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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穿书守则-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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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话,檀香是听不进去,否则她也不会想法子在夏彦跟前露脸了。
事到临头,檀香才明白,原来自始至终,老夫人都不曾动过将她给大老爷的念头。
消息传出去几日,都不见大老爷有任何反应,檀香伤心过一阵之后,便也认清了现实。吵闹不济于事,她要是敢吵闹,洛子谦就舍得打她一顿发卖出去。
若不是看在她往日伺候得宜的份上,哪里会这样轻轻放过?
夏初借着洛子谦这股东风,便说起了她身边的大丫鬟碧痕,因是乳母的女儿倒底有几分体面,她并未私下打发。
洛子谦闻琴知雅意,便给了恩典,恩准她早些出府备嫁,不仅放了她的身契,还赐下五十两嫁银,又给了一套银头面做添妆……张氏夫家并不富裕,否则她也不会给人做奶娘,更不会把自个女儿弄进来当丫头。
张氏自是感恩戴德不说,碧痕情知自家小姐厌了自己呱噪没眼色,心下虽伤心,却也不敢说出来,再者,只老夫人给的这份嫁妆便已经是极丰厚体面了,她日后出嫁虽再不能借夏府的光,却也能有十分底气。
洛子谦这边去了大丫鬟檀香,便提了二等朝云顶上,下边补的小丫头去不必她操心。
而夏初这里,因住在慈和堂里,却是干脆空出了大丫头的缺儿,洛子谦让她身边的另一个二等彩云先照应着,倒是省去了桃儿和杏儿这两个小的别苗头。
去了嘴碎的碧痕,张氏寻常也不到洛子谦屋里去,夏初在她面前自是更加随意不少。
“你觉得梅氏怎么样?”洛子谦斜靠在贵妃塌上,她虽已是老妇的年纪,瞧着却不过四五十岁的模样,一头乌发不过夹杂了几许银白,很不显眼,粗粗一看,倒跟个贵妇似的,哪里有一点农女出身的样子!
“性子沉静,行事可圈可点,就是稍显急躁了些。”夏初不疾不徐的点评。
因着郑氏离开,二房这边的事宜便交到了梅氏手上。过门便得“管家”之权,梅氏似乎十分的受宠若惊,大抵也是存着几分想要做好的意思,这几日二房的下人们可是好生热闹了一通。
夏初可没少听说白鹭和二房的管事妈妈起冲突的事儿。
恩威并施说得好听,做起来却并不容易。她到底年轻没经过多少事,便是往日里在家里管家,也是有母亲祖母看着,这才看似顺畅。
本来她若能在郑氏手下历练个一二年,熟悉一下二房的这些人,以她的性情,也不至于这样急迫。可偏偏郑氏只教了两日便不得不匆匆撒手,不过将手头上的一些显浅的事儿分说了一遍,余下的都要她自个儿摸索,不乱才怪呢!
这还是夏府,规矩严,下人不敢过分欺生,才只是闹了几回而已。换到别家瞧瞧?但凡有那门户不那么严的,不闹到‘气病’,才不肯罢手甘休呢!
“新官上任三把火,就看她能不能沉的住气,压服人了。”洛子谦点点头,无比赞同的道。
她倒是可以出面帮忙,只是她早就多年不管事了,大房都不管,跑去二房多事,多少有些越俎代庖的意思在里头。她又是个懒性子,左右出不了什么岔子,就由她去了。
夏初不知想到什么,勾起唇角,微微一笑。
洛子谦错眼不小心瞧见,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想是想到了前世,连忙开口道:“行了,你可别这么笑,瞧着怪渗人的。”
每当皇后娘娘这么笑的时候,宫里头就有人要倒霉,百试百灵。
听她这么一说,夏初顿时僵了脸,无奈的瞅她一眼:“真真是当人祖母了,笑都不让笑了。”
“我没说别笑,只是你别这么笑。”洛子谦学着她勾起嘴角,却不大像,反而像是抽搐一般,自己也觉得好笑:“说罢,你又想什么好事了?”
“没什么,只是想到母亲说胭脂铺子里有个掌柜好像不大老实。”
……说白了就是想怎么算计人么!
洛子谦没好气的道:“你如今不过是个小娃儿,总是操心这些做什么?我看你就是每天想太多,这才不长个子也不长肉!”
“……”没听说想太多会不长个的!
“我跟你祖父商量过了,他是不能亲自教你骑射了——啧,这个老迂腐,还跟从前一样的臭毛病。”洛子谦摇摇头,眉间却漾出一丝若有似无的柔情:“他说了,改明儿找老宋家那边给你寻个女师傅来,专教骑射……我说你自己可留点心,要是长成个矮子可怎么好?”
058 女武师洪师傅()
听得这一声“矮子”,夏初额头缀上三条黑线:“您这是咒我呢?”
“你多心了。”洛子谦幸灾乐祸道:“谁叫你偷师,这是报应。”
这也不能怨我啊!
她又不是武将出身,哪里晓得练个内力还有这许多条条框框?便是晓得了,练还是要练的,她刚出生那会可是难产,纵然有自个在使劲,可产道未开时,她便是再机灵也出不去啊!
憋久了伤的不知是郑氏的身,她这弱小的身子不练强点儿,没准儿都活不过满月!
夏初是极惜命的人,她上辈子就没想不开过,这辈子就更不会了。
能活下去,谁原意死呢?
洛子谦只当堵了她的嘴,因而笑道:“我也是为了你好。”
“我省的了,心里头记着呢!”你姑奶奶的怕不是等着看笑话才是真!“可说了什么时候来?若是不成,你就不能先教我练练?”
“平时身边都是满屋子的人,难不成你想在这屋里磕磕碰碰的?你小人儿摔摔打打的倒是不打紧,我老人家可经不起磕碰,可饶了我吧!”
听贵妃娘娘这样称老讨饶,夏初顿时莞尔一笑。
到底也不再提让她教功夫的事儿。
过了没几日,夏老爷子果真领了个女子来见洛子谦。
洛子谦叫她去了院子里打一通长拳看看,那女师傅倒也痛快,也不问她看不看的明白,摆起起势便是一通挥舞,舞的虎虎生风,好似能听见那拳风一般。
洛子谦皱了皱眉,还是略点了点头,道:“还行,留下吧!顾嬷嬷,带这位洪师傅去安顿吧!”
遂又领了夏初,并夏老爷子回了屋。
夏初自不用提,必是能看出她是不满意的,不过既然能开口留人,可见这位洪师傅还是有几手真本事的。就是这会老爷子在,不好与她抬杠,且忍了。
夏老爷子跟她也是几十年的夫妻,说句不好听的,她撅撅屁股他就知道她要拉什么样的屎,更别说是那样明显得皱眉了。
“不满意?”
洛子谦当然不好说好好一套虎威拳叫她打的跟小猫洗脸似的,不过下盘瞧着倒还结实,因此只道:“我看她双手连个厚实点的茧子都没有,显然不是个惯会武的。”
“不好找啊,我朝并不尚武,便是那些个将军家里养的小娘子,也是一身娇无力。这姓洪的女子还是镖局武头的女儿,说是个从小好武的,家里又宠她,这才令她跟着学了几手。”夏老爷子摇摇头:“也该是咱们初儿运气,她家里头得罪了人,一家子记了罪怒,眼看要冲了官姬子的,若不是你这里突然要个女武师,只怕这会已经进了楼里挂牌了。”
洛子谦一听这可不得了,虽说她不惧夏初跟着学坏,到底名声上头不好听,回头郑氏知道了,不得回来跟她拼命?“什么?没叫人调教坏吧?”
“还没进去呢,就给老宋提了出来,前头的事儿都给抹了,只一点,她才来,可不许她出咱们的宅子。”夏老爷子道:“你得给我看好了。”
“她这么一个大活人,还会武,我不瞧瞧我这一屋子的老弱病,哪个制得住她?”洛子谦挑起眉头,道:“你这是给我找事呢!”
“身契你攥在手里,就不必怕她。”逃奴乃是重罪,要是被抓到可就不是死这么简单了……若是孤身一人也就罢了,吃苦受罪顶多也就自己一个,若是拖家带口……保不齐哪个最恨背主的就能给安上个山贼的帽子连坐家族。
这洪师傅如今虽然孑然一身,但听夏老爷子的意思,恐怕那一家子人还留下了好些,而且估计人就在宋府,所以才把话说的这么满。
“罢了,说这些个也没什么趣儿。”洛子谦瞅了夏老爷子一眼,见他果然轻轻松了口气,便知道那位洪姑娘身上的说道没那么简单,她却也不追问,只道:“留都留下了,宋守备好不容易寻来的,我也就不矫那个情了”
夏老爷子拉了老妻的手,呵呵一笑,那模样瞧着竟有些……猥琐。
比起另外几个孙女,因夏初更得洛子谦偏爱,她见到夏老爷子的机会也比那几个要多些。往日见他,往往都是一副学究样儿,便是对自个一手养大的孙儿夏易说话也是直个愣登。
许是自己没有女儿的缘故,孙女儿们跟前倒是柔和些,却也有限。仍是摆足了老太爷架子,问一声‘今儿玩的开不开心’‘吃了什么喝了什么学了什么’就是极限了。
夏庆估摸着性子倒是更像他些,不过这些年与妻子耳濡目染着,改了不少。
夏初冷不防瞧着他这么放得下身段同洛子谦低眉垂眼,不禁叹一声贵妃娘娘好手段。
“初儿还在呢!”洛子谦瞪他一眼,他方才回过神来,连忙正襟危坐。
却不晓得不过一瞬间的事儿,他往日建立起的严肃形象就已经在夏初这儿崩塌殆尽了。
“咳,初儿今儿玩的开心么?”
“回祖父的话,孙女还没开始玩呢!”
“……”夏老爷子一咯噔,这丫头焉坏的样到底像了谁?
且不说祖孙三人如何扯皮,只说那洪师傅。
她是从教坊里给捞出来的,一身冷汗还未散尽,就被宋守备送进了夏府的门。她爹与宋守备家有旧,只是得罪的那人来头不小,到底只保下几个人来。
便是如此,她已是感激不尽。
守备老爷说夏家规矩极严,她又是去给个小姑娘做师傅的,定要端起来些,只是今儿初至,瞧着那位老夫人的架势,不像是个好相与的。
所幸没叫人直接赶出去,能够留下来,别说跑路了,赶她走她也是不肯的。
心里自是庆幸自个小时候磨着爹娘学了些拳脚,若没有这手本事,守备老爷连个弄她出来的借口也不好找……毕竟,他已是提走了她的两个弟弟了。
洪师傅来的时候,身上不过带了一个小包袱,只塞了两件旧衣衫,银钱是半点没有的。
就这副样子,她能去哪儿?
059 哪还有什么后来?()
顾嬷嬷领了洪师傅往慈和堂里偏角的抱夏里去,那屋虽只是个小抱夏,却也极宽敞,又是叫她一个人住,尽够了。
留下她在屋里自己收拾着,自个回了刘氏身边,不一会又有个小丫鬟来给她送东西。
洪师傅感激的谢了,只是身无长物,没什么好谢她的物件,亏的那小丫鬟并未逗留,放下东西道了身安便走了。
送来的包袱里有两身换洗衣服,从里到外俱是齐全的,又有一个木柄的铜镜,一把木犀梳,头绳等物,样样都是她用得上的,可见人家是知道她是如何窘迫的。
抱夏里自然不可能有什么大件的家具,不过一张窄床,一张小桌,两张圆凳,倒是还有一个可以用来衣裳的木头箱子,打开一看里头并无异物,显见是常常打扫的。
洪师傅心里头清楚这家人未必清楚她的来历,这才给了她个师傅的名头当着,可自家人知自家事,她也不敢拿大,去外头找了个粗使婆子要了一个三脚架,并一个半旧不新得铜盆,一块擦脸的方不巾,又把自己一件带来的旧衣拆了,外头的旧布头充作抹布,里头缝的杂棉则妥当收好,日后少不得有用。
她打了水来,将床上的铺盖一卷,将屋子里里里外外的打扫了一遍。
并不是嫌脏,只是她素**洁,总要自己擦洗过一遍才放心。
铺好了床铺,洪师傅方才觉得有些累了,竟是歪在床上睡了一晌午。
晚间醒来,正觉得腹中空空,便有先前送东西的那个小丫头来问,是给她送到房里还是自己去吃……她自去了。
在教坊里提心吊胆了那么些日子,如今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第二日起来,便被人领取了堂屋前头,再次拜见了老夫人,并自己的那位‘学生’。
却是个七岁大的女娃娃,她不禁便有些吃惊,且听老夫人的意思,是要教真本事的。
她委婉地说了辛苦,那一老一少两个却皆笑着说无妨。
只是……她总觉着,老夫人眼底似乎有些看好戏的意味?
既然受制于人,自然是主人家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当天下午,她便开了课,头一件却不是教功夫也不是蹲马步,而是学站。
夏初在院子里站了有两个时辰,这也得亏天气还凉的很,要不然指不定得晕过去。
可她两辈子何曾吃过这样的苦头?便是当年学规矩,嬷嬷就算罚,也怕伤了她的身子,顶多也就罚个一盏茶的时间,或是拿细细的嫩柳条子抽打小腿,很疼却又不会留下疤痕。
她也是头一回知道,原来站着是一件这么痛苦的事。
想想身边的那些丫头婆子们,一站就一天的也不是没有,可见这洪师傅也不是瞎折腾的,恐怕也是锻炼身子的一种方式,只是闺阁内的女子不晓得罢了。
夏初咬牙撑了两个时辰,等洪师傅从屋里出来松口,她不过迈动几步,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走得七歪八扭还乱抖……
真是丢死人了。
到了晚上,洪师傅拿了瓶药酒进了她的屋子给她做推拿,推得她惨叫不已。
顾嬷嬷在外间听了两耳朵只觉得渗人,问老夫人,老夫人却不叫她管,只说:“这算什么?日后还有她受的,叫她挺着就是了,等日子长了就好了。”
说得好像您老心里多明白似的。
顾嬷嬷只是觉得夏初那小儿叫的忒惨些有些吓人,倒也不是真想多管闲事。
夏初也是这天晚上才知道,她这个便宜女师傅有个闺名,叫秀英。
那洪秀英年方二十多岁,做的是妇人打扮,是嫁过人的。一般来说,家中惹事,是与外嫁女不相干的,她多半不会是寡妇,而是被夫家休弃的。
洪师傅哪知道夏初不过凭着她梳的头发就将她的事儿猜了个七七八八,她正给他说些当年从镖局的哥哥们口中听到的奇闻奇事分散她的注意力,见她那般专注,还以为其效果了,有了听众,自然越发起劲了。
“那后来呢?那有情有义的山贼可有放他那抢来的婆娘回娘家探亲?”
洪秀英一愣,故事都讲完了,哪里还有什么后来?
“且别说!”还不等她开口,夏初又快快的堵了她的嘴,道:“叫我猜猜如何?若是他放了她娘子回娘家,只怕他这山贼也当不长久了,便是农户人家也不能同意自家女儿嫁个贼人……可他要洗白自己定然不容易,只怕也就是个一排两散的下场。”
当然还有更惨的她都没说,那帅山贼和漂亮小娘子的结局不过落得一个死字。
失了贞的官家小娘子,还是跟山贼……家里便是能容她,最好的结果不过是落发出家。而后渐渐病逝,演过这脏污的事儿。
明明是小儿言语,洪师傅却听得分外心惊。
当初听那个故事的时候,她只为山贼的痴情感叹,却从没想过后来会如何。
“那……若他没让她娘子回去呢?”
“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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