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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朝大老板-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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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雁北,我只是想与你多亲近些罢了,你若不喜如此,我以后便守之以礼好了。”苏游感觉到了来雁北情绪莫名的变化,赶紧站起身来痛心疾首地检讨了自己的过错。
  “你们男人啊……”来雁北终是说不出拒绝的话,真要变得守之以礼,他们就会生分了,这也是她听了苏游三重境界论的体会。
  “今天我发现袁天罡假扮成李淳风去蛊惑齐王,你猜猜结果会如何?”苏游把来雁北让到了他的老板椅上,自己倒站在了身边,郑重其事地与她商量起了有关于白衣弥勒的事情。
  “看来白衣弥勒所图不小,他们不是想助齐王谋逆,就是要绑架齐王。”来雁北把最坏的两个结果说了出来,但说到最后却自我否定道,“相助齐王的话,罗艺冷傲龙等人就不会走你这条路子了;绑架齐王也不太可能啊,罗艺等人暴露得太不是时候了。”
  “我总以为他们要对付的人只是我,以为他们抓住了我的把柄,看来他们的计划只不过是想通过我接近齐王罢了,真不知道现在齐王有什么把柄被人家抓在手上了。”苏游摇了摇头,感觉一阵无力。
  “你是想把罗艺等人踢出去?这样不妥,如果你选择这么做的话,以后谁还敢投你?”来雁北的一番话,终于让苏游终结了舍弃罗艺等人的想法。
  “先生,吃饭了。”冯凌波的一声轻呼打断了苏游与来雁北的话题,两人迅速整理了一下衣衫,并肩向客厅走去。
  苏游与来雁北正要举筷时,却见裴元庆姐弟走进了厅中。
  “元庆,还没吃吧,裴家小娘,你也坐。青荇,再去做几个菜。”苏游看见裴元庆到来,感觉有些意外,除了第一天以外,他们的集合时间基本都在下午一点左右,集合完以后就直接开赴城外球场了;裴元庆今天提前一个时辰到来,显然是没有吃过午饭的节奏。
  “打搅你们了,想不到来家小娘也在。”裴元庆闯进客厅,第一次看见未戴纱幂的来雁北,对于她的美貌自然有些惊叹,却又很快发觉到了自己的失礼。
  “苏横波,这是你的玉佩。”裴雨燕先是与来雁北点头致意,随即拿出了当日苏游从小野妹子手中赢过来的宝玉。
  “姐姐,这是要闹哪样?”裴元庆看到姐姐突如其来之举,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要是知道他姐姐要玩这一出,他说什么都不会带他来见苏游的。
  “这……”苏游看着她交还这莫名其妙的玉佩,脑子却瞬时就成了短路状态,忽然想到到日杨广关于“左右夫人”的戏语,莫非是杨广已经替自己指婚了,而不仅仅只是欲要为自己指婚?难怪当日他听说自己与来雁北交往时表现出义正词严之色。
  苏游想要对裴雨燕来一句“不,这是你的玉佩。”,却终究是说不出口,反倒是默默无语地接过了过来。


115欲盖弥彰

  苏游接过了裴雨燕递过来的玉佩,发了一会呆,终于算是明白了裴雨燕送还玉佩之意,——杨广指婚属于乱点鸳鸯,裴家却不知杨广的真正意思,正处在观望之中;裴雨燕一时也是踌躇不决的,直到她遇上自己的心上人。
  此时她交还玉佩给苏游,不仅仅是想拒绝苏游,还希望苏游把其中的曲折向皇帝说明。
  苏游想通了之后,才发现裴雨燕已经在来雁北的招呼下并肩就坐了,此时她当然已经摘下了纱幂;苏游抬头望向她时,才发现她虽然未及来雁北的健康之态,却也有些柔弱之美,此刻两人坐在一处,一如春花照水,一似弱柳扶风,倒也可以平分秋水。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苏游能得来雁北的厚爱,倒也心满意足了;所以他此刻对于裴雨燕,倒并没什么亵渎的心思,反倒是后者因为退还他玉佩,心中存了些尴尬之色,同时也害怕见到苏游郁闷的神采。
  “裴小娘今天能亲手把玉佩交到苏游手上,证明在小娘心中苏游当是正人君子,苏游多谢小娘高看一眼,游也定不负小娘的厚意,陛下相责,自当一力承担。”苏游举起了举杯,朗声说完这番话,随即一饮而尽,来雁北此时听苏游说起“正人君子”,不禁微微一笑,他们的闺房之乐事,自然不足为外人道哉。
  “苏横波真大丈夫也!雨燕对雁北只有羡慕嫉妒的份了。”裴雨燕见苏游已经理解了她的意思,自然不吝夸奖之词;不过她这番露骨的夸赞倒引得来雁北满心的欢喜,但裴元庆的脸色并不太好。
  裴元庆当初跟裴雨燕说起参与苏游的马球队,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前途着想的,实际却多半是为了姐姐的终身之事;可自己虽是做了不少努力,姐姐却已轻言放弃了,这使得他眼前的世界顿时一片灰暗。
  苏游看着裴元庆低头喝闷酒,多少也能理解裴元庆的心情,于是席间的气氛也变得有些诡异起来了。吃完午饭后,四人洗完了手净完了脸手,自然是往后院散步。
  苏游正想与裴元庆说些什么时,却听说夏氏兄妹已经到了,随即侯君集也到了门口,他家原本住地近,并不需要来得这么早的,但今天毕竟是他第一次参与到球队中来。
  “来,我们给大家引荐一下我们的新队员:侯君集。”苏游把侯君集拉到众人中间,开始一一介绍起诸人来,当然他的八卦之血也适时地沸腾了起来,暗暗观察起裴雨燕与侯君集两人的反应来。
  “果然是奸夫淫妇,哼!”苏游看到侯君集与裴雨燕的反应,已经预感到十有**会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不过,对于眼前这个刚刚拒绝了自己的少女,他心中为毛满满的都是祝福呢?
  夏子薇早就听说了来雁北其人,现在却算是第一次与她相见,听说她也时常舞刀弄棒后,当下便想这要拉她比试比试,最后终于在大家一致鄙视下无辜地退了回去,不过练习开始的时候,她并没有作为少女的觉悟,反倒是事事争先。
  侯君集虽然是第一次参加马球队的训练,但他原本是有些基础的,又加之意中人在旁,自然是也是卖力地表现出手。不过,也不知道裴元庆是有意还是无意,就像他与侯君集原本就是宿敌似的,两人就是不对付,要不是后者处处忍让,恐怕早就上演全武行了。
  同一时刻,尚德一路小跑径直冲到了杨二的卧室门口,待听到屋中的喘息声后竟是敲门不是,不敲门也不是,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齐王一路横冲直撞,待要鸣金收兵之时,脑子竟是一片空明,随即感觉到了门外有人接近,不由得喝问道,“谁?”
  “殿下,有急信。”尚德听得齐王的喝问,却终于松了口气。
  杨二虽是听说有急信,却并没有惊恐之色,他慢条斯理地穿戴齐整,又回头看了一眼床上那个仍在喘息的女人,不由得微微一笑,随即举步走出了房外;床上的女人当即恢复了常态,开始悉悉索索地穿起衣服来。
  “什么?夹在奏折中的密函?难道是元家知道了?不对啊,今天明显是旬休日啊。”杨二扫了一眼尚德递上来的纸条,心中满是惊恐,随即又胡思乱想起来;但他终于还是推开了房门,低呼道,“我的姐姐,出大事了,你快从后门离去。”
  尚德站在一边,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却也不敢就此离去。
  待刚才还在与杨二在床上大战的女人离去以后,杨二终于算是松了口气。
  “谁捅的篓子呢?莫非真如苏游所言?快传乔令则过来,还有把韦厚、刘武周与侯君集也召来,来之前让他们查查李淳风出现的档案。”杨二独自思索了一会后,终于有了自己的解决办法。
  尚德听完主子的命令,自是把命令吩咐了下去,不过执行命令的人却让杨二一阵无语,知道天将擦黑,这几个人才陆陆续续地出现在府衙之中。
  “各大客栈并没有李淳风出示貌阅的记录,但李淳风落脚的周围却是几家从雪灾区搬去的住户。”乔令则当先报告道。
  “各大城门并没有李淳风出入的记录,最近两个月都没有。”刘武周也随即报告了自己的调查结果。
  侯君集和韦厚却并没有说话,他们来得最早,却什么情报都没有带来。
  “目前殿下遭遇的情况是被人诬告了,殿下所要做的并非澄清这个谎言,而应该是用一个其他的谎言来转移陛下的注意力。”韦厚一阵见血地指出了杨二目前面临的窘境,这一点与杨二所想不谋而合。
  “最近东都出现了一个叫白衣弥勒的组织,这个组织神秘异常,属下以为他们有反朝廷的倾向,所以属下建议,殿下可以把匿名信安在这帮人头上,殿下只要剿灭了他们,并大力宣传他们的罪名,这事便可轻而易举地化解了。”乔令则听完韦厚的意见,又看见杨二不断点头以后,随即展开心思做出了更进一步的建议。
  “但寻找白衣弥勒的落脚点并非容易的事。”刘武周和侯君集都摇了摇头,他们是处于基层的安全人员,对于白衣弥勒自然是有所耳闻的,却一直苦于有力无处使,对于这个神秘莫测的组织真的是费劲了心机。
  “是不是白衣弥勒并不是重点,重点是把这帮人震住就行了。”乔令则伸出掌刀,做了个“杀”的动作。
  “那就这么定了,地点就定在李淳风的落脚点,务必把声势造得大一些。”杨二除了这个移花接木之计外,也是没有别的办法,自是听从了乔令则的计划。
  “喏!”四人赶紧答应了一声,但实施计划的人还得是侯君集和刘武周。
  刘武周迅速调集了一个五十人的马队,侯君集则调动了一个上百人的弩队,两人集合后在乔令则的引导下向天津桥周边的一个里坊迅速移动,而宫中传来的第二道诏令已经摆在了杨二的桌案上。
  杨二来不及等待最后的结果,迫不得已地穿戴整齐,走进了杨广的禁宫之中。
  “这事,你怎么看?”杨广看都不看跪倒在地的杨瑓,直接把一封匿名信扔到了他的面前。
  “冤枉啊父皇!儿臣是被人污蔑的!”杨二虽是早就知道了那封匿名信上的内容,还是假装仔细地读了起来,读完之后自然是声泪俱下,仿似窦娥一般。
  “阿孩,做错了事并不可怕,‘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杨广看着杨二的痛心疾首,却全然不信。显然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儿子到底是什么货色,于是引经据典,希望能够点化于他。
  “父皇,你是知道的:想要毁灭一个人,最简单的办法不是在能力上贬低他,而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指责他,我这是遭人妒忌啊父皇……”杨二听到父亲并不相信自己,随即进一步说起了自己的大才以引起杨广的感同身受,毕竟自己如今的经历也曾在父亲身上上演过。
  不同的是,自己确实是做了错事,而杨广却实实在在是被人污蔑的。
  “闭嘴!朕看你是不知悔改啊!”杨广听说他提起旧事,自然是一声断喝,但他虽然还是指责儿子,心下却有了一丝动摇。
  “父皇,就在儿臣进宫之前,已经发现了一批号称是‘白衣弥勒’的陈朝余孽,儿臣已经派人前去拿下了。”杨二看着父皇对自己始终不假辞色,只好抛出了这个重磅消息。
  “阿孩,你不觉得这有些欲盖弥彰吗?你先休息休息吧,朕先让柳謇之把你的担子接过来;至于元家嘛,让你的连襟元敏擢升为内史舍人吧。”杨广摇了摇头,如果杨二能够自圆其说,杨广还会欣赏他的才干;可是现在,杨广稍稍有些失望,自己的儿子差自己实在是太远了。
  “谢父皇隆恩。”杨二听到父皇让自己停职反省,顿感一阵乏力;但他既然已经为自己擦净了屁股,自己还能多说什么呢?
  杨二倒退着出得宫时,第一次发现春天的夜晚竟是如此的黑暗。


116意外之喜

  初十的夜晚,靠近天津桥的上林里某处新搬来的住户发生了严重的火灾,但就连附近的居民也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即便真有知道的,也只是三缄其口。
  直到两天以后,人们才从《东都新闻》和《参考消息》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是一伙自称是“白衣弥勒”的邪教组织竟然丧心病狂地想要颠覆朝廷的统治,竟然围攻了河南府衙,最后终于被府衙的卫兵一举歼灭,随后府衙的卫兵到达他们老巢的时候,他们竟然选择了**!
  这条消息有些令人玩味,——如果有某种组织选择**来反抗朝廷的话,朝廷应该脸红才对啊,可是朝廷理直气壮地把这条消息报道了出来;而如果真的是某些组织为了反抗朝廷选择了**的话,他们的行为应该是受到观众们可怜的,但他们始终讳莫如深。
  两份报纸对于这个消息的报道都是惜字如金,所以并没有多少人会注意到这个消息,反倒是“齐王杨瑓停薪留职”的消息称了爆炸性的新闻,因为齐王向来风评很好,如今莫名其妙就被朝廷撸去了职务,实在是令人摸不着头脑。
  此外,报纸上最大的消息,当然要算是关于圆壁城土地出让的竞标事宜了。可以说,所有的新闻在这条消息爆出的同时都已黯然失色,——毕竟,那些朝廷的动向只能作为酒后的谈资,而土地出让则能成为酒资。
  “想要分一杯羹?筹集资金吧!”这是东都大多数市民的心声,圆壁城周边的土地寸土寸金是毋庸置疑的,但那儿的商机同样也充满着巨大的诱惑力,甚至是卖煎饼果子的大妈都想占上一两平方米用来支摊了。
  “不是吧?竟然这么无耻?”段若曦阅读到《参考消息》上关于前晚的大火以及杨广对于杨二的处置时,竟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杨瑓这一招金蝉脱壳玩得很不错啊,可惜那些为此无辜惨死的黎民了。”白明达点了点头,显然也没想到杨二竟然还能用这招死里逃生。
  “是啊,难为他想得出这一招,竟把那些无辜的人说成了是咱们,这么说以后咱们是不是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现了?毕竟,白衣弥勒都已经被他消灭了。”段若曦说到杨二这瞒天过海之计,气得都差点笑了出来。
  “低调,低调!他这也是迫不得已,要不是害怕他与元家儿媳的事暴露出来,他何至于如此丧心病狂呢?”白明达当然理解杨二的苦衷,不过显然杨二这一招将是个败笔,因为他怎么努力都只是为了做给杨广看的,但杨广偏偏是个固执的人,既然认定了死理,就敢怀疑一切的说法。
  事实上,或许杨广也并不在意杨二勾搭自己妻子的姐姐,道德与能力原本就是两码事。
  “在其任,视某其所职;在其身,观某其所为。”——如此而已。
  “元家的人知道这事了吗?哎,知不知道的也无关紧要,难道他们还能闹到皇帝跟前去?”段若曦自问自答,却为好不容易抓住的这个把柄被齐王化于无形而有些苦闷。
  “杨广如今让儿子停职,也有保护他的意思,毕竟杨广的选择不多。”白明达揣测着杨广的想法,倒也猜得**不离十。虽然杨广其他妃子最近诞下了一子,但杨广与他的萧皇后向来恩爱有加,对于杨瑓这个目前萧皇后唯一的儿子,他自然是尽力保存的。
  “这次大概又是苏游坏的事,要是能除去他……”段若曦一想到这计划的功亏一篑,就不由得愤愤然。
  “估计会有些关系,还好袁天罡见机得早,看来,咱们还是要从剪除他的羽翼下手啊。”白明达说的像是泛泛之谈,也不知道是要剪除杨广的羽翼还是杨瑓的羽翼,抑或是对埋在苏游身边的棋子产生了不信任。
  “苏游最近与齐郡的夏高走得很近,咱们的人已经成功打入了他的商会,并得知了他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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