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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夙孽-第5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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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棋极度真诚的摇着头,“我本人,还坐在这呢,是不是扫兴,就不需要殿下来推做推测了,直接问我,就可以了,能够跟皇子喝上一杯茶,是我的三生有幸。是我这所有不确定人生当中唯一确定的欣喜!”
看着他跃跃欲试的,好像还要发出什么一连串的感慨,九皇子连忙向他微微点了个头,衣袂飘飘而去。
正当鸣棋发现自己因为出来的急了,身上没有带半个子儿,要怎么解决这茶账的时候。看到出现在自己身后的影子那么清晰的印在雕花的地砖上。主动来找自己的倾染染。看来又得让她破费了。不过他可不打算主动说出来。
其实对于自己,要不要这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鸣棋身后,倾染染在做这个打算的最初也很是犹豫,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是在跟踪他?虽然表面上是应云著之邀而来。但事实上只是为了跟踪他而已。不过一不小心,找反了茶室的楼梯。想要正大光明出现在他面前的想法,就这样被天意更改为绝对百口莫辩的偷偷摸摸。她咬了咬唇,还是走上前去。毕竟,她的影子,已经先一步到达鸣棋的眼中,他现在还没有回过头来的原因。估计也是在思索自己为何会这样偷偷摸摸吧。由此可见,他们还真是这世上没有缘分的一双人。计划里的一切,好像总是也达不到目标。而近在咫尺的彼岸,又一路绕到了天涯。她一直想,那么轻快的出现在他面前。可是好像一次也没有那么恰好。
关于自己的忽然的也并不是正大光明的出现。应该有一个解释,不过还没等她想出那个解释并开口。鸣棋已经拍了拍桌子,“不坐下吗?要是一直那么站着,他们就不知道你是我的客人……”
第一千二百六十一章 共驰天涯()
她一直想,那么轻快的出现在鸣棋面前。可是好像一次也没有那么恰好。
关于自己忽然并不正大光明的出现。应该有一个解释,还没等倾染染想出借口。鸣棋已经拍了拍桌子,“不坐下吗?要是一直那么站着的话,他们就不知道你是我的客人,也不会上茶了,这里的茶不错。那种香气好好浸染其中之后,好像觉得这添加贪欲的一生都像是负担了!”
上茶的小倌儿退出去。四面云雾之间,就又剩下了两个人。一双没有情绪和一双,充满情绪的双眼。四目相对。
倾染染那最先移开目光的时候懊恼,她还是没有学会在鸣棋面前保持冷静。
“关于郡主这么了解我这件事,我的相信,是对的。云著他一定又很感叹吧!要是很确定的说他是一只闲云野鹤,好像也不太那么确定,因为他有偶尔会皮的很。”鸣棋并没有急于切入他们的主题,而只是淡淡的说着一些闲话,在提到云著的时候,她觉得好笑的笑了笑。
虽然她猜到鸣棋会说这些,是不想给她压力,想让她放松,在他面前不那么拘谨,但是,好像没有起到一点儿作用,她想了半天,依然不知道他们的对话该从何开始。她真的很讨厌,连这个男人偶尔给她的温柔,她都经受不起。关于他们之间一直存在的那些裂痕,好像一直都是她在执着的。而若然,她能提拎得清楚,真的像她一直很清楚的知道的那样,轻轻放下过去,再慢慢提起现在和未来,情况会变得好很多。可是只有单薄架构的放下的两个字,又何尝容易。
掐了好几遍的大腿,才能够开口,“云著公子不小心拓回来的那个小黑点,的确是连在他的发起之国突厥国都不曾多出现过的印纹锁。而且绝对是突厥官家所制。由于这种印文,深浅,凹槽部分只有头发丝大小所以就容易磨损,一般情况下只打开一次秘盒,下一次就需要重新配置了。九皇子一定是精心计算过,如此小的东西,很难被人发现,所以,才将它印在了,挂画的不显眼位置,以备他日想要打开秘盒时,重新配置钥匙。不过现在,这东西被我们拓来。”
鸣棋在幽幽茶香中点头,“的确,成如郡主所说,这印纹锁的锁纹被我们拓来了,可不代表真正的夺过他的锁印,要参照,还留在那幅挂画上的底纹,他依然可以重新配置。”
倾染染重新在鸣棋面前展开,那张帕子,“刚刚在同云著公子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忘记告诉他了,那时他兴奋得不得了,好像也忽略了这个重点,估计一会儿也会跑来问了。”
果然,她话音还没有落下,楼梯上已经响起了重重的脚步声。然后,一个身影冲上来。在看到倾染染的时候,扶着腰,长长的叹出一口气来,“还好,我猜的对,世子妃果然是在这里,刚刚的事情有一个推论是不对的。”
鸣棋冲他招了招手,“我们原本就是在等你!”
云著气喘吁吁的走过去,“等我么?”然后,将目光移向倾染染,“刚刚,初一,听到这盒子的神奇,就忘了一招,最重要的事情我们虽然能够拿到,钥匙的拓纹,可是那并不能算是真正的扼住了九皇子的脖子,因为那幅挂画作之上还留着底纹,他同样还可以自行配制钥匙。这么一想的话,我们好像还需要做一点其他的事情。当时,我要是直接拿走挂画就好了!”
倾染染慢慢饮了半盏茶,“公子现在,要是有机会能够回去看的话,就一定会发现,在那幅挂画上,这枚印章的图形样式早已经消失的,不留一点痕迹。”
“啊!”云著忍不住的张大嘴巴,“这话是怎么说的?难道在我们离开那里的时候,世子变成了一只鸟飞进去,把那东西抹下去了不成。”
倾染染不紧不慢的解释道,“既然能够被称为传世神锁,用于封存最机密的宝贝,就只有锁纹的一次一换每次都需要重新配置,是不够的。最终极守护秘密的方法是一旦有人拓纹,前印纹会自动消解。”虽然她这么轻声轻语说出的,是深藏的秘密中的秘密。但在鸣棋看来不过是趣闻而已,没有多难接受。所以脸上还只是一般情绪。云著则喜出望外道,“我就是说嘛,我要是出马,一个顶俩。但是,这一次,立下这种天大的功劳,到底要怎么接受二位的感谢呢!你也不要太往心上去,听说,知书达理之人,都信奉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又想了想,“你们俩要不要那么费劲的涌泉相报什么了,就只要把……”
本来还在低头思索着什么的鸣棋,忽然开口截断他的滔滔不绝,“事情还没完,你要是半途而退的话,就是你要赔偿我了。”
云著一下子噎住,“怎么玩赖,那家伙根本打不开当秘盒了,也会知道我们知道了秘密这件事。九皇子做事从来小心翼翼,现在一定在无限惶恐之中。当然也就再不敢悖逆世子的要求,会乖乖同往漠上!”
鸣棋翻了翻白眼,“你难道没有听过困兽犹斗吗?九皇子当困兽的时间比你吃盐的时间还长。你认为他会那么快放弃吗?”
这真是鸣棋最无赖的时刻。
跟他做交易的时候,给什么样的条件,他都会笑而不语。可要到等到了收账的时候,就算是拨走他一根寒毛,他也会唧唧歪歪。云著一脸的不满,“扶上马,送一程,我已经做到了。总不能这一辈子都给你共驰天涯吧!”
鸣棋冲他狡黠一笑。“我需要你的时候就得共驰,不过你最好减减肥。我看你至少比我回来的时候,胖了两三斤。难道是因为宫中的食物过度好吃吗?”
云罗有些发愣的盯着她九哥派人送过来的纸条,那上面,龙飞凤舞的墨迹,显然新鲜而且无比熟悉,毕竟是出自她九哥亲手,而写的内容,几乎令人发指,她九哥约他在密室当中相见。关于这个密室,摆在台面上的认知里,她应该是并不知情的。昨天,带着云著从密室之中退出来,她已经注意到一切的细节部分,认真的销毁了所有证据。仔细回想觉得应该没有遗留下一点点的痕迹。看来,在这世上,要骗过她九哥的双眼,仍然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第一千二百六十二章 无钥()
云罗盯着那字条,深感上的内容,几乎令人发指,她九哥约她在密室中相见。关于这个密室,摆在台面上的认知里,她应该是并不知情的。昨天,同云著出来时,她销毁了所有痕迹。觉得应该没有遗漏。可好像还是失败了!看来,在这世上要骗过她九哥的双眼仍然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他一定已经知道。她能够堂而皇之的进入密室之中,并不是巧合。所以这一次,干脆。直接约她在那里见面。
长长的蜡烛烧下去半根,她才觉得,她终于清醒了一点。
更漏声中,慢慢站起身。挪动了一下她坐下的那把椅子。然后再将另外四个椅子,排成一个奇怪的顺序。
耳边有轰鸣声响起,南面的墙壁上,随之打开一道暗门。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愧疚的走向她九哥。
一直心疼于他活在,荆棘深涧之中。除了自己的一个帮手都没有。也再没有一个除她之外的可信之人。
可是现在九哥的心会更痛了吧,在他看来,连那个唯一可以相信的妹妹也……
九皇子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只着了单薄衣服就来见他的云罗,然后将目光移向随着云罗的到来,而摇曳的烛头,轻声说道,“怎么不多穿点衣服呢。到了这个时间,可是早晚还是寒气很盛呢!”
她咬着嘴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句让她一听之下,就已经热泪盈眶的关爱之语。
“我不是故意的,当时,是因为莫名其妙的出了一些刺客。”她紧紧咬着下唇,才没让声音颤抖出来。
九皇子的叹息之声,在四面紧闭的密室之中,悠悠响起,“就如同我对鸣棋世子所说的,无忧的姑娘是他的软肋,我的妹妹也是。可笑的是,他一直将他的软肋紧紧收起,而我,就这样粗心大意。所以这件事情,不能全怪你。一开始就忽视了漏洞的存在,到了最后,只能将自己淹没在路途之中。这是必然的结果,没有什么可以怨天尤人。这一篇虽然可以翻过去,但我只想问问,那位云著公子,一进入密室之中,一开始,就对那幅画像很感兴趣,还是后来无意之中发现的。”九皇子边说边抬手指了指。那是南壁之上的那幅熊咆龙吟图。
听着他九哥幽幽的语声悠悠流淌了一会儿,十足的哀怨,又刹然停止,云罗猛的抬起头来,顺着他九哥所指的方向,看向那幅熊咆龙吟图,然后,努力的回忆起,那时云著进入密室所有的表现。可这回忆,真的算不上是什么纯粹的审视,因为在那些幽闭深深的回忆之中,只要她一想到云著,连记忆里那些飘浮的花絮,也会在黑暗之中大开光明。然后同每次一样,那个洁白的身影。陡然然从其中跃出。所有的思绪刹那间被那个身影攫住。她这样说出来,她的哥哥也许不会相信,只要有那个人存在的地方,她会记住,他的每一个动作,里的每一个细节。除非,是在她背对着他的时刻,但是,几乎也能感知到。他的动作。
慢慢的,连那个时刻,在这屋中摆置的所有东西的样式,也慢慢的浸出回忆。她边想边说,“我们当时是从另外的一道门进来的。然后,我点上蜡烛。云著其实对这间密室很感兴趣,也曾好奇的四下张望。不过,在皇妹看来,他对这室中最感兴趣的东西是摆在书案之上的各类信札,不过,因为我一直紧盯着那个方向,他一直都没能出手,在那上面拿起什么。其他的时刻,我去听密室之外的情况,发现那是哥哥正要进来,所以又去办另一道门的按钮,那个时间也并不算长,云著就立在我身体的侧面而从他的角度上,他在观望的,也是九哥的书案,难道,”她的声音不可抑制的颤抖了一下,“难道那时候,他竟然趁我不备,从书案之上拿走了什么重要的信札吗?”
九皇子面带失望的摇了摇头,“他们有拿走的书案上的任何东西。或者从严格的意义上说,甚至没有拿走这屋中的任何东西,可还是带走了我最不想让他带走的东西。”
云罗目现疑惑的听着她哥哥说这些没有条理的话。从这混乱之中,也能听出来那东西于他哥哥来说的重要性,但是怎么会,既没有带走什么,又带走了什么呢?
九皇子没有等云罗再次问出口,而是再次指向那幅挂画,“因为他拿走了一把无形的钥匙,本来是画在那挂画之上的。这原来是天大的秘密,但是现在,真是让人懊恼,应该很快就会变成,人尽皆知了吧!”
“无形的钥匙吗?”云罗充满疑惑的重复着。然后猜测道,“难道他的动作真有那么快,能在那个转身之间,将这幅挂画给调换了吗?”
“事情的真相,说来话长。怪不得那时鸣棋一意拉着我,在那家茶室之上,东拉西扯。我该早点将他摆脱的,却妄想他能在那时候,在只言片语之间,问出他的底细来。”九皇子边说边有些颓然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然后抬头又看了一眼,还在发呆的云罗,“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世上有一种钥匙,可将它的形状画在画上,然后又因为每一次的拓文,而改变上面的锁道印文,从而变成一种不断在变换的浮锁。”
啊!云罗感叹了一声。也有点渐渐明白她九哥的意思了,“也就是说在那众多钥匙中的一把,是将上面的纹路样式画在这幅画之上,然后,每次需要打开的时候,只要从上面拓印下来就可以么?”
“正是如此!”
九皇子点头!
云罗似乎是找到了一点点安慰,“要是这样的话,印文的原版还在我们手中吧!”
“可妹妹还是没有听清楚我刚刚说的话,因为每一次拓印而改变的样式,之前的样式早已经没有作用,而且,留在画像上的,那些染料,也会随着每一次拓印而分解。这就是现在为什么那幅画像之上,根本找不到,那个小黑点的原因。也就是说,原本锁在秘盒当中,那些,想要帮助我的官员留给我的画押字据,在不能重新得到那把钥匙之前,连我自己也拿不出。因为这秘盒的做工是来自于突厥族远古时代的,神奇巫术。盒子的材质比钢铁还要坚硬。除非是使用正常的渠道将它解锁,否则的话,它不怕水也不怕火,
第一千二百六十三章 丑舞()
云著继续讲解道,“也就是说,原本锁在秘盒中,那些官员留给我的画押字据,在不能重新得回钥匙之前,连我也拿不出。因为这秘盒是来自于突厥远古时代神奇巫术打造。盒子的材质比钢铁还要坚硬。除非是使用正常的渠道将它解锁,否则的话,它不怕水也不怕火,而且更不怕重压,即使有力量能够将它击得粉碎,留存在其中的字据也会因为,这被巫术加持过的特殊材质本身破碎时流淌出来的汁液烧毁掉!现在要是让那帮老家伙们知道,那些我用来扼住他们哽嗓咽喉的东西,已经形同子虚乌有的话。那些不臣之心恐怕又要蠢蠢欲动了!而且之前,我用这些东西,威胁过他们做一些事情。他们一定恨我入骨。反扑过来的手段也会更加凶残。”九皇子的目光渐渐变得深幽,“谨慎了二十几年,却在在最后时刻发生致命的疏忽。这么看起来,老天爷真是待我不薄。他要看我好好的当一只跳梁小丑。难道是因为喜欢看我跳舞吗?还是喜欢看我的眼泪!”
云罗就这样得知事情的全部真相,心中有万千的愧疚,但是真正的张开嘴时,却不知道要从哪一句说起。她虽然一直以来都在口口声声的说心疼她九哥,却因为自己的一己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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