里射出,打在紫色的护阵上,融了进去,护阵一个闪烁,消弥无影,畅通无阻。
值班弟子卷来令牌,输入灵力看了看,“原来是将军,马上开门!”转身一把把令牌拍在身后灰石圆台上的凹槽处,圆台上刻画着的繁复纹路像金子一样亮了起来,瞬间绽开,那金光沿着纹路一路游走,覆盖了宫门的巨大阀门,整座门金光灿灿,犹如神门。
缺一宫有五道宫墙,五座大阀门,关卡重重,令牌竟同时使这五道大阀门缓缓拉起,露出整洁宽阔的大道。灵车早已迫不及待,其上雷电奔涌,一个闪动,灵车像电光一样奔入宫门,宫门也缓缓随之关闭,缺一宫前又恢复了之前的萧瑟与寂静。
这还是长生第一次进入到缺一宫,坐在奔跑的灵车里,她用神识打量着这军事重地:这里不同于长歌其他地方那样色彩斑斓,有着山石走兽,奇花异草,缺一宫的建筑只有黑红两色,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到处都充满了肃杀之气。
缺一宫因战争而几度扩建,比她想象要大得多,神识所及之处,皆设有无数岗哨、阵法,地上,空中,甚至地下。
长生对比了一下她目前的实力,要悄无声息的进入缺一宫,恐怕都有点难度,不过若是硬闯的话,反倒容易许多,虽然她是天生不擅长攻击的水灵根,但奈何灵力天赋太强。
没办法,天才!
灵车奔跑了没多久,很快就在一处宽阔的停车场地,车外早已有宫内弟子前来接应,长生与三昆先后下车。呆在车中还不觉得,当三昆下车后,他那身无法驱散的戾气与缺一宫的肃杀之气完美相合,果然这才是他所应该呆的地方,时辰宫那种阳光外交招生办与他的气场完全不合嘛。
“安排打开裂刑入口传送阵。”三昆一下车便开始下达命令,却发现久久无人回应,皱着眉头看过去,那接引弟子早已被长生容貌所慑,痴痴的竟无法回过神来。
三昆嫌恶的冷哼一声,一个挥手,竟要断他灵根!长生伸手阻拦,这弟子虽然不太礼貌,但也是情有可原,哪个见到她的人能马上回过神来?断人灵根等于断人性命,还是太狠了点!
“阿父,你戾气太过,怎能随意断他人灵根。此人虽失礼,还不至如此,略施惩戒就好。”随手掐了个禁目咒,禁这弟子十日光明。
“不听命者即杀!尊者,这是缺一宫,自有其律令。断他灵根已是开恩。”
“正是在这缺一宫,此人应由缺一宫宫主来处置。”长生不想因这种事情耽误时间,“阿父非要在此事上纠缠不休吗?”
三昆看了她一眼,转身径直走了。
长生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的背影,戾气真的越来越重了,以杀证道,修真界从未有过元婴级别的前例,真的有可能吗……
啧,麻烦。长生理了理飘忽的烟蒂绫,信步跟了上去。
裂刑入口的传送阵很大,在一处布满各种禁制的圆阵中,以灵石为源,连接地下。传送阵上的纹路发着蓝色的光亮,很是美丽,三昆率先步入,紧接着就消失在原地,进了地下裂刑处。长生拿出身份令牌,吊在身上,也跟了进去,消失不见。
一阵眩晕过后,长生来到了裂刑,长歌的地下监狱,刹时,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差点熏翻了她。
裂刑的灯光并不明亮,三昆立在她的前方等着她,他一身黑色玄衣,冷俊的眉眼在此刻竟有些柔和,长生深呼吸一口气,咽下恶心的感觉,定了定神,迈步走过去,却发现脚下的感觉却不太对,太过黏稠。
低头一看,这一地全是黏腻的……血浆!?红得发黑,铺满了她所能看到全部地面,长生倒吸一口气,不知是多少年积血才能形成如此可怕恶心的浆液。
第11章 正道。魔道()
和恶魔战斗的人要小心自己不要变成恶魔。当你凝视着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题记
长生不自在的动了动脚,这些血形成的浆液发出难以忍受的扑哧声,泛着恶臭,黏在地面上,她明白这是尸体腐朽的味道,它们飘散在空气中,然后又变成尘埃落到皮肤上,简直令人作呕。
这就是裂刑吗……
长生深吸一口气,适应着环境,好在修士的衣服鞋履上都有基础的防尘阵法,否则她还真不敢下脚,运起烟云步法,半飘半行于黑红的血浆之上,她可不愿意听脚踩在其上黏腻的扑哧声,听着就起鸡皮疙瘩。
“弟子九英恭迎长生尊者、三昆宗者,二位大驾光临,真是裂刑之荣幸。”说话是一位金丹后期修士,他腰系软鞭,身着黑色皮甲装劲装,银冠束发,踏着血浆而来,对着二人行礼。
这位弟子的出现,让长生十分惊讶,以她的神识,此人如此近身而来,她竟没有发现!
嗯?不对。长生试着放开神识,却被一种力量束缚住了,只能感应到十米之内的范围,看来不是此人的问题,是裂刑,这整个地下监牢,它设有禁锢神识的阵法。
不愧是被称为十绝地之一的监狱。
“你上司呢?”三昆并不是第一次来裂刑,自然认得这弟子。
“刑主正在长老阁议会。”
说到长老阁议会,长生稍微有些心虚,长老阁给她发的卟呤卟呤闪闪发光的请柬还在储物镯里躺着。请柬:撒拉嘿哟~
“带路,去一百九十七层。”
“……宗者可是要提审魔修?”九英犹疑地看了三昆一眼,小心的斟酌道:“若是宗者要提审魔修,怕是要出示掌门手谕。不过若是长生尊者,自然无需这些的。”
“不必提审,带路就是。”三昆毫不在意九英这个小人物,折着袖口看也没看他一眼,径直向前走去。
“……是。”
九英应了一声,接着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只黑色罗盘,灌入灵力,那罗盘开始变幻,其上多了几个闪烁的光点。九英恭敬着低头引路,朝着往石室外间走去,“二位请随我来。”
长生和三昆跟随其后,出了传送阵的范围,石室外是一道幽暗的长廊,长廊尽头是一条向左拐的石阶,下到石阶,就来到一个宽广高阔的圆形洞穴,与其说是洞穴,其实装饰得像一座华美的大殿,大殿两旁有许多扇法阵符门,似乎是为长歌弟子准备的,但在这里十分空荡,看不见丝毫人影。
他们并未进入任何一扇门内,九英带着三昆与长生直直地穿过此地,来到了一个分岔路口,一左一右两条路。他带着他们往左走,长生好奇地向右望了一眼,右边并没有安置照明珠,漆黑一片,耸立着一排排的密闭室,寂静而又拥挤,这些密闭室上没有任何出入口,只有在离墙近两米高的地方有个小小的黑色圆形阵法,那是单向穿透阵,大约是用来监视的,关押应该就是长歌的罪犯了。
越靠近右面的那条道路,血腥味就越浓烈,就连地上的血浆都黏稠了许多,长生不舒服的四处观望,企图忽略这种不适。裂刑身在地下,光线并不强烈,入目之处皆是一片黯淡的光线,幽幽若若,空无一人般的死寂……
实在是太安静了,在这里被关久了,一定会被逼疯的。这是一种无声的折磨,也许这就是裂刑的真正含义。
长生心中一寒,忽然觉得人类很可怕,尤其擅长自相残杀。
踏上左边的道路,长生发现路面倒是干净许多,与右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至少能看出地面是什么材质,而不是像长了一层黏腻的血苔藓般。
很快走过了岔路口,九英带着长生二人弯弯曲曲的走着,偶尔穿梭几个传送阵,一路行来,少有人影,整个裂刑安静的可怕,听不到一点动静,三人像行走在幽冥之间。
裂刑地下脉络如同蛛网一般,地型错综复杂,长生本想记下道路,却被这些传送阵搞乱了方位,只能从地质结构知道这已是在地下很深很深的地方。
“尊者,宗者,已经到了。”
带路的九英停在一处无路可走的死角,道路尽头是一面漆黑平滑的石墙,在裂刑里十分寻常,难不成有什么玄机?只见他从兜里掏出一条圆圆长长的钥匙,戳进了墙面,黑色的墙面一凹,随即如同波浪一般上下伏动,而后竟被吸进了钥匙里,消失不见。
空间法器?还是储物法器?长生还未来得及讶异,就感觉到一股阴寒邪祟之气的扑面而来,她一个激灵,挥手驱散开来。
“尊者、宗者,请。”九英说完就站在一旁等候。
长生看向三昆,但她发现三昆的眼里带着莫名的神色,似乎是一种渴望,又似乎是一种愉悦,不太分明,但令人心惊。
“长生。魔修,就在里面。”一路没有开口的三昆,在此时对长生说话了,他用一种长生不懂的眼神看着入口,道:“止步于此,还是与我同行,我最后再给你一次选择。”
裂刑,是长生一次接触长歌的黑暗面,她有预感,里面的场景一定是她不想见到的,光从空气中血腥味的浓度都能感觉得出来。
“离开还是继续?”
她被三昆问得有些不安,犹豫起来……
三昆没有再给她时间,抬腿向前走去。
“阿父……”都已经走到这里了,长生咬了咬牙,还是跟了上去。
三昆听闻到她的选择,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叹息一声,复又肆意无声地笑了起来,再次拾步向前。
二人未行多远,不久,一阵微光传来,长生双脚踏入微光里,就发现自己走进了一个巨型天坑底部。
虽然早有准备,但眼前的场景还是不由的令长生倒吸一口气——密密麻麻的坛子,密密麻麻的人头,密密麻麻的血腥味。
魔修,入目皆是魔修。地上,空中,坛子无处不在,一层叠着一层,堆积而上,黑压压的望不到边。
这些魔人就像三四岁孩童一般被塞到狭窄的坛子里,只留出了人头,在人头上面贴满了符箓,场面诡异而恐怖。
“这是……”长生被惊骇的无法说出话来。
“魔修!”三昆一袭黑衣如浓墨,在这裂刑幽暗的光线中忽明忽暗。
他迈步走到坛海面前,张开手掌,一吸一抓,一只悬浮在空中的坛子飞到了他的手里,他一把扯开那人头上的符箓,那魔修终年不见阳光,头发早就脱光,皮肤白化得像死皮一般,符箓一除,他清醒了过来,睁开混浊的双眼,咧嘴一笑,“哈哈哈哈哈哈,一男一女啊,正好,老子最爱吃的就是夫妻肺片,嘎嘎嘎——”
长生还没来得及皱眉,就听见“噗”的一声,这魔修的怪笑声嘎然而止,他的头上插着一只手,被一穿而过,黑色的血撒了一地,正滴嗒滴嗒的往下流,那只手在魔修的脑袋里转了两下,又“噗”的一声拨了出来。整个过程不超过两秒。
“你,你就这样杀了他……”长生还没有反应过来,有些发愣。
九英走来,毕恭毕敬的站在二人的后方,对此没有任何表示,面上神情不变,似乎完全没有看到刚才发生的一幕。
杀了人,感受着鲜血流淌在手中的触觉,三昆的脸上露出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他看了眼已被惊呆的长生,不怀好意的勾起一抹邪笑,故意道:“这里还有三百多万个坛子,皆是筑基期魔人,再过不久他们的寿命就要到尽头了,不能一一杀掉,还真是浪费啊。”
长生被他话语里的恶意表煞到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三昆,眸子里透着森冷,像是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黑暗的、邪恶的、诡异的,甚至比起这些坛子里的魔修,长生觉得他更像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怎么,觉得我残忍?”三昆随意的甩了甩手上黑血夹带的虫子,如闲庭漫步般,附手又是吸来一个坛子,揭开符箓,“噗”的一声穿过人头,血开出了一朵花。“这是他们魔修曾经对待长歌门人的手段,像杀猪一样。你不觉得这是他们应得的吗。”
三昆随意扔下坛子,看着又要出手。
“住手!你这是屠杀!”长生下意识抓住他,阻止他再次杀人,眼中全是难以置信怒火。
“你说的没错,这就是屠杀。但这就是俘虏的下场。”三昆慢慢悠悠的说着,他挑着眉戏谑的看着长生,“哦,对了,到时,还要请不语你记得为父亲我……清刷煞气。”
长生恍然大悟地看着三昆,难怪他体内的煞气涨得那么快,难怪九英见怪不怪,难怪他说他要以杀证道!难怪他能答对那些题!
“你……”
“怎样?”三昆扯开长生抓住他的手,“我的长生,还满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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