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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的笑颜-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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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吗?”田君华说:“你是典型的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不要再到我们家来,我怕你太不吉利,会给我带来家门不幸。”宁不拔说:“天呀,你这是什么话?没想到你这么迷信,而且算命的都说我旺夫兴家、富贵昌荣,你也看到了,我如今有房有车有事业,虽然家资巨富,我也不靠家里白吃,宁愿出来风风雨雨,奋斗不息。我在法庭上叱咤风云,在名利场努力打拼,在家里温顺孝敬,谁提起我来,不说我是宁家出来的芝兰玉树?”田君华说:“听这话就象是看到狂风吹起的满天杨花柳絮,如今岁月你与杨花正当时。”

    宁不拔拧着眉摇了摇头,说:“杨花?水性杨花?你怎么会这么看我?我到现在二十六了,还是处女,你这么说不是往我身上泼脏水吗?”田君华说:“你跟我的思路总是对不上,这要是将来生活在一起交流是有多费劲?你会让我痛不欲生的。你还是故意会错意?那样的话,这种交流方式我不喜欢,请你给出对我的话的正面理解。”宁不拔说:“你的意思无非是说我轻浮,你别忘了,我是律师,严谨和沉稳乃是我的特长,你用这个字眼儿形容我完全是你对我的误解。”田君华说:“职业素养和性格品质完全是两回事,就象医生不是天使,律师也不是正义。你可以标榜但是你不是,你是也无所谓,因为你还是没有抓到我所言的意义。”宁不拔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扑簌簌的落下来,说:“真是物以类聚,你跟程东浩不用找一分钱,你们都是有眼不识金镶玉的狗眼。”

    宁不拔转身忿忿离去,田君华回到家,田妈妈说:“这个女孩子不错嘛,跟你那样儿,是女朋友吗?你是故意让她来家让我相看的吗?没有挑明了正式来家里,是关系没有定下来?”田君华不说话,田妈妈说:“那定下来吧,你没回来之前,她跟我聊了一会儿了,虽然是大家闺秀,说话却很和气,又活泼又温文尔雅,我很喜欢。还帮我做饭,收拾刷碗,手底下很是干净利落。”田君华说:“怎么会干净利落呢?”田妈妈说:“人家毕竟是大家闺秀嘛,平常当然是不干的,她有那个心就好了,我这么健康,如果你们结婚了,她要是会干家务把我的活儿抢了,我干什么去?不会做家务没关系。”

    田君华说:“难道娶个成精的太岁,回来要上香上供的?”田妈妈说:“你不喜欢她?”田君华说:“一开始喜欢过,但是过了。”田妈妈笑道:“她有什么不可原谅的过错吗?”田君华说:“她没有过错,但在我看来就没有一处对,因为她那个人不对。”田妈妈说:“那一开始喜欢是为什么呢?”田君华说:“被她的外形气质吸引,一接触就象脱落了画皮。”田妈妈说:“她那么坏吗?”田君华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好与坏都跟咱们没关系,总之不会有关系就是了。”田妈妈说:“那她还要来家里,怎么办?”田君华说:“垒起七星灶,铜壶煮三江。摆开八仙桌,招待十六方。来得都是客,全凭嘴一张。相逢开口笑,过后不思量。人一走,茶就凉。有什么周祥不周祥。”田妈妈说:“我可没有阿庆嫂那两下子。”

    田君华说:“让您给人脸色看,拒人于千里,您会吗?”田妈妈说:“那不好吧,人家姑娘喜欢你,你不同意也不能伤害人家,反而应该对人家特别好才对。有人爱你是很难得的,要珍惜。”田君华说:“有些爱比仇恨更危险,要懂得拒绝。”田妈妈说:“她不清白?”田君华说:“那倒不是,本人心强命不强,还交友不慎。永远感觉自己大材小用、生不逢时,典型的怨妇型人格,我如果娶了她,她会埋怨我一辈子,我可受不了。”田妈妈说:“听她说她很能干的。”田君华说:“能干?她是不缺钱花,但是有钱就说明她很能干吗?就说她能干,做为一个妻子,能需要多少她那种能干的战斗性呢?”田妈妈说:“我看她对你蛮娇痴温柔的。”田君华说:“小女生的小情结,是女人都会有的,但是关键性的和谐奏鸣不能成曲,唉,不能成曲呀。”

    田妈妈说:“你虽然是我儿子,可是我对你也是不能理解的,何况人家小姑娘?”田君华说:“她一直仰慕另一个男人,求其不成才返就我。只这一点,我和她万难成就。”田妈妈说:“婚姻是需要包容和迁就的。”田君华说:“不是的,婚姻是要有勇气和决心共赴黄泉的。”田妈妈说:“有那么严重吗?”田君华说:“没有的话,我宁可不要。”田妈妈说:“还说人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要我说,你才是。”

第二三八章 成真() 
宁不拔打好了主意:不管田君华愿意不愿意,星期天要和妈妈去田君华家赴会,老人家在一起一定有很多要说的,说不定会成为老姐妹,妈妈也是静惯了的,为了女儿的幸福,一定要请她老人家出山。

    宁不拔回到家,妈妈姜元贞给她端来一杯热牛奶,说:“今天怎么这么晚?”宁不拔说:“妈,你为什么不交交朋友?以咱们的家世,只要你愿意,那些人象蜜蜂采蜜一样的围着你。”姜元贞说:“围着我干什么呢,往我脸上抹粉吗?让人家背地里说好象驴粪蛋上下了霜?”宁不拔说:“做点儿公益,合资开个小店,到郊外走走,或者到远方旅行,可做的事很多呢?或者到庙里烧个香,跟法师悟个禅什么的,也很好。”姜元贞说:“我只想在这时节晴好的天气里,坐在葡萄架下,喝上一壶热茶,看几页佛经。”宁不拔说:“经都翻烂了,一个人独学无友,您不希望找个人谈谈所得吗?”姜元贞说:“有谁会愿意听我说呢?我的见识是很浅见的,也就是自己求个心安,要传教布道,根本不行。”

    宁不拔说:“也是的,那些太太们又都是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鸡毛蒜皮,古今中外、流行经典、家国大事、明星八卦无所不知,比孔明还行,跟她们在一起哪有您说话的份儿?也有的迎合您,顺着您的话说,根据您的话编谎话逗您开心,很拙劣还自以为圆滑聪明。我听她们跟您说话都觉得,唉,愚不可及,没意思的很。那些有事做的又不屑于跟您说话,那些作公益的又争着表示她们比谁都善良。人都是在无限制的膨胀自己的小宇宙,无暇顾及他人。”姜元贞说:“就是,所以不是我一个人寂寞,那些象陀螺一样转的飞快的人并不见得比我这样静的象一片落叶的人更充实。”

    宁不拔说:“我给你找了一个很好的女伴,能跟你谈谈闺中寂寞。这个阿姨,是真善良,真温和,真平顺,历经苦难,静淑不变的真女人,跟您一定很说的来。”姜元贞说:“谁呀,让你有这样的评价?”宁不拔说:“田君华的妈妈。”姜元贞说:“那个程东浩的手下,跟你有眼缘的小伙子?”宁不拔说:“是,我打算这辈子就跟他了,是我从一个豪门公主那里虎口夺食。妈,我厉害吧?当然我也是公主。”

    姜元贞说:“怎么不带田君华来家里,正式介绍一下?”宁不拔说:“田君华自惭形秽,觉得配不上我,所以象乌龟一样缩着头。不过,我介绍您跟他妈妈认识,纯粹是因为我到他家的时候,发现他妈妈跟您一定很合得来,所以想让您寂寞的生活多一个体贴真心的朋友。”姜元贞说:“你去过他家了?”宁不拔说:“是,不过不是他带我去的,是我主动登门。”姜元贞说:“那不礼貌吧?”宁不拔说:“他那个人您不知道,不到火烧眉毛眼睛都不眨一下,要追的话,只能直捣黄龙。我跟他妈妈约了,星期天带您去他家吃饭,去吧。”姜元贞说:“这算亲家见面吗?”宁不拔说:“就是朋友见个面。”姜元贞说:“好吧。”

    宁不拔回到自己的房间,刚开了电脑,唐玫的电话来了。宁不拔心情大好的接了,唐玫说:“你到家了?”宁不拔说:“刚到家。”唐玫说:“去了哪里?”宁不拔说:“田君华家。”唐玫说:“去做什么?”宁不拔说:“我不是跟你说我要嫁给田君华了吗?孔思思有了程东浩,你有了高泽宇,迟敏生有了谢峻,我都二十六了,也该有个男人了,就是他吧。”唐玫说:“穆雁鸣呢?”宁不拔说:“让他等他的雪莉露吧,我追了他四年了,他一点儿机会也不给我,我就象个卫星一样,在他的大气层外转呀转呀,就是不能贴近他。死他个球,大爷不伺候了,我要演一出火星撞地球。”

    唐玫说:“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宁不拔说:“什么?”唐玫说:“你的原话:老实说我看到李笑颜第一眼不觉得程东浩跟她般配,我想到的是这应该是田君华的女人,我被我当时的想法吓了一跳。”宁不拔诧异道:“我是说过,李笑颜又怎么了?现在这个事跟她有什么关系?你是说,真的……?不,不可能,唐玫?这不是真的,唐玫?”唐玫说:“这是真的。”宁不拔说:“她?她怎么可能?怎么会?她?”唐玫说:“你的话成真了。”宁不拔说:“不,不可能。程东浩会答应吗?”唐玫说:“这就是程东浩促成的。”宁不拔说:“程东浩玩儿过的女人,田君华会答应?”唐玫说:“田君华是程东浩的手下,他敢不答应,立即失去一切,滚回老家。”宁不拔愕然了一阵,说:“你骗我,田君华不是那样的人,他是不会屈服的。”唐玫说:“屈服?你怎么会用这个字眼儿?不存在屈服,他本来就喜欢李笑颜,程东浩一牵线,正合他的心意。连你都看出来李笑颜和田君华般配,田君华会不解悟?”

    宁不拔说:“不行,我是不会放弃田君华的,我的生命里只剩下他了,我不能失去他,他就是我的全部。唐玫,你一定得帮我,不能让李笑颜那个贱货得逞,你是知道李笑颜的,他被程东浩抛弃,一定处心积虑的想要翻天,她不是真心要跟君华,她是想拿君华当幌子,到东浩身边去,好方便跟东浩暗渡陈仓。咱们千万不能让李笑颜得逞,不能让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一定要把李笑颜永远的从东浩身边清除,就象清除扒在东浩身上的一只吸血蚂蝗。这个女人永远居心叵测,你还不知道吗?就象蟑螂一样,一定要把她拍死,就算拍死还让人不放心,应该把她烧成灰。”

    唐玫不吭声,宁不拔说:“这一定是李笑颜指使东浩下的这个套儿,咱们一定要彻底粉碎李笑颜的阴谋,这后面一定有更大的动作,这个女人太可怕了,阴谋诡计层出不穷。程东浩就能听她的,太邪门儿了,咱们这么多人弄不过她?她真是太可怕了。我跟你说,她就是仗着东浩爱她,才让她为所欲为,咱们一定要想个办法,灭了她的威风,止住她的势头,让她知道知道咱们也不是好对付的。一定要想个办法,啊,什么办法呢?你说,玫?东浩把李笑颜弄到自己身边来,这是要跟咱们血战到底了,思思根本就不可能得到程东浩,你看,是不是?东浩还是李笑颜的,咱们在做什么?绕了一圈儿,咱们谁也没得到,就看李笑颜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了,那个婊子。”

    唐玫说:“你说的都对,但是咱们要将计就计,让程东浩、李笑颜和田君华弄假成真。”宁不拔说:“弄什么假?成什么真?”唐玫说:“如果李笑颜真的跟了田君华,程东浩就会跟李笑颜彻底分离,李笑颜再无大气候可成。”宁不拔说:“李笑颜是不可能真的跟田君华的,这是李笑颜的障眼法,她就是想让田君华挡一下,以隐蔽她不可告人的真实目的。她在操纵东浩跟咱们斗,哼,真是花样百出啊。她也快毕业了,就要从幕后往幕前挤了,她在给自己的出场打埋伏。咱们坚决不能让她得逞,她又盯上君华了,以为君华好欺负,是个好傀儡,不论谁她都想霸着,都想捏在手心儿里,都想随心所欲的耍弄。这个女人,她以为她是谁?天照大神吗?我呸,她就是个跳梁小丑,丑陋的粘鱼怪,下三滥,贱种,真是个不明所以的十足蠢货。”

    唐玫说:“思思的意思是东浩是真心想让李笑颜跟田君华在一起,东浩这回是想真的放手了,他认为田君华是个可以托付的人,他在给李笑颜安排后路,以便让李笑颜在未来的日子里有个男人照顾,这样他也就放心了,彻底卸下了李笑颜这个精神包袱。东浩跟咱们也斗的累了,想要一个对大家都好的结局,安安生生的跟思思过日子。”

    宁不拔说:“不是这样的,这一切都是李笑颜的阴谋。试问谁会愚蠢到那种地步,放着触手可及的皇后不当,却甘心当一个臣子奴仆的糟糠妻?放着高贵优雅的生活不去争取,却甘心在菜市场里跟小贩讨价还价?李笑颜不是那种甘于贫穷、安分守己、有自知之明的女人,她是那种自视极高,对生活极有追求,以为她是神、她是造物主,人人都应该仰望她、供养她的弄不清的女人。每说一个字、每一个眼神、每一个举动都透露着明确的心计、意图、试探和攻击,这种人绝不会安于饱暖,只会得寸进尺,欲壑难填,坚持不懈、上蹿下跳的挤压别人,让她的利益最大化。想想吧,李笑颜怎么会罢手?东浩一定是被李笑颜迷惑了,他太爱她了。本来挺聪明的一个人,就毁在这个女人手里,思思没有得到东浩的身体,就说明李笑颜还是东浩的精神,是东浩的心和脑。李笑颜有得意的资本,把那些优秀的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她还真是有两下子。不象咱们,一心为了那些男人好,却被他们不停的残酷的拒绝和厌恶。现在连咱们自己都因为李笑颜这个实打实的敌人出现分歧,要相信她的鬼话?”

第二三九章 抛弃() 
唐玫说:“我跟思思讨论过了,不论东浩是出于什么考虑,促成李笑颜和田君华在一起对我们是有利的,绝对的利大于弊,要把这件事当做一件真实的事去做,全力促成。”宁不拔说:“这显然是李笑颜的阴谋,咱们怎么能上这个当呢?”唐玫说:“这不是当,这是李笑颜覆灭的开始。”宁不拔说:“你们错了,李笑颜绝不会干这种自毁前程的事。”唐玫说:“是东浩的意思。”宁不拔说:“一定是李笑颜的意思。”

    唐玫说:“不管是谁的意思,我跟思思的意思是全面促成李笑颜和田君华。”宁不拔说:“我不同意。”唐玫说:“你要让位于咱们集团的利益。”宁不拔说:“这本身也不符合咱们集团的利益,这是李笑颜的谋略,你们还没有看清楚。”唐玫说:“你不要因为感情就丧失了客观的判断,脱离咱们共同的利益联盟。”宁不拔说:“我正是出于客观的判断,才提醒你们不要落入李笑颜的圈套,你们应该比我了解李笑颜,了解李笑颜和程东浩的关系,程东浩怎么可能放手李笑颜,让她去跟田君华过幸福生活呢?”

    唐玫说:“这是可能的,因为他已经意识到他和李笑颜已经完全不可能,因为思思,也因为我和敏生,也因为我们背后庞大的集团势力。而且思思是那么优秀、能干、善良、美貌、贤德,她比李笑颜更配他。而李笑颜跟了田君华,也可以说是门当户对、人称其职,而且这是你首先认可的,是你,首先提出李笑颜是田君华的女人,不是吗?我们都累了,不想再斗下去,如果事情真的就这样缓和平静下去,我们都得到幸福,成为好朋友,那不是皆大欢喜的大好事吗?我们得有勇气相信,生活阳光的一面。当我们真心的祈求阳光幸福的时候,上天就会指引安排我们得到我们想拥有的一切。”

    宁不拔说:“李笑颜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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