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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夙孽-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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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棋一脸甚是认同的表情,真诚的有些炫目,“完全正常,国舅现在的样子是稳操胜券者,留有余力的表现。”鸣棋纯正的恭维之词,果然让国舅很是受用。
平时这样的话,就算你把钢刀架在鸣棋的脖子上,他也不一定会痛快的说出来,国舅简直觉得自己就快要喜极而泣,“世子果然是锐利的眼光,不愧是大显的长胜将军,能够流芳百世是一定的。”
鸣棋只是笑而不语的点头。然后看着那些铁卫在国舅的指挥下拆了几乎整片树林,却依然能将速度推进的犹如风卷残云。心下暗暗感叹,这些铁卫的进步也当真神速。忽然觉得此次设的这个计策竟然收获良多。果然完美的看到了那些该看的和不该看的。
不过好在,一切终有尽头。有浓重血腥气息飘出的树林就在眼前,国舅仍然不想结束他千年等一回的排场,依旧要指挥着人继续伐掉树木。
这回可就不能由着他的性子来了,鸣棋声音不高不低的提醒,“如果太子亲眼看到大家这么不务正业,也许会不太领国舅前来相救的情。别的不说,单单果就为了他这几番七上八下,就会变得很不值得。”
国舅扁了扁嘴儿,小声嘀咕着,“那小子从来也不太领情。”但,还是抬了抬手指费弃了刚才的命令。然后,又带点儿疑虑的看向鸣棋,“世子的话,到底会站在修世子还是太子一边。”
鸣棋,“本来还想让国舅就猜猜看的,但是现在时间这么紧,就直接告诉国舅吧,这次我会站太子的。”
国舅眸中露出喜色,“那么,世子已经想好了,说服善修世子不再追究一切,正常离开的办法了吗?”
鸣棋还是随意的摇摇头,“完全没有,只想到一种与国舅大人同流合污陷害我兄长的办法。”
国舅的眼神在惊与喜当中上下颠簸两次,“修世子的性子确实是太执拗了,怎么越长大越不能够像棋世子这样变通了。当然,也难得棋世子在这样关键的时候变通相助。虽然说这样的话太见外,但是只要是世子想要的,在达成此事之后,我必定会向皇后娘娘奏明,以全世子之志。”
鸣棋从袖间取出凉扇,随意摇了摇,“那个报酬吗?就不用另外再付了!”
国舅本来想要做出无论鸣棋怎样狮子大开口,他都要平淡之极的样子,但是听到他这样古怪的话语,还是忍不住好奇了,“世子的意思是,那个报酬已经付过了吗?”
“那个报酬,是未来将会和太子共同面对敌人所度过的时光。”说完,鸣棋二指做出一个甩动,将手中的凉扇重新打合,
“国舅正在好奇那个具体的做法吧?但在那之前,我们先去看看激烈的场面吧!一决雌雄的较量好像还在进行之中。我是有多久都没有看到这些了,血液的气味儿一向很提神的。”说完,已经当先大步走进树林中,那片开阔之地中血腥最浓郁的中心。
国舅一边跟在后面,一边小声的嘀咕着,“太子小时候,一向是最怕血呀,伤口什么的,现在好像格外喜欢制造这些东西了。”
鸣棋的耳朵分外的灵敏,虽然已经走出了很远的距离,但,还是接话道,“也有可能,在太子心中已经改变想法认为,无论荣耀与地位,都是在血液中开出的娇艳花朵。而如果不能登上帝位的话,能够以太子的身份死去也是不错的选择。”
国舅总觉得鸣棋这话听上去无比别扭,但想要纠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他落下了好远,又连忙喘着粗气,努力的赶上去。
虽然,鸣棋对两虎相争的最终结果,早有预见。但真实看到那个场景时,目光也微微透过惊诧,并不是因为这里血腥气味浓重,尸横遍野如同在世间存在的死地,而是他看到的,善修立在那里全身发抖的模样,即使是想当年,他们被敌军围困,看不到半点生机那会儿,善修也只是天然的淡漠,而现在他竟然是真的在发抖。
立在善修身边的旖贞则是痴痴的望着他。在那眼神之中有明显的沧海桑田,岁月变迁,和无尽的心痛之意。鸣棋快步走上去,想要将旖贞从善修的身边拉开,却被她恶狠狠打开手臂。
在鸣棋身后踉跄奔来的国舅一眼看见太子,便指挥的人蜂拥过去。善修看到那些太子身边还绕着赶来的救兵,不但没有目光黯淡,反而更加晶亮了几分,俨然透露出了越战越勇的亢奋气息。
国舅回头看一眼善修凶狠而明亮的眼睛差点被吓尿,但是左右想想,自己身边有这么多的人,善修的身上早已经血色满衣,应该受伤不轻,所以壮着胆子向他喊,“世子慢来,暂且息怒,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第六百零一章 给国舅的体面说法()
善修看定鸣棋,“你将焕成抬走的意思,就是他还有救,只因为这个,我才愿意上你这个当。所以救活他吧。如果失败了的话,我可没有现在这么好对付。”鸣棋微微颌首表示认同。善修也再没找什么麻烦,如约的上了轿,任他们直接抬往天牢!
另一边,送走了太子匆匆赶回来查看状况的国舅,很是怀疑地看着善修与最开始那个狰狞的状态判若两人,乖乖上了鸣棋指定的软轿的样子。揉揉眼睛,再看一遍,确信所看到的全部属实,直接木雕泥塑般的愣在原地。这可是他想过的千百种结果里,唯独没有的一条。
向他走过去的鸣棋随意的摇摇扇,“激烈的口水战,国舅刚刚好像错过了呢!刚刚好,差那么一点就要被兄长生吞活剥了,还好,最后坚持的活了下来。”说完,还朝国舅挤了挤眼睛。也是摆明了不将其中真正的情节告诉回国舅。
国舅当然不敢勉强他说出一切,连忙陪着笑,“虽说太子已经安然无恙,能看到真正事实的人也太多了……”来的时候分明觉得这些铁卫的数量太少,而现在是真的,觉得他们数目繁杂,又都生足了一双耳朵,无比的讨厌。
鸣棋笑着扇了两下扇子,“放心,所有的人都会跟咱们口风一致的,”微微偏头,查看一下国舅怀疑的样子,又接着说道,“善修兄长也会如此。”
现在的国舅一听善修两个字,连脑瓜仁儿都疼,虽则鸣棋说的一脸肯定,但联想刚才善修的样子,真是让人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事情会急转直上变得如此简单。只因他现在有求于鸣棋,不敢明里将他反驳,连忙奉上殷勤表情,尽量小心翼翼的提醒着,“世子与小臣都是了解修世子的,那可是吃软不吃硬的坚强性子呢!等到了皇上面前,那个世子的说法会不会有变?”
鸣棋也作出一脸疑惑的样子,在手心中敲了敲已经打合的扇子,“这个嘛,也不是没有变数,但如果太子与国舅都站在我这一边,我自然也会为大家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
国舅又将眉毛皱在一起,还想继续深问两句细节,鸣棋已经将面前的另一乘软轿指给他,“国舅爷看了这么多血腥,又往返跑了这么久的路,想来也劳累了,就坐着乘轿子回去,便是。剩下的事情我自会解决的干净,就不再劳国舅费心了。”国舅皱在一起的眉毛,仍然纠结不开,他真正关心的,可不是这里遍地的尸体,还有他那太子外甥的什么伤势。而是那以奇楠香之名运往了十里庵堂的珠宝奇珍。但亦自知,要从鸣棋口中拔出这些来,真真好比虎口拔牙。有心随了他去,又实在舍不得那些一直绕在脑子中的光亮珠宝,只得低下头,在鸣棋身边,怯懦着尝试问道,“那些运往十里庵堂的宝贝……”
鸣棋听,他终于忍不住说出心中所急,心下觉得十足的好笑,唇角已经微微带出笑意来,“如果我们能够共享只属于我们二人的秘密,就会变得更加亲密无比吧!所以,那些珍宝,我们就将它私藏在只有你我二人得知的地方吧!”
国舅眼中掠过一丝惊喜,又马上变得黯淡,之后,就是像流年一样永无断续的恐惧从那目光中涌出,“那些东西,皇后娘娘也不会放弃的。到时候就不知道这些铁卫还靠不靠得住了!”
鸣棋若无其事的摇了摇头,“皇后娘娘积攒这些东西到了最后也是要留给太子的。刚刚牙疼,可就差点要失去太子了,我们救了的那条太子的命可是比这个要值钱多了。如果算这种帐,皇后娘娘就不会觉得那是吃亏了。说到这些铁卫,既然是忠诚于皇上的,那么皇后也就不敢大大方方在他们面前自暴机宜了,毕竟这些人还妥妥帖帖的,相信那里面是真正的奇楠香呢!”
国舅一脸惊喜的,猛点下头来。狠狠的握住自己的手心安慰自己,不贵,本来就是要险中求的,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即便出事也可以将所有的事情都一推二六五的推给鸣棋。皇上可是向来知道他没有这样胆子的。理清楚,心中的犹疑,国舅那副纠结的样子终于变得慢慢平静自若。
现在的国舅只想尽快回去面见皇上,他先是在一片狂喜之中觉得自己遇上了大大的时机,接着又给现实中的难题难住,再到被眼前的血腥吓住,而眼前听到鸣棋的新说法,觉得简直是正中自己下怀,但有些事还不得不再次确认,比如,那些珠宝最终安放的所在。国舅问鸣棋这个问题的时候,鸣棋像是被什么刺到一样的挠了挠自己的手心。
“现在咱们不可太过多的人手过去近人耳目,那些东西就暂时放在那里。国舅放心,就算他们是在真实的珠宝,皇后娘娘也会努力让他们变成奇楠香的。虽然不想弄却只能扔出去的宝贝,咱们接着就好。”鸣棋说完这些,亲自上前给过就放落了那轿帘。冲着两边的轿夫说了一声,“走吧!”
国舅坐在轿中想,是在多早之前,自己还觉得大公主与鸣棋简直是自己前进道路中的巨大障碍,但是现在好像没有别的选择,又变成只能相信他。造化果然弄人。困意袭来,他努力让自己只想点好的,才慢慢在轿中睡去。鸣棋身后的侍卫走上前来,附耳边轻声的说,“皇后与太子会很快看出世子的用意,那些珠宝我们要不要,现在就转移到别的地方。”
“那个让他们忠诚于我的用意。他们是该看出啊?”鸣棋目光一弯,少有的冲着那个侍卫笑了笑。
鸣棋走过那些铁工的时候,看到他们习惯性的低下头来,向面前走过的人行礼。于是,顿住脚步,“不是所有的变通都是错的。我们都应该忽略一些说不过去的地方,因为那是产生灾祸的根源。纵然说出这句话的我,到现在不太理解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说完,又盯了一会儿,他们紧紧低下的头,不再多说什么,上了,一边侍卫牵过来的马?心里很舒服的想着,今天他终于有机会刺痛皇后了。就算他跟眼前的这些人,没有清楚的威胁什么,等到他们回到皇宫之后,皇后也会好好的将他们威胁的。因为她才是更害怕一切被揭穿的人。
第六百零三章 两种嫌弃()
大公主眉间微微挑起,朱唇半含地看向郎友,“大人还以为将要说给我听的那些事,真的是被尘封在时光之下,无人悉知原委了吗?”郎右看向大公主现在的这个表情了,不是惊奇,也不是期待只是权衡而已。也许他该见的人是那位鸣棋世子的。
不妨,他脸上刚刚透露出这种可惜的感觉,大公主就好像是已经猜透了他的用意,脸上的微微笑意发出柔和光泽,“棋儿出去的时间也不短了,想来这就要回来与大人相见恨晚了。”*****
国舅给人抬出了好长的距离,猛然颠簸了一下,才感觉感官又回来了。这种持续不断,接二连三的颠簸让他有种在走向未知黑暗的感觉。脑海中刹然浮现出鸣棋从头到尾的似笑非笑。他还怕自己又上了鸣棋的新圈套,直到有点手心颤抖地掀开轿帘看到外面的树木蓊郁才放下心来。他记得这是来时的道路,看到是在原路返回,更觉得应该没有什么可怀疑的了。
只是,新的疑问,如雨后春笋般疯狂生长出来,鸣棋从前应该是讨厌他的吧?而现在竟然主动要求自己与太子站在他那一边。不对,这也不是什么主动要求,而是主动想出陷阱套住他们,要他们一定站在他们那一边。他转动着自己的手指,慢慢的意识到,这应该是一个更大的圈套,自己要步步小心才是明智之举。尽管看起来,是一心一意的邀请他们的加入,但这种友好的外表之下定然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危险。这样的话,他也想听听他的皇后妹妹的意思了。
但也明白,皇上那里,应该还在怀疑,他应该没有那么快名正言顺的见到自己的皇后妹妹。
想完这些,但觉,被闷在这包装严实的软轿之内,有些呼吸不畅,伸出手指,更多的支开一点轿帘,他们还走在繁茂的树林之中,应该还是在树林的中部,刚刚他们来的时候是从另一个方向来的,砍掉了那里沿途的树木。而现在选择了另一个方向,从这里也是可以看到刚刚的来路的,这样看去完全是从根部被折去的树杆东倒西歪的混乱景象,也确实只适合行马?不太宜走轿。
又给颠簸了两下,才想起来,从刚才开始到现在,一直一言不发的太子。他那皇后妹妹,希望他能够全力以赴救出太子,虽然,一开始他就知道这有多么难,却也确定这不无可能。他现在就这么轻松的达成了吗?让他简直有些不敢相信。然后,又想起,刚刚自己挑来轿帘的时候,并没有见到太子的软轿,嘀咕着,现在他这是走在自己前面还是后面?
再次从轿帘中探出头去,“什么?已经骑马先走了吗?”国舅盯着回他话的侍卫,想要马上发作,又不得不忍了下来,这样的事情,他早该习惯了,现在比较出乎意料的,是太子以那样的身体,怎么能够骑得了马。然后,撇了撇嘴,那臭小子,以为自己还真保得住什么太子之位么,是在嫌弃他这老头子拖沓了吗!果然是无知者无畏。可恶至极!
*****
迅速跳下马背的鸣棋,被隐在暗处的无忧忽然闪现在扶苏花木之下的身影牵过目光去,这么看去,无忧好像是在专心致志等着与自己什么说话。
想到这里,他的心神开始激荡,快步向那个纤弱的身影走过去,走到一半时,已经有些头脑清明,要知道无论是在外人眼中还是自己面前,无忧可一直都在努力做到泾渭分明。更不会像今天这样,主动来找自己的,而且还且像这样光明正大的等在这里,一定是母亲的安排。可,即使心中己经有一点点的失望,他的脚步还是止不下来。
他走的太急,一下子扑到她面前。我看到那个身影,慌张的退了两步,险些就要撞在后面一块石头有些凸出的假山上。
她总是这个样子,会不惜一切代价的躲开他。要不是今天还有要事在身,一定不会让她像这样得逞。及时伸出去的手,恰到好处的扶住她的腰际,然后将她整个人拉回到自己的眼前,看到那双。水样的眸子透出大大的惊吓。
他冲着她一笑,“报复成功。那些将这暧昧动作,看在眼中的人,会好好说咱们闲话的。”
说完将环在她腰际的手拿开,一本正经的看着她,“母亲要你带过来的话到底是什么?不会是她说不服那个固执己见不肯屈服的郎右,一气之下将他杀了吧。”
看他恰到好处的猜中她来见他的缘由,无忧默声点了点头,“关于那位郎大人与皇上从前隐藏的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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