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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魔王座-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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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鱼寿宠溺的刮下马背,一个跃身跳上,惊鸿前蹄高扬,立身长嘶。
忽闻一声惊呼,“陛下!”
修鱼寿回头就见归芗人遥首相望,满面欣喜之sè,他敛目奇道,“邑王好兴致,竟到马场来了。”
归芗人莞尔一笑,打趣道,“臣为惊鸿一瞥而来,能让陛下本末倒置,必是人间极品!”
修鱼寿眼底不悦一闪即逝,转而半笑道,“上来!”
归芗人脸上一愣,犹豫道,“陛下,臣不会骑马。。。。。。”
“上来!”修鱼寿没耐心多言,“孤今个儿就让你长长见识,什么叫飞马凌空!”
归芗人踌躇着跨上马背,坐在修鱼寿身后,两只手不知该放哪儿,就听修鱼寿一句,“坐稳了,别抱腰。”
归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觉身下猛地一颠,险些被惯力甩下马背。她于慌乱间扣住修鱼寿双肩,就觉眼前一花,景致迷乱一闪而过,继而狂风呼啸,刮得皮肉生疼。她大气不敢出,索xing紧俯修鱼寿,面掩其背。再次听到那个熟悉的心跳声,归芗人顿觉心安,数着数着,恐慌淡去,紧绷的神经也松懈下来。无意间双手下移,忘了修鱼寿的叮嘱,她就这样触了雷。
身前的男人浑身一震,猛然扬缰勒马,急停之下顿觉马蹄凌乱,几步错踏。归芗人的身子随之几下踉跄,一个重心不稳跌下马背。她极度惊惧的双眼,看着男人一跃而下,伸手带她入怀凌空就势一翻,自个儿的身子垫在了下面。
归芗人被吓得不轻,趴在修鱼寿身上两眼发直,单是呆呆的看着他。修鱼寿半响才缓过气,一阵吃痛的呛咳让归芗人回了神。她慌忙起身,没留神身下,就见修鱼寿一声闷哼,直皱了眉头说不出话。
归芗人心慌意乱,不住的道歉,“陛下,对不起!对不起,陛下没伤着?我知道错了,我。。。。。。”
修鱼寿勉力翻过身,就见他躺着的地方压了一块鞠般大小的石块,看样子撞得不轻。归芗人更是慌了神,就听修鱼寿哑着嗓子,语中含怒,“把马牵来!”
归芗人顿悟,语无伦次的自言自语,“对,对对!用马,先把陛下送回宫!”
一直在马场外静候的侍监官见势不妙,忙赶回宫里叫人。
牵着马一路走回宫,归芗人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神情变幻莫测,思绪飞到了九霄云外。没防着前面站了人,直愣愣撞了上去。
她瞬间回神,抬头就见修鱼非一脸疑惑状,“这是怎么了?骑马的不像骑马,牵马的还带走神的?”
修鱼寿半直着身子,忍痛道,“传御医。。。。。。”
修鱼非一愣,“您别说是骑马摔了,我宁可相信您是走路摔的。。。。。。”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修鱼寿刚要发火,腰背一扯直疼的脸sè煞白倒抽一口凉气。
“得得得,先回寝宫再说。”
侍监们闻讯赶来,一群人七手八脚把他弄上床。
“你们轻点!”归芗人眼瞅着一群男官笨手笨脚的,急的直跺脚,“这寝宫怎么没个宫女啊?”
修鱼非装模作样的叹口气,“你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么?”
修鱼寿呲牙咧嘴道,“修鱼非,你给我等着!”
修鱼非凑到床边,笑得喜庆,“哥,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闲情逸致去骑马。您说您骑术高明,不穿护甲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带个连马都不会坐的人?您说您这不是自找的么?”
修鱼寿一眼瞪过去,侍监官直低了头,就听修鱼非继续道,“您别瞪他,那马场又不是就他一个在那儿盯着。整个皇宫都传开了,咱们的小皇帝带邑王骑马,结果是人仰马翻。最喜庆的是您一个英雄救美,把自个儿给弄伤了。”
满殿立着的宫人,强忍着笑不敢出声,就见修鱼寿一个翻身掉下床,“修鱼非,有种你给我站那儿别动!”
修鱼非乐道,“我没动,问题是我不动您也够不着啊!”
没想修鱼寿一下站了起来,还没走一步,又跪了下去,直疼白了脸。
归芗人看不下去了,拽了下修鱼非,“他伤得不轻,您别逗他了!”
修鱼非无语道,“行行行,您别折腾了!都杵那儿干嘛,还不把他弄回去躺着!”
修鱼寿彻底火了,“都给我滚出去!”
满宫瞬间噤声,归芗人更是吓了一跳,小心翼翼道,“陛下。。。。。。”
“滚!”
修鱼非脖子一缩,吐吐舌头嘟囔道,“惨了,真火了。”
说完,忙带着满殿的人退了出去。
寝宫外,修鱼非一改嬉皮之sè,屏退左右,单留了归芗人。
归芗人见他不说话,有些不自在道,“佑亲王要没事的话,下臣先行告退。”
归芗人转身间,就听修鱼非yin冷的声音自耳后飘近,“你最好离他远点,芗吟公主。”
归芗人触电般僵立原地,全身止不住的颤栗,鲠着脖子回过头,修鱼非已不见踪影。
第六十四节 初现党争 非绝女情()
司徒姐妹三人远远瞅见归芗人,一步一摇,七魂没了六魄般,忙齐身围上。
司徒燕心直口快,一副要打抱不平的样子,“怎么了,他欺负你了?”
司徒婧疑惑中带着酸,“上午不还好好的么?还带你骑马,这才多大一会儿就这样了?”
司徒荟扯了扯她们衣袖,轻声道,“发生什么事了,能跟姐妹们说说么?”
归芗人清冷的摇头,凄凉的神情满是难言之隐,“我只是累了,歇息下就好。劳烦大家惦记,芗人没事。”
司徒燕一下拦住她,“你这是没事的样子么?你。。。。。。”
司徒荟一把将司徒燕扯到一边,笑道,“没事就好,回去好好歇息,我们改ri再聚。”
看着归芗人缓步离开,司徒荟摇头道,“今儿个还是别去打扰陛下了,探幽郡的事也不急这几天。”
“大姐,我今天不单是为了这事儿。”司徒婧直皱了眉,“陛下严令各地驻军十万,黎关一役,我赤乐守军十万出征,几无生还。之前辅王来报,五万空缺尚未归制。听闻各郡调兵换防,均是行动迟缓,在黎关驻防的禁军至今无法撤回。这样下去,先不说赤乐空防,濮安同样居危。原驻守濮安的禁军已全数归朝,仅剩五万晋王军留守。天蛭关直面大皖,东临南衍,眼下这两国都是敌非友,一旦发难后果不堪设想。”
司徒燕一拍脑门,“你瞧我这记xing!昨儿个我也收到辅王急报,同样是五万空防尚未归制!”
司徒荟闻言一愣,“不应该啊,圣上下旨到现在一月有余,就算南军北调,也该到了。”
司徒燕敛目咬牙道,“定是那覃王搞的鬼,她掌地方军,若不是她从中作梗,何至如此缓滞!”
司徒荟摇头道,“不对,这事让陛下知道,第一个问责的定是覃王,她不会这么蠢。这样,我们先找佑亲王商议下,不忙惊动圣驾。”
三人行至佑亲王殿,便见满殿莺歌燕舞。
修鱼非尽享声sè之娱,见三王齐临殿外,仍不动声sè。
三人等候多时未见传召,皆是满腹怨言。正要愤然离去,便见侍监官骤步迎上,道是佑亲王已然明了三王到访之意,无须忧心多言。
三人面面相觑,勉强作笑间转身离去。
听了侍监官的回话,修鱼非刮了下面前人儿的小鼻头,调笑道,“皇兄偏宠将才,覃王有大麻烦了。”
小夜不以为然道,“王爷不是已成竹在胸,她们定能化干戈为玉帛。”
修鱼非闻言大笑,“化干戈为玉帛?覃王彻查黑市六亲不认,害得她们父王声名狼藉,旧王均受其累。覃王势孤,她们不敢挑明了来,是因为她在南衍的兄长和当今圣上。想让本王也搀和进去,本王还偏就不上这个套!”他说着叹口气,“如今的朝堂表面上焕然一新,各王年轻气盛各司其职,一片祥和。实际上是各怀鬼胎,一盘散沙。可惜我那皇兄,疆场上是条龙,到了官场就成了虫,一根肠子通到底!让自己的臣子卖房赈灾,也就他想得出来。本王是无所谓,可怜那几位郡王到朝中当官,反倒把自己的窝给当没了。”
小夜眼底不悦一闪即逝,继而巧笑如花道,“王爷就没想过成家的事儿么?”
修鱼非直盯着她,坏笑道,“跟你么?”
小夜起身一推,低头含羞道,“王爷可不能拿这事儿寻开心!”
修鱼非将她上下一番打量,半笑不笑道,“小夜姑娘莫不是看上本王了?”
小夜头低得要贴上胸前,细若蚊声道,“王爷一表人才风流倜傥,哪家姑娘不喜欢?”
修鱼非笑里透了寒,“你喜欢的不是修鱼非,是佑亲王。能担佑亲王之责的大有人在,可修鱼非只有一个,他不属于你,也不是为了佑亲王位留在这里的!”
小夜惊得抬起头,双唇颤动,“王爷,小夜不是。。。。。。”
修鱼非猛地站起身冷笑道,“我修鱼非自幼玩世不恭,少有放荡不羁之名。这世上,能拴住我的东西唯有一件,它,不在你身上!”说着,他扬声对众歌女道,“打今儿起,你们不用进宫了,本王闲了会去看你们的,都散了!”
“王爷!”小夜看着修鱼非决绝的身影,yu语还休,终无奈离去。
夜已深沉,皇帝寝宫依然灯火通明。
两殿相邻,修鱼非不由近前,听到里面传出极致压抑的呻吟。他未及通传一步跨入,就看到归芗人正为修鱼寿上药敷腰。
修鱼非冷眼直视归芗人,“你怎么在这儿?”
归芗人还未回话,修鱼寿便没好气道,“你怎么来了?”
修鱼非讪讪道,“我看你宫里灯火通亮,就过来看看,伤好些了么?”
“邑王这药酒还有点用,比御医开的那些强。”修鱼寿套上衣服,转过身,“粮食办的怎么样了?”
“再有两天就差不多了。”修鱼非说着低身跪地,“请陛下准臣暂行离朝,同禁军一道前往放粮。”
“上官耘去就行了,你一个亲王去干什么?”
“臣弟一想察看民情,二想调查一些事,万望陛下恩准!”
修鱼非一反常态,修鱼寿心里直犯嘀咕,“你是下了决心要去,行,所见所闻如实回报。”
“谢陛下!”
修鱼非起身间,冷凝的目光直扫得归芗人浑身颤栗,不敢抬头。
直到修鱼非离开,她方才吁了一口气,平复了下心神轻声道,“时候不早了,陛下也早些歇息,臣明ri再来。”
“有劳邑王,明ri记得把你刚说的税赋改制,全部写成折子带来。”
承尧三年十二月初,佑亲王修鱼非远走北方边郡,亲往赈灾。
同时,修鱼寿与掌管财政赋税的邑王,经过十数ri的反复斟酌,决心一改税制。
改革税制涉及到各王所司,牵涉甚广,修鱼寿索xing一改俱改。
此次改制,在北尧掀起轩然大波,险些酿成巨变,终使尧王踏上了御魔之路。
第六十五节 孤心向月 五制军始()
“芗人,那个税制整改,督赋司还有其他各王有没有拟定出详细的方案?”
归芗人一边敷药,一边叹气,“有是有,都是些皮毛,不痛不痒的。”
修鱼寿一转身,腰伤扯得眉头一拧,归芗人急道,“别动!这才敷了几天,不好好治会留根的!”
修鱼寿瞧着她的样子,不由笑道,“你这语气真像小五,当初在他们家养伤,她说的最多的词儿就是‘别动’。”
归芗人手上一颤,“承昭皇后么?”
修鱼寿语气轻柔,笑得无奈,“是啊,一入宫门深似海,又不得已参与朝政,是孤对不住她。”
“陛下没有想过再立妃嫔么?”
“一个人只有一颗心,它还没大到能容下他人的地步。”
归芗人默不作声的敷好药,修鱼寿套上衣服,“这样,不等他们了。你就把牵扯到各司的地方列出来,孤再命他们拟定方案。这样,他们也不会为难你了。”
归芗人静默半响,忽而一句话让修鱼寿呆愣当场,“孤心向月伴盈缺,未及承昭待惘然。”
此后,归芗人绝口不提尧王私事,一心改制。
修鱼寿阅其所呈,赞不绝口,严谨修改后,即严令各司奉旨执行。
第一,严格征兵条例,增设入营考核,特令独生子一律不得参军。禁军外,统一全境军服、军纪,重申十三斩杀令。广羽、煦水、南祈三地驻军削至五万,半农半军,军饷照旧,军粮自给。其余五郡驻军,两年一换防。各地驻军,凡授衔将领亦随之调换。裁军后所有在役兵员,三代以内直系血亲,皆以军户入籍。
第二,责令各郡辅王,普查人口,严格管制。大小商户入籍,增设官户,在朝官员三代以内直系血亲入户。重新勘丈土地,以富、贫、劣三级划分,官民建房养畜均以劣土。富土一律纳入官地,于各郡设官仓,由督赋司下设官度司兼管,民不得擅用。贫土均与农户,各户所得须明记于册。
第三,指定各级各地书院必授书目,并于官学外设幼学,幼学考核通过方入官学。于官学中增设言谏官,隶属吏监司,生员期满考试,增设必考议题“议官道”。每期考试结束,由各地言谏官封存,直接上陈太卫府交吏监司,做为朝廷择才依据及官员政绩评考标准。
第四,废黜各郡私法,以国法束民。严律令轻刑罚,彻底废除连坐、杀威、车裂、凌迟等酷刑,明列二十七项死罪,官、民、商均在其列。
最后基于以上整改,统一全境赋税,以地税、户税、关税、季税、物税五项为准,固定税额永不加赋。季税以单亩贫土的平均产量为准,每亩抽取一成,其余四项按原定标准征收。官户、军户免除一切赋税,农户免户税,只征收地税及季税。商户除户税、地税、物税外增设境内关税,原有的境外关税翻倍。官户严禁涉商,军户、农户涉商者,以商户税收为准,所有赋税减半。
旨意一下,八王殿肃静异常。
修鱼寿前脚离殿,郊尹涵后脚追上,噗通一声跪下,请求撤职。修鱼寿再三追问下,郊尹涵才将调军懈怠实情道出。
之前裁军基本是就地淘汰,留强去弱。且有老将夏侯酌坐镇,左司黯亲率禁军执行,无人懈怠。此番裁军,涉及前朝未曾有过的大规模调军补防。各地驻军多是当地人有家有业,军营从上至下,无不心中抵制上言抗议,奉旨行军一拖再拖。太卫府初设,尚无威信可言,强制行军恐生兵变。各郡太卫上报覃王,却被赈灾的事耽搁了。待她回头来办,还未想出万全之策,尧王就下旨二度裁军,更是将调兵换防定为常规。覃王一筹莫展,只得自行请旨撤职谢罪。
修鱼寿当即重回八王殿,众王重议。最终决定,各地驻军裁至五万,均以半农半军制。堰城、曜城、延关等边关守城,由二十万皇城禁卫军分驻镇守。黎关留守禁军就此常驻,原观璞延关驻军五万,调赴骞人为地方军。为防万一,修鱼寿授权天蟒卫两百将,分率二十万戍边禁卫军,自天尧出发至西南属郡煦水,后兵分两路,一路经广羽北上探幽、赤乐,一路经南祈东进濮安、观璞。所到各郡,配合太卫府严令裁军,若遇抵抗,就地军法从事。
此次裁军换防历时三个月,天蟒卫及太卫府同地方军之间,大乱小斗不断,死伤数以万计。众臣皆认为尧王此举,意在削弱地方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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