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娇女谋:嫡女攻略-第3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裴司玺眉头死死地皱着,却没想到一直都没说话的四皇子突然开了口,语气温和。带了些微思索的意思,“既然皇后娘娘要把晏小姐请进宫来,那儿臣也希望父皇差人去把房公子和房小姐请进来,所有人到了场。事情才能好好说通。”
“熙南如今伤了手,只怕不方便……”
皇后下意识的就要拒绝,却被皇帝一把打断了,“好了,既然晏小姐都要来,其他的人也全都一道喊来,房熙南是伤了手又不是断了腿,有什么不方便的。”
皇帝言语里带了好些不耐烦的意思。听了他这话的房丞相眸子沉了沉,眼中划过一道阴霾。
今日这金銮殿上不知得有多闹热,之前三皇子要请的人证还没到呢,这又去喊了晏小姐和房家姐弟来。这件事到底还会牵扯出多少人。
“皇上,臣已将人证带到!”
就在众人感叹之际,温忱已经带了一男一女来了这金銮大殿,那对男女都是第一次来到皇宫,又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达官贵人,心里紧张得不行,连腿都是软的,根本走不动。
“草……草民,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想来温忱在路上也是教过他们该怎么行礼,虽十分紧张,倒也规规矩矩的行了礼。眼睛也不敢到处乱瞟。
“平身。”
皇帝见来的证人是两个老百姓模样的人,不禁挑了挑眉,看了裴司玺一眼。
那对男女听了皇帝的话后就想站起来,可是晃眼间却看到了跪在一旁的房近法,顿时就什么都记不得了,直接冲他扑了上去!
“你这个畜生,禽兽不如的东西!”
皇帝见情况不对,连忙将两人拉开,可还是没能挡住那妇人尖利的指甲,在房近法脸上抓出长长的血痕来。
“大胆!殿前失仪,还敢殴打朝廷命官,来人啊。把他们给我拉下去!”
皇后见他们这个模样就晓得事情不好了,这定然是当初被房近法毁了清白的姑娘的亲属。
父亲不是说他们已经死了吗,怎么还活着!还跟着裴司玺到了金銮殿上!
“住手!”
裴司玺一把喝退了想要上前捉拿二人的侍卫然后走到了已然情绪失控的二人,声音虽冷淡,但却不让人感到冷漠。
“今日我带你们来,就是要替你们伸冤,若你们有什么苦衷大可说出来,皇上自会为你们做主。”
裴司玺这话一出,那妇人似乎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悲苦,猛地就哭了出来,那汉子也跟着抹了几把泪。
“皇上!求您一定要给草民做主啊!”
那妇人哭了小片刻就收了声,跪在地上冲皇帝喊着伸冤。
“草民那可怜的女儿被房家的这个禽兽侮辱了不说,还被逼得拿了剪刀自戕,连尸身都找不到啊!”
那汉子见妇人又要哭出来,连忙接过了话头,言语里对房近法的愤恨不比那妇人的少半分,“草民的儿子本是阿素的未婚夫,二人感情极好,我们两家本打算在当年的下个月就给他们安排成亲,可是那畜生东西玷污了阿素。我那傻儿子想要去寻个说法,却被他!带着许多下人,活生生的给打死了!”
汉子的手一把指向了房近法,脸上满是怒意,如果这里不是金銮殿,如果不是皇帝在这里,只怕他们早就一把抓上房近法的脖子,狠狠的勒死他了!
“不仅如此,他还和我们那里的县令勾结,赔了我们一百两银子就算了事,我们本打算上京告御状,却在途中遇到了追杀我们的人,我的妻子,还有阿素母亲的相公,全都死了!如果我们不是运气好,如果不是遇到了三皇子,我们也只能含着怨气死了啊!”
那汉子说着说着也跟着哭了起来,妇人更是哭得险些背过气去,可就算如此,二人仍旧不忘高声喊着:“求皇上做主啊,求皇上处置了这个仗势欺人的狗东西!”
第六十九章 关进天牢()
皇帝听了那一男一女的话,脸上找不到半分笑意,三皇子半点假话都没掺,倒是这个房近法,仗着自己是户部侍郎,仗着自己是国舅爷,竟这般嚣张跋扈!简直不把人命放在眼里,说杀就杀。毫无王法!
“皇……皇上,臣冤枉啊,臣冤枉!”
房近法本就被突然“活过来”的这两个人吓得半死了,又听到他们把自己做过的事全都抖落出来了,心中怕得要命,可还是死活都不肯承认。
“皇上,是……是三皇子陷害我,是三皇子他诬赖臣啊!”
晏妧梓和房家姐弟在宫门口正好遇见,只是双方都没有要搭理对方的意思,各走各的。
三人刚走到金銮殿外,就瞧见房近法跪在地上,口中高呼冤枉,说是裴司玺陷害他,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脸上还有未干的血痕,恶心得让人作呕。
晏妧梓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大殿上的裴司玺。身上穿着墨青色的对襟窄袖长衫,衣襟和袖口处用银色的丝线绣着腾云祥纹,身姿挺拔如松,在人群之中似是一股清流。
裴司玺也好像感受到了晏妧梓的视线,回头朝她看了过去,直直对上了她裸露在面纱外的一双眼睛,晏妧梓如遭电击,一把就转开了视线,只觉得心如擂鼓。
“人证物证俱在,你竟还说是三皇子诬赖于你,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皇帝也看到了殿外的三人,只是如今的心思都在处理房近法这件事上,故而也没宣他们进来,反倒是一脸怒意的看着房近法。
“皇上,儿臣有话要讲。”
二皇子见自己的靠山竟被裴司玺逼成了这个模样,很是愤恨,在皇帝盛怒之时站了出来,“儿臣想问问三皇弟,这件事既然是多年前就已经得知,可为何要拖到现在才来禀报?还选在自己遭到弹劾的时候?难不成……”
二皇子总算是聪明了一回。眼睛一直盯着裴司玺,目光里带了得意之色,“难不成三皇弟是把这件事当做挟持丞相府的一个把柄吗?!”
二皇子抬高了音量,义正言辞的质问着裴司玺。房丞相见状也跨出一步来,冲皇帝禀报道:“回皇上,这件事……三皇子确实拿来要挟过臣。五年前,臣那不争气的孙子第一次被裴司玺折断手的时候,臣本想去梁府讨个公道……”
房丞相看了梁府众人一眼,被突然点了名字的梁家将军们也不知道他们五年前对房熙南做了什么,竟要房丞相亲自上门讨要说法。
梁府众人不知,可是晏妧梓却清楚。
“当日我那孙子被三皇子教训,就是因为和梁家的四公子斗蛐蛐儿,听下人说,晏家的小姐竟还女扮男装的跟着在,总之人是完完整整的从我相府出去的,可是回来却断了胳膊。我本欲去梁府问究竟发生了何事,却被三皇子拿此事要挟,不许我声张半句。”
房家的人,个个都是打定了注意要把晏妧梓给拉下水,无论是谁,字字句句都离不开晏妧梓。
站在殿外的几人脸色也极差,尤其是如今还吊着胳膊,走路都有些艰难的房熙南,竟被同一个人折断胳膊两次,而如今竟还闹得人尽皆知的地步!对他而言,就是把他这辈子最感到耻辱的两件事完完全全的暴露于人前,让他感到羞耻!
晏妧梓的脸色也十分不善。她没想到当初这件事竟是裴司玺以此相挟,才让房丞相没去找梁府的麻烦,可如今被抖落出来……
“房丞相刚刚那话的意思,是承认了吗?承认这件事是房近法所做,所以才能成为足以威胁到你们的事情?”
三皇子半眯着眼睛,一双丹凤眼更显得狭长,目光如炬的盯着房丞相。
“当然不是!”
房丞相想都没想,一口就否认了,却有些抑制不住的紧了紧拳头,脸上也冒了汗珠出来。
房熙南死死咬着牙,另一只上好的手紧紧攥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看着自己的父亲和祖父被裴司玺逼问成这样,恨不得现在就一拳给他挥过去!
“我们当初不过是……不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况熙南伤得又不重,臣也害怕三皇子把这种事情宣扬出去坏了我相府的名声,故而才没去多事的,根本不是你说的这样!”
房丞相刚刚被逼急了些,张口就把当年的事给告了出来,知道裴司玺质问,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多嘴了,不由得有些悔意,虽强行圆了过来,只怕皇帝……
“皇上!事情根本不是他说的那样,如果不是三皇子,只怕我们也只能去地府像阎王伸冤了!”
那妇人见房家父子在确凿的证据面前还是不肯让,气得身子直发抖,连忙高声说房丞相在说假话。
“我们当年即便是侥幸从房府派出的杀手手里逃了一命。但仍旧是身受重伤,若非三皇子请了大夫来给我们疗伤,还给我们安排了住所,只怕我们根本熬不过两天!若是当年就上京告御状。根本没办法像现在这般好好的站在这里说话!”
那妇人说着说着就冲裴司玺狠狠的磕了头,“这几年三皇子为了此事东奔西走,一边还要忙着抵御外敌,让那房近法多活了几年。多享受了几年的快活日子,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求皇上,惩处了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妇人说完就开始磕头。那汉子见状也跟着磕头,血肉之躯硬生生的在坚硬的地板上磕碰着,不多时额上就出现了血色,这二人大有一副皇帝不处决。就血溅朝廷的意思。
“大胆……竟敢威胁皇上!”
皇后也不知是气得还是怕得,身子直抖,头上带着的珠钗不断碰撞,发出清晰的声音来。手指着那对男女,脸上半分该有的端庄和庄严丝毫都没有。
大殿之上,那二人“咚咚咚”的磕头声十分清晰,即便是晏妧梓也忍不住皱了眉头觉得一阵牙酸。
“请皇上下旨,处决了那房近法!”
苏玉贤见那朝中的那对正在磕头的平民,忍不住心生怜悯,直接跪了下去,大声喊着要皇帝下旨处决。随即,朝中的诸位女官员们纷纷跪了下来,晏明生等人和梁府的众人也高声应和着。
房家众人的脸上越来越差,那房近法听到朝堂上全是要求处决他的声音。竟然受不住,直接晕了过去。
“爹!”
房家姐弟见自己的父亲晕倒在地,也顾不得什么君臣之礼了,直接冲进大殿,跑到了房近法面前。
晏妧梓见状,眯了眯眼睛,走进殿内,冲皇帝行了叩拜大礼。
“熙南,兰茹,还不像皇上行礼!”
皇后见晏妧梓规规矩矩的向皇帝行礼,自家的侄儿侄女却只顾着去看他们那不争气的爹,什么礼数都没有,不由得有些慌神,高声呵斥着房家姐弟。
房近法本就是装晕的,却没想到他的一双儿女都跑了过来,心中不由得骂了句蠢货,只得装作悠悠转醒的模样,房家姐弟见自己的父亲醒了过来,又被皇后呵斥了一声,这才想起向皇帝行礼。
这三人截然不同的态度,让皇帝心中自然有了个偏向,加上朝堂中要求惩处的呼声始终未断……
皇帝凝了凝神,看了看房丞相,又看了看皇后,目光最后定在了裴司玺身上。
“来人啊,把房近法给我关到天牢!”
房丞相一听皇帝竟要把房近法关去天牢,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从来没有人,进了天牢……还能完好无损的出来……
皇帝,裴司玺,你们好狠毒的心思!
第七十章 大殿对峙()
皇后听了皇帝的处置,瞪大了一双眼睛,“皇上”二字卡在了喉间,最终还是未能喊出口,只是脸色灰败的看着裴司玺。
房近法听了皇帝这个处置,这次是真真正正的两眼一翻,直接给晕了过去。
被关去天牢,他的官名。他的性命,只怕都保不住了啊!
房丞相的脸色更是难看,房近法是他唯一的儿子,若是他死了,那他相府还要怎么办!
“你们二人也别磕头了,朕会还你们一个公道。”
听皇帝这么说,那二人才算是终于出了一口恶气,总算是能为他们死去的孩子讨回一点公道!
只是……他们想到了来时路上,温将军教他们说的话……
“皇……皇上,草民斗胆,草民等深受皇恩,儿女之冤屈才得以申诉,本不该多求什么,只是……草民等实在是被房家吓怕了,若是日后……房家的人想要报复我们这种平民百姓,也实在是没有抵抗之力啊!”
这话是裴司玺让温忱教他们说的,为的就是保住他们以后不会被房家的人报复。
听了那汉子的话,皇帝的眼睛划过一丝深意,这些话可不像是他们能想出来的,不由得看向了裴司玺。却正好对上了他的视线。
裴司玺冷冷的目光对上的皇帝打探的视线,竟教他不敢多看,直接撤了回去。
房丞相原本打的就是他们只要一离开盛京,就叫人把他们在路上给截杀了,可是没想到他们竟直接在皇帝面前说出这番话来,若是他们出了什么问题,皇帝定然会以为是自己做的!
“你们二人的顾虑也不无道理。”
皇帝看也不看房丞相一眼,理了理自己身上穿着的龙袍,脸上没什么情绪,“既然如此,那么若是日后你们二人出了什么事,朕就把所有的事情算在房府了。”
皇帝这话委实算得上是无理了,难不成他们二人以后病死了,这笔账也要算在房丞相头上?只是皇帝如今对房府根本就是深恶痛绝,这件事他们只能这样认了。
皇后的脸色也极其难看,房近法若是真的栽了。那她在朝堂之上就只剩下父亲这个依仗,可是父亲年岁大了,若皇帝要他回府养老,这相权父亲再不想交也得交出来。如果真的这样……她就不得不多为自己考虑考虑了。
只是……既然她哥哥都被关进了天牢,那她自然也要把晏妧梓给拉下水!
“父皇!既然您都处置了房大人,那现在是不是该问问为何三皇弟会无缘无故打断房公子手臂的事了?”
二皇子一直都注意着皇后,见她似乎是有要找晏妧梓和裴司玺麻烦的意思,抢着就开口了,想要在皇后面前争个表现。
只是皇后见二皇子竟冲了出去,脸上不仅没有半点缓和,反而还更加阴郁。
二皇子这个蠢货,这种事情怎么能自己亲口说出来,她分明都安排了太仆寺卿来弹劾裴司玺,他在这个时候多什么嘴!如果不是因为众皇子只有他才能为她所用,那她又怎会搭理这个蠢货?
“二皇子为何会说三皇子是无缘无故就动手伤人的呢?”
晏妧梓冲皇帝行了礼后就退了下来,本打算站在一旁看那房近法究竟会落得个什么下场,却听到二皇子胡乱攀咬到了裴司玺身上,当即就冷了眉目,站了出来。
二皇子被晏妧梓这一通抢白,打断了原本他要说的话,竟有几分呆愣,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三皇子出手打伤这房公子,是为了维护皇室的尊严,何来无故一说?”
晏妧梓泠然立于朝堂之中,竟不必裴司玺差上半分,就是皇帝也不由得为之侧目,并未出言打断。而是想看看她究竟想说什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二皇子在众人面前被一个小丫头给比了下去,心中怎么会甘心,故而直了腰杆,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晏妧梓,想看看她究竟能说出朵什么花儿来。
“当日我与房公子发生争执,正是因为这臂钏。”
晏妧梓从袖中拿出了一个镂空木兰花的臂钏,正是当日在多宝楼,房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