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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不语长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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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坐如处子,却耀眼夺目!长琼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她,但每一次都是那么令她惊艳,长发如墨,眉眼如黛,肌如白雪,腰如束素。坐于听风台,似欲乘风归去,竟无一处不美,还有飘落在空中,若即若离的淡紫烟蒂绫,伴随着绝艳芳华。
每一次见到长生,长琼都不得不挫败的认识到——这是一位真正的天之骄女,痴迷与追随才是正确的做法。
“来了?坐。”淡淡的声音如雪,带着冷淡与孤傲。
倚栏独坐,侧耳听风。
听风台伫立千年,也许就是为她这短暂的停留而存在的,长琼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着这令人好笑话,让人无力的是,有那么一瞬间,她是真的这样觉得。
如今这位不仅有美貌,还有与之匹配的实力。百年化神啊,千万年来绝无仅有的存在,世间怎么能有这样的女子,实在是太优秀了……同为女子,在她的光芒下,黯淡无光,真是好不甘心啊,可她如何超越?该拿什么超越?长生她实在太优秀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跟她生在同一个时代?
“坐。”长生不由的再次出声。为了顺利拿到解禁令,她没有收敛化神期的气息,哦,不用怀疑,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长歌掌门长琼见过长生尊者。”掌门跪地,对长生行了个大礼。
“掌门不用多礼,坐。”
长生再次重复,长琼却没有起身,背绷得紧紧的,一动不动,低着头跪在长生面前,长生冷眼看着,并没有阻止,问道:“掌门所来何事?”
长琼跪坐在地,犹豫片刻,翻手拿出一张银光闪闪的请柬,“长琼代长老阁前来……送邀请函。”
邀请函?长生接过,打开这银光闪闪的请柬,一眼扫过,过滤掉那些恭喜的屁话,原来是长老阁的那群政客邀请她明日(木曜)参加议会。
“请长生尊者入主长老阁。”
入主?长生玩味的笑了笑,合上邀请函。“那群老头对我化神的这事情,难道没有什么令人‘惊喜’的见解?”历来化神有九道雷劫,而她却只有经历了八道,难道没有人以此发难?多一个人来分利益,这群政客真这样舍得?
长琼略带讨好的笑了笑,“我长歌又出了一位化神修士,是长歌之福,长老们自然欣喜的,长琼在这里恭喜尊者。”
明白了,“是惯例啊。”说完这句肯定的话,长生一把将这银光闪闪的邀请函扔下了听风台,看着它在罡风中分析崩离,破碎般像蝴蝶一样飞走。
“尊者!”长琼一惊,直起身体,却又被长生刹那间所释放出来的气势生生给压了下去。
“有问题?”长生冷冷地看向她。
“不敢,尊者所行之事自有其道理,长琼不敢置喙。”掌门低眉顺眼的样子要多纯良就有多纯良,令得长生嗤笑一声。“如若无事,邀请函已送达尊者之手,还请尊者允许长琼告退。”
说着,掌门就要起身走人。
“站住!”长生刹那间释放出沉重的威压,令掌门瞬间伏跪在地上,冰冷看着她,声音里带着杀气,“难道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不……知……尊者,还,还有何……事?”长琼伏在这股宏大气息下,艰难的吐出话语。
“哈!你当真不知所谓何事?!”长生怒意更盛,眉眼里的冷意几乎凝成实质,“也是,掌门如此人物,哪里还会记得当年下令囚禁的一小小凡人!想必是毫无印象了吧?”
长生看着掌门,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出最后的话。
“是……是乐生。”长琼像蝼蚁一样战栗在那庞大的杀意之下,后悔不已,她不该心存侥幸的,“尊者……尊上!长老阁势大,当初下令囚禁乐生,长琼有心相救,却不敢不从啊,尊上!”
“狡辩。”长生打断她的话,“掌门莫不是也忘了自己也是长老阁的人,想撇干净,退出长老阁再说无辜!”
“长琼自知罪孽深重,罪无可恕,还恳请尊上放过长琼!”
“罪孽深重?”长生忽觉好笑,眉眼越发冷艳,“掌门严重了,为保全我长歌的名声,不得已舍弃一区区凡人尔,长生可不明白掌门罪在何处?何况掌门师从一休这位化神后期大能者,在下化神初阶,哪敢动得你呢?”
长琼听到此处抿唇不语,只是手中拳头渐渐握紧。
师?这世间最可怕的人就是他了。
“罢了。”长生闭目,掩去眼里的不耐,“传令解除乐生的禁令,把解禁令牌留下,就滚吧。”
长生的话让长琼一愣,原来这位竟还不知……乐生已去。
这该如何是好?是否由她之口说出?还是装作无事更好?
长琼这边正犹豫着,长生却是等得不耐烦了,一个拂袖,翻飞了眼前这人,“哑巴了,说话!”
“尊上,饶命!尊上,其实……乐生,乐生……”长琼害怕着不敢道出真相。
“有话快说,不要吞吞吐吐!”
长琼咬牙道:“乐生已去,只留下书信一封。”
猝不及防间,长生只愣愣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忽然间风声大作,吹得长琼抬不起头来,只双手掏出储物佩中的书信,递上,“尊上,书信在此。乐生已于十三年前,病逝于无名峰。”
“……”
长琼等了许久,长生都毫无动静。
只余听风台上的风空空荡荡的吹着,发出呜呜的回响。
——————————长生的分割线——————————
听风台下
风正轻轻吹着。
千琴唤来了玉白,二人正在此闲聊。
千琴:“玉白,我的琴断弦了。”
玉白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千琴:“帮我寻根弦,好吗?”
“……”玉白的眼瞳是黑色的,像黑冰一样深沉寒冷,所以,他拒绝了。“我不懂音律。”
千琴呼吸一滞,微颤着手指,拂出了一把红色古琴,琴带着淡淡绵香,却弦断残缺。
“此琴,名唤相思,它的琴弦,唯有你能找到。”千琴看向玉白的眼神脉脉含情,眼底蕴含了无数热烈的情感,执拗的让人伤怀。
轻风拂过,带着细语乱纷飞。
有八卦!
掌门身边的两位侍女竖起了耳朵。
二女听风吹了许久,终于,玉白的声音响起了……
“你——”
忽的天空飞来一人,重重的摔在地上,当着四人的面,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来。二女大惊失色,惊呼着冲了上去,“掌门!”
掌门被二女扶了起来,服下一颗救命的丹药,连炼化都未及,捂着胸口,道:“快……走。”
“掌门!”
“……走!”
此处惊/变,千琴立时昂首往听风台看去,“尊上!快,玉白,我们——”急切的话语嘎然而止,身旁早已无人,只能看到他急切翻飞的背影,千琴伸出的手默然放下。
玉白,你……
愚蠢,现在不是长情的时候!千琴定了定心神,连忙飞身跟了上去。
上了听风台,只听一声嘹亮清鸣,绯红似烈焰的彤鹤自上空划过,余片片红霞在其后,彤鹤之上,隐约见烟蒂绫飘飞。尊主无事,千琴这才松了口气,其实想来也是,尊主已化神,莫说在长歌,就算在大浩界又有几人能动呢?
还真是关心则乱。
自己都已如此,想来他也是和自己一样吧……
玉白站在大风中,深深的眉眼,望向红霞所至的远方,千琴看着大风将他衣袂翻飞,抚乱他长长的发,宛若乘风而去。
千琴心中一紧,不由得上前一步,心中的话语不由的脱口而出,却又深深地哽住,“玉白!你,你可愿,你可愿……”
玉白转身,认真的看着她,道:“换把琴吧。”
语毕,双手掐诀,一剑出鞘。待千琴回神,人已踏飞剑飞入红霞深处。
第6章 似魔()
无名峰上,有一老枣树和一旧屋。乐生就埋在这枣树下,无人扫墓,坟上早已长满了野草。房屋简陋,年久失修,显得破败不堪,房顶破瓦上芳草萋萋,青苔遍布,已是许久无人居住的模样。
跟随着彤鹤飞过的红霞,玉白来到了无名峰,长生来到这里,他并不意外,因为乐生埋在这里。
人死到头来不过是一抔黄土,什么都没了!
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玉白飞身而下,落在了山头,看着坟前长生清冷的身影。他该向她行礼,以示尊崇,但他没有,只是专注的、虔诚的看着长生,只要每天看着她,就算仅仅是背影,他也感到无比满足。
“你早就知道了?”长生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是。”玉白一愣,知道她问是的乐生,便毫不犹豫的回答。
“他怎么死的?”
“于十三年前病逝,因不愿就医,死于风寒。”玉白平静的说着,说得很详细,乐生的死因没有人能比他更清楚,因为是他看着他死的。
“他没有服食续命的罗生草。”
“是。”
“他是你我兄长。你就这样看着他自寻死路……不管?”
“是。”
“为什么?”
玉白沉默着,没有回答。
“那好,我换个问题……他死了,你难过吗?”长生的声音泛着沙哑。
玉白目光有一瞬间的悠远,难过吗?
……不!“我不难过。”
长生蹙紧了眉,“……玉白,你真让我感到陌生。”
可他拖累了你!玉白嘴唇颤了颤,然后紧紧地抿着。
长生背对着玉白,沉默了良久,缓缓开口,“有一个问题,我很早就想问了,你似乎……恨他?”
“是!”
“为什么?”玉白斩钉截铁的回答,让长生的怒意终于爆发,回身看着他,眼里盈满了悲伤,“你我从小为他所救,若不是他,你我早已冻死街头,你说你恨他,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面对长生质问,玉白低头紧紧地攥紧拳头。“那尊上又为何如此在意他?”如此在意,在意到总是遗忘跟随在背后的他,连一个注视的眼神都不愿施舍,“他不过只是一个孽种!一个魔修与长歌叛门者苟合的孽种,不是吗?”
苟合的孽种?
“小白,你竟是这样想的?”长生看着眼前这个跟她从小一起长大的男人,再也忍不住心底陌生的感觉,又怒又哀,“他救了你啊,用他仅有的一切救了你我,若不是他,你我根本没有机会来到长歌!没有机会修行,然后活到现在,在这里看他的坟!”
“是啊,他救了我们。”玉白的声音轻不可闻,他救了我,也夺走了你,用内疚夺走了你,看,就算他死了,在你心里,我依然比不上他。玉白终于抬头,看着他永远无法靠近的这个人,笑得惨然,“尊上就当我忘恩负义吧,反正他已经死了不是吗?”
这句话伤人伤己。
长生明白她与玉白的情谊走到这步,要断送与此,于是狠狠地闭上眼睛,不愿去看他,“抱歉我从未真正了解过你,是我的错,我错在不该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你,还错在……识人不清。”
长生话语里的决绝之意,让玉白瞬间手足无措,他慌了,轻轻地拉住她袖子一角,恳求,“长生……”
“玉白。”她闭着眼摇头,拂开他的手,“就这样吧。”
“长生……不语……尊上!”玉白急切地挽留着,“尊上,你是那么的高高在上,不可仰望。可这样的你,竟如此在意一个毫无用处的凡人,我真的,害怕极了。我怕你会丢下我不要我,我怕极了,害怕到日日煎熬不已。”
长生倏的睁开双眼,被他的话语震慑到无以复加。“你……”
玉白伏跪于地,低低的哀求,“尊上,我不敢奢望您的注视,但只是恳请尊上原谅我这一次,请求你,不要将我丢弃掉。”
“你这是在做什么?快起来!”长生一把拉起他,看着他又怒又伤心,“你到底在做什么呀,啊?”
“尊上,您,您原谅我了?”玉白不敢置信的仰望着她,狂喜包围了他。
“玉白!”长生伸手捧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听着,小白,你不需要对我下跪哀求,真的,我不值得你这么卑微的对待。”
“不语……”玉白痴痴的望着她,伸手抚上她的手,“你原谅我了?我好开心。”
长生无奈的放开手,天呐,这叫什么事啊?!
长叹一声,闭上眼睛,道:“我们都需要好好地冷静一下,最近还是不要再见面了,纪琨不是一直想要你进执判殿吗?我不会阻止了。”
“尊上,你要赶走我?”玉白看着长生的神情慌乱无措。“尊上要……抛弃我吗?”
“我不是要——”长生下意识的反驳,但想到玉白的所做所为,话嘴边还是改口,“你太依赖我了。”
长生,离开你,我会死的,请求你,求求你,不要这么残忍,毫不留情的杀了我。玉白颤抖手再次拉上长生的衣袖,哽咽着哀求道:“长生……不要,不要……这么残忍,求你。”
“玉白,看着我。我们都需要冷静,你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能把我当成你的一切,明白吗?”
玉白没有说话,只有手紧紧的攥着长生的衣袖,手指发白也不愿放手。长生看了他好一会,终于还是硬下心,断开玉白攥着的衣袖,转身化作一道流光飞走。
她走了……
玉白无力的跌坐在乐生的坟前,佝偻着背,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机,在瞬间死去,他无法控制的能量外泄,离他最近乐生的碑渐渐开裂,峰上的绿色被能量蔓延过后,瞬间枯萎,他的世界渐渐变成灰色……
“啧啧啧啧啧啧啧,看看你的样子,真是难看死了。”在枯寂的世界里,一个突兀的声音突然在玉白身边响起,尖锐刺耳,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我早就说过她根本就不在乎你,就算乐生死了,你在她眼里也不过只是一条听话的狗罢了,发情的狗企图主人表白,企图得到主人,听着就倒人胃口。”
“她问什么你就答什么,真是听话的狗,哼,愚蠢!不是我说你,就算这女人长得好看,但天底下好看的人多了去了,不就是个女人嘛,狠心虚伪,放荡——”
“闭嘴。”喑哑低沉的声音,玉白颓着头,泛着血色的双瞳空洞死寂,脸上的表情是冷若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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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玉,长歌第一万九千三百八十一代玄字辈前宗系弟子,前掌门弟子,元婴中期,长歌历九万九千七百二十年,勾结魔道邪修乐追日,叛出师门,后被师门所除,其子流落在外,后被寻回关押,已卒。注:其档案已消。
乐追日,号万骨,元婴中期邪修,噬魂宗老祖,魔头鬼畜三十六部下之一,排行二十九,擅驱鬼,使笛,杀人无数,作恶多端,长歌著名的“情花之役”作犯人,长歌历九万九千七百二十年叛出魔门,并引诱长歌弟子玄玉叛出师门,私奔出逃,死于正魔两道同时追杀。'
这就是乐生的父母,长生查到的资料里,只有这短短的几行字记录过他们的存在,修真界本就是个腥风血雨的江湖,每天死去的修士不计其数,为名或为利,乐生的父母不过是修真界的沧海一粟,死得也是悄无声息,除了乐生,他们什么也没留下。而关于乐生的,也不过是一带而过,连名字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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