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隋朝大老板-第15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是朝廷大员,好像是内史舍人?”吕忠肃无奈地摇了摇头,疑惑地问苏游道。
  苏游也摇了摇头,苦笑地回答道,“内史舍人那是北巡以前的官职了,我现在是御史大夫兼东南经略使。”
  “御史大夫?”吕笙高山仰止般地看向苏游,他怎么也想不到苏游年纪轻轻就爬到这么高的位置上了,他有些羡慕,更多的却还是有些怀疑,“那你的仪仗呢?”
  仪仗?
  说道仪仗苏游顿时郁闷了,如果自己带着仪仗出行的话,何至于沦落至此?
  以前有杨广罩着,苏游无论是在京城还在北巡的途中都不用考虑出行的各种问题,想不到这头一次出差就遇到这么多麻烦事。
  要怪也怪来护儿这个做老丈人没有提前跟苏游交代清楚,所以苏游也不太明白京官出行的规矩;按理说,外放的京官第一次倒外地就任的时候,并不是自己带着自己的人就往目的地杀奔过去的。
  怎么去呢?
  一般的情况下是当官的跟着当地在京做买卖的人一起到地方的;与商人是来说,可以将商船改为官船,这样就可以一路逃税,而当官的也可省了一笔路费,可谓是双赢的合作。
  苏游听了吕笙的问题,也不知他是怀疑自己官职的真假,还是想因此借助自己的官威;无论如何,这是个令人难堪的问题,同样也有个令人难堪的答案。
  “实不相瞒,我这次是微服私访,仪仗肯定会有,但现在并非打仪仗的时候。”苏游点了点头,郁闷地说完这话,终于想起来这并非重点,于是接着问,“你们还没说,遇到什么难事呢。”
  吕笙看了看吕忠肃,欲言又止。
  吕忠肃沉默了一阵,终于开口说道,“实不相瞒,我们这次的目的地不是扬州,而是彭城。我们这次来是为了跟人火拼的。。。。。。”
  苏游当然理解“火拼”的含义,具体说来就是两伙不法分子打架,要人命那种打法。
  “问题是,你们有什么利益冲突?”苏游有些难以置信,随即一针见血地问了起来。
  吕忠肃长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道,“这事说起来话可就长了。”
  “那就长话短说。”苏游点了点头。
  吕忠肃点了点头,但还是不管不顾地从头说了起来,“这运河修通以后,便成了几大门阀博弈之地,可以毫不夸张地说,白天在运河上行走的船,除了官船外,其余的船只基本上只来源于两大船行。这两家船行各有数千艘漕运,垄断了通济渠的私人漕运,所有的商人运货必须找他们,承受高昂的运费,如果敢找其他私船运货,一旦被两家船行发现,往往就会遭受船毁货收的噩运。”
  苏游对漕运被垄断之时有过一知半解,却哪想这般严重?此时却是灵光一闪,沉声问道,“让我猜一猜,这其中的一家必然是张家的,对吗?”
  吕忠肃点了点头,又愤然道,“看来朝廷对运河的现状还是有些了解的啊,可为何不出手整治呢?难道是这几大门阀在把持朝政吗?”
  “陛下修这运河,初衷原本就是沟通南北,方便商旅,想不到却有人借此牟取暴利!”苏游脸色也变了起来,尔后示意吕忠肃继续说下去。
  “尽管两家船行极为霸道,但还是有小船队冒险承运货物,进行短途运输。今年秋收前,有个小买卖人为了逃避两家船行高昂的费用找到了我,一定要我运送十船油料下扬州。。。。。。。”
  “十船油料?这也不是小买卖人了。”苏游皱了皱眉,看来自己的格局还是有些小了,人家口中十船油料都是小买卖人。。。。。。
  “那是我们的船还没改装前,那十船油料也没有多少。”吕忠肃郁闷地回应道,又继续说了起来,“虽然中原地区河流众多,但货物运输必须走运河,一旦被官府抓住,就要坐牢吃官司,而且去年大旱,至今没有完全恢复,除了运河外,别的小河都还不能行船。”
  苏游倒不知这些情况,说起来他今次算是第一回坐船在运河中航行。
  “之前我们从未走过从开封到扬州这么远的航线,一路上我们都遵守着昼伏夜出这种彷如做贼一般的行船习惯,哪知到了彭城郡时,还是出了事。”
  “出什么事了?”
  “你知道的,我们被人拦了下来,是那两家大船行之一。”
  “结果呢?”
  “我们船队的结果没有例外,船全被凿沉了,我们的人见机全部跳水逃亡;那个买卖人因此损失了货物,且因为不会游泳而淹死在运河中。”
  苏游听得目瞪口呆,随即又怒喝道,“这还有天理吗?这还有王法吗?”


269下马伊始

  吕忠肃看着愤怒的苏游,也只能愤然道,“这山高皇帝远的,那不就是谁有人,谁说的就是王法?”
  “所以你们就召集人手去讨要说法?”苏游总算是知道了吕忠肃口中所谓“火拼”的来龙去脉,但心情却是五味杂陈。
  从吕忠肃的叙述中,苏游没能找出张信私设关卡收税的证据,却听到了比私收商税更严重的问题。
  张家船行排挤同行所用的手段,与黑社会何异?
  吕忠肃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地回道,“说来惭愧,我们大概也算是凑个人数罢了,我这一百多人怎么跟他们斗?不过,那个买卖人的娘舅家倒有些势力,他们若是不能讨个说法,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们有多少人,现在已经去了吗?”苏游眉毛一跳,已经预感到这事闹得并不比自己想象中要小。
  “将近千人吧?至少也有五六百。”吕忠肃有些不确定地说完这话,又补充道,“我们约好十二月十九申时,在蕲县码头汇合。”
  蕲县码头属于彭城郡,张家船行的总部就设在那儿,而今天已是十二月十八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一场近两千人的混在将在明天傍晚拉开序幕。
  可偏偏,这就是意外,一个迎接苏游上任的噩耗。
  如果苏游只是一介平民,他自然不会在乎这些人的生死存亡,可他是官,而杨广会在乎颜面。
  苏游想要阻止即将发生的一切,随即以不容置疑地口吻说道,“我要坐你的船去蕲县,而且我希望你能在申时之前到达蓟县码头。”
  吕忠肃没想到苏游听了这消息后非但没有因此退缩,反倒一副迎难而上的阵势,于是思索了老半天,才郑重其事地说道,“可是明天是十九。”
  “十九怎么了?”苏游有些不解地问道,却暗自提醒自己若他是游说自己放弃跟着他们的船前往的话,自己说什么都不能答应。
  “俗话说,‘上官初四不为祥,初七十六最堪伤,十九更嫌二十八,愚人不信必遭殃。任上难免人马死,满任终须有一伤,’先生难道没听说过吗?”
  这有关新官上任的说法,苏游自然是有所耳闻的。
  除此之外,上任的时间要避开正月五月九月这三个月份的说法;——按阴阳五行的说法,这三个月属火,而臣子的“臣”字古音读“商”,商属金,而火又克金。——所以要避开这三个月。
  实际上,这三个月是收税的好日子,也有新官给旧官留余地的意思在里面。
  若是真讲究这个,那与上面三个月相邻的月份也不好去上任了,因为无论是去早还是去晚,都有迫不及待之意,若是让别有用心地人惦记,难免会被取笑。
  苏游听了吕忠肃的说法,自不会放在心上,只是笑了笑,便斩钉截铁地拍板道,“子不语怪力论神,那么都俗话,怎能都放在心上?这事就这么定了。”
  吕忠肃来时满腔热情,但与儿子一番生离死别之后,也感觉这么大岁数去跟人干群架有些不值。
  以前带兵打仗,为的家国荣誉,现在呢?
  就为了帮人出一口恶气?
  他倒有些希望苏游能完美地处理好这事了,尽管他并不相信苏游真有这样的能力。
  苏游看着吕忠肃似乎并无异议,也暗暗地松了口气,这事办的,还真有够曲折离奇的,若是一早就把自己的身份亮出来,又何必让来雁北装病呢?
  想到来雁北时,苏游便抓起茶几上的天子剑,告辞而去,只留吕忠肃吕笙父子两大眼瞪小眼的一时也缓不过神来。
  无语了半天,吕忠肃才有些郁闷地说道,“这事让他知道,也未尝不是好事,但也从此把他拖入了危险的漩涡中。”
  吕笙听了父亲的话,默然无语,说到底这事还要怪自己,刚才自己不是一意反对父亲安排的话,又怎会把苏游也牵扯进来?
  不过,或许事情也并没有这么糟糕吧?
  喝了两口茶,吕笙还是受不了这沉静,抬头问吕忠肃道,“父亲真的希望我跟着他?还是只是希望我远离这场争斗而已?”
  “他虽是个文士,倒也有些骨气,难得的是,他还受到了陛下的重用。”吕忠肃不置可否地说道。
  吕忠肃夸苏游有前途,自然是否认自己的出发点不是只为了支开吕笙了。
  吕笙听了父亲的话,心情好受了些,又不免打趣道,“你说道皇帝的时候,不是一口一个杨广的吗?怎么如今称之为陛下了?”
  “船上不是有朝廷命官嘛?我这么称呼也是给苏横波面子,知道吗?”吕忠肃嘴硬了一番,随即又说道,“杨广这时候把御史大夫派到江南来,必然是因为运河的现状引起了他的重视,他是要整肃江南的官场了。”
  “那跟咱们有半文钱关系吗?”吕笙极少听到父亲说起朝中的事,此时听他说来倒有些新鲜,却也是无所谓地说道。
  吕忠肃摇了摇头,正色道,“说起来杨广对南方还是足够重视的,他必然不愿意看到关陇的门阀在南方为所欲为,苏游这次来,未尝没有把这些人赶出江南之意,从这点上看,我还是支持杨广的。”
  “都把他们清理了才好,都是一群吸血蝙蝠,有他们在一日,咱们就别想过什么好日子。”吕笙愤然起来。
  苏游回到吕忠肃给他夫妻安排的房间时,发现来雁北依然躺在床上,夏子薇则陪坐在床沿。
  见到苏游进来,夏子薇随即站起来行礼。
  苏游摆了摆手表示不必多礼,转身对来雁北道,“起来吧,吕老大已经答应带咱们到彭城了。”
  “可是,我感觉有些头晕脑胀的。”来雁北却面露难色地说道。
  “啊,真的假的?”苏游哪想到这事真的弄假成真?走近床边看来雁北时,果然是伤风了。
  “真哪还有假的?”来雁北又好气又好笑,她说话带着的重重鼻音已证明了一切。
  苏游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担心地说道,“不行咱们就在梁郡下船吧,要不我打算十九上任这‘终须有一伤’难免不应在你身上。”
  “这又是怎么说的?”来雁北有些不解地问道。
  苏游遂将他与吕忠肃商量的经过和结果简明扼要地做了说明,话中自然更多地表示了对于明天将要发生之事的关注和担忧。
  听了苏游之语,来雁北自然不愿拖后腿,更不愿意离开苏游让他跟着吕忠肃等人去冒险的。
  苏游无法,只得点头答应了一定不会丢下来雁北。
  船队在当日下午便到了梁城,吕忠肃再次请苏游离开无果后,也只能被动接受了他们。
  这天晚上,苏游晚饭后照例又给王伯当吕笙等人讲了一回《三国演义》,回到房中后,则与来雁北上演了一场《金瓶梅》中才能找到的经典故事。
  第二日起来时,来雁北的伤风倒莫名好了大半,苏游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这一日的太阳倒挺好,午饭之后,苏游甚至还与来雁北到甲板上晒了晒太阳,不过苏游的心思并不在太阳上,而早已到了彭城的蓟县码头。
  “怎么还没到?”苏游用手搭着凉棚,往下游的方向看去。
  “快了。”听了苏游这重复了无数次的问题,吕忠肃也只能用重复了无数次的答案回答道。
  “咱们能不能加快点速度啊?”苏游继续问了一个问了无数遍的问题。
  于是吕忠肃同样用一个回答了无数次的答案点头道,“没问题,我让他们加把劲。”说完这话,照例又是远远地跑开了。
  初见苏游的人,谁都没料到他还是个急性子,可现在。。。。。。。
  吕忠肃再次出现的时候,带给苏游的是一个好消息,“那便是蓟县码头了。”
  “还好,咱们还没到申时吧?”苏游看着几里外的码头,又看了看离西山还有些距离的太阳,不由得欣慰地笑了起来。
  船快速驶近,苏游脸上的笑容则慢慢地僵在了他的脸上。
  他没有意识到的是,那些冲动的乡下老百姓又怎会像后世的特种兵一样守时?
  看着战后的码头,他发觉自己还是高兴得太早了。
  “这什么情况?”苏游对于未知的情况有些茫然,但他还是义无反顾跳下了船。
  “先生,慢点。”王伯当没想到传船还没靠稳苏游便跳了下去,随即也赶忙跳了下去,夏子薇兄妹自也不慢,赶紧追上了苏游夫妇。
  “我要不要跟着他们?”吕笙朝父亲问了一句,随即也跳下了船去。
  吕忠肃在后面喊了一句,“保护好他的安全。”
  “我省得。”吕笙回应了一声,心中却不由吐槽道,“平常去打架什么的不是一直交代要保护好自己的吗?”
  苏游看着吕笙也追了上来,点了点头后随即道,“我们先找个活人问问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悲剧的是,此时码头上挤满了船,却空无一人。
  王伯当眼尖,看到不远处的小山坡上有几间屋子,此时正有一股炊烟袅袅婷婷地伸向天空。
  “先生,那边有炊烟。”
  苏游点了点头,随即吩咐道,“好,伯当你与子腾两人过去问问情况,尽量别扰民。”
  两人答应了一声,快速往那几间小屋跑去。


270暮鼓晨钟

  王伯当和夏子腾很快便小跑着回到了苏游的身边,苏游看着他们脸上有些喜色,急问道,“想来是有什么消息了?快说。”
  王伯当点了点头,随即说道,“刚才的确有人五六百人冲向了码头,并对码头上属于张家船行的中转站进行了打砸。”
  夏子腾马上进行了补充,“船行留守在码头的人员并不多,他们看到见到来势汹汹的人后便第一时间跑进城去了,目前并不知道是否出现了人员伤亡。”
  “进城。”苏游斩钉截铁地说完这两字,随即举步往半里之外的蕲县城池走去。
  此时太阳还未落山,蕲县城门并未关闭,苏游等人到得城门口时,从城门洞里看向城内时,并没感觉里面上演过一场几百人的追杀。
  “请先出示貌阅。”守门的几个将士看到苏游等人鬼头鬼脑地往城内看时,理所当然地伸手把他们拦了下来,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苏游自然知道他们的办公程序,出示了貌阅之后就是查看路引以及交城门税了。
  “本官是新任御史大夫兼东南经略使,这是我的内人,这是我的下属。”苏游此时忧心忡忡,也顾不得暴露身份,当即便把自己的命刺和腰牌出示给两个上来收税的士兵。
  两人哪见过这么大的高官?当即便吓得有些战战兢兢的,也不知站着好,还是跪着好了。
  苏游拉住他们,沉声问道,“我听说刚才有几百人冲进了城中,他们都去了哪?现在什么情况了?”
  “那是半个时辰以前的事了,当时小的尚未换班。。。。。。”其中一个守卫战战兢兢地开口回答,第一时间却是撇清自己的关系。
  “好了,我不是追究你的责任,我问的是他们去了哪?你知道吗?”苏游当即打断了他的自辩,如果他们一问三不知,苏游也并不想多浪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