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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的笑颜-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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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我一下,就让我完了就完了。”孔思思说:“我来帮您干吧。”卢美荣说:“那太好了,我这时候真的感觉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孔思思说:“那您得跟爸还有东浩说一声。”卢美荣说:“是得说了,本来咱们雁月湾就是咱们婆媳俩的买卖。”孔思思说:“嗯。”
孔思思前脚先回了家,卢琪琪后脚就来找卢美荣,说:“小姑,她是来接管雁月湾的?”卢美荣说:“我跟她说雁月湾现在很艰难,她就来看看,想帮我一起干,你看怎么样?”卢琪琪说:“小姑,那怎么行?这个孔思思可不是个善类呀,她要来这个地方,这里还能是小姑您的天下?您挣可以,您还能花?您还能当家做主?您这是引狼入室,迟早大权旁落呀。您看这个孔思思的面相,多刁钻呀,小个儿,矬狠心机盛,那么大的眼睛,都是心眼儿。您听听她跟我刚才说的话,别的不说,她来我就得走。您从小就跟我说,雁月湾是咱们娘儿俩说了算的地盘儿,她要一来,您和我都保不住了。”
卢美荣说:“现在雁月湾是个烂摊子了,让她来收拾收拾,她要能收拾的好了,我就说这个小生意还是我来做,让她和东浩一起去干大事,把她再弄走。”卢琪琪说:“那怎么可能?请神容易送神难,我怕咱们都不是她的对手,到时候我是已经早不在这儿了,您要是不听她的话,我怕走的就是您了,您想想。”
卢美荣一琢磨,说:“孔思思家大业大,还能看上咱们雁月湾?她就是来帮我的。”卢琪琪说:“这话您自己也不信吧?苍蝇再小是口肉,雁月湾的价值不在钱,而在于它是程家的产业,是当家主母您的产业。孔思思接手雁月湾,那就是取代您在程家的地位,把您给架空,您才多大?难道甘心退休,一分钱再也挣不着,有吃有喝就知足了?而且人呢,越是有钱,越是心大,越想什么都划拉着。您看孔思思那个小眼神儿,控制欲、占有欲、侵略性、战斗性、嫉妒心都是极强的那种人,那种人生来就是贪得无厌,玩弄权术的小人。她要是来了,是不会放过咱们娘儿俩的,咱们都得成为她的奴隶,我反正看不了她那个外表和煦照人,内心枪林弹雨的嘴脸,我反正得走,小姑,您老就一个人在她手底下受吧。”
卢美荣琢磨了半晌,说:“孔思思跟程东浩订婚的事,我就很觉得蹊跷,东浩当时那么爱那个李笑颜,怎么就能转脸儿跟她订了婚,而且现在结婚一年半了,俩人也不同房,东浩也对她不冷不热的。只是谈正经事的时候,东浩才回两句。孔思思一谈风花雪月,东浩就不吭声了。”
卢琪琪说:“看吧,东浩看不上她,她一定是使了阴谋逼东浩跟她结婚。有钱人都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什么都干的出来,甚至法律都不能制约,他们唯一相信的是:钱能通神。不要脸,人家东浩根本就不爱她,小姑,她跟东浩的婚姻一定是她以势压人。”卢美荣说:“东浩可不是那种容易屈服的人。”卢琪琪说:“那就是阴谋逼东浩就范。”卢美荣说:“她对我还可以。”卢琪琪说:“对我什么样儿您刚才看到了吧?打狗还得看主人。她对我什么样儿,就知道她心里对您是什么样儿,我的今天就是您的明天,这种人眼里根本就没有长辈,只有她的利益。而且东浩对您什么样儿,她又不瞎,我就不信她能从心里对您恭敬。”卢美荣说:“她非要来,我怎么办?”卢琪琪说:“求助东浩。”
卢美荣说:“雁月湾要是给了东浩,更不是我的了。”卢琪琪说:“小姑,东浩要想要雁月湾您拦的住吗?他是不是想要就要?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您敢不给?您能不给?他要真心想要,早要了,还等到这时候?”卢美荣说:“也对。”卢琪琪说:“所以雁月湾如果到了东浩手里,小姑,您听我的,您还可能收回。”卢美荣说:“可能吗?”卢琪琪说:“绝对可能。东浩之所以一直没要雁月湾,就是因为他跟姑夫一样的想法:雁月湾是给您玩儿票的,为的是让您有个事儿干,不至于浮生过的那么无聊。”卢美荣说:“玩儿票?”卢琪琪说:“对,小姑您别不服,在姑夫和东浩眼里,您的雁月湾就是玩儿票。”卢美荣说:“那东浩会帮我?不会象他爸似的让我自生自灭?”卢琪琪说:“会,东浩那个人眼冷似灰,心热如火。您毕竟跟了我姑夫这么些年,他是不会不管的。”
卢美荣说:“我一跟东浩说话就说不清楚。”卢琪琪说:“我来说。”卢美荣说:“我已经答应孔思思跟他们父子说让她来帮忙。”卢琪琪说:“就当没说过,她要是问起来,您就说东浩听说雁月湾不好,就说雁月湾的事他来管,不用您再操心了。所以,您也没说,让他们小夫妻商量着办吧。”卢美荣说:“就这么着。”
第二六三章 前世()
吻过之后,孔思思张大着眼睛,秋水粼粼,仰着头,看着程东浩,倾倒着身子往程东浩身上贴,程东浩握着她的双臂,用他一贯的持重看着她。孔思思低下头,顶牛一样向程东浩顶,程东浩就那么握着她。孔思思伸手就往程东浩裆下抓,碰到了,硬了。程东浩向后一撤身,孔思思站不稳,向前一倒,程东浩抱她到怀里,孔思思趁势揽住他的头,往他的身上蹬。程东浩扯下她,又握住她的胳膊,说:“今天不行。”孔思思说:“哪天行?”程东浩说:“明天。”孔思思说:“你不是硬了啊?”程东浩说:“没有。”孔思思说:“我摸到了。”程东浩说:“不是。”孔思思说:“再让我摸摸看。”程东浩说:“不要了。”说着扳过孔思思的身体就往外推,孔思思往后顶着,程东浩一把抱起来,扯下来,放到沙发上,回了自己房间。
孔思思酸溜溜的躺在沙发上,又忍不住笑起来,要成了,首先是药对了,太好了,今天是个大进步,没关系,慢慢来。孔思思揉着自己的手,碰到了,硬硬的,没错。她仔细的闻了闻,吻起了自己触碰到程东浩那里的手,下面胀了起来,孔思思紧紧的夹着两腿,身心里真的渴望程东浩的怀抱,忍无可忍,只想快点儿洗澡上床,沉浸在性幻想的狂想里一慰饥渴。
自从李笑颜的伤好后,田君华每月来看李笑颜都是赶在星期天早上六点篮球场,如果李笑颜休息,两个人就是打一上午篮球,中午一起吃一顿饭,下午到郑华宾馆开房待上一下午和一夜,第二天早上田君华就回北京了。这一个星期天,李笑颜到篮球场的时候,球场外面的景象让她哑然失笑。一溜站着四个男人:章鱼三兄弟和田君华,无一例外都是深蓝运动装,白色运动鞋,对着篮球场站的笔直。
李笑颜拍着球,走到他们身后,一个劲儿的拍,也不说话,钟泯仁先回了头,李笑颜用右手托住球,举起左手,笑嘻嘻的招呼道:“早,章鱼大爷。”其余人都回过头来,李笑颜说:“早,各位。”说完就拍着球冲进了球场,那四个人也都进了球场,章鱼三兄弟对李笑颜围追堵截,田君华跟球场上不相干的人打了起来,因他每个月都来,常打球的都知道他是李笑颜的男朋友,所以对他也不排斥。打了一个小时,钟泯仁和谢峻都累得趴架了,坐在球场边儿上大口的喘气,动不了了,只有穆雁鸣跟李笑颜打,田君华也没有下场,跟别人打的也挺嗨,而且以他的水平倒象是找到了对手,比跟李笑颜打更舒服,因为可以抢到球。
钟泯仁说:“李笑颜体力完全不象个受过重伤的人啊。”谢峻说:“恢复能力象野兽一样。”钟泯仁说:“田君华跟李笑颜般配吗?”谢峻说:“挺般配的,看气质和神态,绝对是同一种血性。”钟泯仁说:“血型一样的人多了,能说明什么问题?”谢峻说:“我是说血性,性质的性。”钟泯仁摸着下巴,仔细看了一会儿,说:“一定是这个田君华仿的李笑颜啊。”谢峻说:“不是仿的,是巧合。你得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气质和神韵相似的人,这是出于品性的类似。”钟泯仁说:“前世是一个物种,都是海鸥?”谢峻说:“一定有什么非凡的关联,夫妻或者兄妹或者知己,象钟子期和俞伯牙,管仲和鲍叔牙,又或许是冤家,冤家因为彼此太了解,也能相互影响至深,白起和范雎,曹操与刘备。”
钟泯仁说:“小穆一定是受了大刺激,女朋友象走马灯一样转呢,比我还厉害。”谢峻说:“害人害己。”钟泯仁说:“你新找的这个女朋友怎么样?”谢峻说:“没味道。”钟泯仁说:“下面流的水没骚味儿?”谢峻说:“没诗情雅韵。”钟泯仁说:“人家都是随着年纪变大要求越来越低,你怎么越来越高啊。”谢峻说:“不对味儿就高,对了味儿就没要求。”钟泯仁说:“你也想要李笑颜这样儿的?”谢峻说:“不想,李笑颜太过严肃了,我跟她玩儿不起来。那身打扮就不说了,一点儿风骚劲儿都没有,自以为是的那个劲头儿也让人受不了。说她单纯吧,不单纯的她也似乎什么都知道;说她不单纯吧,她又看不起不单纯。你在她面前会觉得怎么都不对,这个人太不好迎合,她总是有她那一套,让人讨厌。”
钟泯仁说:“我看你跟她聊的也挺欢的。”谢峻说:“聊聊,我也不能有什么损失,磨磨牙有利健康。再说,我本来不想来,你和小穆硬夹着我来。”钟泯仁说:“看到李笑颜,我才感受到女人的多样性。”谢峻说:“你来见她也就是洗洗身上油腻的脂粉,常年在庸脂俗粉堆里,偶尔到她这里吸口清爽气,就算是河道清淤了。”钟泯仁说:“小穆也是这个意思吗?你看小穆跟李笑颜打的多热火?”谢峻说:“看见小穆的裆了吗?支起来就没下去过,你行吗?”钟泯仁仔细看了看,说:“啊,还真是。我对笑颜就从来没有过哎。好奇怪,我对她印象也蛮好,就是从来也没有硬过。真羡慕小穆,打个球也不耽误享受。”谢峻说:“看动作毫无违和感,真是上边儿不漏下边儿漏,外边儿不漏里边儿漏。遮的一个巧,还是正人君子一人。”
钟泯仁说:“你真的能看到小穆那个地方支着呢?”谢峻说:“我猜。”钟泯仁说:“我猜也是你猜,这大老远的你能看到就神了。”谢峻说:“我说的是他的精神支着呢。”钟泯仁说:“小穆这么下去会不会像程东浩一样崩溃呀。”谢峻说:“所以小穆不停的找女朋友,大概怕的也是这个。要我说,程东浩那个痿就是因为长期跟李笑颜分居,又不愿意就近跟别的女人操练,精神力太强,架空那个东西太过,所以那个东西才不灵的。”钟泯仁说:“你是说精神已经满足,肉体被架空?多扯淡,哪个男人会不贪恋女人的肉体?架个鸟空。”
谢峻说:“看,大家都知道柏拉图,他就是这样,追求精神满足,觉得肉体**乏味。”钟泯仁说:“他那是病、是装、是找不到女人。”谢峻说:“你看,跟你不一样你就觉得人家不正常了?他很正常,没病,也很真实,也不是找不到女人。他那种人就是精神层面到了他那个境界,可以满足他的心理生理需求,感官刺激反而影响他在精神上的圆满。咱们一般人达不到他那个层面,所以也不能理解他所描述的这个境界。”
钟泯仁说:“反正我达不到,我要是一个星期摸不到女人,我就憋疯了,猪都敢上。”钟泯仁看了看穆雁鸣说:“要不是知道小穆那么爱笑颜,光凭这样打球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异样。”谢峻说:“爱了自然尊重,越爱越尊重。有一点儿不尊重不但亵渎了爱人,也亵渎了自己。”钟泯仁说:“你们都不是人,搞的这么复杂,要我,爱就得到手,干的死去活来。”谢峻说:“我只能说人跟人不一样。”钟泯仁说:“你对味儿的是什么样的人?”谢峻说:“有情性,有理智。”钟泯仁说:“爱起来还会有理智吗?”谢峻说:“必须有啊。”钟泯仁说:“有理智不就是你说干就干,你说分就分了,不纠缠你?”谢峻说:“是这个意思。”
钟泯仁说:“我喜欢被女人纠缠,求着我,捧着我,看我的脸色,但是要出于真心的可惜我,依恋我,非我不能。但是要做的有智商有新意,给人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决不能一哭二闹三上吊。当我真心要分手的时候,她又能干脆的扭头就走,不贪恋我的繁华灯火。这样就算是分了手,我还会对她存有余情。你是不是跟我一个意思?”谢峻说:“是,但是这个女人得有味道,耐人寻味。”钟泯仁说:“女人味儿?”谢峻说:“人味儿。”钟泯仁说:“谢峻,你越来越神叨叨了,人味儿谁没有,如果说完美的人才叫有人味儿,那不叫人,那叫神,你我眼见的这个世上根本没有。”谢峻说:“一句两句我跟你说不清楚,你能意会就意会,你不能意会,唉,我只能说不惜歌者苦,但伤知音稀。”钟泯仁说:“又开始故弄玄虚装孙子了。”
谢峻摸着下巴,看着球场上的田君华,说:“这个田君华不错嘛。”钟泯仁说:“你又看出了毛?”谢峻说:“咱们不来的时候,他一定是跟李笑颜打球的,咱们一来,他让了。早上我跟他一搭话,就知道他不是个俗物。”钟泯仁说:“要不李笑颜怎么宁愿跟他也不跟咱们小穆,这个人一定是比咱们小穆穷了,李笑颜喜欢穷的,她不是说过吗?要过那种男耕女织、精神力对等的简单生活,不要费力伺候富人家的公子。”谢峻说:“别听她胡咧咧,富人和穷人根本没有区别,一样的吃喝拉撒,营营苟苟。一顿海参鱼翅和一顿贴饼子熬小鱼儿都是一个饱,后者还比前者健康。她就是不喜欢咱们小穆,到处是借口。哥,你没看出来什么异样吗?”
第二六四章 匹配()
钟泯仁说:“什么?”谢峻说:“程东浩跟你说田君华跟了李笑颜,但是未必是真。”钟泯仁说:“怎么?”谢峻说:“田君华是程东浩的手下,那帮人都深知程东浩对李笑颜的感情,正常来讲,就算是程东浩和李笑颜真分手,他手下都是极聪明的人,绝不会有人愿意接手。”钟泯仁说:“所以你看呢?”谢峻说:“这两个人是假恋爱。”钟泯仁说:“程东浩跟我说的时候可是一边吐血一边说的。”
谢峻说:“他是真,他手下是糊弄他,也是爱护他。如果李笑颜跟了程东浩,李笑颜被刺绝不可能逃生。”钟泯仁说:“难道经过这次,李笑颜就被豁免了吗?”谢峻说:“倒是也不会。”钟泯仁说:“那还有什么可顾忌的,不如干脆在一起。”谢峻说:“让孔思思彻底的跟唐玫合谋吗?如果这两个女人孤注一掷、挺而走险,李笑颜就是开了天眼也难逃罗天陷阱。而且唐玫想让程东浩彻底垮台,孔思思还不想,她多少还制约着唐玫,顶着程东浩。程东浩跟孔思思在一起,好处多多。”
钟泯仁说:“这次李笑颜没死实在是命大,如果跟在程东浩身边也许根本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谢峻说:“程东浩如果跟李笑颜合体,死的就是他们的合体。这世上只会留下一个迷情愚昧至死的传说,作为一个警钟告诉世人:任性放浪的恋情有多么愚蠢可悲和不值。”钟泯仁说:“光天化日还能杀人了?”谢峻说:“李笑颜今次被刺,唐玫可得审判?”钟泯仁说:“如果不是凶手性格偏执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谢峻说:“就是因为他是,唐玫才用闲话埋下伏笔。就象她对周伯涛和宁不拔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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