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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朝大老板-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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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密此次能够轻而易举地拿下金堤关,主要靠的还是从南中带来的手/雷,没有手/雷炸开城门,又怎么能够震慑住裴仁基?单雄信引走裴元庆,徐世绩的调度,都是必不可少的。
  此刻得到单雄信的,李密也并不敢居功,只是摇了摇头,道,“咱们也别互相夸耀了,这金堤关只是咱们的绊脚石,接下来任务繁重。”
  单雄信紧了紧拳头,说道,“誓要拿下荥阳!”
  正说着话,翟让已经带着中军赶了过来,待看到兵不血刃就拿下金堤关感觉异常满意,当即大手一挥:“进军荥阳!”
  翟让的十万率领十万瓦岗军进军荥阳,裴元庆则带领八百士卒回到了东都。
  东都留守越王杨侗当即召集众臣前来问计,太常卿元文都当即献策道,“瓦岗贼虽然攻破金堤关,但要打到东都还要越过荥阳郡,咱们该当死守荥阳,等陛下派大军前来救援。”
  段达则有些不以为然,“瓦岗贼只不过饥渴难耐,一伙抢米贼罢了,要击破他们也不是难事。”
  杨侗看着两个辅政大臣一个主占,一个主守,顿时也觉得左右为难起来,气得前来报信的裴元庆当即便要暴走。
  权衡再三之后,杨侗还是更看重威望比较高的段达,当即传下命令,令大将刘长恭为主将,裴元庆为辅,兵分两路夹击瓦岗军。
  荥阳郡守杨庆,则把求援信直接送给了刚刚到达江都的杨广手上。
  此时已是大业十二年的八月了,至今出征一月有余的苏游船队,已经到达了湄公河的出海口。苏游一路行军,一路进行军事演习和建立通商码头,虽然用去了几百发炮弹,却因此得到了许多部族的友谊。
  国和国之间的友谊就是这么奇怪,只要你足够强大,就会有弱小的国家前来跪舔,来求保护。
  苏游得了便宜,自然又是一番耀武扬威,因为他知道,——想要获得小国的真正拥护,给予他们经济援助是远远不够的。
  后世的某些小国便是如此,你每年给他经济援助,反倒助长了他们的脾性,但凡哪一年忘了援助他们,他们反倒咬你一口。
  人善被人欺,用在国与国之间,同样适用。
  湄公河的出海口在后世的柬埔寨,苏游显然对这个国家没有太大的好感,所以格外多抓了些俘虏以作炮灰。
  当然,苏游也没有忘记修建属于自己的码头,这码头便在湄公河出海口的南边八十里处。
  这个地方,在后世名叫西贡,也就胡志明市,属于越南。
  现在的越南,名为林邑,在隋大业五年时便被大将军刘方征服了。
  也就是说,苏游终于第一次在大隋这只老虎的口中拔牙了,他第一次在大隋的附庸国中建立了通商码头,以便实施殖民的计划。
  不过,苏游并不把林邑放在眼里,主要原因还是这个地方离中原实在太远,实在太穷了。
  苏游的船队,目标是杨广几次都无法征服的高丽王城。
  苏游相信,他的火炮一定会让高丽人知道什么叫强权!
  同一时间,刘长恭和裴元庆兵出东都,一路往石子河,一路往横岭,约定在第二天于洛口仓汇合。
  可惜的是,有句话叫做兵贵神速。
  翟让在围攻荥阳城的时候,便听从了李密的建议,让他带领七千士卒直接突袭了洛口仓。
  李密不负众望,一战功成。
  拿下了洛口仓的李密,当即开仓放粮,任百姓直取;四周的百姓已饥饿得太久,得了这个好消息后,老若相携纷纷往洛口仓而去。
  瓦岗军的仁义之师的名声从此打响,各地青壮踊跃加入了瓦岗军,瓦岗军由原来的十万人,很快发展为三十万人。
  李密的声名,也如日中天,不仅仅李玄英房玄藻等人纷纷来投;武阳郡郡守元宝藏也起兵造反,呼应李密。
  元宝藏起义,是杨玄感之乱以后这是隋室朝廷第一次郡守谋反;其影响力之大,可想而知。
  刘长恭的与裴元庆并没有到得洛口仓,事实上李密在裴元庆逃跑之后便猜测到了东都可能派出来的官军,所以早就在石子河埋下了伏兵。
  要不是裴元庆及时救援,刘长恭只怕连瓦岗贼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就离开人世了。
  不过,救下了刘长恭的裴元庆却因此深陷囫囵,刘长恭没有因为裴元庆的救命之恩而说他的好,反倒把失利的责任全部推脱在裴元庆身上。
  主将把责任推给副将,这也算是千古奇葩了。
  越王杨侗也是昏庸,就此断了裴元庆的粮食,他无奈之下,只得与裴仁基一起降了瓦岗寨。
  瓦岗四十余万大军距东都只有百余里,东都形势危机。
  杨广被瓦岗军军势震慑,下旨命河南道讨捕大使张须陀率两万精兵讨伐瓦岗。
  金堤关被李密夺取之后,杨庆早对李密早就心生惧意,此刻死守荥阳城再不出战,只等张须陀来援。
  张须陀接到兵部加急文书的那一刻,即刻赶赴荥阳。张须陀是大隋第一名将,也是杨广最信任之人,他理应食君俸禄,与君分忧。
  此刻,张须陀别无选择,这一战,势在必行!
  大业十二年十月,张须陀逼近管城县,命大军在管城县以东二十里外扎下大营。
  瓦岗中军大帐内,翟让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李密说他会赶来,可是到现在,张须陀已兵临城下,李密的影子都看不见。
  张须陀的大军天下闻名,从来都是以少战多,所向披靡。
  卢明月的十几万大军败给张须陀二万人,吕明星的十万大军、左孝友的十万大军、郝孝德的十余万大军,都是被张须陀以一万或两万军击败。
  想到张须陀的两万精兵,翟让便一阵阵胆寒,他已经做好了撤回巩县的准备。


439排兵布阵

  直到入夜时分,李密才改了装扮,在三四个护卫的护送下,悄然出现在瓦岗军的帅帐中。
  看着李密一一脱下伪装,翟让有些不解地看着他问道,“二当家,你这是。。。。。。”
  李密“嘘”了一声,低声道,“张须陀的斥候密切注视着我的动向,所以只能如此乔装改扮了;不过请大当家放心,我已让人假扮我了。”
  “二当家可有破敌之策?”翟让点了点头,焦急地问了起来。
  “张须陀至今为止,未尝一败,我也没有必胜的把握;与之相比,咱们的优势是什么?”李密摇了摇头,用启发性的方式鼓励翟让道。
  “咱们已有四十万大军遍布荥阳,能够与之对敌的,也有二十万人。”翟让点了点头,第一时间想到了人海战术,可自己再多的兵力又有什么用?
  一百只羊,斗得过一只虎吗?
  李密摇了摇头,笑道,“我听说张须陀共有五万大军,但他此刻只带了两万人就过来了,除了心急之外,也能看出他的自负,咱们用二十万大军使用车轮战术慢慢磨掉他的志气。。。。。。再不行的话,我这还有秘密武器呢!”
  李密点了点头,自从李密瞬息间破掉金堤关之后,他就对李密无比依赖了。
  之所以心急如焚地等待李密,翟让无非也就是等他说这一句话罢了。
  如今有了李密的保证,翟让当即领兵二十万,兵发牛渚口。
  这个时候,张须陀与秦叔宝程咬金和罗士信正在用着简单的晚饭,却有一个信使急急而来,当即呈上了后方的动向。
  张须陀展开书信只看了一眼,便皱起了眉头,一旁的程咬金当即问道,“张将军,怎么的?”
  原本这样的军报只能张须陀一人知道的,但他还是无比信赖地递给了程咬金,后者看完后又传给了秦叔宝和罗士信。
  军报的内容,都是有关附近盗贼依附瓦岗寨的消息;总之一句话,瓦岗寨现在的实力不仅是兵多粮足,还有很多曾经被他们击败的敌人在里面。
  看完了军报之后,秦叔宝和程咬金也变得忧心忡忡起来,唯有罗士信斗志昂扬,“将军不必担忧,只要东都能够坚守,咱们慢慢总能杀将进去,与他们胜利会师的。
  张许多点了点头,望向其他两个弟子道,“叔宝,咬金,你们有什么说的?”
  听到张须陀询问,秦叔宝和程咬金都是摇头,显然他们也不看好目前的形势。
  两万大军对付敌人四十万大军,而且是客场作战。。。。。。。
  思索了一阵,秦叔宝还是小心地选择了措辞,缓缓说道,“将军。瓦岗贼声势浩大,不容小觑。在此之前他们又拿下了洛口仓,可以说是粮草充足,我同意士信的说法,咱们徐徐图之。。。。。。”
  程咬金也是点头附和,“贼兵势众,但单兵作战能力却不行,咱们稳中求胜最好。”
  张须陀点了点头,叹气道,“你们三人与我的想法,可谓不谋而合,我很欣慰啊。问题是,贼兵势众不假,他们单兵作战能力低也是不假,可这都是因为如今是他们的磨合期啊。再过一段时间,只怕就。。。。。。。”
  张须陀考虑到的问题,秦叔宝程咬金和罗士信三人又岂能想不到,他们又都是张须陀的徒弟,显然不可能把想法瞒在心中。
  三人异口同声地问了起来,“不知将军打算如何破敌?”
  “依我所想,如若有一人能径直前往虎牢,领那里精兵轻骑两千出城,沿黄河而下,以奇兵出乎不易占据荥泽,和我们形成前后夹击之势,迅猛冲击围攻荥阳的盗匪身后,敌兵慌乱,必当溃败。”张须陀当即沉声道。
  三人都是点头,却都是沉默。
  张须陀脸上苦意更浓,喃喃道,“只需要一将率精兵数千。。。。。。。谁堪此任呢?”
  三将还是沉默,张须陀居然也沉默了下来。
  山风吹拂,颇有冷意,行军大旗风中招展,上面一个“张”字,看起来也是落寞无限。
  两万大军驻扎的方山,蓦然变地寂静无声,远处驻扎的兵士没有向张须陀等人望过去,却是有些凄迷的望着东北的方向。
  那里,过了平原,跨过河流,冲开盗匪的重重拦阻,就到了他们魂思梦绕的地方。
  张须陀这次带足精兵两万,几乎都是当初随他东征西讨的精兵。
  这些兵士大多都是齐郡人,跟随张须陀多年,身经百战,生死与共,几乎什么场面都是见过。
  他们不惧生死屠戮,血腥悍匪,以前只是为了保家为了亲人,可现在呢,亲人已经离的太远。
  看了看沉默不语的秦叔宝和程咬金,罗士信当即请命道,“将军,我去吧!”
  罗士信没有家人,亲人也只有秦叔宝和张须陀而已,除此之外,他再无牵挂。
  张须陀点了点头,拿出一封早就准备好的书信递给了罗士信,“那就拜托士信了,你即可带领一千士卒绕路荥泽,三日后,我们可前后夹击围攻荥阳诸盗!”
  “必不辱使命!”罗士信接过书信之后,当即转身而去。
  大帐之中,张须陀和秦叔宝程咬金一时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看着程咬金似乎欲言又止,张须陀当即温言道,“咬金,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将军,我想家了。。。。。。。”程咬金眼圈一红,当即哽咽着说道;实际上张须陀的三个弟子中,程咬金的年纪最大,却最是有孩子气。
  相比于程咬金,秦叔宝算是老沉持重的,罗士信性子比较容易冲动,思想却比程咬金要成熟得多。
  听得程咬金说着“想家”,张须陀一时不知如何安慰他才好,秦叔宝也没有笑话他。
  他们,的确已离家太久!
  良久之后,张须陀才喃喃说道,“老夫对不起你们啊。。。。。。”
  秦叔宝的眼泪,却不知怎么就流了下来,急声说道,“将军,你没有对不起我们。若不是当日你传授我们武艺,我们又哪今日?若不是将军带领我们守护齐郡,齐郡怕是早就沦陷在盗贼的手中了。。。。。。。”
  张须陀的思绪,一下又回到了三年前的涿郡,他仍记得自己第一次带着秦叔宝和罗士信以及两个护卫一共五个人面对几万贼人的场景。
  齐郡的风光,感觉很遥远,又一如昨日。
  胡思乱想之余,张须陀终于又叹了口气道,“横波说的好,‘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身前身后名’,可又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一将功成万骨枯’!我也想拼着违背圣意也要早日带你们回家啊,可是。。。。。。。。”
  看着满脸苦色的张须陀,秦叔宝终于鼓起勇气问道,“将军可曾想过,这盗匪不除,到底是谁之过?”
  张须陀皱了皱眉,看着秦叔宝问,“叔宝,你想要说什么?”
  “将军,我也知道‘士为知己者死’这话,——陛下是将军的知己,而将军是秦琼咬金士信以及众多子弟兵的知己。将军能为陛下而赴死,我们又怎能不为将军而卖命?只是,为何这几年来盗贼越杀越多呢?他们难道天生就喜欢做贼吗?”秦叔宝盯着张须陀,缓缓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秦叔宝在战阵的悟性上,远远不如张须陀,但他也曾有独立的人格,此时所言,竟是直指张须陀本心。
  张须陀摇了摇头,他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程咬金则小心说道,“将军,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张须陀苦笑,今儿这是怎么了?他也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愚忠了。
  “陛下如今下了江南,已是弃江山于不顾,我们为他拼命,又保的是哪里?”程咬金这话,真有些大逆不道了。
  “叔宝,咬金。我知道你们对陛下有些不满。”张须陀仿佛没有听到程咬金所用的字眼,又感叹了一句。
  不满?岂止是不满?
  秦叔宝程咬金和罗士信,到如今已随着张须陀剿贼长达三年了,经历的战争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可是他们得到什么了吗?
  他们的军衔,与三年前没有二致,但这不是最重要的!
  秦叔宝程咬金和罗士信都看过苏游写的《三国演义》,那本书中给他们印象最深的,一是黄巾贼作乱,二是门阀间的勾心斗角!
  现在呢?历史再次上演,巧的是他们就是其中微不足道的小兵;但他们相信自己有扬名天下的实力,就像许多年前跟着苏游用马球击败突厥人。
  张须陀接着说道,“陛下已经给老夫许诺,年底必回东都!圣上从未对我失信,还请你们放心,若是陛下失信,我当亲自去请。至于你们这些年跟随我,我又怎能亏待你等?”
  秦叔宝和程咬金也发泄完了自己的情绪,也得到了张须陀的保证,当即安静了下来。
  又过了好一会,程咬金方道,“其他都是次要的,我只想早点回家看看老母亲。。。。。。。”
  秦叔宝也扭捏起来,“我刚才情绪有点失控了,还望将军见谅。”
  张须陀拍了拍秦叔宝和程咬金的肩膀,“我怎会怪责你们?好了,咱们现在商议下一站如何打。明天率一万士卒做主力佯攻,还请叔宝带五千人马绕路前往荥阳到荥泽一路埋伏,咬金带四千人马前往荥阳到管县一路埋伏。”
  秦叔宝和程咬金当即应声接令,张须陀又说道,“瓦岗军若败,有三条路可走,一是东去瓦岗,一是前往荥泽,往大海寺沿着运河南下,另外一路却是向管县逃窜。士信如今已去荥泽设伏。到时候我们四路出击,当能将盗匪全歼在大海寺左近。”
  “不知我等何时起身?”
  张须陀点了点头,“今晚三更开拔,争取在明日未时前到达指定地点,申时带兵到开始集结大海寺,不得延误。”


440百济近况

  大业十二年十月二十七,入冬的天气已经有些寒冷,好在阳光灿烂,风和日丽。
  八月初就已离开了湄公河出海口的苏游,经过了差不多两个半月的航行之后,经过南海和宝岛海峡之后,早已到达了东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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