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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来袭:娘亲我要爹爹-第3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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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不错,确实是棘手得很。霍策天浓眉一拧,语气沉冷,“按目前情况算,估计将有多少人马?”
“大抵一万。”
一万?呵,稀奇了,区区一支外围狩猎的护卫军就要如此阵仗,这样明目张胆,是生怕旁人不知道其中深意么?好,既然如此,他也不必太客气了。
放眼看去眼前一片漆黑冷寂的夜色,霍策天冷冷一笑,“传本王旨意,立即调动三千精兵,听本王吩咐暗中行动。”也好,他倒是要看看,这次又能玩出什么心花样来。
“是,王爷。”
冷风速速领命之后,便转身就要走。
兴许是谈及了沉重烦闷之事,此时霍策天脸色依然是冷着的,只是那一刻稍稍抬头看了一眼斜在天边那弯弯似柳眉一般的月儿时,心中莫名就颤动了一下。
“等等!”
走不出三步远突然被人叫住,多少让人有些意外难当的。冷风愣愣转过身来,只见眼前那人面容依旧冷峻,冷眸却闪着微光,饶是不寻常。见情况不对,想着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还未吩咐,于是冷风便再而上前问,“王爷可是什么吩咐?”
1930。第1930章()
似有什么难言之隐,霍策天这会儿只顾着沉着脸,半天又不说话。冷风稍稍狐疑,想要上前再一探究竟时,霍策天却顿顿地开嗓子了,“你…知道什么东西讨女人喜欢的?”
谁能看见冷风乍一听时那脸上的表情?像被一记闷雷劈中了脑袋,半天说不出话来。他倒情愿是自己听错了,那此刻心里就不会如此悚然了。是啊,他是怎么也想不到,有天王爷会管他问女人喜欢的玩意儿?
自然了,冷风是出色的忠卫,对主子所有吩咐都是听其言而从之的。掩下心中所有的疑虑及好奇,现在只得凭着他所有的见闻来道出主意来,“依属下之见,女儿家所喜好之物左右不过是胭脂首饰之类……”可他还没说完就被霍策天直直打断了。
“不行,这是一般的女儿家才喜欢的。”霍策天摇头,似乎很不满意,摆摆手道,“再说说别的。”
这让冷风有些为难了,他二十来个年头执行命令终年风里来雨里去的,还真是没怎么跟女人处过,这一下子问起他从未接触之事,简直是强人所难了。
这种事,应当去问千玥少爷才是。
“兴许别致的小玩意也是可以的……”硬着头皮再说,冷风真的没辙了。
这话似乎着实是有提醒到霍策天,心中恍然,是啊,沈若沫不就是喜欢什么花花草草之类的么?心里似乎是有了主意,霍策天扬起一抹清笑来,冷峻的面上颇有几分兴味。走到冷风面前,重重地拍一下肩膀,语气难得的有明显的赞许来,“冷风,你果然是本王的左右手。”
冷风一愣,受王爷口头上那么直白的赞爽,算来这是头一遭。冷风退开一步,十分规矩地欠了身,“王爷过奖,本是属下荣幸。”
看看冷风,霍策天只是笑出一声,招招手吩咐道,“下去吧。”
“是,王爷。”
冷风一路上走着,心里总是觉得有些不适。仔细想想,自己也没帮上王爷什么忙吧?
*
清晨,阳光照进来散开了院前的一层冰凉的薄雾,金灿灿的光影闪烁在佳木之上,生出一片难得祥和的宁静來。
碧华园地处王府人气最盛处,按理说这地方平日里头是少不得人来人往的,可如今一看,却又不是这样。庭院前花草如旧,见不得半点闲人的痕迹。
若沫坐在靠窗边的贵妃椅上,微微侧着身子看去窗外,这雅致的院子清净,旁边栽着两株枫树,在这个寂寥的秋季,红得绝艳,这一看就是个上午。
“王妃,想什么呢?也不说话。”花琪小心走来,生怕是惊扰了她,这会子手里端着茶水,万分小心的模样依然是十分逗人的。若沫回头,看了看花琪,才浅笑起,半玩笑回答,“就想着你这鬼丫头什么时候来啊。”
“行了,王妃就别拿花琪开玩笑了。”花琪嘟着嘴,将手上的茶递给若沫,再而正经道,“如今,人家可是有正经事的人!”
1931。第1931章()
若沫才接过茶到嘴角细抿了一口,听见花琪这般郑重其词,不禁撵着笑开口问了,“哦?那可得问问是什么正经事让咱们最不爱管事儿的花琪来干呢?”
“好了好了,王妃就别寻花琪开心了。 ”花琪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若沫,语气闷闷地将方才听来的‘正经事’道出来,“是王爷叫花琪来传话,下午请王妃你来王爷书房一趟,还特别说了,只要王妃来。”
是霍策天找她。脑海中突然想起昨晚他的温声细语来,心里莫名地有什么东西似乎要溢出来,此时若沫面上有片刻的怔然,只是再看去花琪时,才又淡淡笑起,放下手上的杯盏,浅浅回道,“好了,我知道了。”
或许是她自己妄自揣测的,但是凭着心底真实的想法来说,她与霍策天,说不定有什么已经开始不一样了罢。
再看去窗外,那满树的枫叶闪着阳光,愈发红艳。
其实,在这之后过不了多久若沫便已经离开碧华园前往书房了。说来也奇怪,平时这条路子可是最多人经过的,怎么的若沫这一路走来,并不见得半个人影。若沫心中暗暗思量,莫非府上的人都休假了?
当然,奇怪的还不止这一点。只当若沫走到书房前四周还是空无一人时,她便觉得不寻常了,心有隐隐不安。站在漆红楠木门槛前,久久不敢枉然抬步子跨进去,黑亮的眸子盯着门顶上头‘奕华园’几个豁然大气的浓墨大字许久,直至确定了自己没有走错地方,最后才情愿把步子跨进。
心中隐忧的同时又平添了一分好奇,这霍策天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走到屋里,又是一片寂静。偌大的书房里,沉静得让人心生不安,这四周的窗户都被合上了,昏暗的视线几乎看不清眼前所有,若沫眯着眼,凭着微弱的光线,走到那一排书架前,只见挂在那架上最顶端的一张纸:候着。
意思是,叫她在这里候着?若沫盯着这纸上的字许久,最后才不得已作罢。左右瞧着这周遭空寂一片,想必是霍策天将这些下人都谴了出去的,人都到这里来了,她也就只能等着了。
这书房本来就是清肃的地方,人只往里头一站便觉得沉沉压迫感迎面而来,如今还把窗户给关上,不透半点儿外头的光进来,更是觉得一片诡异异常。若沫也不知道是坐在椅上等待了多久,或是等得乏了,正准备起身离开之时,就悄然听见脚步声传来。
“才等了这会子,就坐不住了?”清亮的嗓音散在空寂的房里,听来有些飘忽,也有些悦耳,特别是那话里夹着丝丝浅淡的笑意,更是让人留意。
若沫循着声音看去,只见在那书架后面缓缓走出一抹清白高亮的身影。面上带着极浅的笑,他慢步而来,一身清俊的白衣显得英挺的身躯越发多人心弦。若沫平时看惯了霍策天总是一身浓重鲜艳的锦缎华服,如今乍一看这一身的清俊脱俗,总是感觉不大适应。
1932。第1932章()
“臣妾给王爷请安。”若沫规矩地向霍策天行了个礼,可她自己还没站起来呢,就被他给硬生生拉起来了,力气那么大,直叫她整个人往他身上倒。
靠他那么近,依稀能闻到他身上龙延香淡淡的香气,不是很浓重,却十分的好闻。稍稍抬眼看,他俊秀无双的面容在轻笑着,真是怎么看怎么好看。
“可看够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霍策天就已经凑到了若沫眼前,此时目光散散地看着她,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这会儿是怎么看都像是调戏人又故而衣冠楚楚的痞子。
被发现了,在看他。
若沫猛然回神,移开原本停留在他脸上的视线,心虚地抿抿唇。过后想着自己这样似乎有做贼心虚的嫌疑,觉得不好。于是固执地再看霍策天一眼,极力掩饰着心中的异动,好不容易这清丽的面容才一如往常的清淡。只是,现在一下子有一些不自然。
霍策天将她的模样收之于眼底,那嘴边依然是笑着的,只是此时心里总是免不了笑她一句:故作镇静。大抵是被霍策天看得有些不自在了,若沫微微转动这眸眼,最后再对上他的视线,终于开口问道。
“王爷唤臣妾来,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四周密不透风,此时书房里的光线依然是昏暗的,霍策天一身清亮月白锦衣,在暗淡无光的屋里,这一刻倒也显得十分耀眼。深邃的眸子融入一片昏暗中,眸底蕴着微光看似隐蔽实际却又是张狂的。
“本王叫你来就必须得是有要紧的事吗?”他盯着她看,不答反问。只是眼下这轻松的语气倒是和平常的他不大一样。
听得他那轻飘飘的语气,站在他旁边的若沫是很想说句:难道不是么?只是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口,罢了,不能与这人逞口舌之快,会吃亏。
不打算回霍策天的话,若沫转而看了看四周,见空寂的房里依然一片漆黑,便忍不住疑惑问起,“王爷为何不将窗户打开?”大白天的,也不打开窗户透风透气,未免太奇怪。
“本王自有打算。”说话时,霍策天依旧是散散地看着她。
就知道是白问了,也是,霍策天这人本就怪癖,保不准今儿他就好黑灯瞎火呢?实际上,凭着聪慧的头脑,若沫还是隐约感觉着霍策天此举是暗地里藏着撵着什么的,只是他闭口不说,她也没能猜出个结果来,只能作罢。
屋里黯黑一片,实在是让人不大自在,方才自己一人坐着倒还好,现在两个人相对而视时,都看不清晰对方的脸,那感觉总是感觉怪怪的。若沫忍不住再转过身来看一眼窗棂,恨不得将窗子的缝隙里抽出些光来,自然这是没法儿做到的。最后只是抿抿唇,若沫没有说话了。
霍策天顺着若沫的视线看去窗棂,看得窗扇掩得严严实实的,缝隙里透过一丝白光,那般微弱只足人看清眼前的那点视线。他远处盯着窗子看,倏然嘴角勾起一笑,这正是他本意。
1933。第1933章()
再转眼看去身旁矮了自己一截的她,目光愈加深沉得不可复加。
“沈若沫,还记得本王对你说过什么?”
“啊?”听得若沫一头雾水。他们两人有时候的对话总是奇怪的,似乎前一刻还是她问他来着,怎的这一刻又换了他说了句风牛马不相及的事呢?再稍稍抬头看去他时,却见他眉目如刻的面容盈满温柔。
似乎对她的这个反应不满意,于是他略略沉下脸色,凑近她的脸,执着地一字一句又再重复了一遍,“前天晚上,本王跟你说过什么了?”
前天晚上……月下窗前,他与她并排而坐,月光不是很亮,月光的银辉轻轻洒在窗框上的柏木上,衣袂上。迎着弱弱的月光,那时他的面庞却看得十分清晰,冷峻如旧,冷不防说了句很耐人寻味的话。
“本王看上你了。”
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看着她就说,本王看上你了。
那么霸道,那么不讲理的话,害了她几乎一晚无眠。心中隐隐涌动着,清浅的情愫不明分说地在身体四处流走,可能是慌张,也可能是有些开心的。现在他再当着面来提醒,突然间想起,若沫还是觉得有些难为情,此前在他面前装得再如何淡如秋水,实际真正要坦诚相对时都是无用的。
一夕柔情,稍纵即逝,但奇怪的是,她却记得很清晰。
一张妍丽的小脸在他面前低了下去,隔着暗淡的光,依稀能看见那一截纤细雪白的颈,像雨后的花委婉地垂下,多么无辜,多么可怜。
霍策天就看着她,嘴边还是浅浅笑着,他就喜欢若沫这副摸样,面上没有淡寡无味的笑,眼里也不是拒人于千里的淡然。此刻,他是能感受得到的,低下头的她是带着情绪的,尽管依然很浅。
“看来是记住了。”凑近她,他仍是笑着。伸出手,托起她低下的头,隔着暗暗的视线,与她四目相对,深邃的眸底隐隐蕴着万丈华光,“所以,你准备怎么答复本王?”
若沫怔怔望着他,一时忘了作何反应,毕竟此情此景,她是始料未及的。空寂无光的书房里,安静得要溢出水来,也还好是四下无光,不然可得看见若沫那脸上紧绷得不像话的模样了。也不知是过了多久,谁都不出声,最后还是霍策天开口。
“沈若沫,到底还是你有本事。本王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你还是不肯松一下口,换做别人,怕早就跪地谢恩、烧香拜佛了。”霍策天像是叹息,放下捧着若沫小脸的双手,一副哀婉的神情像是在痛诉着眼前这人的不识好歹。若沫抿抿唇,自己不说话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大好,可正准备说话时,却听见霍策天又说话了。
看了若沫一眼,“不过,本王就是喜欢你这惹人恼火的本事。”霍策天这话说得坦荡,甚至更有些理直气粗,下颚微微扬起,怎么?他就是看上沈若沫这倔脾气。
1934。第1934章()
这人是看上了却拿不准对方心思,得想办法啊。 风流倜傥、英俊无双如策王,如今是有难题了。他承认,沈若沫这女人最是让他费解伤神,比寻常女子难对付得多,聪明,不容易哄骗。只不过难得世上再有女子令他费神,到如今,对沈若沫,他也不吝于费点心思了。
“过来,本王给你看一样东西。”其实后面应该还有一句话:是用来讨好你的。嘴角抿着笑意,他拉起若沫的手腕,迎着暗淡的视线,走进书房的一处角落。
跟在他身后,若沫是有片刻的失神的,被他握紧的手能感受得到他手心一层硬硬的厚茧,那是常年操刀舞剑才能磨砺出来的痕迹,传到她手上,那么有力量。更稀奇的是,他宽厚的手掌是意外地暖和,若沫本来手是凉凉的,霎时被他握在手心里,倒觉得是会弄冷他似的,有点儿不忍心。
白衣衬得他一身清雅俊秀,特别是说出一番温温的话语来,会让你一不留神误以为他霍策天本就是长情之人。
心中隐隐涌动着,也不知是什么,就是使劲得往上钻,痒痒的,绵绵的,磨人得很。霍策天对她,真的是与以往不一样了,或是真的喜欢她?心里一想到这里,感觉心头什么紧绷着的东西哗然松散了一地……
“看。”
听见声音,若沫愣愣回神。只当她抬眼看去时,眼里映着眼前绚丽的一幕,整个人霎时呆住,久久不能说上一句话。
精致的黄铜搭制而成八角灯笼里,里头星星点点点缀着绿色的荧光,宛如天际的星儿璀璨而夺目,再而近看时,宛如一串串别致小巧的花灯,一明一暗,在偌大的灯笼里面飞舞着,纷纷扬扬交织成一片绮丽的华光。且静静看,那细细碎碎地闪着幽绿的暗光,直要将人带进深远的梦里去。
“怎么会有这个?”惊喜万分的眼眸盯着‘绿光’的灯笼,若沫一脸的惊奇,真的好漂亮。此刻,淡雅如水的小脸终于绽放开如华灯一般绚丽的笑容来,弯弯的眼角,就像天边的月牙儿。
顾不上搭话,霍策天是看得有些失神了,他从未看见过若沫笑得这样开心,眉角弯似新月,似乎是看尽了世间最美的色彩,清澈的眼眸,储着一汪水。
他只不过想要讨她一笑,却不想她是开心得这样彻底。
霍策天看着透过灯壁的荧光毫不掩饰地映在她娇妍的笑脸上,心中是莫大的满足,她是很喜欢,不费他周折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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