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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往事-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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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说一千道一万就是不帮忙了,我们还是跑吧,现在就跑,兴许还来得及呢!”黄椟椟无精打采的回着话,人已经站起来往窦凝她们的房间方向走。
这个办法,刘三儿早就和黄椟椟商量过,但都觉得希望渺茫,甚至还不如原地呆着。原因是,他和黄椟椟都是练气中期修真者,法力深厚程度上比不了练气后期,长时间逃跑先垮的肯定是自己一方。两人还要一人带一个拖油瓶,那速度更慢也更耗法力。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被追上,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黄兄弟留步!”谭天起身一个闪动挡在了黄椟椟面前,淡笑说:“我只说没法直接帮助两位兄弟,可没说不帮助。”
第九十六章,()
“什么意思,谭兄愿意帮忙?”黄椟椟猛然一个机灵。
刘三儿也是一喜,起身道:“我就知道谭兄是个念情分的人,哈哈…我果然不会看错人啊!”
谭天把黄椟椟重新拉回座位上,又冲刘三儿淡笑着点点头,示意大家一同坐下,然后说:“直接帮忙的话,以我目前的情况确实很不方便,但间接阻止一下,我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不知谭兄准备怎么做?我们又能做些什么呢?”黄椟椟急切的问道。
刘三儿也显得有些激动,脸上堆着笑说:“谭兄可是已经有了万全之策?”
“我打算拖住栾哲他们,给你们争取些跑路的时间。是这样…以我对栾哲的了解,他既然看上了窦姑娘和刘兄弟的剑法。特别是窦姑娘,我虽然没有见过,但你们把她形容的那么好看,连栾哲也垂涎三尺,想必是差不了的。你们又很明显的不是他们一方人的对手,他们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说这话时,谭天特意用手指了指窦凝房间,毫不掩饰得流露出好奇的目光:“不过栾哲毕竟标榜自己是名门大派的,肯定不会明打明的抢劫你们。他们如果要动手也是在晚上,也是要黑衣蒙面的。这里毕竟不是他们重剑门的地盘,他们又多少对我有点忌惮,也绝不会自信到可以将你们一击击杀。那么与你们打斗时的声音总要想办法掩盖一下,就得制造点事端吸引客栈里大部分人的注意。我猜他们很可能分成两组,一组人袭击你们,一组人提前放火,火一起来,整个客栈就乱了,各种声音交杂,袭击你们那组人与你们打斗的声音就很容易被人忽略,你们又住在客栈的最深处,到时更没人会想起或者注意到你们了。”
“真他妈阴险!”刘三儿气恼的说道。要给谭天留下个好印象,一些场面话还是有必要说的。又想到栾哲那副嘴脸,他面上登时显出十二分的嫉恶如仇,道:“这个混蛋对付我们就不说了,居然连无辜凡人都不放过。凡人的命也是命啊,身为修真者居然敢公然欺杀凡人,他就不怕青衣巡查使知道吗?难道这世间就没有正义公理了吗?邪恶的人可以为所欲为,而老实的人只能坐等屠灭吗?”
“哎…刘道友,你真以为那些青衣巡查能够面面俱到啊!据说他们因为人数太少,有擎天令的案子很多都要押着办的,何况咱们,咱们有擎天令吗?”黄椟椟接口道:“咱们几个人应该都没有吧!没有的话咱们连那帮人在哪里都不知道,更别说去告状了。自古以来在修真界,主持正义都是件很奢侈的事情,从来不是咱们这样修为的人能做的,能做成的。说到底还是谁的拳头大谁就有理,谁的实力强谁就没人敢惹。你我技不如人,又能怪谁呢!”
“也是,黄兄说的有道理啊,我们这样的实力,自保都成问题,怎么能考虑那么多。“刘三儿抬头看着屋顶,一脸无奈的说,眼角余光却不住的扫视着谭天。
谭天的神色一直没什么变化,但眼光却逐渐犀利起来。他当然知道刘三儿和黄椟椟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是想激他对他们的事更上心一些,更同仇敌忾一些。但那番话一下子触及了他的逆鳞,他自己至今还是凡人,最看不惯的就是凡人被修真者欺负,这些年的磨砺倒是好多了,心性也收敛多了。他本以为那个热血少年的自己早已经死了,自己的心早就变得比铁还硬,比冰还冷。没想到两人短短的几句话居然重新燃起了他心灵最深处的正义感。
这感觉简直如一股势不可挡的洪流,瞬间冲垮了他心中垒铸多年的理性堤坝。他努力使自己变得平静起来,理智起来,但根本做不到,心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向他呐喊:宰了栾哲!宰了栾哲!宰了栾哲!
内心深处的挣扎,打乱了谭天成竹在胸的计划。他原本没打算对栾哲动手的,但这一刻,他说服了自己。
所有的凡人都该得到应有的保护和应有的尊重。往大了说他们是修真界的基石,往小了说他们是一个宗门或者修真家族发展壮大的根本。
即便一个很不起眼的凡人,后代里也可能有身具灵根者出现。
栾哲的做法明显是在破坏修真界的基石,谭家发展壮大的根本,这是擎天律法和谭家都不能容忍的。没有擎天令的前提下招不来青衣巡查使,但自己这次就要做一回青衣巡查使,替自家地盘上的凡人主持一回公道,即便后果可能很严重自己也要去做,大不了求一次颜如玉,自己反正快要服用超级筑基丹了,正好去颜如玉家灵地里服用,效果更好!
只几个呼吸时间,谭天已做出了一个他自己以前想都不敢想象的决断。也无心继续分析栾哲动手的各种可能了,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绪,直接说:“两位兄弟何必说那些丧气话!栾哲在自家地盘上怎么折腾我管不了,但到蔡国了还想撒野就绝对不行!既然他今晚很可能行动,那就阻止他行动,剪断他的羽翼,看他还怎么行动!两位兄弟可愿意与我共事?”
“愿意!”黄椟椟激动的起身赞成。
“愿意,一切…一切听谭兄安排吧!”一脸意外后,刘三儿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稽首笑砍向谭天。
谭天起身示意两人坐下,说:“我们首先还要了解一下那位窦姑娘!”
刘三儿、黄椟椟一时不解,面露疑惑之色。
……
“这帮混蛋喝那么长时间都快半夜了,还不让人休息。仙师怎么了,国师怎么了?仙师、国师就能让人不睡觉吗?老子可是看过仙师被人砍得满街跑,国师被杀无人收尸,哼,都快子时了还不散场,厨师都困的睡觉了,这是最后四盘菜了。啊呸!”店伙计一边心里骂着,一边往一盘鸡里吐了口口水。当他走过柴房的时候,一个黑影鬼魅般的在他身后浮了出来,手一动他身子就软了下来。
那黑影一手架住要倒在地上的店伙计,一手轻轻托住要倾倒的食盘,把昏过去的店伙计用布条封住口,又五花大绑的塞进了柴房里。
黑影看了看周围,客栈大多数客人都睡了,黑乎乎的一片,只有重剑门那座小院里还灯火通明。他觉得第一步做的还不错,返身进了空无一人黑灯瞎火的伙房,一个火弹术又点亮了灯。
……
“呵呵,姓黄的不过是个死命往我兄长身上攀关系的家伙而已。”谭天一改往日写满脸上的阴郁,一边细嚼慢咽的吃着东西,一边说:“附近地界上像他这样自称是谭明好友的不下百人。我兄长跟我这个凡人可不一样,日理万机哪有功夫管这样烂闲事,诸位兄弟既然与他们有过节,又是诸位完全占理,本来我怎么也得出来说句公道话啊。可惜那个姓刘的矮胖子先了一步,刚刚去找我了,说的他们好像完全占理似得,我看他人老实,也没提起是跟诸位重剑门兄弟的过节,就屁颠屁颠跑过来要做回和事佬,谁能想到那个矮胖子那么奸诈,嘴里竟没一句实话,不仅颠倒是非黑白,还险些让我跟诸位兄弟起了冲突。死不足惜的家伙,我也不管他们了,一会儿再吃几口就走,让他们自生自灭吧!现在的修真者都怎么了,不知道自己多少斤两,人家给点好处就要给别人做保镖,疯了吧?我虽然只是凡人,但也能看出那矮胖子的实力远逊诸位,姓黄的也不怎么样,他们这种实力也敢出来瞎逛,嘴又贱,边上还跟了个据说绝色的女人,真是嫌命长了!”
坐在谭天旁边的栾哲面上笑得很开心,原本以为面前这煞星在自己行动前过来准是找事的,没想到人都会变的,这家伙不仅不找事,不仅变了一副嘴脸,还向自己告密了,真是虚惊一场。对待这样的人怎么也要表示一下自己的感谢,他亲自给谭天把酒满上,道:“谭兄可曾见过那个黄夫人?”
谭天眯着眼睛看了看栾哲,又扫视了坐在酒桌周围的七个重剑门门人,以及那个一直举牌的,满面红光说:“你们想让玉公子杀了那个黄夫人吗?”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一阵大笑中,谭天也亲自给栾哲倒上酒,说:“我这人身不由己啊,今生恐怕都要与女人无缘喽。”
“哪能啊!”冯达喝得脖子都是红的:“只要谭兄实力再进一步,被附近地界上的高阶存在看上收为弟子,谭兄和谭家就再也不用看神华门的脸色了,神华门最近越来越不像话了,这次借着琅琊阁庆典,我们重剑门就要…”
“不行!我得去方便一下。”这时,方堂正捂着肚子站起来插话。不能眼看同门泄露门中秘密而不管,也是下位者的觉悟之一。
方堂正走了一会儿,窗外响起了一阵猫的叫声,谭天微微一笑说道:“菜都快吃残了,好像我们还有四盘菜呢。谁去伙房看看。让他们再加几个凉菜吧!”
“我去!我去!”李想赶紧站了起来。
“李兄弟还是跟以前一样热情啊,那就麻烦了。”谭天笑着说道。
冯达也一下子站了起来,郑重其事的抱拳行礼,却娇声娇气的模仿女人道:“谭公子吩咐,颜如玉莫敢不从!”
在一片笑声之中,李想和冯达双双打着饱嗝走向了伙房。
第九十七章,一切还在掌握之中()
方堂正刚进茅厕,一个矮胖的身影提着一把长嘴铁壶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看着方堂正的背影消失在了墙后,他无声冷笑起来,从怀里掏出一瓶酒,倒在了自己衣服前襟上,跟着进去了。
方堂正正吹着口哨方便,听到外边有人走进来,脚步沉重且左摇右晃的样子,还不停的打着嗝。
来人一进来,满茅厕都是酒味,连秽物的恶臭都压不住,更离谱的是此人进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扶着墙背朝自己开始呕吐。扭头看了看,来人穿的是伙计的服装,矮矮胖胖的,跟白天与自己争斗的那个大梁门的矮胖子倒有几分相像,手里还提着一把给客人倒水的大铁水壶。
估计是哪个伙计喝多了吧!这群混蛋还要给客人倒水呢!居然喝成这样,不能喝就别喝啊!小地方就是脏!这客栈更脏,今晚的热水我是不要了!方堂正心里不屑的想。
喝了一肚子酒,放水的时候确实很愉快啊!
就在这个愉快的节骨眼上,异变突起!
一物带着呼啸的风声向方堂正脑后袭去。
方堂正是老油子,重剑门又是近身搏杀的修真门派,平时修炼和与宗门比斗的时候,什么状况没遇到过?但像方便时遇袭的这种事情,他以前并没有遇到过,也从来没想过会遇上:这个地方没有他们重剑门的仇人,这里又是谭家的地盘,自从谭家接手后,这里似乎还没有发生过安全事件,再说谁敢动重剑门的人?
凡俗中人吗?自己在他们就是神仙存在,有几个凡人觉得自己能打过神仙?再说凡人偷袭有宗门背景的修真者可是大罪,只要宗门追着不放,弄不好要被株连的,谁会蠢到干这种事情?
姓刘的?方堂正从来没考虑过这个人,这个人正如栾哲所说的那样满嘴谎言,又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估计连杀生都不敢,又怎么能对自己出手呢?他和姓黄的虽然看出了自己一方对他们欲有不利的意图,但就算再借他们几个胆,他们也不应该有胆量先出手的,他们自保还差太多呢!这种很容易会引起门派摩擦的事情,就算姓刘的掌门梁中原也不敢轻易尝试吧!
谭家?谭家新一代里最耀眼的人物谭天就正在和自己喝酒呢。不是“要”也不是“刚刚”而是“正在”,这家伙虽然孤僻装逼了点,但可一向以谭门谭家利益为重的,自己以前也跟这家伙打过几次交道,为人和风物志上的傻瓜一样正直,不像那种口蜜腹剑的人啊!自己更没有得罪过他啊!
心中怀疑电闪般划过后,方堂正已经顾不上思考是谁偷袭的了。这里是一个肮脏的茅厕,除了他,只有一个手上提着水壶的醉汉,就算要防备这个人,但谁能在撒尿的时候摆出一个马步,再一手拔剑一手捏个潇洒无比的法诀呢?
师父栾霖翀恐怕也不行吧!
但偏偏倒霉的是,就是有人要动他,而且就是在一个又肮脏又小的露天茅厕里。更可怕的是,就是在他方便的时候下手。
方堂正愣了,他握着命根子的手没动,想去拔背上的重剑却因为酒的作用和从未遇到状况时的慌乱稍微犹豫了一下,只是头偏了偏。好像脑后袭来的不是带着呼啸风声的重物,而是一只苍蝇。
这是本能,修真界很大,修真者随着修为的增长,如厕的次数频率也会逐渐降低。筑基修士一个月一两次,金丹修士几个月一次,元婴更几年才一次,更高阶的存在时间间隔更久,恐怕连厕所都不用了。
所以决不会有一个人专门训练自己在撒尿的时候不管不顾的回身,拔剑反刺对手,或者把那液体做飞剑攻击对方下半身,或者催动真正法器飞剑抵挡对方攻击。
训练一边撒尿一边与人打斗的经验,简直荒唐至极,完全不是名门大派的作风。哪家宗门要那么做的话,也不用在修真界混了!
所以。
“嗵”一声闷响。
那重物结结实实的砸在了方堂正的脑后,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他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头脸朝下的栽进了面前的满是秽物的小水沟里。
袭击方堂正的人并没有停手,手里的铁水壶不停的挥起落下,每一下都砸在方堂正露出秽物的那半截脑壳上。
与其说他和方堂正有仇,不如说和那水壶有不共戴天之仇更贴切。
终于,铁做的大水壶在一声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中,生生的扁的像个铁板了。
那人这才停手,看着方堂正的头合着秽物已经变成了红、白、黄三色冷笑道:“哼哼。重剑门的九个人里就你这混蛋最多事了,跟老子比剑的是你,问老子剑法的出处又有你的份,你比栾哲那龟孙子还烦人,老子不用剑都能打死你,服了吧?看你以后还怎么烦老子!”
说完捡起已经成了尸体的方堂正身上的储物手镯,把铁板往便池里一扔,又撒了些黄椟椟给的化尸粉,刘三儿哼着小曲走了出去。他还要在附近继续潜伏,看谭天的灌酒功夫能不能再灌来一两个像刚刚方堂正这样的毫无防备的混蛋。
冯达、李想摇摇晃晃来到厨房。他们老远就看到这里还点着灯,进去一看昏暗的伙房里哪里有人?
只有一盏油灯亮着,一个放着四盘菜的食盘就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油灯下面。
两人对望一眼,李想笑呵呵的打了个哈欠,很明显不想去端那食盘。
“该死的伙计!”李想修为高过自己,脏活只能自己来干。冯达咬牙切齿的过去心里盘算着揍那伙计一顿出气。刚抬脚往里面走了两步,忽然感到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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