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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的笑颜-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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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一进门,李笑颜就伏在墙上哭了起来,程东浩从后面抱着李笑颜也流眼泪。李笑颜感觉背上湿漉漉的,想转身被程东浩抱的紧紧的。大吼一声:“程东浩,你是不是有别人了?说。”程东浩吓了一跳,手臂一松,李笑颜转过身来,严厉的看着程东浩。程东浩从没见过这么严厉的目光,象闪电一样直击心脏。吓的也不敢哭了,也不敢说话。
李笑颜强压怒火,垂下眼皮,长出一口气,缓和下来,换了一副冷静的姿态,压低声调,又不无严肃的说:“出了什么事?”程东浩无助的看着李笑颜不说话,李笑颜拉着程东浩的手到客厅里坐下,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说:“是不是跟别的女生发生了关系?偶然或者是酒后?”程东浩说:“没有。”李笑颜说:“不管发生什么事,将来你跟我在一起或者是不在一起,咱们都是一辈子的亲人,你说是不是?”程东浩垂下眼皮,说:“是。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也没有跟别的女人,而且心里一直就只有你。我觉得就是车祸,可能是哪根神经断了,小神经。”程东浩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听不到。飞快的瞄了李笑颜一眼,又垂下去,眼里都是泪光,一垂眼皮,两行泪就滚下来。
李笑颜心里难过,看他哭,心里更受不了。一把抱住他,吻了一下,拉住他的手,说:“知道了。既然都检查过了,你身体好好的,那就等一段时间看看,说不定自然痊愈呢?人的机体是个神奇的系统,血管和神经都可以再生,那些检查不到的微小神经受伤以后都会自然修复的,咱们要给它时间。就算你一直不好也没什么,其实你对我有很大的误解,我是精神主导型的,不是生理主导型的,只要你满足我的精神需求,好好爱我,我就会乖乖的守着你,很满足。关于性,你已经让我了解了全部,暑假过后离开你这一个月,没过性的生活,我也很充实,只要你让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就行啊。其实性没有什么可说的,可做的,蒲松龄聊斋上有一篇乐仲上说乐仲只过了三天性的生活就烦了,说:男女居室,天下之至秽,我实不为乐!鳏居二十年之后去南海朝圣,遇到了妓的女琼华,从南海回来以后,和琼华结伴生活,做了二十多年的假夫妻,实际是道友,最后都得了道。这个乐仲醉酒见琼华悟了以后,就每天对着琼华饮酒,拿琼华当下酒菜。我觉得你就是我的琼华,我是乐仲。可见性享受不能体现所有的生命价值,也不能作为爱的唯一凭证。”程东浩说:“可我觉得是。”李笑颜长出一口气,说:“好吧,我等你好起来。”
冰箱里只剩下一棵葱,李笑颜说:“咱们还可以在一起过六天,出去买点儿吃的东西吧。”程东浩点头,就到卧室里给李笑颜拿衣服:一件蓝棉布无袖小圆领连衣裙,肉色短装丝袜,一双米色平底软皮鞋。李笑颜换上了,跟程东浩出了门。
这个超市很大,暑假里李笑颜和程东浩都是在这里买东西,因此李笑颜已经基本熟悉。李笑颜的习惯是走路看地面,程东浩的习惯是走路看李笑颜。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对面走过来的唐玫,唐玫从程东浩的身边擦过,回头看程东浩和李笑颜轻松的购物,虽然不见怎么亲昵,可是那般平和安静,一定是因为爱的和睦安然。唐玫心里感到一种丝拉拉的疼,在想:程东浩身边的那个人为什么不是自己呢?自己明明可以做的更好,还可以让程东浩更安然,一定会好过李笑颜那个乏味单调、盲目自持的废物,她懂什么?清水馒头就可以养活,穷街陋巷也可以逍遥的井底之蛙。完全不知道天高地厚,那目中无人的气质完全来自于无知和鼠目寸光,而不是因解悟世界和社会。他们并不象自己想象之中的那么好,这简直是一定的。
旁边走过来迟敏生,说:“他们看起来很好啊。”唐玫说:“好不好是看不出来的,要不然去了什么泌尿科?心因性阳萎,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迟敏生说:“程东浩对李笑颜的兴趣已经到了强弩之末,李笑颜的好日子要到头儿了,以下是程东浩的战国时代。”唐玫说:“黎明前的黑暗,最容易掉以轻心,这时候更应该打起精神,把他和她一撸到底。”迟敏生说:“反正我是不会手软。”唐玫说:“显然。”
李笑颜和程东浩回到家,做了晚饭,又把第二天的早饭准备好。坐下来吃饭的时候,李笑颜说:“你明天去上班吗?”程东浩说:“上午带你去公司,下午咱们去逛超市买东西,遛一遛,这几天都这么过,等过了十一我把你送走,再一切如常。”李笑颜说:“我走之后你什么都不要做,也不要乱吃东西,按照我给你开的菜谱吃东西,生活注意事项我都给你开出来,按照我说的做。尤其不能乱吃药,什么药都不要吃,也不要有任何治疗措施,什么都不要做,也不要有**,好好的养着,一切都要等到半年后再说。”程东浩说:“哦。”
第二天,程东浩带李笑颜上班,先去见了父亲程书宪,程书宪显然还不知道程东浩ed的事,看到李笑颜来颇觉诧异,说:“笑颜?你怎么来了?东浩不是去找你的吗?”程东浩说:“她想我受不了,非要送我回来,等过了十一长假,我再送他回去。”程书宪说:“还是年青好啊,禁折腾。”两个人告辞出来,程东浩处理完了公司的事,带李笑颜回到家,李笑颜做了饭,两个吃了,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出门走着去超市,已经到了十月,不那么热了,阳光正好。
程东浩接了个电话,就跟李笑颜说:“公司有事,我得去一趟,别去超市了,回家吧。”李笑颜说:“家里没吃的了,我自己去。”程东浩说:“好吧。”程东浩一个人急忙的往回走了,李笑颜一个人去超市。正在里面逛的时候,迎面走来宁不拔、唐玫和迟敏生。李笑颜本打算错过去,拐个弯儿,故意不经意的认真看货品,估摸着应该已经错过了,一回头,三个人正好站在面前,笑么嘻的看着李笑颜。李笑颜严肃坦然的看着她们仨,没说话。宁不拔说:“怎么?记仇了?”
李笑颜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三位小姐自便。”转身要走,迟敏生说:“程东浩那么爱你,你是怎么对他的?让他阳萎了?我那么爱他,可不能允许你这么糟蹋他。你不行的话,就把他还给我。”李笑颜开步就走,三个人紧跟在后。唐玫说:“你这个人向来刻薄、自私,程东浩不识你的庐山真面目,着了道儿,你别以为可以蒙倒所有人。如今他有了切身体验,你不要死赖着他不放,还是有点儿自知之明,早打退堂鼓吧。你想毁了他,我们不会坐视不理的。”
李笑颜见三个人破裤子缠腿,就说:“能追就去追吧,你们要吃东西,难道让我喂?”迟敏生说:“你根本不懂得怎么爱男人,只知道自己纵欲,才会造成现在的后果。他已经不爱你了,对你厌倦了,他的身体反应是最诚实的警告,你还有什么可洋气的?”李笑颜说:“你们要是真的拿他有办法,也不用想着法子跟我在这儿废话试探了,借跟我磨牙,跟他建立联系。你们跟他不敢,只有拿我出气了。其实咱们实在没什么可说的,就象是雪花和肉馅糕一样是完全不同的事物,各干各的吧,以后请你们跟我以陌生人相对,谢谢。”三个人终于停在李笑颜身后,李笑颜一个人轻松的转到带鱼柜台去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一六章 F…22()
宁不拔、唐玫、迟敏生看着李笑颜的背影,脚步轻缓、举止温柔。宁不拔说:“很稳的住呀,程东浩喜欢她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迟敏生说:“即便程东浩的心理和精神上没有意识到,但是他的身体已经提前做出反应:他已经不爱李笑颜了。一个男人对女人没有欲念,这是最能说明问题的问题。”唐玫说:“李笑颜表面上淡不可闻,内里却是个凶残冷血的女人,就象泥罗河鳄鱼一样,天塌下来她也就那样儿了,何况一程东浩,何况咱们仨。她是不容低估,可是她也没有什么值得高估的:一个专注于个人世界,自私狭隘到无耻的生存至上主义者。程东浩为什么是心因性阳萎?因为他进入的是一个无间地狱。”
迟敏生说:“以鳄鱼来形容李笑颜是极妥当的,她并不爱程东浩,跟了程东浩只是因为他当时爱她,当时而已。你们看到她的眼神了吗?轻松,轻松的象天上的无雨云,飘荡没有一丝忧愁。程东浩ed,她没有一点儿压力,为什么?因为这对她来说不重要,或者说不是那么的重要,从根本上来说不重要。那么只有一点:她不在乎,她不爱,她无所谓。”宁不拔说:“连失去程东浩的附带价值也无所谓?”
唐玫说:“她不是利益驱使型,而是欲念驱使型。要不是程东浩管着她,她早跟了一打男人了。”宁不拔说:“只不爱财这一项就是莫大的勇气,女人对男人越是无所求,越是容易到手。如果是欲擒故纵,男人会厌恶;如果是天性如此,男人就会象捡到个宝。”唐玫说:“贯彻个人意志才是她的最高要求,自我体现才是她的终极目标且毫不妥协。这样的人,太自私,自私的过了分,既没有真心,也没有真性情,就是一块烂肉,异常乏味的人。”迟敏生说:“应该让她孤独终老。”
晚上十点多,程东浩才回来,对李笑颜说:“快给我做点儿吃的,我都饿了。”李笑颜说:“没在外面吃吗?”程东浩说:“你在家,我为什么要在外面吃。”李笑颜说:“那我给你摊鸡蛋饼裹甜面酱大葱,来一碗小米粥。”程东浩说:“好嘞,正想这个吃。你晚上吃的什么?”李笑颜说:“一碗小米粥,撒了些核桃仁儿,一个西红柿。”程东浩说:“给我也捏两个核桃,来个西红柿。”
程东浩洗了澡,换了衣服,坐在客厅里,李笑颜早给他端上了一杯鲜榨猕猴桃果汁,撒着核桃碎。程东浩喝了,倚在厨房门框上看李笑颜忙活。李笑颜看了他一眼,见他若有所思,好象有话要说,就问:“你想说什么?”程东浩说:“前一段儿,你为什么跟我提起穆雁鸣?”李笑颜说:“就是在峻岸水产碰到了。”程东浩说:“哦。”
晚上上了床,两个人躺下,程东浩趴在李笑颜身上,捧着她的脸,吻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睛又问:“前一段儿,你为什么跟我提起穆雁鸣?”李笑颜说:“他去找我,说要跟我做朋友。”程东浩说:“你在峻岸水产上班之前?”李笑颜说:“是,我拒绝了。因为家教的时候出了点儿事,我就想干点儿别的,就在布告栏看到了峻岸水产的招聘,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峻岸水产就是谢峻的公司,就去应聘了。很多人,只要了一男一女,我就被聘上了。后来上了三个星期的班,就在那里看到了穆雁鸣,廖总说他是峻岸水产的股东。”
程东浩说:“你在谢峻的聚会上认识的他?”李笑颜说:“就那一次,艺伎妆的那回,刷的象个白面鬼,不知道为什么会给他留下印象,还到我们学校去找我,好象还对我很了解的样子。”程东浩说:“家教出了什么事?”李笑颜说:“学生的家长,什么。”程东浩说:“男家长?”李笑颜说:“是。”
程东浩三两下把李笑颜剥光了,自己也脱了,紧抱着李笑颜缠绵,李笑颜说:“不要了。”程东浩不听,把李笑颜全身都吻遍了,问:“你爱我吗?”李笑颜说:“爱。”程东浩说:“为什么以前嘴那么死?”李笑颜说:“以前我想让你恨我,爱恨交加,欲罢不能。”程东浩说:“现在呢?”李笑颜说:“现在我想安抚你,让你知道我不会丢了你。”程东浩叹了一口气,说:“穆雁鸣也不错。”
李笑颜说:“他请我吃过一次饭,点的都是他爱吃的东西。请我吃饭,为什么要点他爱吃的东西?而且是强迫我去的,还要跟我看什么午夜场的动画片:海底总动员二,多幼稚。而且他明显本来不是那样的人,装的幼稚是真幼稚,对我也是贬低,我没理他。他在试探我,观察我,就象是观察实验室里的小白鼠,照个紫外线、过过电、喂个新研制的药,改变基因序列,克隆个耳朵,看看我还能活不能活。他自以为武装到牙齿,隐蔽性能好的象f…22猛禽战斗机,结果被我一眼看穿,现在想起来还来气,你说他多可笑。你为什么今天跟我提起他?”
程东浩说:“我今天见到他,觉得他暗地里有点儿跟我较劲。”李笑颜说:“他跟唐玫他们好象走的很近的样子。”程东浩说:“知道。”李笑颜说:“如果我这回请假回去,他们不开除我,我还想在峻岸水产干下去,毕竟有钱拿。如果他们想控制我,我干别的也不能脱离他们的手掌心。我按部就班、中规中矩、装傻充愣,他们也拿我没办法。时间长了觉得我没有可利用价值,自然失去对我的关注,我就可以自由脱离了。”程东浩说:“好吧。明天跟我到山西长治去。”李笑颜说:“你去谈生意,我就不跟去了,碍事扒拉脚的,我在家等你。”程东浩说:“我偏要你去。”
一大早,程东浩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带着李笑颜出门,开车一出小区,就看到邹应明站在晨光里。李笑颜说:“既生瑜,何生亮?你带他去,我就不去了。”程东浩简明干脆的说:“听话。”
邹应明上了车,说:“唐本超这回亲自出马了,昨天夜里两点已经到了长治。唐玫昨天夜里去了陕西,那个高档商业区的项目,他们已经盯了半年,咱们下手有点儿晚了。中谭建筑的郑总也去了,这回差太多了,十有**挽不回。我建议郑总不要去了,让他全力盯开封的那个项目,他说那个项目有人在盯,还没有立项,离正经上人还早。他还自信满满,说他认识陕西那边的张总,还是没拿唐玫当回事。我跟他说房山唐德小区和上林苑项目都是唐玫运作的,郑总还不信,说那是五大建筑公司联合运作,那么大的两个项目能让一个刚出监狱的毛丫头担纲?我说她背后有人。郑总说他也不是吃素的。我也不好再说什么,暗地里让翟鹏和夏贝妮跟着去了,都是昨天夜里的事。我的意思是应该开始建立咱们自己的建筑公司了,让田君华干吧,应该开始了,跟唐玫那伙子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早干早超生。现在也不能抱着中谭一家跑,还得再联系几家大的建筑公司,要不然迟早被唐玫压的喘不过气来。就是冶金机械公司,也得建立几家友好联营,要不然难以与唐玫抗衡。”
程东浩说:“雁月湾服装最近也被挤的不轻,唐玫那边亲任的人绝不止高泽宇。”邹应明说:“显然是,可是目前还查不出来暗中那个亲任是谁。”
李笑颜听的连大气也不敢出,心想:唐玫这么厉害了吗?掌握五大建筑集团,呼风唤雨,成千万亿的挣钱,自己还挣扎在一个月一千五百块?还被捏在别人的手心里,不知道哪一天就没饭吃?真是云泥之别。程东浩一定要带着自己走南闯北,是不想让自己输给唐玫吗?不只是输的问题,完全没有可比性啊。自己可谓是烂泥扶不上墙,经济竞争商业观念几乎没有,只要一顿三餐不至于挨饿,就能快乐生活,好象房檐下的小麻雀,相比唐玫,有一句话: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李笑颜看了一眼程东浩,又看了一眼邹应明,从两个人的后脑勺儿看,都是干净的寸头,笔直的脖梗子,干净的衣领,坚实的肩头。显然对生活有高尚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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