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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夙孽-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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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九章 存梦()
无忧知道合周的意思,他现在也想不到办法。鸣棋自己不醒过来的话,他也没办法变一个活跃的鸣棋出来,给大公主看。
她本想也对他说点什么安慰的话,但是,目光一落到安安静静熟睡的鸣棋身上时,唯一的感觉,就是心酸酸的痛。要是在这最后的时刻能跟他说上一句话就好了。这一刻,全部的愿望竟然变得这么简单。
安静的合周显然是在琢磨接下来的应对方法,而无忧的心思再也挪不倒眼前的危机之上。她想有时候,她真的很会自欺欺人,就像现在这样,明明都已经要天塌地陷,而她全部的心思却只能周旋在他左右,甚至想着哪怕是要一同去死呢!
合周应该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他猛然放了轿帘,让她贪婪看向鸣棋的目光隔绝在那织物之外。
然后,那些轿夫绕开了她,直向鸣棋的院子而去。
无忧被一阵风吹的清醒,开始计算着,大公主有多长的时间会赶过来。
然后,马上想起连她自己都是趁着大公主小睡偷着出来的。她抬起头,看到从轿子中下来的合周也正望着她,他对她说,“现在,就回到大公主身边去吧,这里有我来应对。”
无忧想了想,很肯定的对她说,“我会拖延一些时间的。一定会有那样的办法。”无忧不知道说出这样的话是在安慰他,还是在迷惑自己。
合周摇头,“那不会起到什么作用,反而会让大公主更怀疑,适得其反,所以什么都别做。只按鸣琴的意思来。”无忧惊奇的看着他,以为他想到了什么办法!他摇摇头露出一个微笑,“棋世子曾经说过,他的命比鸣琴的好。还要给他算命的那位道镜先生,女差也见识过他的神奇。”
这安慰比没有安慰还要飘渺,无忧有些笑不出来。
合周像是又一次看出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慢慢让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而正经,“我们出来的时候,道镜先生说过,棋世子今天之内会醒过来。我们有的可赌。”
无忧就着他的话音点了点头。心里却说不上相信他的话。也许他只是再一次说出了他的安慰。
接着,她很专注的直往书室的方向。根据以往任何一次的经验,即使比自己更早过去的鸣琴也应该是等在书室之外。
而等她走到那里的时候,发现事实果然如此。大公主的小睡没有人敢轻易打扰,连鸣琴世子也不能。
“兄长的轿子里还藏着什么人吧!那软轿的重量非比寻常。”鸣琴单刀直入。“也许是狼子野心。要不就是匡合天下的忠心。”无忧在那些站在书室高阶之上,状似无心向他们看来的婢子们目光中,悠悠向他行礼。然后就当他不存在一般,她的目光越过他,定定看向书室的窗子。
如果大公主睡起,会先命人打开窗子的。而现在,那扇窗仍然紧闭着。
慌乱之中,她好歹还回想起了,大公主的这个习惯。
“在这个即将被掀开一切的时候,仍然执着于隐瞒,你觉得还有什么意义吗?就在那顶小小的软轿之中,似乎是藏着无数种可能。比如那个多出来的存在,会是母亲的敌人?又比如,兄长,他去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然后身负重伤?再比如,那个跟在他身边的人,就是太子?他们在母亲不注意的情况下,狼狈为奸了。”他同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目光并没有望向她,如果从别的角度看来,就像是他在自言自语。
无忧也只扫了他一眼,“反正,结果不会是世子想要的答案就是了。”
“可女差何不先行庆幸,你还有时间改变主意?现在就劝我离开这里,可好?如果是好的交换猎物,我会很认真的考虑。也会给出让你们惊喜的答案。”
无忧向旁边退出了一步,如同没有在同鸣琴说话,而是,安安静静的退候一边的样子,高阶上的目光果然也这样领会,没有再望来。
无忧做出一点疑问的笑意,“世子为何又突然肯?俯就贱民?”
“只因我身份高贵。”他抽动一下唇角,
无忧的笑意之间轻轻漾出嘲讽的意味,“所以,顺道推自己入火坑了吗?总是那样自以为是,又隐藏最多的世子,难道不知道自己才是最怕沾到火星的那个人吗?”
他丝毫不在意无忧的顶撞与嘲讽,笑脸大开,“会让大兄长变得的躲躲藏藏的事一定不是小事。”就在他还想继续说什么的时候,书室上的那扇窗被人推开,弥姑姑亲自出来恭迎鸣琴。
他没有回头的随着弥姑姑拾阶而上。
无忧跟在他们身后。
早就已经等得不耐烦的鸣琴,再没有一分犹豫,吵着要与母亲一同去见鸣棋。
无忧忽然觉得,这样本来是一件好事,虚弱到这种地步的鸣棋,要怎么来向大公主请安,这一条原本也是一个隐患来着。幸好鸣琴世子这样心急。麻烦在这里破局。
如果上天保佑鸣棋能在这个时候睁开眼睛就好了,然后以醉之名,一切的古怪都变得可以解释得通了。
而在无忧陪着大公主见到鸣棋,也看到他努力的睁大眼睛,似乎在挥开朦胧醉意的样子时,无忧仍在怀疑,此时她看到这一切,是否只是她心中因为太过用力,而留存下来的梦境。
“道镜先生的酒真的很醉人。”鸣棋笑着向他母亲说。她想,那正是这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
稍稍抬头扫过陪在一边鸣琴的笑脸时,无忧并不惊讶于那上面的精致笑意并没有一分坠落的完美持续。
无忧想,他那样的劲头就是看见他自己碎肉横飞,也会维持着脸上的微笑吧。真是个坚强的孩子。
犹是在半睡半醒之间,鸣棋依然完美的讨得了大公主的欢心。
鸣琴只是用看戏的眼神继续观看下去。
无忧却在这段时间里经受着各种胡思乱想的折磨。也许鸣棋不会撑太长时间,也许下一瞬他就会吐出血来。他那样安静的躺在那里,可是他怀中的那颗心,却在拼命的奔逃,所有人都不能确定他还能支持多久!
直到随在大公主身后的弥姑姑提醒了一下大公主要去看的神机营已经布置了一上午的刑场。大公主才起了去意。
鸣琴在大公主转身之后,还是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没动。
“那叛臣的家眷也全都带到了。”弥姑姑继续向大公主回禀着其中的细节。
第五百二十章 世子的激将法()
直到随在大公主身后的弥姑姑提醒了一下大公主要去看的神机营已经布置了一上午的刑场。大公主才起了去意。
鸣琴在大公主转身之后,还是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没动。
“那叛臣的家眷也全都带到了。”弥姑姑继续向大公主回禀着其中的细节。
善修抬眸看了一会儿被救到自己眼前的女子,没有沾满血污之前,应该是端庄秀丽的一张脸吧,但也显然没有利用好这个优点,去祸害别人的人生,反而成了别人的裹腹的食物。他摇摇头,抬手让人继续续杯,“于将军难道就真的只求我这么一点事情吗,就只求我出他的女儿吗?但其实是你自己先藏起来的,我这个救你,看起来也只不过是找到了你。所幸你尚有命在,也不算我对于将军失言,近日风声极紧,你先藏在王府些日子,日后再想办法出帝都吧。”
那因虚弱而不断气喘的女子,听到他的话猛然抬起头,“世子权势通天,是在这帝都之中唯一能与大姑主抗衡的存在,世子一定有办法救出我全家的对吗?”
她目光突然透出光亮的,问着善修这样的问题。立在善修身后的焕成有些尴尬的抿了抿唇,大公主府上的事情,自家世子子一向是管不得的。不仅管不得,如果贸然上去求情还会适得其反。但想起于将军曾经出兵援于困境,身上就开始热血澎湃。也冒出了一些不该有的期待来。想着,如果可能……
焕成绕到善修身前前插手施礼,“末将蒙面行事,不透露出身份前去救他们才是最好的。”
善修摇了摇头,“哪有那么容易,那里可是神机营。”然后,他将目光投向的女子,“现在要能救你一家的,就只有你。”
那女子闻听惊诧地抬起头来,目光满是急切,是在恳求善修马上说出来的意思。而无论是什么她都会答应。
善修想了想,“那可并不是什么容易做的事情,而且能够真正拖的时间也并不会长。所幸,他们用来指责将军罪责的东西也维持不了太长时间。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一切罪名自然会不攻自破。你知道,大公主之所以要将自己手下的将领诬陷,目的说来可笑,不过是为了会哭的娃有奶吃,太过安静的神机营,会从闪耀的位置退下。也会从帝都百姓的心目中的神位上退出。比起这些黯然消寂,只是折殒一名无用老将重回风口,明显要合适的多。”
善修的说法,如同平地惊雷。原本奄奄一息的女子就像是有一个真正的自己原本藏在自己身体内真正自己被他的这番话惊醒。焕然精神的样子从地上站起来,走近善修几步。在那个不远不近的距离上。善修很是耐心的看了一会儿她眼中透露出来的坚定。将那盏里的酒酒倒进自己口中。
“天无绝人之路,这句话从来都是对的,我只是不知道你是不是那个能让人不后悔的人选!”
那女子,“我已经没有什么需要害怕的了。”
善修抿出一个轻笑,“那就是我在让你发抖了。”然后将目光落在女子努力蜷起她发抖的手指上。
善修明显已经看破了她身上最后的一点掩饰,她控制不住的抽动了一下唇角,“那是即使害怕,即使明知会万劫不复,也一定要去做的事。要是不坚持就真的毫无办法了。”
她被撕扯得破烂的衣服,渐渐滑落肩头。善修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忽然从他原本一直端坐的地方移到了这女子的面前,伸出手将他不知已经何时解下的披风披向她。
那女子惊得后退了一步,茫然的看向,位置转换如此神速的善修,最后,乖巧的,让他亲手披上那披风。他是同意了她的请求,他会帮她的,不是吗?
“他们会猜到你是被遗落的那一个吧!”善修的身体没有退开半步,他就这样这样近的距离上逼视着那女子。
那女子在他,靠近的目光中,有些喘不上气来,似乎是用了极大的力气才说,“我确信会有人告密的,他们一定会四处,追查我的行踪。”
善修点点头,“照你来看,那个告密的人会觉得,你应该藏在哪里?”
女子有些着急的解释,“我敢保证,他们一定不会想到这里,他们是不会找来的,他们一点都不知道世子会出手相助。”
说完这些,看下善修的目光还是询问的意味,想起刚刚他的重点,应该是等着她回答,他们所认为的她会隐匿的地点。她认真的想了想,“应该是我的姨母家。但是如果那样来算,也会有很多的地方。不知道他们具体会相信是在哪里?那个被世子用他们来称呼的人,我甚至不知道,他们具体是哪些人!”
“很好,那你就在那所有的地方出现。”
女子很正常的误会了他的意思,“世子的意思,是要放弃我了吗?还是根本不能相信我能做成世子想看到的事?”
“只有在那些地方,你的出现,才会出乎他们意料,又本在他们意料之中。”善修原本平静棱角分明的脸,突然转变得兴趣盎然,声音低低的在她耳畔旋转,比外面吹过的风声还要轻微。那是他的耳语,“一切不会比坐牢容易,也会再一次身陷囹圄,即使是这样,还有机会可以选择是生还是死的你,还要继续走下去吗?”
善修又一次向她确认,如果她想要后悔,他会保她一条命在。他露出那样的笑容,如果她现在就放弃,也不过是他早已想到的事情,他不会因此就嘲笑她曾经为了挽救家人而试图做出的努力。“他们应该已经察觉到你的漏网,时辰也不早了,你还是早早的出城吧!”善修没有再等下去的意思。他甚至改变了,之前要留她在府中的说法。
女子在之前努力聚集起来的精神,似乎一下子,又崩溃殆尽,变得那样虚弱,如同尘中的风花扶摇无依。
大殿里的熏香烟气渐渐密集,善修只是用平常冷淡的眼神,看着她,“有时候,一个人好好的活下去,也是对那些爱你的人最好的帮助。你的力量很微弱。那些要守护别人性命的事情,就算你并不能真的做到,也没有什么可耻。”
本来,看起来,虚弱得,马上就要晕倒的女子,忽然精神振奋起来,动作勇猛的抢过一边侍卫的佩刀。
第五百二十一章 大公主的确认()
善修看着那女子,“你活下去,也是对爱你之人最好的回报。你的力量很微弱。那些要守护别人性命的事情,就算你做不到,也没有什么可耻。”
本来,看起来虚弱得马上就要晕倒的女子,忽然精神振奋起来,动作勇猛的抢过一边侍卫的佩刀。
“即使世子的帮助不求小女回报,小女也不想这么无用的活下去。那样一点点看着自己腐烂而去,还不如趁还鲜活着痛快的死去。”
善修一脸觉得她这么激烈的阵仗,没什么新意的样子问道,“事已至此,你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么?我指的,是一些非常之事,也许,会超出你的想象。甚至是在生死之上。有时,死才是一种解脱。那只不过是残酷的基础。最最无用的应对。”
“可这一切,都比不上,我已经没得选择了不是么。世子刚刚的意思,不也是,我只能救你到此处了吗?还了小女爹爹一个人情之后的世子,不会再多看小女一眼。之后,一切都不确定。小女也许就在此后不久终而没有一点意义的死在那些人手上。与其如此,还不如带给那些人噩梦。”
善修,“嗯,我的确不可能照顾你一生一世。还完这次人情之后,我就会很自然的放弃你,这一切你都猜的很对。”立在一边的焕成,微微挑动了一下眉毛,他已经能够很从容的看着他家世子冷血了。
善修如同知道他心中做何感想的望过来,焕成觉得善修是在示意他将他刚刚一切的举动看成是激将之法。
焕成想到这些时,觉得这女子是有救了。可当他把这样的想法以目光示意过去的时候。那女子避开了他的眼神!
而当焕成把这些当做睡前故事告诉给焕离时,还被焕离嫌弃,他并不知道其中的细节,也就是善修在最后时刻同那女子耳语的部分。她说,明明那些才是最精彩的部分。
之前要赶奔刑场的大公主突然改变主意,前去王府之内的私牢。
刚刚发生在鸣棋身上起承转合的各种变化,已经带走了无忧身上全部的悸动,令她对接下来的一切变化都感到麻木无力。
原本还在原地疑惑的没完没了的鸣琴,给人拥着回他的书房去了。在路过无忧身边时,又用不传第六耳的声音对她说,“和失望相比,我觉得这个故事会变得越来越有趣儿了。也就是说,对于女差,我的关注和喜好都还没有结束!”
无忧的唇齿没有极大的翕合动作,但是声音已经,轻轻地传出,“我在很早的时候就觉得她的趣儿了。世子明显来晚了一步,但是要记得跟上哦。”
他“哼”了一声,顺着花径回去。
无忧则跟上大公主队列最后一人的步伐,走动如灵魂浮在身体之外。
无忧不是第一次进入牢房。
而且那些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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