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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隼风云-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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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他吗,凯特琳?”
“这个嘛,是的。”似乎这个问题不用问。
“但你没有在‘奇美拉报道’上或是什么社交网站上讲过他的坏话,是吗?”
“没有。”
那么这个女孩到底紧张什么呢?卡秋莎读不出她的内心情绪,很极端的情绪,不仅仅是害怕。“你为什么不贴帖子讲讲他呢?”
“因为我不上网,里面都是垃圾。”
“是因为你对他有所歉疚。”
“没错。”凯特琳胡乱捻弄着左耳上的耳钉,“因为。。。。。。”
“因为什么?”
女孩很紧张。在紧张的情绪下她崩溃了,眼里闪着泪花。她悄声说:“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的过错。”
“你是什么意思?”
“那起事故是我的错误。”
“说下去,凯特琳。”
“你知道在当天的舞会上有这样一个家伙吗?我喜欢的一个家伙,叫丹吉洛。”
“在当天的舞会上?”
“是的。他完全不理睬我,跟一个叫布里安娜的女孩厮混在一起,当着我的面。我想让他吃醋,就朝特拉维斯走过去,跟他厮混在了一起,我当着迈克的面把汽车钥匙给了他,要他带我回家。我当时说的话似乎是,喂,我们先把特蕾和瓦尼莎送回家,你跟我再一起玩。”
“你认为这样会让迈克难受吗?”
她含着眼泪点点头,“这样做太愚蠢了!但他做的事情也太龌龊了,竟然跟布里安娜*。”她紧张地耸起肩膀,“我不应该那样做,但我当时很受伤害。如果我不那样做,一切就不会发生。”
这就是那天晚上特拉维斯为什么开车的原因。
是为了让另外一个男孩吃醋。
女孩的解释也给出了一个全新的版本。或许在开车回来的路上,特拉维斯意识到自己被凯特琳利用了,或许他对她喜欢迈克很生气。他是不是有意翻车?谋杀/自杀,一时冲动的举动,这种事情在谈恋爱的年轻人当中不是没有听说过。
“他对我很来火,是不是?”
“我要做的是在你家外面安排一名警员。”
“真的需要吗?”
“当然,暑期班才刚刚上,是吧?你还不会马上就考试,会不会?”
“不会,我们才刚上。”
“那好吧,你为什么还不赶紧回家?”
“你这样认为?”
“对,一直待在家里,直到我们找到他。”卡秋莎记下女孩的家庭住址,“要是你能够想出更多的事情来,关于他的行踪的事情,请让我们知道。”
“当然。”女孩接过卡秋莎的名片。她们一起走回到她的那个小团体中间。
她的耳畔飘荡着坎布为南美乌鲁班巴乐队伴奏的印第安直笛的乐曲。这音乐让她内心平静下来。让卡秋莎有些遗憾的是,她的车子已经开进了蒙特雷湾医院的停车场,她把车停下,暂停了音乐。
抗议者中只有一半留了下来。菲斯克神父和红发保镖都不在了。
有可能是去追踪她的妈妈了。
卡秋莎走进医院。
几名护士和医生走上前来表示同情,两名护士看到同事的女儿竟然当即哭了起来。
她走下楼梯,来到安保负责人的办公室。房间里空荡荡的。她沿着走廊朝重症监护室望去。她直奔过去,推门进入。
卡秋莎转向米利亚尔死去的房间。她很惊讶。房间用黄色警戒线隔离了起来。牌子上写着“勿入犯罪现场”。这都是哈珀一手弄的,她心里想到,很是气愤。这真是愚蠢。这里只有5间重症监护病房,其中3间有病人,检察官竟然封住其中一间?要是有更多的病人需要入住怎么办?况且,她心里想,犯罪已经发生了将近一个月,自从那以后,这间病房已经有十几个病人住过,更不用说被细心的工作人员打扫过。不可能搜集到更多的证据。
都是为了哗众取宠和公关之用。
她匆匆离开。
她差点撞上胡里奥,胡安的弟弟。他曾经在这个月的早些时候袭击过她。
他皮肤黝黑,矮小壮实,一身深色的衣服,拿着一沓文件。他猛的一下停住,眼睛盯着她。两人相距只有四五英尺。
卡秋莎紧张起来,略微后退了一下,腾出时间以便用上辣椒水或手铐。如果他再次袭击的话,她准备自卫,尽管她可以想象得到媒体会怎样报道:帮人实施安乐死的谋杀嫌疑人的女儿用辣椒水对付接受安乐死的受害人的弟弟。
但胡里奥只是用好奇的眼神盯着她,不是愤怒或痛恨的眼神,而是一种巧遇她之后的兴奋,“你妈妈。。。。。。她怎么会?”
这句话好像是练习过的,似乎他就等着机会来临,好把这句话讲出来。
卡秋莎正要说话,可是胡里奥很显然不想得到什么回答。他慢慢走出门,朝后面的出口走去。
第两百零五章 医院线索()
仅此而已。
没有粗暴的语言,也没有威胁,更没有动粗。
她怎么会?
这次尴尬的遭遇气得她心脏怦怦直跳。她回想起妈妈说过胡里奥早些时候来过这里。卡秋莎奇怪他为什么现在又回来。
卡秋莎看了最后一眼警戒线离开特护病房,朝安保负责人的办公室走去。
“噢,卡秋莎探长。”亨利说,有些惊讶。
她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他们竟然用警戒线把房间围了起来?”
“你去过那里?”他问。
卡秋莎马上觉察出这人的姿势和语调透出紧张。他快速地思考着,有些不安。这是为什么呢?卡秋莎有些纳闷。
“封上了?”她重复道。
“是的,没错,夫人。”
夫人?卡秋莎听见这个正式的称呼差点笑出来。她、休、巴斯科姆,加上先前的一些伙伴,几个月前还在渔人码头一起喝啤酒,吃玉米粉饼。她决定开门见山,“我只有一两分钟,亨利。跟我妈妈的案子有关。”
“她现在怎样?”
卡秋莎在想:你要比我清楚,亨利。她说:“不太好。”
“替我带给她最美好的问候。”
“我会的。我现在想见胡安死亡时候值班的医生,看一下当天的前台日志。”
“没问题。”其实他的意思是很有问题,下一句才是他想说的,“但情况是我没有权力。”
“为什么?亨利。”
“有人要求我不能给你看任何东西,包括文字材料。我们甚至连和你说话都不应该。” “是谁下的命令?”
“董事会。”巴斯科姆用试探性的语气说。
“还有呢?”卡秋莎继续逼问。
“还有嘛,就是哈珀先生,那位检察官。他跟董事会通过气,还有人事处长。”
“这些都是可公开信息。辩方律师有权知道这些。”
“噢,我知道。但他说你要想看的话必须通过律师。”
“我不会把它拿走。只是翻看一下,亨利。”
她浏览这些材料绝对没有违反法律,并且也不会影响案子的审理,因为日志和签到单中的内容最终都是要公布的。
巴斯科姆的脸色表明他是多么为难,“我理解,但我不能,除非有传票。”
哈珀叮嘱这位保安队长只有一个目的:羞辱卡秋莎和她的家人。
“对不起。”他怯懦地说。
“没什么对不起的,没关系,亨利。他有没有给你理由?”
“没有给。”他这话讲得很快,卡秋莎轻而易举地觉察到他的眼睛在躲避,跟她所了解的这个人的行为底线有所区别。
“他说了些什么,亨利?”
他停顿了一会儿。
她朝他探着头。
保安队长低下头,“他说。。。。。。他说他不信任你,他也不喜欢你。”
卡秋莎尽量使自己脸上的笑意更浓,“很好,这消息不错,我想。除非地球人都死光,不然我不会竖大拇指称赞他的。”
时间是下午5点整。
卡秋莎在医院的停车场给办公室打电话,获悉特拉维斯的追捕行动没有什么进展。公路巡逻队和警局都在实施追捕行动,集中在一些常规场所和获取有关逃犯的情报的来源地:他所在的学校、他的同学还有大卖场。他的交通工具只有一辆自行车,理论上讲这会很有用处,但至今仍未有人看见。
雷从特拉维斯潦草的笔记和绘画中没有得到什么,但仍然筛查搜寻可以帮助找到男孩下落的线索。凯文正在试图查明那只面具的来源,给在博客上确认出的潜在受害者打电话。由于卡秋莎从凯特琳那里获知特拉维斯喜欢海边,她就额外给他增加了一项任务:与公园部门联系,提请他们注意那男孩有可能藏在这个地区的某个地方。
“好的,头儿。”他疲惫地说,透出的不是一种疲劳,而是像她一样的无望。
她接下来给乔恩打电话。
“我拿到了男孩的电脑,那个叫莱因霍尔德的警官留下的。只要是电脑问题他都很在行。”
“他很有办法。他会成功的。你那里运气怎样?”
“还不行。特拉维斯很机灵。他不单单依靠基本的密码保护。他有一种所谓的专属密码设置程序,能把驱动器整个给锁住。我们无法破解,但我给学校的一位同事打了电话。要是有人能进入的话,那就是他们了。”
嗯。卡秋莎想,用的都是中性词:“同事”和“他们”。卡秋莎把这两个词翻译成“年轻漂亮的女研究生,还有可能是性感的金发女郎”。
博林又用专业术语补充说:通过与州大学克鲁诺分校的一台超级计算机连线,一场残酷的强攻正在进行,“这套系统将在随后的一小时内破解密码。”
“真的吗?”她兴奋地问。
“或者,我也可以这样说:要在下面的两三百年内。要看情况来定。”
卡秋莎说了声谢谢,告诉他晚上她要回家。他听起来有些失望,在解释完他晚上没有什么计划之后,说要继续寻找那些有危险的贴客的名字。
她随后从马丁尼那里把孩子接走。他们一路开车直奔她父母躲藏的小旅馆,至少在那里是安全的。
她一面开车一面回想起围绕米利亚尔之死发生的事情,但实际上她当时还没有太多注意这些事情。追捕行动需要她全神贯注:马文………那个邪教领袖、杀手和恶毒的操控者,还有他的搭档,那个一样危险的女人,在他逃跑后仍然留在这个半岛上,他俩继续追杀新的受害人。卡秋莎和休马不停蹄地追捕他们,所以米利亚尔的死并没有占据她的思想,除了他的死给她在其中所扮演的角色带来了刺痛般的悔恨,虽然她在其中的角色微不足道。
要是她能料到自己的妈妈会牵扯到这个案子里的话,她绝对会更关注一些的。
10分钟后卡秋莎将车停在小旅馆的石子铺成的停车场上。麦琪叫了一声“哇哦”,一面看着这个地方一面在座位上弹跳着。
第两百零六章 守护家人()
“是的,很整洁。”尽管韦斯的语气没有那么兴奋。
这座别致的老式小屋——奢华的卡梅尔旅馆的一部分,是与主建筑分开来的十几座独立小屋中的一个。
“还有游泳池!”麦琪喊道,“我想去游泳。”
“不好意思,我忘记带你的游泳衣了。”卡秋莎几乎想建议伊迪和斯图亚特带他们去买游泳衣,但回头又想起她妈妈不应该在公共场合抛头露面,因为有菲斯克神父和放在外面的鹰犬,“我明天带过来。嘿,韦斯,还有一个网球场。你可以跟外公练习网球。”
“好的。”
他们从车里下来。卡秋莎收拾起她早些时候整理的箱子。孩子们今天晚上要在这里跟外公外婆一起过夜。
她们沿着小路走着,两边种有藤蔓植物和母鸡爱吃的多汁植物。
“他们住的是哪一间?”麦琪问,在路上蹦跳着。
卡秋莎指了指,女儿快速地冲上前去。她按了门铃,一会儿之后,也就在卡秋莎和韦斯也到了的时候,房门打开了,伊迪朝外孙笑着,请他们进屋。
“外婆,”麦琪喊道,“太酷了!”
“这地方不错。进来吧。”
伊迪朝卡秋莎笑了笑,卡秋莎也试图看出她脸上的微笑。但是她的表情跟白纸一样让人读不出什么东西来。
斯图亚特拥抱两个外孙。
韦斯问道:“你还好吧,外公?”
“我很好。马丁尼和史蒂文还好吧?”
“还好。”韦斯回答说。
“我和那两个双胞胎用枕头堆了一座山,”麦琪说,“山上还有山洞。”
“那你得告诉我是怎么做的。”
卡秋莎看见他们来了一位客人。著名的辩护律师乔治起身,走上前来同卡秋莎握手,用深沉的男低音打招呼。咖啡桌上有一只打开的手提箱,黄色的纸簿和打印出来的材料凌乱地堆在一起。律师也跟孩子们打了招呼。他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不过卡秋莎从他的姿势和表情可以马上看出他们的谈话进行得很艰难。韦斯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希蒂。
伊迪分给两个孩子一些糖果,要他们出去到游乐场玩。
“要跟妹妹一起玩。”卡秋莎命令说。
“好的,走吧。”男孩一面对麦琪说,一面抱稳果汁盒和饼干。他们离开了。卡秋莎朝窗外看去,注意到她可以从这里看见游乐场。游泳池在一扇上锁的门后面。为了小孩怎么警惕都不为过。
伊迪和斯图亚特回到长沙发上。桌子上放着三杯咖啡,基本上没有喝。咖啡是她的妈妈在希蒂到来时沏的,有客人她都会这样做,这成了她的习惯。
律师问了一下关于案子和追捕特拉维斯的情况。
卡秋莎简短地作了回答,她实际上也只能回答出这些。
“还有那女孩,米拉怎样了?”
“好像还在昏迷中。”
斯图亚特摇摇头。
路边十字架袭击案的话题被搁置在一边。希蒂瞥了一眼伊迪和斯图亚特,眉毛挑起。卡秋莎的父亲说:“你可以告诉她。讲好了,什么都讲出来。”
希蒂解释说:“我们谈谈哈珀的行动计划是怎么一回事。他这人很保守,笃信宗教,有记录称他反对‘尊严死亡法案’。”
这个提案在本州不时会冒出来;它是一项成文法,像首都的那一个。该法案允许医生协助有结束生命意愿的人终止生命。就像堕胎一样,这是一个很有争议的话题,支持的和反对的两派对立得很厉害。目前在本州要是有人帮助一个人实施自杀,这种协助行为被认为是重罪。
“他想拿伊迪开刀。这个案子不是关于协助自杀的,你妈妈告诉我胡安伤得太厉害,自己不能服药。但是哈珀想发出一个信息,本州将对任何协助他人自杀的人施以最严厉的惩罚。他的意识是:不要支持这项法案,因为地方检察官会对每个案子进行仔细审查。只要越雷池一步,不管是谁,只要帮助他人死亡就会遭到起诉。很严厉的起诉。”
他用很别致的音色继续严肃地向卡秋莎说下去:“这意味着他对认罪辩诉不感兴趣。他想上法庭,搞成一次声势浩大、引人瞩目、有宣传作用的争论。在目前这个案子中,因为有人杀死了胡安,所以它就成了谋杀。” “还是一级谋杀。”卡秋莎说。她对刑法的熟悉程度像有些人对《烹饪的乐趣》的熟悉程度一样。
希蒂点点头,“因为是事先有预谋的,况且米利亚尔还是一名执法警官。”
“但是属于非特殊情况。”卡秋莎说,看着妈妈苍白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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