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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之崛起-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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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六块钱的房租,俺现在一个月二十一块钱,等租下这房子,俺就把俺媳妇还有俺兄弟接过来,等以后拿了三十块钱,就把俺爹俺娘接来,俺爹俺娘可会种菜了,在城外头揽下几亩地种菜,一月俺大、俺娘、俺媳妇至少能挣三十块钱,让俺兄弟上学堂读书……”
朝着走着,赵勋节又在那里合计着他的“未来大计”,两人走到了鲁班新村的二期工地边,工地上依如过去一般忙碌,而且在干活的工人中,还有一些身穿蓝色斜条纹布的工人们帮着推着砖车、和着洋灰,为了能早一天般进这新家之中,有一些工人自愿在休息的时候来工地上帮忙,当然仅只限于摸到二期租房号工人。
二期除了像一期留给公司最好的工匠之外,有一半的的房子,是由申请租房的工人摸号决定,谁能优先住进新宅,而摸着号的总是最幸运的人。
“快点吧老子可是抽中第三期了”
若不是太过疲惫,或许赵大栓也会进工地帮忙干上一会,房子快上顶了,最多还有两星期,三期就会开工,也许到八月十五前,一家人就能搬进这新房子了。
这全赵大栓倒是全没有先前的那些埋怨,有的只是算着自己还剩下多少天才能拼进这新房子。
在赵大栓在那想着自己的好日子,一个头戴着“瓜皮帽”、身穿绸衣的年青人,在两三名随员的陪同下,正从街边的另一头慢慢的走到新村街口,走到树下自己个要了碗藕粉,坐在摊上吃了起来。吃着藕粉时,他偶尔看着那些工地上,正盖着的新房。
“这狗东西,果然不是什么好玩意”
怀揣着刚敲得两万两产业券,看着眼这片红砖青草排列整齐的新宅,便是恨恨的骂了一句。
“就是,主子爷,这产业公司的人可真不是什么好玩意”
旁恭着身子站在那的严崇年一听主子这般说,连忙弯下那腰身接腔帮衬着。
“过去咱们在武昌的时候,别说是像姓胡的那**的后生,便是盛宣怀见着爷您可不也得恭着敬着,这不,爷今个屈尊降贵的到了这产业公司,且不说这钢铁厂没迎出十里地不说,就连那姓胡狗东西都没给个面见,像打发要饭的似的打发了那么点银子……”
嘴里说着,严崇年的心里却是恨着,过去在湖北的时候,跟着主子到汉阳铁厂,那铁厂经理、主事那个不是迎出十里地去,主子爷得了他要的面子,就是自己个这当奴才的,临行了人家还会封上一大红包来,那这马鞍山,上上下下的没个规矩。
“狗东西,这帮什么玩意啊,竟以为爷我怕那洋鬼子差一洋鬼子打发爷”
端绪这么说着时,全忘记在那钢铁厂接待室里,见着接待自己的竟然是一洋鬼子时,心里顿时就没了底气,虽说人家邀着吃饭,可心里见着洋鬼子就犯触劲的端绪那里会给自己找不自在。
借着主子方才的话头,腰身鞠的更低的严崇年又却就说道。
“主子爷,人们都说,这产业公司是个挟洋的主,今个咱见了可是那个真奴才仔细思量,主子今个来这,本就是给那产业天大的面子了,就连我这当奴才的都羡慕这产业的福气,这我这奴才都知道,更何况是他们。不过,据奴才见识,这帮狗东西,怕是没奴才这般想着,对主子爷那是大不敬着,奴才是主子的奴才,可这帮奴才却不知自己个是个奴才,忘了奴才却又给洋人当起了奴才,奴才想着主子还能受着这群奴才,心里好不是滋味”
严崇年一口气说了一大摞子“奴才”却说得极顺口,意思也极明白,反正就是落井下石。
端绪听了,忍不住大笑道。
“崇年,也就是你这奴才,有这般子孝子,你家打从顺治爷入了关,就是我家的包衣。”
瞅了眼这主屈奴辱,满面悲惨的严崇年,心底倒是感起了这当奴才的孝心来,还是这些个包衣有孝心,有忠心,当初顺治爷犯的是那门混,把这汉人都变成了旗人的包衣奴,现在怎么会出《苏报》这档子麻烦
想着最近这些天,大哥为了在那租界会审公廨审出来麻烦,成天愁眉不展的样子,端绪心下忍不住感着当奴才的忠义,严崇年这奴才比一般的旗人还明了忠义,前时候和府里的那些个下人说当年的太祖爷起兵时,每当讲太祖爷打了胜仗就得意洋洋,他就会面露喜色,露出八颗牙来,这奴才的忠义岂是一般人所能比及,这种奴才少了,以后一定得劝大哥重用一番,这地方的官员。
“赶明我跟大哥说一声,看看这两江什么地方出个缺就差崇年你给补上吧”
主子爷的话只让严崇年大吃一惊,“唿”地起身就地伏身叩头,不顾旁边卖藕粉的老板诧异,不停的叩着头,。
“主子爷,你……奴才谢主子爷的厚待奴才定……定不负主子……”
或是激动的连话都说不顺畅了,严崇年这会只是泪流满面的不断的叩着头,拜着主子的恩典。
“罢了吧”
端绪随意摆了摆手。
“若是有心,回头真出了欠缺,就把地方上治理好了,尤其个别让那些个乱党穿了空子,若是地方上官吏,都像丛爷你这般忠义,我大清又岂有今……”
未等端绪把话说完,那吃了一半的藕粉却被掌摊的师傅一把端走了。
“这是做什,你……”
端绪身站跟着的奴才,一见忙喝了一句,恰好路边正过一灰狗,掌摊的师傅一声不坑的将那半碗带肉的藕粉放到路边,正溜达着的灰狗一见有东西吃便搭头吃开了。
“这碗让落刀子东西给污了,剩下半藕粉丢了可惜,喂狗,老子都怕污了这狗肚子”
说着话掌摊的中年人便又吐着旁边的垃桶呸了一口浓痰。
瞅着这一幕端绪瞪大了眼睛来,他没想到自己堂堂一贝勒,竟然受了这般的侮辱,连这一掌摊的下三滥都敢……而旁跪着原涕流满面的严崇年一见主子受了辱,顿时跳了起来。
“这个狗奴才竟敢……”
“瞅不嘛,狗奴才是背典忘宗的狗东西,爷是爷们,是人”
掌摊的中年人话的功夫,那两尺长的碗大铜勺便掌到了右手间,脸上的肉抖着,全是作着若这狗东西若还横着,便挥勺教训他的准备。
“你……你……”
严崇年手指这下三滥,恨的嘴哆嗦着、手指颤着,张嘴却是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你家打从几百年前就忘了祖宗,甘心当着奴才,怎么着,还怕人说道了,告诉你,爷没旁的,就身上这骨头还在,别说你这狗奴才”
提勺的中年人眼一横,扫着那坐在椅上被气的面色铁青的“主子”。
“便是你家那建州主子来了,爷都不惧着,那努尔哈赤什么玩意,那还不是咱大明的奴才,还你家主子的祖宗都是咱汉人的奴才,你这奴才的奴才在这里横个什么劲啊”
声音越嚷越大,周围渐围上了一群人来。
“老少爷们,说是这个理不”
“好说的好”
“李四哥,就是这个理”
“就是,你这奴才的狗奴才在这横个什么啊”
“可不是嘛小心回头咱汉人复江山了,砍了你家主子脑袋,把你这奴才拉出去游街去……”
周围顿时叫起好来,不单是那工人,就是那外地来的客商、公司的警察都跟着起着哄,叫起好来
“爷们”
被人唤着李四哥的掌摊师傅,长一鞠礼。
“爷们别怪,今个李四瞎了这双狗眼,让这不是人的东西污着这桌子板凳了,今个大家伙见个证,待这不是人的玩意走了,俺李四就把这他趴过的桌子、板凳给当成辟柴烧了”
“好李四哥,冲你这话,俺这个月,少说得在这吃半个月的藕粉”
“好样的,李四哥这才是咱汉家的爷们该说的话,那像那背典忘宗的狗奴才啊”
人们叫着好时,原本气的面色铁青的端绪面早成没了血色,这会那还敢再说什么,一站起身便像窜似的朝外逃着,原本那狗仗人势的奴才忙也跟着主子逃开了,只听着后面传来一阵阵的笑声。
“滚吧你这当不够奴才的混蛋”
“就是,再不走,爷非得赏你一嘴巴子……”
叫骂声、叫好声,只在这街上回荡着,而原本一直在对街站着一工人打扮的年青人看着这一幕,目中带着激动,面上带着笑。
民心,这就是民心
(呒呼,昨天码这一章时,想着奴才那嘴脸,心里是那个火啊,这奴才咋就那么多呢?可恨、可耻、可……求月票望大大们用月票鼓励一下无语这心灰的心情拜谢)
第157章 交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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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活,我更倾向于死”
张靖在回答的时候,双眼凝视着面前的老板,一字一板地说道。
“死亡可以使得利益最大化”
他的回答让陈默然惊讶的合拢了嘴,默默地点点头,好像他已明白了一切。
自从张靖主持第二侦缉科之后,在陈默然看来这位秀才,变得愈来愈阴狠,也愈来愈适合这个职位,心狠手辣、果断绝情,早在他劫那批枪时就已显现出来,而现在第二侦缉科的工作性质更是进一步把他心底的阴暗面释放了出来。
“沈荩案发生于北京。沈荩是唐才常自立军起义的主要骨干,起义失败后潜赴北京。4月下旬,他披露了沙俄政府关于东北三省的七项要求,引发了留日学生的拒俄运动,7月19日被清政府捕获,31日被杖毙于狱中。《苏报》案和沈荩案,全盘暴露了清政府的凶残愚钝,连康梁也感到非常难堪,他们在日本批评清政府于苏报案“不惜低首下心,请命求援于外人”,“损失国权,污辱国体,重自取辱”;将沈荩“杖之数百,不死,卒缢杀之。野蛮惨酷,无复人理”。”
话一顿,张靖看着老板。
“所以,老板,《苏报案》邹容、章太炎,死反而更于我等有利”
“若许吧”
陈默然摇了下头。
“不过我倒觉得有时候,一些人应该活下来。”
说罢,他打开K金的烟盒,取出一支特制的香烟,这种香烟由浦东的烟厂用产自土耳其的烟叶精制而成,仅只是供给那些有钱人,陈默然喜欢这种香烟,它吸起来的烟味会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像是在后世吸过的几种外烟。
“在一些时候,我们可以去杀人,为了利益即便是所谓的……”
吸着烟的陈默然并未说完话,但他知道张靖能听明白,实际上有时候他并不介意杀人,只要需要的话。
“他们活着,可以发挥更大的作用,从《苏报案》发,为了能够引渡邹章这两位国事犯,他们可是借着法庭在那和满清作斗争,一言一语无不是在宣传**或者说排满”
想着这个时代**的含意竟然只是“排满”,陈默然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如果这样话,那么的**与光复又有什么区别呢?想着他熄灭了手里的烟。然后又继续说着。
“嗯,今天这份报告上提到,连一个卖藕粉的都不愿当奴才,都掌着勺子要抽那端绪,这说明一个问题啊”
“民心民心所向”
张靖轻声接了一句,老板否决了那个建议,虽有些气恼,不过并不值得为那两人的姓命,去烦恼什么。
感觉脖子有些发酸,陈默然来回转动几下头部,感受到脖颈处发出嘎嘎的响声,然后才开口说出话来。
“现在民族正在一天天的觉悟,就像那掌摊的李老四一样,若是照这样发展下去,待咱们起义时,便可以获得民众的支持,有了民众的支持,那怕只是有限的支持,都将有助于咱们赢得这场战争”
咬着下嘴唇,陈默然两眼一眨不眨地注视张靖。
“所以,咱们必须要进一步激化一些什么事情”
“激化?”
“没错,现在的矛盾是历史矛盾,你要把历史矛盾变成现实矛盾明白吗?”
点点头表示赞同,张靖稍思考了一会。
“是,老板”
或许光复的意义在于让民众不再做满清的奴才,但在张靖看来,有些人必须要做奴才,就像他自己,实际上从第一次成为老板手中的那把刀时,他就明白自己并没有任何可以依持地方,唯有老板的信任,而用什么获得老板的信任,那就是奴才般的忠心。
而且他同样明白,或许老板并不喜欢奴性,但却不拒绝对他个的那种奴才式的忠诚,任何人都是如此,而往往像老板这样成大事的人也需要这样的人,而张靖知道只有成为这种人,才能够保住他现在的生活和地位。
“端方呢?如果老板需要的话,我们随时可以……”
“现在还没必要,他现在的所有的精力都被《苏报》案牵着,让他去上窜下跳的求摇那些领事去吧杀了一个端方,指不定还会冒出来一个端圆什么人。”
迟疑了一下,陈默然最终还是作出了正确决定。
“你需要做的就是监视他,确保他在想对咱们不利之前得到消息就行,另外就是在绿营、新军那做好工作,如果要起义的话,最好能把他们拉过来”
想着后世武昌首义时,枪声一响各省新军无不响应,一方面陈默然即希望自己起义时,也似这般顺利,可另一方却又希望别弄到最后自己起义也演变成“巡抚摇身成都督”,胜利的果实绝不能让他人给抢了。
“未来几个月,第二侦缉处要负责把枪、子弹、火炮输送到各省,只有黄埔学堂才是我们的人,一但起义,咱们不仅要保证要保证赢,还要保证确保胜利果实是属于咱们的”
“请老板放心,张靖定全力保证械弹输运”
陈默然走到那半拱出的窗户边,透过玻璃窗抬头看了看天,天色已经阴了下来,又是一场夏雨,指不定会是一场暴风雨。
“这片乌云来者不善啊,我们还是快点开始吧。”
天阴起来了,远处隐约传来了隆隆雷声。
“那批军火给北边送过去了吗?”
惨淡的月光下老头儿山是一片令人不安的黑暗,在黑暗中,马嘶人怨的哀叹声在山路上回响着,背着枪的士兵拖着沉重脚步走着,所有的人都是垂头丧气的模样,全不见了一月前,从长春出发时的气昂之色,有的只是在科尔沁左翼的草原上、山地里被人拖着跑了一个月后的疲惫。
若是现在有俄国记者看到这支部队,估计绝不会相信这支衣衫破旧、尽是泥污、官兵疲惫不堪的部队,就是32天前从长春出发的96步兵团,现在这支部队战斗减员不过百十人,可却已经失去了精气神。
马背上的茨维贡?谢苗子爵这会也全不见了那翩翩公子的模样,白色的军装和士兵们一样,变成了泥黄色,曾经每天都要剃净的胡须已经长出了超过一俄寸长,凌乱的胡须、布满血丝的双眼、憔悴的脸色,无不说明他已经疲惫到了极点。
骑着马沿着山路来回跑了两圈后,士兵们疲惫不堪的模样,让叶索夫明白部队必须要休息,策马跑到团长的身边,他并未行军礼,这是和那支抗俄义勇军打了27天交道后,总结出的一个经验,永远不要行军礼,否则被那引起骚扰的义勇军发现了,准会挨上一枪。
“团长先生,部队应该休息一下了”
虽早已疲惫不堪,但茨维贡还是在向周围观察了一下后,无力的摇摇头。
“再向前走上一段吧,前面应该有一处河谷,那里适合筑营”
适合筑营,也适合被骚扰
27天前,第一次在行军期间遭到义勇军的攻击,对方只是用机枪扫了几十枪,从那天开始噩梦般的日子就开始了,他们追了27天,每天都感觉即将抓住义勇军的主力,可却又像永远也无法抓住对方一般,中国人逃,他们追,就这样逃逃追追的,两支部队抓了27天的迷藏。
白天行军时,找不到来头的子弹、脚下的地雷,不时的小股伏击,令所有人的神经崩至最紧,到了晚上,刚要睡下,几发突如其来的炮弹,又会准确的落进营地,这种骚扰造成的伤亡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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