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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争-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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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班头也看出来了,这几日那张烈与顾子杰走的很近,是以他觉得直接派官兵缉拿,岂不是更容易,而巡检司的兵,顾子杰不好用,多多少少是能用到一些,可是刘威那边也有着不是护卫,一旦打起来,只怕双方都会有所死伤,而若是直接拍官兵……
顾子杰摇摇头:“现在不是让谁去抓人的问题,那刘威能在这里一手遮天这么多年,而且稳而不乱,其内在实力可见一般。现在,不能打草惊蛇,若是官兵出手,必然会引起非议,况且,若是刘威跑了怎么办,他若跑了,想在抓他,就难了。到时候官兵一走,他在卷土重来……不管怎么说,现在需要的是‘稳’!”
孔班头闻言想了想,倒还真是这个道理,继而连连点头。
刚到县衙门口。
“巡检大人回来啦!巡检大人回来啦!”
负责洒扫的老头今天无所事事,正袖着手在廊下看雨,头一个看到顾子杰回来,马上跑到菜市场一般吵闹不休的大堂上嚎了一嗓子,只一句话,正围着魏知县七嘴八舌的各路人马顿时鸦雀无声。
魏知县如释重负,抻了抻被人拽的皱皱巴巴的官袍,正了正被人晃歪了的官帽,看了看众人的反应,恶意地想:“吵啊!你们继续吵啊!有本事冲那个疯子撒泼去,他不劈头盖脸扇你一顿大耳刮子才怪!”
这些人本来还一个个红着脸,气不忿,但一听到顾子杰回来,登时就如老鼠见了猫,没了底气。
魏知县也算是松了口气,他这个县官做的也是窝囊至极,一旦出了事情,所有人都找他,而当初王县丞在的时候,不是生病,就是家里有事,现在王县丞倒了,那崔志伟又他么的犯病了。
魏知县虽然气无可气,但也没什么办法?他整理好仪容,沉声喝道:“来啊!速传顾巡检上堂,本官有话问他!”
魏知县一语未了,就听“嗵!”地一声响,把他吓得打了个哆嗦,那不是雷声,是鼓声,暴雨之中,惊雷之下,居然有人在击鼓!
鼓声一声声在大堂上回荡,堂上众人面面相觑,顾子杰披着一身雨水,踏着鼓声从外边进来,当真是一步一个“脚印”……
……
魏知县听到鼓声便有心悸的感觉,在这大雨倾盆的日子里,居然有人到县衙击鼓,心中不祥的感觉更是浓郁,此时再看到顾子杰这副模样,情知必有事情,可他只能硬着头皮问道:“顾巡检,何人击鼓鸣冤?”
顾子杰拱手道:“击鼓鸣冤者,张家成张广飞!还请大人为苦主鸣冤。”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混在那些官绅商贾、百姓之中怂恿大家闹事的刘威党羽立即高声嚷道:“张广飞?那个杀人凶手不是已经被收监入狱了吗?就等秋后问斩的死囚,居然跑到县衙告状?衙门不公、衙门不公!”
顾子杰凌厉的眼神一望过去,叫嚣声立即停止了,敢和刘威刀对刀、枪对枪地叫板,敢掴范大管事一个耳光的人,他们又岂敢得罪。顾子杰一字一句地道:“张广飞的确是死囚,但死囚也是人,有冤也得诉!现在他身为苦主,大老爷,这案子当该办理!”
魏知县讷讷地道:“只是不知,张广飞状告何人?”
顾子杰面色严肃,打着管腔儿道:“大老爷升堂一问不就知道了?”
魏知县心里那个恨呐,早知道顾子杰又要给他出难题,他宁可硬着头皮厚着脸皮让这些官绅骂上一阵,也不去找这个疯子回来。如今被顾子杰将了一军,魏知县也无可奈何,不过他心里有点不好预感,张广飞这个名字他自然知道,不就是那个杀害十几条人命,而且还暗杀了刘威未遂的人么?
他能状告何人?魏知县心里思来想去,其实也简单,而此时,魏知县心里已然有了底儿,而又见顾子杰目光如刀,也不能推脱,只得吩咐道:“来人啊!升堂!”
第360章 苦主鸣冤()
魏知县听到鼓声便有心悸的感觉,在这大雨倾盆的日子里,居然有人到县衙击鼓,心中不祥的感觉更是浓郁,此时再看到顾子杰这副模样,情知必有事情,可他只能硬着头皮问道:“顾巡检,何人击鼓鸣冤?”
顾子杰拱手道:“击鼓鸣冤者,张家成张广飞!还请大人为苦主鸣冤。”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混在那些官绅商贾、百姓之中怂恿大家闹事的刘威党羽立即高声嚷道:“张广飞?那个杀人凶手不是已经被收监入狱了吗?就等秋后问斩的死囚,居然跑到县衙告状?衙门不公、衙门不公!”
顾子杰凌厉的眼神一望过去,叫嚣声立即停止了,敢和刘威刀对刀、枪对枪地叫板,敢掴范大管事一个耳光的人,他们又岂敢得罪。顾子杰一字一句地道:“张广飞的确是死囚,但死囚也是人,有冤也得诉!现在他身为苦主,大老爷,这案子当该办理!”
魏知县讷讷地道:“只是不知,张广飞状告何人?”
顾子杰道:“大老爷升堂一问不就知道了?”
魏知县心里那个恨呐,早知道顾子杰又要给他出难题,他宁可硬着头皮厚着脸皮让这些官绅骂上一阵,也不去找这个疯子回来。如今被顾子杰将了一军,魏知县也无可奈何,不过他心里有点不好预感,张广飞这个名字他自然知道,不就是那个杀害十几条人命,而且还暗杀了刘威未遂的人么?
他状告何人,魏知县心里此时已然有了底儿,但顾子杰目光如刀,也不能推脱,只得吩咐道:“来人啊!升堂!”
适逢大雨,正常情况下衙役们都会散到各房歇息,要召集起来也不是一时半晌的事儿,但今日不同,魏知县只是一声吩咐,还不等人去传唤,两班衙役便执着水火大杖轰隆隆地闯了进来。
衙役们一上堂便迅速清场,将那些不知所措的官绅百姓统统轰下大堂,都赶到栅栏外雨檐下站着。随即分两排站定,水火大棍敲得好象正放着一千响的“大地红”,口里高声吆喝着堂威。
魏知县见此情形,心里咯噔一下:“这厮是有备而来啊!”
顾子杰面带微笑,心中若有所思,这时孙宇立即赶上两步殷勤道:“大人。”
能在县衙里被人打心眼里称一声大人的,只怕也只有这个顾子杰了。魏知县坐在案后看见这一幕,心中暗骂:“混帐东西,我这个堂哥对你那么好,也没见你对我这么殷勤,吃里扒外。”
监牢牢头儿亲自押着张广飞走上大堂,顾子杰拱手道:“大人,下官职司捕盗缉凶、管理监狱。今日这告状之人乃是囚犯之身,因他声明有莫大冤屈,是以下官斗胆带他来见县尊大老爷,此囚身负数十条人命,乃是重犯,为安全起见,下官请求堂上听审。”
魏知县心道:“说的客气,我若不允,你不是发疯就是耍驴,本官奈何得了你吗?”
魏知县咳嗽一声,道:“准了,赐座!”
顾子杰拱手道:“谢大人!”
于云赶紧搬了把椅子过来,又用袖子使劲拂了拂,殷勤地道:“大人请坐!”
魏知县见了,心里更加郁闷了:“哎,我好歹也是一品正印,何时有人给我这么殷勤过。”
魏知县深呼一口气,忍!我要忍,当即一拍惊堂木:“下方何人?报上名来!”
张广飞是被囚车押来的,那囚车没有遮盖,是以被淋得全身湿透,因为他是身负数十条人命的重犯,押出牢房时还给他上了大枷和镣铐,看着并不显高壮的一个少年,披枷戴锁地站在那儿,头发**地贴在身上,衬得瘦削的脸颊有些苍白。
“草民张广飞,张家成人氏!”张广飞双手带着扶枷,跪在地上。
魏知县骑虎难下,硬着头皮道:“张广飞,你杀人如麻,所作所为,本官听闻之后,深为发指。但本县青天,断然不会轻饶一个坏人,也不会诬陷一个好人。现在,你所告何人,因何罪状,一一说来,公堂之上,不得妄言,如果蓄意诬告,罪加一等!”
张广飞大声说道:“大人,草民状告本县刘威,此人为贪婪我妹妹姿色,几次上门未遂,是以恼羞成怒,将我父母双亲生生害死!”
栅栏外面围观的人群顿时一阵骚动,其中几个刘威的手下立即大呼道:“他是杀人凶手,杀死刘家几十个人,与刘家结有仇怨,此时举告刘家,分别是挟怨报复,是诬告!是诬告!”
顾子杰坐在一侧,早就盯着外面呢,此时霍然立起,拿手往外一指,大声道:“这个,那个,还有那个,咆哮公堂,干扰大老爷问案,拉下去,每人重打二十大板!”
孔班头一挥手,几个捕快立即一拥而上,从人群中扯出顾子杰所指的三个人,不由分说就拖下去,摁倒在雨地里,另外几个皂隶扑上去,抡起大棍就打。那几个人一开始还大声抗议,到后来只剩下哭爹喊娘的惨叫声,血从身上流下来,迅速被雨水卷走,看着触目惊心。
旁观众人暗暗心惊,这个巡检大人,果然心狠手辣。
魏知县心中暗恼:“这坐堂的究竟是你还是我?是你审还是我审,要下令打人也该由我下令才是,你这般趁俎代庖,置本官于何地?”
只是顾子杰官儿不大,如今的气势却越来越盛,魏知县竟然不敢问责。他咳嗽一声,佯装不曾察觉顾子杰越权,又一拍惊堂木道:“肃静!张广飞,刘威如何害死你的父母,详细情形,一一道来。”
张广飞从李明洋第一次在山上碰见张蝶儿,上门几次未遂,引起刘威手下注意开始讲了起来,当然,刘威是没有在这里面……而讲到他父母遇害一幕时,张广飞迟疑了一下,想起来时路上顾子杰对他说过的那番话:“什么手段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做成什么,跟一个流。氓讲什么规矩?”
张广飞把牙一咬,大声道:“草民……亲眼看见刘威带人闯到我家,抓我妹妹,又命李明洋、王老三等一众打手将我父母斩断四肢,活活害死。”
第361章 证据确凿()
张广飞从李明洋第一次在山上碰见张蝶儿,上门几次未遂,引起刘威手下注意开始讲了起来,当然,刘威是没有在这里面……而讲到他父母遇害一幕时,张广飞迟疑了一下,想起来时路上顾子杰对他说过的那番话:“什么手段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做成什么,跟一个流。氓讲什么规矩?”
张广飞把牙一咬,大声道:“草民……亲眼看见刘威带人闯到我家,抓我妹妹,又命李明洋、王老三等一众打手将我父母斩断四肢,活活害死。”
魏知县惊得从公案后站了起来,身子前倾,急声道:“你说……你亲眼所见?”
张广飞道:“不错!”
人群中还有几个刘威的手下,慑于顾子杰的威风,刚才一直不敢再说话,如今听张广飞说刘威当时就在杀人现场,而且他本人就是目击者,心里顿时慌了。
他们习惯了对良善百姓为所欲为,习惯了用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去达成目的,习惯了良善百姓反而要囿于种种的约束规矩,捆住了手脚任他们欺压,他们还真不习惯别人也用同样的手段来对付他们。
不应该啊,张广飞不是应该实话实说么?李明洋、王老三等人已经死了,只要他实话实话,便是包青天复生,这笔糊涂帐也很难再牵扯到刘大爷头上,就算从刘威想霸占他妹妹,也不过是刘大爷误娶了一个妻子而已,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一个刘府的人忍不住大叫起来:“他说谎!他若在场,为何当时不出手救他爹娘?为何离明天、王老三等人好端端的,为何几日之后他才进城寻仇?另外,你妹妹呢?”
张广飞大声道:“因为,他们在我家水缸里卑鄙地下了蒙汗药,当时我也中了蒙汗药,趁着还没发作拉着妹妹爬到院子里,躲到了柴垛后面,他们杀害我爹娘时,我虽已醒来,却还四肢乏力,根本无力救人!我妹妹藏躲深山,堪如野人,吃不饱,睡不着,大老爷,你可要为草民做主啊。”
魏知县定了定神,道:“你妹妹现在还在深山,在何处?”
张广飞道:“李明洋等一伙死了之后,我便让她离开了这里,去了别处,一个女流,现在,现在……不过我没能管她,我也是为了给娘报仇,妹妹,会理解我的,我死不要紧,但血海深仇,不能不报。”
魏知县心中忐忑不安,看看顾子杰,他也没什么动静,魏知县深呼一口气,又问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报官?”
这句话说完魏知县就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果不其然,张广飞用讥笑的口吻道:“刘威作威作福,鱼肉乡里,丧尽天良的事做的多了,我适量县官府什么时候为百姓主持过公道?今朝若非有青天顾巡检,我张广飞报仇不成,死便死了,也不会诉之公堂!”
魏知县恼羞成怒,一下子站起来,用力一拍惊堂木,大喝道:“你大胆!”
顾子杰慢慢起身,沉声道:“大人,据查,张家成张氏夫妇,确系暴死,死状惨不忍睹。而张广飞进城之后,专门针对刘威的人下手,李明洋、王老三等人的死状与其父母死状相同,显见是为了报仇雪恨。张广飞杀人害命,固然该死,可是不能因此抹杀他父母被害的事实。既然张广飞目击了凶手行凶,下官以为应该马上把凶手绳之以法,否则公堂之上这么多人,一旦泄漏消息,走脱了凶手,后果不堪设想!”
魏知县看着顾子杰,突然之间全都明白了,什么张广飞击鼓鸣冤,不过就是顾子杰导演的一出戏,顾子杰和刘威一争长短,现在已经到了图穷匕现的时刻,而他这位县太爷所扮演的不过就是个公证人的角色,就像当初鬼见愁上的顾世界,这场决斗战亦或不战,根本不是由他来决定的。
其实魏知县也不相信刘威会为了一个村姑而打杀,要说李明洋那一伙地痞想要欺男霸女,倒也说的过去。而如今看来,一切似乎都在自己的下一句话了。
魏知县无力地坐了回去,垂着头,沉默半晌,轻轻摆摆手,道:“你去吧!”
魏知县不想得罪刘威,这一次顾子杰若是能成功,固然很好,但若不成功,后果不堪设想,正所谓百足长虫死而不僵,刘威死了没事,他要是有几个死士,那魏知县夜里就别想睡着,因此,他只能充当两不想帮的中间人。
顾子杰的唇角轻轻勾了起来,向魏知县拱起手:“下官告退!”一步一步退向大堂外,退到距门槛仅三步距离时,顾子杰把袍袖洒然一甩,转身出了大堂。
大堂外,庭院中,暴雨下,不知何时,应召而来的捕快、皂隶、民壮已经站满了院子,雨水哗哗地浇在他们身上,可是他们一个个笔直地站着,一动不动。
顾子杰在屋檐下静静地看着他们,看了片刻,忽然大步走出去,走到雨中,和他们站到了一起。
顷刻间顾子杰就被淋透了,豆大的雨点抽在他的脸上隐隐生疼。
顾子杰抿着嘴,任那雨水沿着脸颊哗哗地流淌着。所有人都在望着顾子杰,本来桩子似的立在那儿的人,在看到顾子杰的那一刻,眼睛里突然就放出光来,整个人焕发出勃勃生机。
顾子杰振声道:“刘威横行不法,鱼肉乡里,罪行累累,罄竹难书,不知多少百姓深受其害!为何能逍遥至今?”
没有人回答他,只有骤不停歇的雨声,大堂雨檐下的士绅商贾也都摒住了呼吸,默默地听着。
“因为刘威有人、有钱、有势力,有层出不穷的阴险手段,可是,这是小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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