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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阵传奇-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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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下。
“两位既然同样是从幽州方向来,莫非是去河内方向?”赵云已经从马厩牵出了自己的白马。
倚天回应:“怎么,你也是?”
“当然,要不我怎么会提出同路呢?一身装备都已经隐藏好了,只有这匹白马太显眼,但是它跟随我多年,也是我的部队最后的纪念,不忍离弃。”说话的时候,赵云给白马戴上马鞍,固定好自己的短弓和箭袋,看两人无马,正想着应该同行的方法。
却听于惑一声怒吼:“你是赵云!”
“人家不是之前说过他叫赵云的嘛,你怎么反应这么慢。”倚画并没有意识到于惑出了什么问题,反倒很在意这一声吸引而来的周围路人目光,佯装嬉笑。
可是于惑的声音并未停止:“你是白马义从的将军,常山赵子龙?”
这个名号看来可以吸引更多的人,赵云的表情开始紧张,警戒地看着周围,曹操与公孙瓒两个势力不算敌对,然而身份暴露之后的麻烦永远比预想的多。
“赶快制止他,这样闹下去,我们都别想出城。”赵云知道于惑这个表现一定有他自己的故事,现在只有让倚画想办法。
于惑曾经说起过他的身世,倚画在听到“白马义从”四个字的时候知道了情况,为了大家的安全,倚画连忙把即将发怒的于惑往角落深处拉扯,回头告诉赵云:“赶快上马走,城门外见,具体的方向,你知道。”
赵云简单地答应一声,翻身上马,一骑绝尘。
那道门,是西门,大家都要去的方向。
于惑和倚画要脱身就没那么容易,酒肆里与街上巡逻的几名曹军士兵已经听到风声赶过来,没拦下赵云,只能先盘查两人。
“你们两人是什么关系,与先前骑白马的又是什么关系?”说话的是一个大胡子,看起来在这群士兵里他军职最高,至少是个队长。
于惑看到士兵才逐渐平静下来,不知该如何应付,一切答问都由倚画来说:“我们是夫妻,那名骑白马的人我不认识,听我丈夫说好像还是个将军,叫做赵云什么的。我丈夫以前服过役,可能在战场上见过吧,刚才一下就认出来了。”
“夫妻?根据大汉户律,你二人是在何时何地登记结婚,可有任何凭证?”
“我丈夫是幽州人士,北方连连征战,他老家渔阳一度被乌桓攻破,我们夫妻才逃难出来,辗转各处。因为走得匆忙,很多东西都没带在身上,我们这次经过陈留,就是回我老家重新登记,我是河南成皋吕家庄人。”
大胡子转头问旁边的跟班:“你是那边的人,成皋是不是有个地方叫吕家庄?”
跟班回复:““有倒是有,那里已经没什么人了,很多年前发生了一次凶杀案,庄主吕伯奢的儿子与一些家丁都死在庄内,后来这个庄就渐渐没什么人了,听说还闹鬼。”
“当时我也还小,刚好跟随一个长辈外出,才幸免于难,之后不久我就嫁给我丈夫去了幽州。”
大胡子觉得已经没什么问题,准备放行:“你说的这些,都讲得通,成皋在陈留西面,河南被袁绍占领,我们正在打仗,两位过境的时候要小心。”紧接着又对跟班下令:“你快去报告太守,公孙瓒旧将赵云在陈留出没。”
倚画高兴地两手作揖:“多谢几位官爷。”
“走吧,你还愣着做什么,我们去见你的仇人吧。”搞定了这些官兵,于惑、倚画才终于能去西门寻找赵云。
一路上,于惑还有好多问题要问:“刚才你回答那些军官的话,都是真的?”
“有真有假,我的确是那里的人,只是没说吕伯奢是我爷爷。”倚画回答这些的时候看起来很平静。
“这么说……这么说你父母是在那次凶案中死的……”于惑小心翼翼,怕不小心伤了倚画心中的痛处。
“是的,我因为跟着我爷爷外出打酒,所以我也活下来了。只是我爷爷回去看到那一幕一病不起,最终也没活几年。”
“这些年,你也在报仇是吧,找到仇人了吗?我一定会帮你。”
倚画回过头,给了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不用,庄里还有很多人活了下来,所以我当时就知道是谁。那名凶手现在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我没这个能力。最关键的是,当年是我父母和庄里的家丁见财起意,瞒着我爷爷准备动手杀人……”
“是曹操!那毕竟是好几条人命,曹操确实过分了!”
“我爷爷与曹操的父亲是结拜兄弟,论辈分,曹操是我伯伯,亲戚之间能做出这种事情,到底是谁更丢脸?”倚画一路前行,似乎开始自言自语:“我爷爷没有追究,我也不会。”
仇恨能够如此轻易地放下?只因为一切是非正义的开始,便不愿用所谓的正义去继承?
“快到了。“倚画回头,表情严肃而认真:”我知道你想了结一些事情,但很多事情又是这么容易能了结得了的吗?”出了西门,两人沿着官道,在一间搭起的茶屋前,已经能看到赵云坐着等他们。
“我等了这么多年,需要给我父亲一个交代。”于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需要交代的人是你。”倚画无奈,一字一句:“这只是你的执念,与你父亲无关。你告诉过我,他阵亡的那场战斗,敌方人数成千上万,他们因此都成为了你的仇人。”
“嗯。”于惑朝着赵云的方向,继续前行。
“你觉得你能打得过赵云吗?”
“试试。”
“试试……因为这样的所谓仇恨,你愿意用性命去开玩笑,想没想过,我?”于惑一怔,放缓了脚步。
倚画继续说:“你从来没问过我,但我知道你肯定无数次地想过,为什么我会选择你。你可能曾经一度认为我是风尘女子,正因为此,你也找不到认为我会跟你在一起的理由。”说到这里,倚画居然笑了出来:“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会告诉你,如果我不知道,那一定无关于金钱、地位与能力,然而,感情这个事情,我真不知道。”
于惑抬头望着她:“这与我的复仇,又有什么关系。”
“若是有因果的复仇,我既然嫁你,就会与你共进退。但是这个仇,你自己又说得清楚缘由吗?下一个目标,下一个挑战的对象,你就能确定这次生死一战一结束,一切就都能了结?”
于惑叹了口气:“恐怕不能。”
“是否,从此,我也要过上相同的生活,可能下一秒,你已经在复仇之路上迷失,我却要在孤苦中接受现实?”
“也许吧。”于惑第一次笑得那么苦涩,他明白倚画的心意,这次的执着,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对不起倚画。
赵云虽然离得远,也听完了两人的对话,提起桌上的的银枪,盯着走来的于惑的双眼:“问你个问题,告诉我为什么。”
“公元191年,界桥之战,我父亲是袁绍大将麴义将军帐下先登营屯长,在守卫袁绍的战斗中身死。”
赵云回想当时的情景,的确有三十几人的死士前去支援,为袁绍争取到最后的时间:“那他是一位英雄,子龙敬佩。”
“切磋一局吧,让我看看白马义从大将的风采,。”于惑出枪,已没了酒肆门前的那股戾气:“点到为止。”最后四个字,根本没人相信是这样的氛围下说何出的。
赵云提起手中枪应战,一长一短,在茶摊前引来不少围观的旅人。
十招后,于惑的短枪被挑飞,赵云指着他的咽喉。
“这就是大将的实力,果然我还要多练习。”
“你就没打算拼命……是因为她吧?”赵云看着沉默的于惑,又看了看在远处满脸担心的倚画,点到为止,于惑真的是这么做的:“我们都生在乱世,有能力珍惜眼前人,才是自己最大的幸福。”赵云收枪:“你既然没有以性命相拼的意思,我当然不会取你性命,并且你的枪法,也不是一般的小卒那么简单。”
倚画跑过来,眼里还含着泪,强忍着查看于惑的伤势,见没有什么严重的问题,连忙对赵云道谢。
“走吧,穿越兖州边境,大家还是一起的好。”赵云友善地提议。
“你去那边做什么?”
“不瞒你们,我要去投靠刘备大人。”
“正好,我们一起。”于惑喘匀了气息,牢牢握紧倚画的手。
仇恨,永远没有眼前人重要。
此时的刘备,已经脱离了袁绍控制,率军前往汝南投靠黄巾军余部刘辟。孙乾在接应关羽的途中遇到赵云、于惑等人,再次安排了后方关羽车队的路线。最后,在古城,刘、关、张、赵云重新聚首,关羽新收养子关平,暴虎晋升为关羽马前持刀护卫,。整个亲卫队因为在护送途中头盔遍插白眊,更名白眊兵,于惑升任白眊兵曲长,随侍陈到左右。
第一百零四章 南下渡江
我叫江鸿,很多人知道我的名字,很多人也不知道。听说过我的,多半是从当年下邳府邸的一战,逼退曹军数员大将。我要说的是,那天与我并肩作战的,还有我的兄弟们。然而这些兄弟,很多并没有留下自己的名字。
回想这些的时候,我正吃着早饭,待在一艘不知道名字的船舱里,漂泊在浩瀚的长江上。
这伙水贼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锦帆贼。虽说好听,贼字总也是去不掉的。他们的头目叫做甘宁,刀剑棍棒都使得不错,甚至还会流星锤,至少我见过一次,那次我被他打飞到了水里。
公元200年,建安五年,这样的整数年份,通常会发生很多惊天动地的大事。这一年的年初,我见过江峰、见过于惑,还在南下的时候顺路跟随了商队头领老胡,高顺将军已经离世两年了,老胡仍然活得那么逍遥自在,这大概就是个人选择的不同吧。
那场旷世的官渡之战最终是曹操获得了胜利,里面有不少江峰的功劳。凯旋的曹军似乎准备顺势进击汝南的刘备,也但愿于惑能平安地活下来。
老胡的商队说要从江夏过江,当夜我独自在江边赏月,却不想正遇到水贼打劫一艘贩盐的官船。侠义之心驱使我出手,所以我现在被关在船上喝着拌着盐的稀饭。走时和老胡说好了我可能随时离开,于是我离开了,不会有人来救我。
“江鸿小弟,这饭可合你胃口?”说话的就是甘宁,穿着一身渔民常见的背心,裤腿卷到小腿处,唯一特别的是他头上系的红飘带,他说这样比较帅。
我还是很喜欢这个人,毕竟他和他的手下只劫财,从不杀人:“不错,昨天又劫了一船盐吗?看来整个江东盐价要飙升了,给我这么好的东西不是很浪费?”
甘宁看起来还有更好的消息:“这些盐不打算卖了,刚接到我在官军的好友苏飞捎信,江夏的黄祖要给我封官,兄弟们也可以拿军饷,不愁吃穿,我这个做大哥的,总算给大家找到了出路。”
虽然侠归侠,盗归盗,但是知道这些在江上漂泊的人能有个正当职业,我也觉得非常高兴:“那么恭喜了,兄弟们从此也能安稳下来。”
“不一起去吗?你这样的侠客有自己的规矩,不会跟着我们做水贼,荆州官军却是正当职业。”甘宁的态度很诚恳。
“不去,我有我的目的地。”我也十分认真。
甘宁犹豫了一会儿,招呼兄弟们拿来一个袋子和两把武器,那些原本就是我的东西:“这些还给你,给你装了几包盐,去了江东自有用处。”
看来我终于可以自由活动,这样的幸福感,若不是在这颠簸的船舱里待了半个月,根本不会知道自由的珍贵:“多谢甘大哥。”
“你走吧,一会儿苏飞就会带人来清点人员物资,先在南岸送你下船,然后我就回北面。”
甘宁给我说他的打算的时候,已经能感觉到船在向南方移动,这家伙,早就猜到我不会跟他们一起了的吧。
到了南岸,我迫不及待地跳下船,这样颠簸的日子实在难受,刚开始的两天,我上吐下泻,被兄弟们伺候了好些日子。
“好心告诉你一个消息,小霸王孙策前不久被刺身亡,现在的吴侯是他的弟弟孙权……如果以后落魄了,随时来荆州军找我。”临走时,甘宁留下这样的话。
“如果在荆州军混不下去了,欢迎来江东。”不过是友好的一句说辞,谁也没希望对方真的会面临落魄的境地。相识一场,临了分别,这辈子会遇到很多。
当江上的锦帆船队一字儿远离,我环顾四周,不出意外的迷了路。
“这甘宁,从来就没想过给我个地图吗?”我苦笑着,翻看自己的包裹,准备计算一下能在这荒郊野外坚持几天,却赫然翻出来一张小心叠好的粗布。打开这张粗布,长宽都有一只手臂的距离,上面用大概是木炭类的黑色物体歪歪扭扭地画着些箭头,在最后画了一个大大的叉,写着“口天”二字:“口天?是吴郡吧……甘大哥,这个绘画水平,我觉得你就算给我画一个你们的藏宝图,我也是绝对找不到的。”收了地图,好歹死马当活马医,我只要朝着大致的方向走,能看到路人就行。
好不容易走到大路,路遇几名背着谷物进城的佃农。他们告诉我,要去吴郡的话,要顺江直下到入海口,如果是找吴侯,顺着东南的方向骑马几天可以到会稽,步行要很久。
看来甘宁给我画的图是画错了,那个方向分明是让我一路向东,而我要去的,是吴侯的位置。
“小伙子,路还远着呢,如果你脚程快,晚上可能到得了鄱阳,不妨在那里购置充分的给养。最近山越多发,大路还好些,还是要多加小心啊!”要个年老的农夫都已经走开了,想起了什么的样子急忙回来告诫我。
“谢谢。”其实他们的方言听起来还是有些难懂,也真难为了这位长者。
我决定,先去鄱阳,也顺便熟悉下南方的人文风情。
在天黑前,我成功到达了鄱阳,赶在守城士兵关门前的最后一刻,不好意思地让他们通融一次才进了城。也许是我又背了剑、又带了刀,别处的探子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山越的武装也不会这么中规中矩,我甚至没有被他们盘问。
江东与北方,在城镇布局上没有太大的区别,仍然是外城依靠坚固的城墙防御,里面就是居民区、商业区,中央部分是地方官员的驻守机构。当然,许多名城,比如襄阳、邺城,有内外两道城墙,中间是驻守的军事用地和屯田,许都在曹操迎奉献帝后也扩建成了这样的规模。
进城当然是找酒肆,我暗自嘲笑自己是什么时候也染上这样的毛病,以前江峰和于惑总是这样,每到一座城,先尝一碗酒。
这家店名叫“鄱阳酒肆”,以地为名,我还是第一次遇见,可能老板与太守关系不一般吧。进了大堂,却还有更不一般的地方,夕阳已下,整个屋子竟然满满地找不到一个空桌子。连小二也很为难:“这位客官,要不,与其他人拼一桌?”
“呵呵,这个好说,有酒菜就行。”我看了看,都是些三三两两的江湖人士,要想在他们那里拼个位子有些难。
小二径直走到左面贴墙的角落,桌上两个人,一老一小,灰色的短打布衣,两把长剑摆在桌上。不知道他们小声说了些什么,年长的汉子远远地看了我一眼,冲小二点点头,小二才连忙招呼我过去。
“一壶好酒,再来盘肉。”我向两人客气地打了个招呼,给小二叫了菜,这才坐下来。
年轻的剑客很友好:“小哥也是来参加围捕山越的?”
我不知所云:“山越?”
“不是吗?这间酒馆聚集的几十人应该都是响应吴侯征讨山越武装,前来支援贺齐、黄盖两位将军的。”
这时候小二已经把酒菜端上来了,我看了看这盘肉的量,便又让小二上了一盘,示意桌上的两人一起吃:“话说围剿山越的事情,本来应该是当地驻军的职责,为什么会和江湖人士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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