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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途-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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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将军,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说吧,憋了一天,现在让你说个痛快,我会给你一个解释。”李逍苦笑着道。

“司马仁丢了潭州,为什么不加以严惩,朝廷邸报之上居然还加以表彰?”

“司马仁丢潭州,事出有因,他能守住会宁,扼住了蒙人的粮草来源,也算是将功补过。”

“那卢州边军全员战死,为什么在他们死后还要给他们扣上一个畏敌如虎的大了,竟然还罪及家人?”冯从义怒喝道。

从良不由变了脸色,上面坐着的可是四皇子,冯从义再怎么不满自己的旧部被如此处置,也不能如此无礼,更何况,在从良看来,这个处罚并不冤枉。卢城边军一丢卢城,再失玉门关,导至潭州兵败如山倒,即便不战死,回来后也是砍头的下场。

“邸报上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李逍却有些有气无力。

冯从义冷笑一声,“四爷你相信么?相信卢城边军畏敌如虎,弃关而逃,被敌追上,却又全员战死?”

看到李逍脸色很不好看,从良站了起来,“冯将军,这也是有可能的,蒙军铁骑灵活机动,一旦追上卢城边军,四面合围,的确无路可逃。”

冯从义唰地从怀里掏出一卷纸来,就地蹲了下来,将硕大的图纸摊开,放在地上,“从将军是老将,你却来看看这场战事的路线。四爷以前不太懂军事,你可是行家。”

听到冯从义毫不留情地说李逍不懂军事,从良脸都有些白了,抬眼看了一眼李逍,却见李逍以手支额,显得有些无可奈何。

李逍自然无可奈何,这一仗,他还得仰仗冯从义呢!

“从将军请看,如果卢城边军畏敌如虎,弃关而逃,为什么不逃向平江府,那里多山,地形复杂,不利敌骑冲杀奔驰,反而转向冯口,那里可是骑兵作战的天堂!”

“这个?”从良是宿将,冯从义手指一划,他便看出了端倪。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从将军请再看,冯口位置位于潭州左侧,如果卢城边军要逃,为什么不直接逃向潭州或者进入平江,冯口的敌军是从那里来的?如果是从玉门关,为什么敌骑不直奔潭州,截断司马仁的撤退的道路,全歼潭州兵于潭州城,反而要绕一个大圈子,去追已经被司马仁称之为吓破了胆的卢城边军?有这个必要么?这不是舍本逐末么?”冯从义厉声道:“蒙军将领阿斯兰,巴鲁图可都是与关大将军过过招的老将,会做这种愚蠢的事情?”

从良也被冯从义一连串的质问给问住了,一个统兵将领的本性在这一刻暴lù无遗,先前没有细看潭州发来的详细军报,此刻被冯从义一说,心里倒也奇怪起来,蹲了下来,手指在图纸上划了几下,沉吟道:“有一种可能,这里,或者这里,有道路通往潭州,或许是镇守玉门关的卢城边军发现蒙军意图通过这里直袭潭州,所以赶往冯口阻截并且死战不退,这才导致全军覆灭,毕竟一支万人军队完全可打没了这种情况是极难发生的。”

“从将军说得不错,我也是这么认为!”冯从义霍地站了起来,“四爷,综合以上疑点,末将以为,即便不处置司马仁,也不能将这顶大帽子扣在卢城边军的身上。这是对战死将士英烈的亵渎。”!。

第二百二十八章:你不给,我就抢

李逍的确不精通军务,但不代表他身边没有精通军务的人,这其中的猫腻他不可能不知道,眼见着自己以后要倚为干城的两员大将你一言我一语,几乎就将事实的真相给分析了出来,不由苦笑着以手抚额。

“冯老将军,我好像记得司马瑞入主卢城之后,姚猛等四人便背判了你所倚重的王敏将军,可以说,这是卢城失守的序幕开端,为了几个背叛了你的将领,你值得这么大光其火么?”李逍两手一摊道:“我认为,这是对他们背叛冯老将军的最好的惩罚,我还以为冯老将军会高兴呢?”

冯从义楞楞地看着李逍,一双白眉愈竖愈高,胡子竟然飘了起来。从良一看不好,四爷这话可说错了,冯从义这种人,眼里蹂不得沙子,公是公,私是私,绝不会混为一谈,正想说两句转寰一下,冯从义已是凛然道:“四爷把我冯从义当成什么人了~~~?姚猛等人背叛我,是贪图富贵,想升官发财,可这并不是什么错,谁不想升官发财,我冯从义不想么,只不过我只想直中取,不想曲中求,我并不要求所有人跟我一样,不错,我的确是恨他们,但他们能在冯口力战至全军覆灭而不退一步,这就是民族大义,这就是一种更高尚的节操,如果他们现在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仍然会向他们深深地鞠上一躬。他们死了,连尸体也没有找到,我冯从义会为他们竖衣冠冢。会为他们上香烧纸。”

李逍被疾言利色的冯从义一顿大炮给轰闷了,直觉得两眼金星乱冒,半晌没有回过神来,一时之间。心中亦隐有怒意,从良赶紧上前一步,低声道:“四爷,冯老将军这脾气是暴燥了一点,但他为国为民,一片赤子丹心,四爷还请勿要见怪。”

本要发作的李逍一下子冷静了下来,从良的几句话犹如一盆凉水将他浇得清醒了过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怒火压了下去,走到冯从义跟前,竟然抱拳一揖到地。“李逍失言,冯老将军请勿见怪。”

看到堂堂皇子向自己行礼,即便是冯从义也呆了,直到从良从他身后悄悄地捅了一下,他才反应过来。卟嗵一声,跪在了李逍的面前,“冯从义鲁莽,在边军粗鲁惯了。口不择言,四爷权当我放了一屁!”

看到冯从义如此。李逍心中芥蒂尽去,这可是自己要倚为干城的将军。对方既然已经认错,自己当然要将事情做足。双手扶住冯从义,大笑着将冯从义搀了起来,“冯老将军这脾气对我胃口,这才是真正的军人嘛!从良,你说是不是?”

从良笑道:“冯老将军的风骨,末将那是久仰的了地。老将军可是我辈学习的楷模。”

冯从义讪讪地笑了一下,即便他再耿直,也知道今天自己这话的确是说得重了,但有些话他却仍是不得不说:“四爷,冯从义还有一事拜请。”

“老将军请言!”

“卢城边军万余人,我就不信他们当真死得一个不剩,如果他日我找到了卢城边军的幸存者,还原了事情的真相,还请四爷为他们作主,还他们一个清白。”

李逍噎了一下,“老将军,这事恐怕有难度,卢城边军的案子是父皇亲自定的。朝中大臣一体公认,我虽说是皇子,也没这个能力翻案啊,其实,父皇未必不知道这件事的真相,要知道,父皇手里可是有暗卫这样一支力量在的。”

“我不是说现在,我是说将来,在四爷有能力为他们翻案的话。”冯从义一字一顿地道。

听了冯从义这话,李逍心中一阵狂喜,看着冯从义,“老将军,要我有这个能力,恐怕不是一件简单事。”

“冯某虽老,但亦能日食肉数斤,想来还有很多年可活,自然会替四爷鞍前马后奔走。”

李逍真想仰天大笑一翻,冯从义这种人,一旦开口认主,那这一辈子就不会背恩,以前虽然觉得冯从义会支持自己,但那有现在这样放心。微笑着转向从良,从良那有不明其义的。啪的行了一个军礼,郎声道:“从良自然以四爷马首是瞻。”

李逍微笑着看着两人,“冯老将军,如果我李逍真有一天,必然给卢城边军翻案,为他们正名,给他们应有的名誉。”

“多谢四爷,四爷,请您一定要保全这些人的家人。”冯从义两眼闪动着泪花,“圣旨一旦到了潭州,这些人恐怕就要吃苦头了。”

“这件事好办,等我们到了之后,就来办这件事!”

“多谢四爷。”

离新春佳节只剩十天的时候,上京效外,盛大的出兵仪式已经举行完毕,飘飞的白雪之中,李逍翻身上马,一身甲胄的他在马上向着前来送行的文武百官抱拳一揖,策转马头,一夹马腹,仰蹄而去。

而三万武卫此时已经过了通州。

安庆,云昭仰天看着白茫茫的一片天地,回顾身边的苏定方,胡泽华,燕小已,赫仁四人道:“这应当是今冬的最后一场雪了。接下来,可就是春暖花开,万物复苏了。”

“是啊,难熬的冬天总算是过去了,妈妈的,这个冬天可是憋坏我了,老大,我可是有好长时间没有闻着肉味了,便连过年的时候,我可也只啃了几个窝窝头。”

云召斜了他一眼,“小乙,当真只啃了几个窝窝头?”

燕小乙支支吾吾,“这个,这个?”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大年夜偷偷地带了几个老兄弟进了山,第二天中午才回来,打了三只野兔子是不是?我可没见着一根兔毛。”

郝仁一下子跳了起来,“燕小乙,你这么不讲意气?三只野兔子,云老大没见着一根兔毛,我也没见着,老苏和老胡定然也没有见着,你竟然一个人独吞了,好没良心,上一次我抠了一窝地鼠,还巴巴地将你喊来一齐享用?”

看到城墙上一帮人都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燕小乙一个转身便逃了开去,“我去军营巡察。”一溜烟地跑下了城去。

看着燕小乙的模样,众人都在大笑起来,同甘共苦的日子最能让人成为朋友,苏定方,胡泽华现在已经完合与云昭先进人融入到了一齐。

“小乙的确是打了三只兔子,但都熬了汤送给了伤员,这家伙,给自己留了一个兔头,啃了两天才舍得丢掉。还颇为不好意思。”云昭笑道。

众人又大笑起来,笑声尚未落地,苏定方脸上已是浮现出了忧色,“云将军,粮草的问题已经很严重了,原本还可以支撑一段时间的,但加了卢城边军两千人的负担,现在已经是支撑不了多少天了。”

“是啊!”郝仁接口道:“便连附近的野兽也被我们杀得差不多了,现在打野兽也越来越难,弟兄们不得不向巴颜喀拉山深山进发,为此我们折损了好几个弟兄,还有数十个弟兄冻伤了,今后再也不能上战场了。”

云昭按着冰冷的城墙,看着白茫茫的大地,“再坚持一下吧,冬天就要过去了,派出去探路的弟兄们已经走了十几天了,但愿他们能穿过巴颜喀拉山,抵达益州。这样,在明年一开春,我们便可以得到支援了。”

“我最担心脱脱会得到兀达的接济,然后在这个时候来袭击我们。”苏定方担心地道。

云昭摇摇头,“兀达虽然夺了潭州大部,但是司马仁在卢宁会保有二万余精锐部队,尚堪一战,卢宁估计是司马仁的底线,他肯定会死守,而潭州失守,益州和泰州已各有数万部队压到了边境之上,虽然战力如何尚不得而知,但蒙军连接着打了一个冬天,估计也要歇上一段。在面临着三方面的压力之下,兀达很难抽出物资来援助脱脱。脱脱的三万人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蒙人多为骑兵,在这种情况下反而成了他们的软胁,马无粮,光吃草,如何有力气打仗?下了马的蒙军步战,我们可一点也不怵他。”

“现在益州这个样子,还会不会支援我们呢?”

“如果他不给的话?”云昭脸上突然闪过一丝冷厉之色,“那我们全军就越过巴颜喀拉已,撤往益州,他不给,我就去抢。”

众人都是吃了一惊,“岳将军希望我们能守住安庆!”胡泽华道。

云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老胡,我们先要活下来,活下来才有机会,失去的地方可以再夺回来,但人死了可是没办法救回来的。存地失人,人地皆人,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希望潘浩然识相,否则他现在主力都压在益谭边境之上防范蒙军,内地空虚,我们这数千精锐穿过巴颜喀拉山,出现在益州,所得到的可就不是一点点粮草了。”

“真要这样做,只怕朝廷会怪罪?”

“活都活不下去了,还怕他们怪罪?”郝仁冷笑道:“先活下来再说,手里有粮有兵,我怕他个球球。”

苏定方和胡泽华两对苦笑,在这种时候,云昭和郝仁马匪的性子便暴lù无遗,根本不管后果如何!做了再说,但他们现在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能让这些百战余生的士兵活下来,也是他们所希望的。

第二百二十九章:求援

原创第二百二十九章:求援

年前后,安庆守军与对阵的脱脱部都陷入了粮草上的困境,相比与安庆,脱脱的压力大,他不但人多,而且还有大量的马匹,在十里铺大营被云昭等人一把火烧毁之后,军中非议之声四起,虽然被强行压了下去,但一个不争的事实却是如果不弄来粮草,脱脱的威信将会一步步地下降,如果郭络部自己也对脱脱心怀不满的话,那脱脱这个位便也做到头了ō。ńéτ

脱脱亲赴兀达大营,在兀达的大营外跪了整整数个时辰,得到了数万斤粮草的支援,这对于三万余人的大军,无异于杯水车薪,后还是雅尔丹与任的卢州知州,原卢城主薄吴颜协调,由吴颜在卢州为脱脱征集了十万斤粮草,以解燃眉之急,这让脱脱对雅尔丹感激不尽。

但这一点粮草并不足以让脱脱对安庆发起大规模的攻击,一旦开战,就得让战马吃好,要让士兵吃饱,而这一点粮草显然是不足以做到的。如果打下安庆,自己还可以从兀达那里得到一些奖赏,获得粮草来应急,一旦打不下来,那可就惨了,自己可再没脸去求雅尔丹。雅尔丹亦是脱脱心仪的女,如果每一次都去求她,脱脱觉得自尊心受不了。而且脱脱也知道,自己的竞争者札木合,铁尼格有着比自己为深厚的背景,多的财富,受兀达所看重,如果自己不能独自做出一番事业出来,那雅尔丹凭什么看得起自己?

他只能维持现状,希望渡过这个难熬的冬天,等到兀达打下潭州之后,整个大环境会好一些,当然,脱脱也不会坐以待毙,他的军队开始为深入地向外围扫荡,掠夺平民,蚊再小也是肉啊!

云昭此时也没有力量发动一次袭击,现在士兵们除了值勤的士兵可以吃上一顿干饭,其它的每天都是喝照得见人影的稀粥,喝得脸色发绿,也是根本没有力气打仗。现在连例行的训练都取消了。双方就这么僵持着。

“老大,郭锋加来了。”燕小乙大步走进安庆城内的镇将府偏厅书房,在他的身后,两名士兵架着衣服褴缕,两脚打飘,脸上,手上尽是冻疮的汉走了进来。

“郭锋!”云昭站了起来,“辛苦了!”示意将郭锋放在一边的椅上,亲手从屋角的柴火堆上的铜罐之中倒了一杯热水,递到了郭锋的手中。

“谢谢云将军。”郭锋接过热水,捧在手中。

“去请姚先生来看郭锋瞧瞧!”云昭接着道。

“云将军,不用,我只是疲累一些罢了,喝口热水,休息一下也就好了。”郭锋感激地道。

“不行,一定得请姚先生,看你脸上手上的冻疮,脚上肯定也少不了,要是不及时治疗,极易将人冻坏的。”云昭挥挥手,一名士兵马上跑了出去。

“云将军,这一次我去潭州,在那里一呆了差不多一个月,先前的传言是真的,司马仁损失了数万士兵,退守卢宁。潭州城已被蒙族战领,现在兀达已经住进了潭州的知州府,我在潭州城盘桓了数天,打探到蒙人现在准备正式建国了,潭州便将作为他们的都城。”

云昭呸了一声,“王八蛋,这是摆明了要与大越分庭抗礼,争夺天下了。”

“你又去了卢宁?”

“是,姚猛等几位将军的家人都不在潭州城了,我于是去了卢宁,但在那里,我打探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是什么?”

“也不知司马仁使了什么法儿,朝廷将这一次潭州兵败的责任完全推在卢城边军的身上,谎称卢城边军畏敌如虎,放弃玉门关,致使蒙军长驱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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