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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来袭:娘亲我要爹爹-第3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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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沫仰头,看看头顶那一如往昔的朱红木梁,光华温润,适时那架台上缕空铜壁香坛子飘出缕缕熏香,绕上木梁之上,多少让人飘忽神迷。可这里,总是让她心中难以舒然。怎么说,她初进门,新婚之夜等候夫君前来揭喜帕华丽之所,就是在这里啊。
“对了,花琪!”若沫突然想起,今儿早上也没见着花琪人!转而拉住花秀的手,神色略略有些紧张,“花琪怎样?”惊心动魄过了一夜,她是什么都不知晓,不知情。
“王妃莫急。”花秀安抚着若沫,帮她披好身上的外衣,继而道,“王爷那边传来话了,花琪没事,今儿中午就能回来了。”其实这也是昨晚深夜派人传来话的,不知来人是谁,凭着自己本能认知,便以为是王爷差的人了。
听见花琪没事,若沫这才稍稍缓下一口气来,“如此便好了。”转而再投去旁边的花秀一眼,看着直至眸光柔下,“如今,我最担心的,最要紧的,莫过于身边的你们。”
花秀一怔,她知道她们王妃是真的心疼她与花琪两人,看在眼里的,是王妃她临危之时还时时刻刻记挂着她们。看看,她们王妃就是这样心善,让人心疼,想到深处,花秀眸光闪烁,紧紧握住若沫在宽袖里面的手。
1915。第1915章()
“王妃,咱如今万不能再让人陷害了去。”花秀看着若沫,目光诚诚,王府里的女人个个心狠手辣,她们王妃孤身一人,如何能敌?如今最期盼的,便是今后不再被人陷害。
微微一怔,过后若沫轻轻笑了,“自然的。”
一抹笑容淡然而从容,彼时窗外的阳光正好。
奕华园,屋里那端阴冷之气,沉沉袭来,人尽管往远处站着,断不敢妄然直视。
“宫里头可有什么动静?”说话时,霍策天眼睛还看着手中冷雨飞鸽传来的纸张,像是不经心问一样,那么随意又那么严肃,只是看见纸张一处消息时浓眉才稍稍皱起。
冷风退到一旁,再回答道,“并无动静,面上十分安分。”
倏然,霍策天冷冷一笑,“只怕是面上安分罢了。”再抬起眼看去冷风,面上有着让人不敢直视冷漠,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案上的泛黄的纸,眸底寒光乍现,“他们是废了不少心思,如今已经伸手到南疆了。”
冷风显然一怔,随后面色才恢复过来,此刻面上亦是染上几分冷肃,“那王爷有何打算?”
“由着他,不管。”
嘴里一句话说得清淡而笃定,此刻霍策天面容依旧是阴冷,刚拂晓隐暗的光线从窗外折进,看不真切他面上的情绪,只知道那黑亮得如星光一般的眸子,此时是蕴着千万光芒。
“是,王爷。”
冷风对霍策天的决策从未心生质疑,即便是像如今他说出这样听来毫无道理的话来,冷风也不置一词,最衷心的冷卫,彻底地信服于霍策天。
沉默后一会儿,冷风似乎是想起什么,面上瞬时凛着几分肃色,进而再道,“禀王爷,属下还有一事上报。自中秋后,沈将军似乎一直留京,并未回边疆。”
“宫里头可有什么消息放出来?”
“并无,只不过朝中有几位大臣时常相聚往来,但其中并未见到沈相。”
凭着敏锐的头脑,似乎是从中察觉到了什么,而通常他的直觉都不会猜错,似乎是件麻烦事。霍策天挑起眉头,直直看去冷风,“此外还有何发现?”
“沈将军似乎进出宫也比较繁了,而且伴其左右的,是太子。”冷风据实回答,将他不在府上的这段时间受命在身而去调查中的所见所闻,一一道出来。
桌上的檀香静静燃着,附近安静得出奇。懒懒坐在藤椅之上,霍策天只是听着,时而眉头蹙紧,嘴唇眯成一条冰冷的直线,他不开口说话,旁人也猜不出他此刻心中丝毫的想法来。
“王爷,可要先准备着?”说完,冷风试探性一问。
思绪似乎还沉寂在冷风方才所道的话里,霍策天紧拧的眉头还没有舒展开,屋里檀木的香气静静飘荡在空气中,无人说话,静而冷。
“先不动。”许久,霍策天才轻说一句话,唇齿语气清淡,但出口之言却是一个至关重要的决定。
冷风面上有些愕然,看着藤椅上的霍策天半刻,动动嘴唇想说什么,可最后还是没说什么,对于王爷的命令从来都是绝无异议的。最后欠了身,安静地退下了。
1916。第1916章()
天渐渐光亮了,稍稍明亮的光线斜斜从格子窗里照进来,留下那梨木台上一小片光影,周遭都是昏沉沉的,这一点儿光感觉有些突兀。只是此时这偌大的书房里依旧是冷清,而霍策天懒懒地背靠在藤椅上,眼直直看着屋顶上的朱红木梁,久久看着,不说话。
沈若沫啊……
*
“什么?”面上是震惊而产生的怔然,玲妃手上盛着汤药的瓷碗一个拿不稳,直直摔下来,声音干脆而冷硬,那黑褐的药水撒了一地。似乎仍是不死心,复而再抬眼看去边儿上站着的小芦,“你……方才说什么?”
小芦吞吞吐吐,支吾半天才又大着胆子将方才的话再说了一遍,“王妃…今早搬进了碧华园。”
玲妃脸色本来就因为体内余毒未散而脸色苍白,只是如今听见小芦的话后,更是硬生再抽去一层血色,更是难看。心中昨夜王爷才将她押进地牢么?怎么回事?
“昨夜里发生了什么事?”玲妃努力保持着冷静,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不然凭昨天的阵势,沈若沫怎么可能毫发无损便避过了?
不可能,不可能!
“夜里太医进清竹苑诊治,后来今早再听说……”小芦小心端倪着玲妃的脸色,好半天才小着声音,呐呐说出口,“说,说是王妃有孕了。”
一言说出,彻底击溃那尚有一丝残念的精神。眼中满是震惊,不动于衷最后眼神变成空洞昏暗。脸色苍白得可怕,此刻那面上与其说是震惊的茫然倒不如说是近乎绝望的苍白,张张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冷风卡在喉咙,尖锐地让人感到疼痛。
“消息可真?”半天,玲妃才干涩地问出一句。
小芦自然是不敢欺瞒的,只顾着点点头,走进床边,复而小声再道,“王爷已经吩咐命令下来,今后王妃就住在碧华园,旁人不得议论。”说完,小芦还不忘端着眼神去观察着玲妃的脸色,依然是怔然的苍白,忧心地收起眼神,小芦最后还是决心将所有事说出,但是语气依然是小心。
“昨晚,胡姨太受了刑,而王爷过后也不准再让旁人再问起此事,所以……”
小芦没把话直接说明了,只是话道到这里玲妃已经是听懂了,不说话面色一如的难看,不是丝毫无感,只此刻心里不尽悲哀罢了。到底是她将自己想得太高了?还是她原本就算错了?王爷,居然为了沈若沫,可以对她犯了错既往不咎,哪怕受了害她玲妃!
王爷此举无疑是将一巴掌狠狠打在她脸上了,只是此刻挨掌子的人,能感受得到的,不是痛,是沉沉的失落。
没错,是失落。因为刚喝过药,身体本来就虚弱得很,如今更是一股闷气硬生涌上,只要将玲妃她吞没了不可。
没有想过,沈若沫她,竟然怀上王爷的孩子……
“下去吧,我想静一下。”
小芦张张嘴,再想说些什么,可还是什么都没说,看了几眼靠在床沿边儿上面色苍白的玲妃,有些担忧,却还是抬着步子离开了。只是心里面还是不忘给自家主子叫屈,她是不清楚玲妃与郑馨华背后干的勾当,只知道是她家主子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1917。第1917章()
明明是王妃戴罪难逃,王爷却又如此偏心,饶过了王妃,最后还让胡姨太还顶罪!哼,什么绝世才女,左右也是搔首弄姿的贱人,可恨就是不知道是怎么迷惑了王爷的心,让她家主子受委屈!小芦越想越气,脚步子也不觉加快。
表面上一副清高的摸样,什么都不在乎,私下都不知道使了多少狐媚手段。
面对如今的让人难以意料的局面,小芦如今是气的,只怕有的人更是气得要生生吐出血来。
一夜之间,王府里风云变幻,事态百变,好戏一出出,简直让人反应不来。最受冷遇的王妃一朝突然有孕,那消息才稍稍传出,在王府上可是顿时炸开了锅!
一块石子掷入湖面,看似不起眼,却是在湖面荡起了徐徐不断的涟漪。说来,也不怪底下的人个个震惊失常,要知道,王府上那么多的夫人姨太,再如何得宠可都从未有过这样喜事啊!各自惊奇一番过后,总是免不了一阵感叹,到底是王妃,府上其他的女人哪里能比得过呢?是白费心机了。
不禁有人猜测起来,王爷是不是故意如此。
情况急转而下,对玲妃与郑馨华两人来说,这就如辛苦搬起石头原本想给予人致命一击谁想最后却砸自己的脚,而且这一砸还伤得不轻。可以想象,郑馨华得知这一消息后,脸色是如何难看,她们处心积虑了那么长时间的计划,如今算是废了。
想要一招置沈若沫于死地,似乎要比她们想象中的要难得多。
*
花琪醒来的时候,发现四下空无一人。空聊聊的房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旁边的香薰坛子依旧静静燃着,听不见声音,感觉得到的只有留在鼻尖上那淡淡的香气。
大约是熬过了一晚上,伤痛是好了许多,不说是完全好了,但总是能动身子了。花琪轻轻扯过盖在身上的貂毛毯子,起了身,坐起来。此时她的面色依旧不好,受那么重的皮鞭子,脸色会那么快还起来才怪,此时左右张望着就是看不见人。
就干干坐了一会儿,四周又安静得出奇,才一会儿花琪便觉得呆不住了,猛然想起昨天的事,心中焦虑万分。自己被郑馨华那贱人差的人给带走了,受了皮肉苦不说,而如今最要紧的,就是不知道眼下王妃怎么样了?
苍白的面上漫上一丝焦虑,看是有些焦急了。花琪抿抿唇,左右看着附近也没有人,寻思着这会儿昨晚救她那人也不在了她也就先告辞了吧,本就麻烦了人家,如今她再赖在这里不走,那可真是太厚颜无耻了,要不得。
花琪将腿上的貂毛毯子退了下去,将脚丫子伸了出来腾在地方寻着鞋子,心中依然在暗暗道,日后再亲自来道谢算了。
咦?花琪皱着眉头,脚丫子不停地在地上晃着,好似没有鞋子……
“怎么?醒了就要走人?”半倚在门栏上,看着那双晃动的脚丫子再看花琪,他神情悠然。
1918。第1918章()
花琪在地上左右挪动的脚丫子一定,切切望去门外,却见倚在门沿边上那人笑得俊朗明媚,背着身后的光,稍稍仰头看,那健硕英挺的身姿随日光斜斜折下一道影子,彼时如刻的面上浅浅笑着,如此夺目。
“我……那个我只是想起来……”担心千玥生气,花琪就慌张解释着,可是半天就是讲不好一句话,最后还是可怜兮兮抬头问他,“你出去了?”
千玥扬扬眉,面上倒也和气得很,迈着步子进了屋里,走到桌前慢慢坐下,看他慢条斯理又不紧不慢的倒让花琪莫名不敢开口说话了,巴巴地看着他,想张嘴说话又不敢。
“是出去了,若不是赶巧这会儿回来,怕是有人就跑了。”千玥这话说得刻意了,说着话时眼睛还不忘盯着面色被他说得略有愧色的花琪。可千玥就是喜好这样的恶趣味,这会儿嘴巴还不愿停歇,末了还叹出一声,“唉,救了人还讨不着半句好话,我就这么不招人待见,你说昨夜里我亲自照顾你,给喂汤药还给……”
“衣服!”千玥这边还说着被硬生打断了,花琪自个儿突兀地惊乍起来,面色难看仓促,自千玥叨叨不休说话时,她才留意到自己一身衣裳是新的。谁……给她换了?
摊开上衣的衣角,花琪咬咬下唇,脸上十分尴尬,最后还是不安地看去旁边那个面无异色的男人,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我衣服……”
“我换的。”千玥面不改色。
喉咙卡住了,一股气儿憋在那儿十分难受,花琪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盯着那气定神闲的男人许久,她竟然一时无话可说!心里的憋屈排山倒海之势袭来,帮她换了衣服啊,换了衣服啊…多害臊的事啊,怎么这人说得跟个没事人一样的?
他目光丝毫不避及,面无他色,平静得不像话。这会儿,花琪干干站在边儿上顿时觉得身上凉飕飕的,那感觉就像是没穿一样,要多丢脸就丢脸。奈何对面那人丝毫无感,这会儿还在紧紧看着她,花琪原本苍白的脸,渐渐漫上不寻常的红,小声埋怨嘟囔了一句,“不要脸……”
原本以为这样小的一声他是不会听见了,谁知道却是严严实实落入他的耳朵里。千玥眼神儿端着那渐渐泛红的小脸,心里不觉间生趣了,本想解释几句,可又觉得不逗逗这傻乎乎的丫头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抓弄人的本事,千玥可是自小练出来的。这不,这会子他是面容凄苦,皱起两道浓眉来,可别提多委屈了,现在倒是自个儿先自怨自艾起来,“世风日下啊,像我这种正人君子都要被人疑心成偷偷摸摸采花贼一般的货色了,唉,伺候人这活吃力不讨好不说,这忙活了大晚上,到头来还被人骂不要脸,我容易吗我?……”说话时还不忘望去脸色渐渐难看的花琪,却也面不改色。
这三两下可花琪说得愧疚的,说得真好像她就那么没心没肺了,心里憋着一股气儿,许久才呐呐开口,“花琪没有这样意思,是…谢公子救命之恩。”左右寻思着这人说得也没错,自己确实被他救回了一条命,怎么说也该好好谢人家,怎么能疑心人家有不轨之心呢?
1919。第1919章()
花琪也就点能耐了,轻易就被千玥这样鬼心思多的人绕了进去。再抬眼看那人依旧是满面愁容,花琪倒是心里不安了,抿抿干涸的唇角,随后便推了推身边的毯子,花琪径自站起来,作势就要跪在地上了。
可她这下子还没跪下去呢,便已经被对面那人直直拉起来,速度之快,力气之大让花琪不禁暗吃一惊。被他捞起还没站定,就听见那人清冷的声音传来,“救了你,不是要你跪拜谢恩的。”前一刻还蛮不正经的脸,这一刻立即变了。
平时看惯了面上嬉皮笑脸的人,如今这样冷肃认真到让花琪一时反应不来了,手臂被抓得紧,稍后被感觉到隐隐的疼痛来。最后稍稍皱着眉头,半妥协看着他,“花琪知道了,公子先放手。”
外头的日光窗外倾泻而入,她倚在窗边,柔和光亮的光线丝毫不着痕迹地洒在那张素脸朝天的脸,清纯无邪。他抓着她手臂,一同斜对着柏木窗,靠得那样近,就连眉脚那颗轻巧的小黑痣都隐隐可见。千玥有片刻的怔然,心中莫名一动,随后又徒然脸上染出一抹浅笑来。
“你叫花琪?”松开手,他笑着问。
花琪稍稍推开他一点,乖乖地点了点头。
千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素面朝天,低眉不语很是可怜楚楚,看着随后染上一抹不深不浅的笑,转身,“你回去吧。”
这人怎么说一句是一句啊?傻傻看着他进里屋的背影,花琪有些摸不着头脑说得那般委屈,怎么又轻易放她走了?只当她这会儿还在晃神时,就看见走到屏风前的身影突然转身,盯着她,脸上笑得邪魅。
“怎么?不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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