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伎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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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在长寿殿,又闲聊片刻,李太妃方才打发众人回去。

    众人依次陆续离开,桃戈位分最低,自然是最后一个出去的。

    出了长寿殿颇远,桃戈正走在回漪兰殿的路上,却闻身后传来一声唤:萧美人。

    桃戈听唤转过身,只见顾修容带着一个婢女站在那里,想来方才那一声便是她身边那个宫女唤的。

    桃戈笑问:“顾姐姐何事?”

    顾修容朝她走去,问道:“你是桃戈?”

    桃戈闻言思忖着,该是谢姑姑同她打过招呼了,所以她才如此询问,只是见着顾修容面色颇是僵硬,她便又觉得这似乎也没那么简单。

    “是,顾姐姐怎么了?”

    顾修容微微垂眸,神色略显黯然,“没只是从前,曾听一位故人提起过你。”

    桃戈听言,自知她口中的故人是谁,为了避嫌,这便看向毓秀,吩咐道:“你先回去吧。”

    毓秀应声离开,只是故意放慢了脚步,为的是能听到一二,岂知桃戈依旧提防着她,一直到她走得极远,她也未曾开口说过一句话。

    桃戈亲眼望见毓秀侧身拐进远处的巷子里,确保她正在回漪兰殿的路上,方才开口。

    “故人?”桃戈无声冷笑,道:“顾姐姐口中的贵人,是桓伊吧。”

    顾修容怔怔不语,桃戈又冷冰冰的说道:“想不到顾姐姐还记得你这位故人,你当初悔婚,我听闻此事,还以为你将你们二人青梅竹马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原来还余情未了。”

    而今再说起顾婴当初悔婚之事,桃戈还是会愤愤不平满腔怒火,看得出来,她对桓伊,依旧是极在乎的(。)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七夕() 
转眼已到了七月,桃戈已进宫好些日子。

    今日是七夕,夜幕降临之后,桃戈便带着春儿去御河边放花灯为牛郎织女祈福。

    而毓秀,作为漪兰殿的掌事,依然跟在桃戈身后。

    春儿捧着莲花灯,见桃戈提笔,正要在小纸条上写下寄词,便调皮的将脸凑过去,被桃戈察觉,便冲她露出娇俏一笑。

    桃戈暗暗瞥了身后的毓秀一眼,对春儿说笑道:“转过去,不准看。”

    春儿自知她指桑骂槐,便也配合着她,撅起嘴巴故作委屈,嘟嘟囔囔道:“哦,”随后便转过身去。

    桃戈方才提笔,毓秀果然伸长了脖子偷看,桃戈自然已经察觉,便停手佯装思忖,毓秀脖子已发酸,却仍坚持着,桃戈良久后才在纸上写下一句诗,毓秀看清了纸上所写,顿时后悔方才之举。

    桃戈写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根本不值得她这样偷看。

    桃戈写完,无声冷笑,随后转头看向春儿,道:“好了。”

    春儿闻言当即回身,问道:“姑娘写了什么?”

    桃戈故意嗔怪道:“不告诉你,这是秘密。”

    春儿佯装黯然,桃戈朝她伸手,她便将莲花灯递给她,桃戈将写好的小纸条折好放置在莲花灯上,压在蜡烛底下。

    随后便捧着莲花灯推入水中,又将手伸进水里划了几下,直至莲花灯漂得稍远些,她才起身,春儿与毓秀一同将她扶着,三人一起离开。

    桃戈却不知方才之举,司马曜尽收眼底,彼时司马曜正与周禄站在御河对岸。

    司马曜望着桃戈愈走愈远,正巧那莲花灯漂至对岸,周禄见势便蹲下身,将手伸进水中,一个劲儿的划水,终于够着莲花灯,他方才起身,将纸条取出来,这才唤:“陛下。”

    司马曜听唤回神,周禄将纸条递至他手边,他接过纸条,回身打开来看了方知纸上写的不过是一句诗,而非什么见不得的东西。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他读着,由心的笑了笑,周禄见他如此,倍感诧异,似乎许久未见陛下如此笑过。

    他暗暗靠近他,见了纸上所写,便调侃道:“诶哟,陛下,萧美人这是思春了?”

    司马曜闻言回首,白了他一眼,周禄忙闭嘴不言,司马曜问:“这御河流向何处?”

    周禄不假思索道:“这御河接的是秦淮河的水,也流向秦淮河。”

    司马曜将纸条折好递给他,道:“放回去。”

    周禄答应了一声,却见司马曜说罢便移步离开,竟是往南边去的,他连忙问:“诶,陛下,您去哪儿啊?昭阳殿在北边!”

    司马曜并未回首,只道:“去漪兰殿。”

    “漪兰殿?”周禄狐疑,自言自语道:“咱不是说好去昭阳殿的么”

    他说罢,赶紧将纸条放回去,又将莲花灯放入水中,而后随手划了几下水,见莲花灯随水流往下漂,他方才站起身,连忙朝漪兰殿追去。

    待追到司马曜身后,便道:“陛下,您起先是说要去昭阳殿的,奴婢这都给昭阳殿传了话了,您若是不去,那陈淑媛那儿,奴婢可不好交代啊”

    司马曜云淡风轻的说道:“那就不必交代。”

    周禄又道:“可”

    不等他言语,司马曜便停步转身看着他,面无表情的问道:“周禄,你到底是朕的人还是归女的人?”

    周禄怔怔,终于不再说什么。

    彼时桃戈刚回到漪兰殿,与春儿面对面坐在凳子上谈天说地。

    桃戈解下系在手腕上的红绳,道:“春儿,你上回说,端午节戴的红绳,要在七夕之夜扔掉给喜鹊衔去搭鹊桥?可是真的?”

    春儿点头道:“是真的,婢子小时候,家里人就是这么做的。”

    “那红绳果真让喜鹊给衔去了?”

    春儿想了想,道:“嗯婢子没有看见过喜鹊衔走红绳,但是母亲在世的时候曾亲眼看到过。”

    桃戈半信半疑,追问道:“扔哪儿?”

    春儿伸手指着屋顶,道:“扔房顶上。”

    桃戈这便站起身,春儿见势,也急忙站起身,走在她前头将门打开,却见司马曜与周禄站在门外。

    她微愣,疑惑道:“陛下?”

    这时桃戈站在春儿身后一侧,望见司马曜时也颇是怔忡,便越过春儿走出去,朝他微微福身道:“陛下。”

    司马曜看了她一眼,而后看向春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春儿微怔,“回陛下,奴婢颜惜春。”

    “你是哪里人?”司马曜是听到了春儿方才言说自己家乡的习俗,是以如此询问。

    春儿回道:“奴婢是江北海陵郡,盐渎县人。”

    司马曜点点头,道:“盐渎倒是个好地方。”

    说罢方才看向桃戈,对她伸出手,桃戈与他相视,满脸不解,司马曜于是又晃晃手,就是不说话,桃戈仍似懂非懂,猜测他是不是要她手上的红绳,是以也对他伸出手,提着红绳在他眼前晃了两下。

    实则却在心里暗想:你倒是说话呀,打什么哑谜呀

    而司马曜亦是暗想:对,就是红绳,晃什么呀你,你倒是给朕呀

    桃戈见他不说话,也不点头不摇头,便想他莫非不是这个意思,于是又收回红绳,司马曜见她此般,当即皱紧了眉,陡然伸出手一把抢过她攥在手心里的红绳。

    桃戈被他突如其来之举吓到,怔怔的望着他,他方才对她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道:“你矮,朕帮你扔。”

    桃戈闻言一脸茫然的望着他。

    他说罢便转身走去长廊外,仰起头望着房顶,毫不犹豫的将红绳扔上去。

    岂知这一下扔倒是扔上去了,那红绳却又顺着屋檐滑下来,他移步朝前走去,似乎是要将红绳捡起,走了一步却又停住,折回身走至原处,给周禄使了个眼神,周禄这便去将红绳捡起来交给他,他又扔了一回。

    这回那红绳才算是安安稳稳的落在房顶上。

    司马曜亲眼望见,这才又朝桃戈走去,深情款款的凝着她,桃戈亦与他相视,司马曜忽然抬手,正欲轻抚她脸颊,岂知方才碰到她脸颊,她却是偏过头躲过。

    司马曜微愣,冷笑道:“欲迎还拒?”

    桃戈微微低头不语,司马曜又道:“你不是一直都想侍寝么?朕给你这个机会。”

    桃戈秀眉微皱,她何时想过要侍寝。

    司马曜见她不语,便道:“朕乏了。”

    说罢便越过她走进屋,桃戈依旧站在门外,微微低着头,她分明不愿进去。

    春儿见司马曜坐在床榻上,忙低声同桃戈道:“姑娘,陛下这是要唤你侍寝了?”

    桃戈回首朝屋中看了一眼,随后也满心忐忑的进去。(。)

第一百二十二章 侍寝() 
见桃戈进来,司马曜便站起身,展开双臂望着她,示意她过来为他宽衣。

    桃戈自知他的意思,便走去为他解下衣袍,司马曜忽道:“朕方才在清暑殿已洗干净了,你可曾清洗过身子?若是没有,朕不介意再同你洗一回。”

    桃戈闻言顿时红了脸,司马曜见她这般,紧接着又说道:“来个鸳鸯浴如何?当初容德在世,朕时常与她鸳鸯浴,一泡就是一晚上。”

    司马曜故意提起王法慧,是因他一直以为,桃戈自知她貌似王法慧,而司马道子正是利用她这一点,才将她带进王府,而后又想方设法将她培养成一个眼线,最后才发现,其实她就是他命里的克星。

    可桃戈并不知,她单纯只知道自己是他的克星。

    桃戈淡淡道:“洗过了,不劳陛下再多费心。”

    司马曜听闻桃戈语气冰冷,当即将她抱住,陡然转身将她压在床榻上。

    二人下/身紧紧贴合,桃戈惶恐,一颗心当真是快要提到了嗓子眼,只是仍硬撑着,面无表情装作冷冷淡淡的。

    司马曜两手摁着她的双臂,对她露出一丝笑意,道:“天下的女人都想接近朕,何况是你。”

    言外之意,是指桃戈乃是司马道子的眼线,自然一心想接近他,桃戈倒也听出来了。

    只是胸前此起彼伏,心乱如麻,委实不知该如何回应,索性不言不语。

    司马曜说罢,便缓缓下伏,愈发靠近她。

    眼看着他就要碰到她,桃戈依旧是本能的侧首躲过。

    她本也想顺了他,可她委实是做不到!

    司马曜见她如此,便抬起身子,从她身上翻下去,坐在床边,云淡风轻的说道:“你是老七的女人,朕不碰你。”

    彼时桃戈也已坐起身,拢好衣服,听他此言,并未接话。

    司马曜却忽然回身望着她,且两手撑在床榻上,一左一右将她包拢着,脸贴得她极近,略微压低声,略微威胁的说道:“你是老七布在宫里的眼线,是他派来监视朕的。”

    桃戈与他相视,淡淡一笑,并不言语,既不承认,亦不为自己开脱,她知道,司马曜暂时不会杀她。

    可在司马曜看来,她这便是默许了。

    他紧靠着她的脸,桃戈已感受到他的气息,很温热,却又那么冰冷。

    他忽然道:“你是朕的克星,日后会将朕克死。”

    桃戈闻言顿时怔住,怔怔的看着他。

    司马曜见她神情,又冷笑一声,便收回左手,却抬起右手,轻抚桃戈脸颊,这回桃戈并未再躲避,他依旧威胁着说道:“天色不早了,咱们歇息吧。”

    “是,”桃戈低声应了。

    这一夜与司马曜共寝,司马曜果然没有碰她。

    翌日清晨,桃戈早早的醒了,而司马曜还在熟睡,她并未唤他起身,只是侧首望着他,细细的打量着他那张脸。

    他那张脸生得也极美,只是与司马道子相比,还是差了几分。

    想至此,她竟不由自主的冷笑一声,司马道子都把她卖了,她竟还想着他的好

    外头忽然传来叩门声,再入耳的是周禄的声音,周禄道:“陛下,该起身了。”

    司马曜睡梦中似乎已听到周禄唤他,眉头皱了皱,桃戈见他要醒,连忙转过头平躺着,闭上眼佯装熟睡。

    司马曜果然睁眼,睁眼后首先侧首看了桃戈一眼,见她还睡着,亦是无声冷笑,随后兀自坐起身。

    桃戈察觉,这才睁开眼,装作才睡醒的样子坐起身,迷迷糊糊的说道:“陛下醒了?”

    司马曜闻言侧首看向她,这下冷笑出声,道:“你早就醒了?你在装睡?”

    桃戈微微一愣,司马曜又道:“你方才在偷看朕?”

    司马曜继续道:“朕醒的时候,你还在梦呓,说要杀了朕,朕便一直装睡,就是想看看,你到底会不会趁着朕熟睡之际把朕杀了。”

    桃戈脸色轻变,她当真这么说了?

    司马曜见她如此神情,又似乎自嘲一般露出一丝笑意,刻意压低声略带威胁的说道:“你果然想杀朕。”

    桃戈怔住,他这是在试探她,她竟还浑然不知,当真以为自己梦呓此言了。

    司马曜笑了笑,道:“朕该起身了,”他说罢便转身下榻,对着屋门唤道:“周禄,进来。”

    周禄这便推门进来,领着一众宫女进来伺候司马曜洗漱。

    桃戈仍坐在床榻上,望着司马曜的身影,有那么一瞬间非常想逃离这个地方,司马曜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试探她,她亦不知他的话,到底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桃戈亦下榻随他一同洗漱,她自知他要上朝,待洗漱过后,又用过早善,便将他送至正殿外,亲眼望着他走远,直到消失在视线里,她方才松了口气,像是心口的大石终于卸下了一般。

    可这样的日子,又岂止这一回。

    桃戈送走司马曜,便回过身来,望见的是毓秀,随口问:“几时了?”

    “回美人的话,辰时了。”

    辰时,该去长寿殿给李太妃请安了。

    桃戈道:“去长寿殿,”这便抬脚出去。

    彼时在长寿殿,李太妃还未起身,五嫔皆已至此,坐在正殿等候着。

    陆修仪端起茶盅喝了口茶,抬眸忽道:“听闻周禄昨个与陈姐姐说陛下晚上要去昭阳殿,可陛下昨晚到御河边看了萧美人一眼,回头便去了漪兰殿,叫陈姐姐等得一宿都没睡?”

    陈淑媛心里头不痛快,自然不会答她,便装作没听见,也端起茶盅低头喝着。

    虞容华坐在陈淑媛身旁,见她如此,便自作聪明的责怪道:“陆姐姐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这摆明了是告诉顾修容和陆修仪,昨夜之事是真的,陈淑媛闻言当即侧首暗暗剜了她一眼,魏充华坐在一旁,亦是赶紧推了她一下。

    顾修容见势,无声嘲笑,道:“看来是了。”

    陆修仪掩面噗笑,道:“怪不得陈姐姐脸色差,一宿没合眼,这要是有精神,那才叫怪事。”

    魏充华阴阳怪气道:“陛下一个多月没去玉堂殿,瞧着魏姐姐这脸色似乎有些暗黄。”

    陆修仪淡淡一笑,道:“陛下什么时候做到过雨露均沾,魏妹妹不也好些没见过陛下了?”

    魏充华回道:“我这年纪小,也不急于一时,有什么好事,就该让给几位姐姐。”

    话音方落,外头便传来一声高唱:“萧美人到——”(。)

第一百二十三章 编排() 
五嫔不再言语,望着桃戈走进来,桃戈入内首先对她们五人福了个身,道:“见过五位姐姐。”

    魏充华道:“哟,萧妹妹可算是来了,莫不是昨夜承了圣恩,今个便摆起架子了,叫咱们好等!”

    桃戈淡淡一笑,并未言语,只是朝陆修仪右手边的座位走去坐下。

    顾修容忙给她解围,看向魏充华,温婉道:“萧妹妹昨夜侍寝,今个起得迟些,这不为过。”

    陆修仪听罢,紧接着对顾修容笑道:“魏妹妹这是许久未侍寝,连这个道理都给忘了。”

    她说罢,又转头看向桃戈,道:“萧妹妹,你莫怪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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