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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夙孽-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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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婢子嘴上哼了一声,“听你说的倒是花哨,但是现在又如何了呢!”
听她追着往下问,那人的头一时有些抬不起来,只是将怀里的她狠狠搂紧,“可大夫人就是大夫人,老爷就是生气还能气上几天呢?早晚有一日大夫人能重归正位,到那时候,我娘亲服侍小少爷有功,必能得大夫人奖赏,那个时候,我们的好日子可就来了。”
婢子伸出手来,在他额头上一戳,“你娘亲,自是千肯万肯的要卖命侍奉主子,只是这位大夫人的命数,难过此一劫。”伸手去推那人,想要在他怀里挣出,那人却是纹丝不动,又过了良久,反而在她身上嗅起香来,“你这个就是什么人忧天!大夫人的哥哥可是皇上眼前的红人,老爷虽然生了那么大的气,不过也是给旁人做做样子。但凡那位舅老爷,再向上升一步,老爷就会欢欢喜喜地将大夫人接回来。”说完,一张充满酒气的嘴巴,已经移到了婢子脸上,伸出舌头来在上胡舔。
给婢子用指甲尖划了一下脸皮子,才呼痛地停下嘴来,见婢子张漂亮的脸上起了恼意,慌忙赔笑,“心肝,我喜欢你得紧,就再没说这些用不着的事情了,还是干脆成就了咱们俩的好事吧!”
婢子动作麻利地打开他伸过来的爪子,“就算是不说这些事,你倒是给我说说位大少爷院子里的月河与你,近日里与你又行了如何的龌龊事?”
那人见她眼里不揉沙子,忙垂下头,拿起她的手来在自己脸上拍,“那你打我就是,哪怕是要杀了我呢,只要你解恨就行。”
婢子见自己猜得正中,心上呼出一口气来,只是脸上,仍然做出那等冷冷样子,“一说起她来,瞧你那要紧的样子,今夜算是我白来见你了,你要的什么合欢自然是与她合欢,便是幕天席地的苟合,也没人要管你。”说完,一垂袖,便要闪身走开。
那人可是让她吓怕了,腿一软,扶着她的双腿,又再次跪了下去,“我的好心肝儿,你可是要让我怎么办?月河你还不知道吗?不过是个空空的皮囊,我心里揣的就只有你,吃饭也想你,睡觉也想你。你,便是那刀山火海,也上得也下的。”
婢子挑起一双柳叶弯眉,“你说的是刀山火海吗?”
那人点头,好似鸡啄米,“不说是刀山火海,就是比那个更难的,我也愿为你做一千遍,一万遍。”
婢子一双明媚的眼睛在暗夜之中眨了眨,“听你说的跟真事儿似的人忍不住要找你试一试。”
那人又忙着点头,婢子托起腮来琢磨一番,“你也知我家主子与那大夫人素来不睦。从前也吃了她不少的苦头,如今她人在庵堂之中不能顾及到外面,我倒想起个办法,能为我家主子出了平时那口恶气来。你可敢做这个吗?”
那人一听是如此为难的事情,一时有些愣住,“那些主子们的事,我们做下人的,就不要过多的掺和着,且由他们去,如今,你随了我,日后,即便是那位小夫人不得志,也还有我们大夫人在,少不了我们的好处。”
婢子将眼睛一瞪,“我才只说了一句,你便有十句回我。还说什么上刀山,下火海,便是要让你跳个小溪你也不肯,你我之间还有何话说,你还是去找你的月河。我走我的路便是。”
那人急得赶紧狠狠抱住,婢子的双腿,“我的心肝宝贝儿,你生的什么气你想要做什么?说出来就是。说出来咱们也好商量。”
婢子一脸戏谑,“似你这般胆小如鼠,是要到何时才能够真正出人头地。我让你如此行事,在逼你,实则是锻炼你的胆气,以备真正的机会来临时你畏手畏脚的,死狗扶不上墙。”
那人一脸傻笑,“心肝说的话,真真是佛旨纶音,我爱听的紧,便是要让我听上三生三世,我也欢喜的紧。”
婢子故意做出扭捏身姿,“真是好生的不要脸,谁说要跟你三生三世了,便是这一世,也还不知道要不要后悔!”
那人扶在婢子腿上的手向上移了移,“心肝,所指的到底是何事?”
婢子犹豫着似乎不想再讲出。他赶紧自己掌嘴,“心肝快快讲出,窝在心里,闷出病来,可是要疼刹了人了。”
婢子做出给他说动的样子,再咬了咬唇,“你娘亲的大主子身边,我让你做的事也没有什么难的,便是亲一时不注意,在那小少爷的房里,打开窗来他吹些冷风。浅遭些罪。”
那人将四下里,“这,今夜的晚风又大又凉,开会儿窗,那小少爷体质本来就弱恐怕是要生病的。这一两个月里也是三天两头的闹热症,急的我娘亲什么似的……”请:
第四百四十章 睡棋()
婢子咬了咬唇,向那仍然抱住她的人影道,“没有什么难的,只要趁你娘亲一时不注意,在云志少爷的房里,打开窗来他吹些冷风。.ㄟM浅遭些罪。”
那人将四下里,“今夜的晚风又大又凉,二少爷体质本来就弱,一两个月里也是三天两头的闹热症,急的我娘亲什么似的……”
还没说完,已经给婢子狠狠啐了一口,“瞧瞧,瞧瞧,这么一会的功夫,就这么点能耐了,不过是要你开个窗,现在已经到了春时,就算是吹了些凉风,也要不得他性命,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刚刚的话,就当我没说。你且自便。”提裙转身,仰,心上急如火焚。才迈得半步,已经给那人死命拉住,“心肝莫急,我这就去,照做就是。照做不就行了么,何苦生气,坏了身子。”说完,站起身来,又将嘴巴凑到婢子近前想要一亲芳泽,被婢子伸手拦住,“事成了回来,有你亲的就是。做什么这样猴急。”
那人借着月色,又贪眼,才转身去了。
那婢子在夜色中站了一会儿后,翩然转身消失不见。与此同时,云志公子的奶妈正挑帘进屋。刚迈进屋中一步,就直接打了个喷嚏,怎么觉得屋子里面反而比外面还冷?间的帐帘不断被风吹起,想到了什么?紧走两步,再挑过一重帘,夜的小婢子果然,而二公子床对面的窗户,竟然是大开着的,汹涌的夜风如野兽般毫无障碍地扑进屋中。
奶妈赶紧动手关合窗子,扭身再去爷,喘气变得粗重,一张小了脸红成了一般,心道不好,伸手探上额头烫的吓人。至此,奶妈可真正的唬了一跳,心下合计着,“这二少爷病的真不是时候,小妇人新近掌了全府上下的钥匙,可大夫人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与小夫人不睦。那小夫人从来都是跋扈得惯了的,遇上了这样的事儿,肯定是抵死为难。”
一边的小婢子瞧出了奶妈担心,提着去禀国舅。
被奶妈瞪了一眼,“老爷在新人屋子里时,何曾问过外面?这样的事,少不得是要去问大夫人拿主意的。”
一边快步出去,一边戳了一下那婢子的头,“定是你贪玩,忘了关那屋里的窗子,这些细里的事儿,等回来我再跟你算账。”
那婢子一脸委屈还要说什么,奶妈哪有功夫听她抱屈,抬腿向佛堂去,远远瞧着小夫人的一双婢子,如木雕泥塑般杵在佛堂之外,好生纳闷,她一向心思通透,一走一过之间已向那一双婢子礼过去了。那一双婢子也双双福身回应。
奶妈眼她们盯紧的院子,轻声道,“莫不是小夫人在此?”
二人点头。
奶妈心下画混,“里面的两人从前已是不睦,此时更应该针尖对麦芒才是,又哪里来的深夜探。”但她无暇它顾,快步上了台阶,向里进,正夫人在孤寂的院落之中,脸色白。她心上一颤,此时无论如何,得罪不起这位夫人,三步并了两步,扑上前去扶她。
小夫人摇头不肯起。
她苦口劝道,“小夫人可是误会了大夫人的意思,哪里就要小夫人吃这种苦了,不过是,与夫人情同姐妹,不与夫人见外,才说了几句重话,只有知道夫人是不会入心的,也定然生不了隔夜之仇的缘故。”说完,干笑两声,相扶。
庙堂之中本有人在暗中观察,见是二少爷的奶娘忽然在佛堂中出现,知道必是有要事来禀。当即开门,还不等开门的婢子先唤出声来,奶娘听到开门声,反而紧着开口向小妾道,“大夫人正心疼着小夫人呢,这就来喊小夫人起来呢!”
那开门的婢子机灵,听奶妈话里有话,扭头回了屋子。过了一会儿,果然大夫人来到了外面。
奶妈更是着紧行事,连给大夫人行礼都顾不上了,就开始竹筒倒豆子,“二少爷夜里又起了热,奴婢正在寻小夫人拿钥匙出府请太医来瞧。这一找就找到大夫人这里来了。”说完,抬起头来一团焦急的夫人。
大夫人闻听是志儿出事,只觉脑袋里如同开了锅,纷乱的心思煮成一团,急的就要向佛堂外面走,要到志儿那里竟。刚走了几步,又木然止住,自己是出不得这佛堂门的。低头沉思时,小妾一同跪在地上的奶妈,正在向她努嘴,意思是让她求小妾帮忙。那才是她痛恨之极的人,也是极为痛恨她的人吧!可现在又哪里顾得了那些,牙一咬,心一横,真的伸手去搀扶,“妹妹就是要强,我本想着,我现在的身份在老爷眼里是罪孽深重,若是与妹妹深夜相见没得让那些烂舌子们将闲话嚼到老爷耳中,牵连妹妹吃罪,这才不与妹妹多说,可是妹妹怎地还跪在这冰凉地面上与我负气!若是生了病,可不又是姐姐的一桩罪过。”说完,己去扶她的手,小妾那被她扶住,光滑如琉璃的手指动也未动地任她只是扶着,大夫人正在想这小妾果然不肯罢休之时,一双手忽然被那小妾反握住,然后借得她的力气才站了起来,又腿一软险些跌倒,大夫人忙将她搀扶住了,她要强一笑似是极力掩去痛意,坚持自己站定,“这些又哪里是姐姐的错?妹妹生性愚钝,进府时间较长了,还是愚钝不化现在顾不上跟姐姐告罪。这就去吩咐他们开门,姐姐可莫怪我失礼!”
大夫人闻听她如此说法,简直喜出望外,一双眼不禁涌出泪水来,止不住的点头,最后,目送她那窈窕身影随着奶妈一道去了,才察觉泪已到唇边。
那小妾做事也果然麻利。出去之后,干净利落地开锁,唤得太医对症下药,到得天明时分传来好消息,二少爷的烧已经退了。
*****
太子再次将目光望进幽幽夜色之中,好半晌,才偏过头来在自己身边的管事,“所以就是说,不能拿出自己最要紧的东西,又要救自己的最要紧的性命。天下果真有这样空手套白狼的妙法么。”
管事待要说出安慰之词,太子已经自己击掌解开心颐一般大笑,“他们都以为我握在手中,真正的东西是那只苍鹰,殊不知是买在皇帝身边的棋子,可是事到如今那颗棋子就真的是再也沉睡不得了。”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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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一章 衫落()
太子再次将目光望近幽幽夜色之中,“就是说,不能拿出自己最要紧的东西,又要救自己的最要紧的性命?”
管事待要说出安慰之词,太子解心颐一般大笑,“他们都以为我的要害是苍鹰,殊不知是买在皇帝身边的棋子,事到如今那颗棋子就真的是再也沉睡不得了。.M”
那管事,听出太子话里的意思,已有几分猜测,再稍稍抬起头,瞧到太子表情凝重,几根手指陷进手心的皮肉里,直滴下血丝来,也没有觉,就已然确定猜到,太子殿下所说的棋子,必是他们花了十年时间,耗费心血无数的布下的那人。
这十年来,无论他们陷入怎样的情困难境地之中,太子,能让那棋子更深的近到皇上眼前,都未曾有一刻想要将他动用。
可是今日,殿下没有再想别的办法,一下子就提到了,要动用的那颗隐棋他忽然感觉到大大的不安。
待到瞧见太子望过来的眼色,笃定深沉就已经知道太子一定是下定了决心。管事跟在后面走路的腿一软,微微颤了一下,虽然只是轻轻的一下,却没有逃出太子的眼睛,“荣叔真的是年岁大了,从前便是这样的事,我们经历过多少,都没见荣叔这样。”
管事苦笑道,“既然,殿下也说老奴年纪大了,那老奴就斗胆倚老卖老一次,本来这事中并没有太子殿下的事情,殿下何苦去仓促参与?若然万一不慎中了他们的圈套,反将他们成全了。这一招走得有点太险了。”
太子一笑,“不是说,富贵险中求吗?你也提到事情仓促,所以,我们只能拖延他们一天,而这个拖延,就必然是与佛祖割肉饲鹰无异。鸣棋是何等的眼神清亮,要是不让他真的咬到我一口,他又怎么会轻易上钩?”说到此处,顿了顿,脸色变得更加凝重,已然开始说起他的想法,“我想着,从前蔡单志第一次被父皇捉到的时候,父皇身边的总管说漏过一次嘴,直到现在,父皇还藏着一件蔡单志的外衣,当时,是父皇派去暗中观察蔡单志的人,总是捂住那件衣服的一个地方,所以,是在怀疑那里面是不是藏有放置矫诏地点的蛛丝马迹。奈何,前后搜寻了几遍,都没有在其中现的线索。只是我的父皇,越老越固执,居然当众说,有人托梦给他,说那衣服里面必然藏着玄机。从那时开始到现在,在那衣服上,找线索的监人已经不下百人,全都无一所获,可父皇竟然还没有放弃,不仅没有放弃,反而越来越有劲头。从前我听到这则说法没有在意,今天却觉得,真的是根大大的救命稻草。”
太子说这话时,一只脚踏入大殿之中,管事正替他拾起落在门槛上的衣角,两边的婢子一同请安,太子利落地迈过脚来,他一向不喜奴才们走路带声,是以,这大殿从门槛处起就铺以厚厚的羊绒毯,如此,人走在上面,如雪花飘落般,轻巧无声。此时他的那个打算虽然有了个大致的雏形,但仍觉得就这么使用起来,有些牵强,一开始明明觉得是极有用的办法,可是将每一个细节落到实处时,又觉得分外的不可能。想到此处,陷入掌心的指甲,又用了三分的力道。
管事血丝丝乱乱的划出他指缝,却并不敢出声打扰,太子这个时候一直是喜静的。
本来太子是从外面一直向着里面走的。快要走到宝座时,忽然停下,又重新折回,如此往来走了几遍,终而低下头来,垂着头再走一遍。
管事正担心着他太逼自己,想着提醒他,如果实在勉强,可还可以去找皇后商量。太子骤然顿住不动了。
大殿之中百花灯,照得分明雪亮,太子脸色已经变得全然暗沉,管事正要上前一步,太子动迅地趴在地毯之上,来回捋顺着那些皮毛。
这一下惊的管事,决然说不出话来,太子已经抬起头来,吩咐着管事,“快取灯过来。”
管事虽然懵懂,但不得不从,朝着一边扬扬手,有婢子子过去取来烛台。管事刚要接给他照着,太子已经,急着叫,“拿过来拿过来。”
管事俯身刚递上去,太子便已经迫不及待的举着烛台趴在地毯上,更加细致的毛皮,又过了半晌,才笑的犹如疯癫般的说,“对了,脚印就是脚印。鸣棋戎马出身,在神机营的靴子底会雕有主将的标志。立过赫赫战功的鸣棋,有着与别人完全不同的标记。你们这大殿之中,铺上毛毯走在上面,不会留下脚印。可是父皇存放蔡单志的那件衣服的地方,铺的却是木质地板。对,就是这个,能够阻止鸣棋出现的办法不用太长,只需要一两天。”
转过头来见管事,依然困惑的,稍加解释道,“那个,能陷害鸣棋的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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