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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穿书守则-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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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承兆是个有心计的人,妻子惹出来的麻烦,妻子的娘家会帮着解决,他心中虽有些不快,但也知道自己没有那个能力,是以很快就能消解那种负面的情绪,再加上夏挽秋分明也不是故意那般做,她就像个天真的孩子,只是因为不懂,才会做错。但凡加以纠正之后,她都是很快能够知错就改的,宋承兆更不会同她计较了。
宋承兆待夏挽秋的好奇,渐渐的就成了怜爱与柔情。
柳谨诚是个粗性子,没有宋承兆心细如发;顾腾虽然重生,却没有重新长了一张油嘴滑舌,反倒比前世更加沉默寡言,性子虽然温柔,但他的戒心也比宋承兆更严重些。
真要论起来,姐妹三人之中,她的小日子才是过得最好的。
她也想要显摆一下,‘我有一个待我如珠如宝的如意郎君,而且他日后必定官居一品,你们其实都没有我命好’这样隐晦的心思,她不会说出来,但心理上会有一种优越感。
人一虚荣,就容易出事端。
孕妇相较平日脾气会有改变,比较容易暴躁易怒,也变得固执起来。她做了决定,自然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宋承兆劝说无效,又不好对着怀着自己孩子的媳妇生气,只好就顺了她的意思——他心里倒是半点没有想到会出这样的意外的,毕竟安排的很周全,往年也是这样过来的,谁料到会遇上那样一对极品母女呢?
便是夏挽秋,也没想到,自己会那般沉不住气,竟因为人家几句轻浮的话语,就怒上心头,气冲冲的捧着肚子下了马车——这还是她自己的问题!
若不是仗着自己“上头有人”,心里有底气,而那对母女明显就是讹人,她也不会那么不肆意胡来!
经过这一遭,夏挽秋倒是狠狠的反思了自己。
只是她没想到,接下来洛子谦的话会让她愣在当场!
“已经让人去查了,左不过就是那起子小人作祟,万万不能姑息!”洛子谦将这次的事儿分明就是有人故意找事的事情说了出来,却见夏挽秋一脸错愕,就晓得她这个便宜孙女压根没往哪方面想过,真是恨不得狠狠的戳她两下:“你也好好长几个心眼吧!”
夏挽秋张着小嘴,半晌都合不上嘴。
她以为只是碰瓷的一件小事,竟然背后还别有隐情么?
可到底是什么人,要害她和她的孩子?难不成还有人觊觎宋承兆么?若是日后高中,进士及第的他,她倒是还相信几分,可如今宋承兆也不过堪堪中了秀才,才要去考举人啊!
立在房中的宋承兆却是自那日昏过去后醒来就已经琢磨明白了前因后果。
想必还是家中夏挽秋想的那些新奇点子惹得祸,虽然摄于夏家、定国将军府和尚书府的权势,那些心生觊觎的人只得收敛了爪子,但他们家终究只是百姓人家,碰上个心胸狭隘的,偷偷抱负一二又有什么不可能?
反正这种事,只要做的隐秘,谁能查的出来?就是查出来了,没有证据,也不能将他们定罪,只要咬死了不承认,便是身为京兆尹的夏彦都不能将他们如何!
真真是可恨至极!
只因旁人没有而我有,变成了罪过么?
纵然怀璧其罪的道理所有人都懂,但明明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却被旁人强取豪夺的感觉并不好受!何况宋承兆此人,不说瑕疵必报,却也不是那么胸怀宽广如弥勒之人!
那些人,为什么敢冲宋家动手,却不敢去惹那直接警告他们的将军府尚书府?
不过是因为,他们惹不起!
莫欺少年穷!
宋承兆眸中闪过一丝寒光,他本就曾立誓要出人头地,此刻更是迫切起来!
他要做那人上之人,叫所有人都恭敬恭维,再不敢小觑!
再不会被人轻易舍弃!
过继之事,虽说是他自己所求,可终究,是他的心头隐痛。
若是再家里能呆得住,若是嫡母能容得下,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如何能够自己跪求离府,过继他人?
纵然宋大伯夫妻对他并不差,日子清苦了些却也平淡安宁,但这一切都并没有能够化解他心头那一点点隐晦的怨气。
洛子谦背对着他,并没有看见他脸上一瞬即逝的狠厉。
倒是将将进门的夏初和顾腾瞧了个分明。
夏初不在意,只要这恶意并非冲着她的家人,她是不管的。
顾腾却想起了前世。
此人并非善茬,。
194 你在怪我()
,。
夏初看到了宋承兆眼底的狠色。
少年人,有一点凶性才是正常的,太软弱了立不起来,或是只知道欺软怕硬,才叫人心寒。
“祖母,我来看看二姐姐。”夏初走入门中,笑盈盈的给宋夫人行礼:“见过宋夫人。”
顾腾则留在了外头,侧过身子,夏挽秋坐月子,他本不该进内院,只是妻子这几日有些不对,似乎总发噩梦,他有些不放心,这才陪着过来。
宋承兆见妻妹来了,连忙走到了门口,同顾腾站在一道,互相打了声招呼。
“妹夫,不如咱们去寻了姐夫,一道喝上两杯。这几日忙乱的紧,多亏了你和大姐夫照应着,内子方能安然无恙,还不曾同你们好好闲谈过。”宋承兆眸种的凶光收敛,仿佛又变成了那个无害的书生,和声说道。
他是真心感激的,若非他们相助……未必能及时请回来经验老道的稳婆。
“也好。”顾腾点头,他也很想看看,这个人值不值得他去防备。
两人并肩走了,夏初似有察觉,下意识扭头望了一眼门外,日光正好,照耀在那二人的肩头,将影子拖的斜长,不知为何,看着竟有些龙虎相斗之势。
……是她看错了吗?
“三妹妹?”
夏挽秋的唤声引得她回过了神,夏初回头,目光落在她仍旧有些苍白的脸上,笑了笑:“二姐姐看起来精神不错,想来是好了。”
“这几日尽躺着了,浑身酸痛的厉害,骨头都要僵了……”
“浑说,这话儿也是你小孩儿家家能说的?”宋夫人脸色微变,骨头僵了的那是死人,才得了大胖孙子,宋夫人此刻看她特别顺眼,一听这话,顿时就呵斥道:“还不快收了去!”
“是媳妇一时口快说错了。”夏挽秋有些惊讶,却还是顺着她的话,乖觉的说道。
夏挽秋这人,其实心肠特别软和,别人对她好一分,她但凡察觉了,就忍不住要觉得对方是个好人。宋夫人之前对她是有些疏远的,一则地位上有些顾忌,她是不愿意讨好儿媳妇丢了她老宋家的人,但又不能树立婆婆的威信,还不如不要亲近,二来宋承兆毕竟不是她的亲骨肉,她下意识的习惯了保持距离。
自从那孩子过继过来,她心中就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不是她和丈夫能掌控的住的。那孩子一直很安静沉默,看着他们的眼神也恭敬,并无不妥,就算话少,可想想他自动求过继的举动,想必也是对那一家子心寒了的,遭逢变故会心有不甘也是常事……可每每对上这孩子的眼神,总让她有种莫名的不喜。
按理说,一个自愿过继的孩子,不是应该巴不得离开那个家吗?
他没有表现出抗拒,可他脸上却从没有真正入眼底的笑容。
她一个乡下妇人,看不懂当时还是孩子,还没学会掩饰的宋承兆眼底无法抑制的不甘和怨愤,可她又是极其敏感的,察觉到了他的违和。
宋夫人与守备的夫人关系还算不错,两家是堂兄弟,关系亲近,常有来往,宋彧还未出生的时候,守备夫人待宋承兆也是极好的。也正是因此,她自然想不到,那个温柔贤淑的女子在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会变得那样疯狂和偏执——她能体会多年求而不得而后得到的狂喜,却无法理解,她为何会将曾经也真心疼爱过的孩子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这世界上,无解之事太多,可最为复杂难懂的,却只有人心!
“秋丫头,你也该改改你这口无遮拦的毛病了。”洛子谦一向看待夏挽秋都有些挑剔,实在是这姑娘身上毛病太多了,可真要说她哪里不好吧,其实并没有,就是常常说出来的话让人头疼不已,而她自己却不自觉,压根不知道说错了什么!“这都当娘了,说话做事还是这么不谨慎!这回算你运道好,可还敢有下回了?”
夏挽秋懵懂的点点头,大概能猜到是为了她这回任性回娘家的事,不禁有些愧疚的低下了头,嗫嚅道:“我知道了祖母,孙女不敢了。”其实她心里也是后怕不已的。
要知道,这个世界可没有剖腹产,要是当时那位稳婆没能帮她导正胎位,那就是注定要难缠的!到时候,恐怕就是一尸两命的下场了!
想起这个,她就忍不住一哆嗦,侧身看了眼身边睡的正香的小婴儿,方才舒了口气!
还好!还好!
洛子谦瞥了她一眼,是真的知道怕才好!
“看祖母这么中气十足的数落二姐姐,初儿可算是放心了。”那日回去之后,洛子谦回去就睡了一天一夜,虽然没有比夏挽秋睡的更久,却吓坏了夏雪,差点就要往外祖家送信让父母快些回家来……老夫人身子不适有一段时间了,又是一夜的担惊受怕,身子哪里吃的消呢?一番沉睡,可不是唬得她差点儿就哭了出来!
“你这猴儿!”洛子谦白了夏初一眼,轻拍了一下她的手:“不过是累了多睡了一会,你们就以为……一个个的胆子忒小,出去别说是我的孙女儿!”
就算不说,旁人也知道我们是您的孙女。
夏初眨巴眨巴眼睛,没把这话说出来,而是笑道:“对了,大姐姐让我来,是请宋夫人抱了曦哥儿去外头露个面,好歹是洗三,总要让亲眷们看两眼的。”
宋夫人闻言连忙起身,抱着哥儿出去了。
夏挽秋生出来的哥儿,被宋承兆起名为晨曦,宋晨曦。
因为他是出生在黎明破晓后的第一束晨光之时。
虽然是个好名儿,意头也不错,但夏挽秋却觉得这名字其实更适合女儿用,男孩子用实在显得有些娘气,她不是没有跟丈夫抗议过,但丈夫说已经送了名字回家里,估计已经上族谱了,不能改了——夏挽秋也就傻乎乎的信了!
这姑娘真以为上族谱是一封信就能搞定的事儿!
夏初当时听着宋承兆忽悠她二姐,忽然有种莫名的同情,这么聪明的人,居然娶了个有点拎不清傻乎乎的娘子,他们平日的生活一定很热闹吧?
纵然只是猜测,但真相却是**不离十!
但这夫妻相处之道,却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就譬如她自己和顾腾的相处模式,明明才是新婚没多久,便处的跟老夫老妻一样平淡,若是换了夏雪或者夏挽秋,定然是受不了的!
可他们却甘之如饴,并且觉得这种模式没有什么不好!
因夏挽秋还在坐月子不易挪动,宋夫人就干脆离了自己娘家,跟着去传喜讯的人来了夏家。
这次洗三,并没有到来多少人,毕竟年节特殊,请不来那样多的宾客,不过是几家相熟的人家过来坐了坐,余下的多是送上贺礼,人却未至——倒是无意中俭省了一笔花销。
宋夫人表示,她对于这一点很是满意。
要知道,在乡下洗三请客,简陋一些也没什么,一桌上得了台面的席面甚至都耗费不到一两银钱,可再京城里?一两银子想弄一桌子大菜,还是得上得了档次的素席,不过是痴人说梦!
虽然儿媳妇掏银子痛快——宋家的儿子洗三总不能让夏家出银子,这不是洛子谦小气,而是规矩——但宋夫人还是觉得眼皮子跳的厉害,肉痛的很。
这要在乡下,都能办几十桌流水席了!
是以,她干脆躲在儿媳妇屋里,看着小孙子的小脸还能舒坦些。
却不知道,这却是洛子谦故意示意夏挽秋这么做的,为的就是让宋夫人看明白,他们两家本质上的区别——别拿嗣子的媳妇就不当儿媳妇看!
别当她老眼昏花看不出来,宋夫人面上笑的亲近,眼底却并不曾将夏挽秋看在眼中。如今她如珠如宝一般疼着曦哥儿,当初夏挽秋出门的时候怎么不想着拦一拦?
夏挽秋任性非要出门?若是她能拿出当婆婆的态度来,她又怎么敢忤逆她的意思?不过是心里没当一回事,这才由着她使性子罢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洛子谦这敲打的法子出了效果,还是曦哥儿的影响力,宋夫人过府之后,待夏挽秋的态度的确比先前好了不少!
不止如此,还有满月酒呢!
夏挽秋这次生产到底还是伤了身子的,少说也得在床上呆满一个月才能下床,虽说回家也能坐月子,但夏老夫人义正言辞的驳回了,谁知道路上还会不会出什么事儿?
宋夫人虽然不满意,可宋承兆却是一口应下了。
至于乡下那边的乡邻,到时候回去解释一番,补请也就是了。
家中唯一的男丁都松了口,宋夫人自然无话可说,同时也深刻的明白了,夏挽秋并不是夏家的弃子,并不是因为不喜这个女儿才嫁给他们家的——宋夫人骨子里有一种深切的自卑,因着生不出孩子,因着作为兄长的夫君成就却不如堂弟!
宋夫人潜意识里总觉得,宋承兆总有一日是要回到那个家里去的!
这种卑怯让她不安,让她选择了逃避。
不过洛子谦可没有心思去帮着纾解她的心思,敲打一番,让她有点长辈的样子也就得了。
外头开席了,洛子谦作为家里的女主人,当然是要出去招呼客人的。孙女们虽然孝顺,毕竟都已经嫁人了,既然嫁了人,就是客,而不是主家,让她们出去招呼客人,可以权宜,但她这个老夫人却不能不露面,这可不是待客之道!
夏初就留下来陪夏挽秋。
“三妹妹,我这次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夏挽秋有些纠结,其实她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可就是说不出来哪里奇怪,眼巴巴的看着她,希望她能给自己指点迷津。
夏初莞尔一笑:“二姐姐多心了,你只是惦念祖母,何错之有?你放心,祖母并没有怪你。”
祖母没有怪我,可你在怪我对不对?
夏挽秋水汪汪的眸子望着夏初,她的脸上带着笑意,可那笑意,却并未让她感觉舒心。
夏初在心底叹了口气。
她的确是怪夏挽秋的。
明知道身体状况不适合出门,却还是由着性子来,明知道祖母身体不好,却还要让她去经受这一场惊吓!
洛子谦和夏挽秋对她来说谁亲谁疏,自是一目了然。
洛子谦年事已高,寿数不长了,做孙女的却体谅不到这点,为了自己一点小小的私心,让上了年纪的长辈为自己担惊受怕,这也是不孝。
她为何不怪她?
姐妹之间,本该是亲密无间的,但从那一年的那次落水之后,她和她们,便再没有可能像从前那般亲密了。纵然她从她口中知道了很多‘惊世骇俗’的事情,纵然夏挽秋误会了她的身份对她信赖有加,但两人之间,一直有着难以抹去的隔阂。
这个人,毕竟是取代了那个女孩,才得以存活在这个世间的。
也就是说,因为她的存在,本该是她二姐姐的那个女孩的灵魂,或许无处可依。也是因为她,让自己知道,自己其实也是占了别人的身躯的。
她无意害人,却占了他人的家人。
她,洛子谦,还有夏挽秋,其实都没有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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