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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来袭:娘亲我要爹爹-第3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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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痛快发泄过后总归是平静,那一夜十分安静,灯火通明的红帷帐内,最后传出外头的只有新人隐忍的抽泣声。那晚,霍策天吩咐了所有人不准靠近,不准打扰,而他自己也是,不踏半步。直到半夜,他才出现,面无表情地看着狼狈不堪的房间,面色一如的阴沉,只是此时却并无怒气。
1854。第1854章()
“怒气消了?”这是霍策天开口的第一句话。
稍稍抬起头来,那娇艳的面庞还残留着泪痕,美但狼狈。出乎意料的,见到与千玥串通好的黑手,她却并无过激的反应,只是打量着他好一会儿,才发出嘶哑的声音,“他在哪里?”
“走了。”轻描淡写两字,并无太多情绪。这事霍策天既然开口答应了,那自然会做到,他揽了下来,此次千玥必能逃过。
呵,走了。她早该猜到的。
“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可以杀死你。”自嘲过后,梅雪衣冷冷盯着这个俊得发冷的男子。
杀了他?那可真是奇闻。倏然,霍策天才勾起一笑,十分的狂妄,“你大可试试。”
针锋相对,一丝风吹草动似乎都可以借来让两人大开杀戒。
跟一个伤心欲绝的女人斗有个什么劲儿?所以最后,还是霍策天先作罢。
“纵使你再怨,那无济于事。本王答应千玥那混小子管这破事,旨在搞出一场排场上的事,而如今本王算得是做到,亦算兑了前言。现在,要走要留,随你。”霍策天面无表情,这样的话说出口,他一点感觉都没有,纠缠不清的人又不是他。“你们的事,自己解决。”
此时,梅雪衣却自己冷笑出了声,是了,那不过只是排场上的事。转眼环视四周红绸纱幔,好不喜庆,她忽而收起笑,目光变得有些冰冷,冷声问,“什么时候能见着他?”
“见到又如何?”
“杀了他。”
霍策天眸子斜下,看着这个冷傲孤立的女子,心生出几分欣赏来。世间很少女子能做到这样冷静,但此刻他也就只止于欣赏,性子太冷,他不喜欢。半晌,他才慢慢道出其中最深的道理来,“心若不在,又何必等。”听来不着边际的话,从他嘴里说出却有让人信服的力量。
听见这话,梅雪衣有片刻愕然,只是那时她实在太固执了,根本听不进心里去。
心若不在,又何必再等。
“然后呢?杀了他了吗?”现在再看冷冽绝然的梅雪衣,霍策天要笑不笑地问。当日她没有一怒之下拂袖而去,而是选择在王府里等,霍策天便心中明了她痴情难断。
如今看,谁说不是呢?到底是女人。
她曾经确实那么恼羞成怒地说过这样的话,梅雪衣轻轻笑了,刚刚她试过了,不能。抬眼,轻轻道,“手脚不灵活,让他逃了。”
运气不错,最后让那小子逃了过去。霍策天挑眉,十分不在意地说上一句,“需要帮忙吗?”那语气轻飘飘,几乎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抬眼看梅雪衣,继续道,“好歹是他欠你的,本王帮忙还他一点也是应该的。”
恬不知耻啊,假如这人较真儿可比千玥难对付得多。生得一副好皮囊,却长了可黑心,这样的男人王府里的女人怎么争得来?梅雪衣心里暗自腹诽了一番后,最后才正经起来,面无表情地朝他扔去一物,“替我交给他,从此两两不相欠。”说完,便毫不留恋转身而去。
霍策天手里揣摩着手中的东西,眼看着一抹清厉的身影远去。
1855。第1855章()
嘴里哼出一声,千玥那小子是瞎了还是怎么?这么有本事的女人竟然看不上?
*
雕檐映日,画栋飞云。
手轻轻抚上红漆楠木门上,尽收眼中眼中的是一派娴静文雅之象。不同于外头书房那一派浓重的庄重大气,这里更显雅致清新。说雅致倒不如说精致,放眼那整洁细致的摆设,看似随意,实则大到木梁雕壁小到茶壶杯盏那都是十分讲究的。
窗外的阳光正好,透过雕花格子窗斜斜照进来,便更显舒适了。步子轻轻,若沫左右环顾,像生怕声音大一些就扰了这片清雅的地方。可是看着看着,她便越发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也不能说不对劲了,只是她粗略再看一遍,发现这里,竟和清竹苑有几分相似之感。
“想什么?”霍策天不动声色倚在门边上,正看着坐在桌旁有些发愣的若沫。
若沫循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没什么。”随后再站起来,让出了位置。稍后似乎又想起什么,问他,“梅夫人回去了?”才问出口,她便有些后悔了,不该问的。
毕竟那是他的自由,他是王爷,什么事情何时轮得到她多问。
“走了。”那语气极淡。
霍策天看她深意一笑,走过来,径直在她让出的座位上坐下。她站着,他坐下,蹙眉,他觉得少了些什么,抬眼看那个女人一眼,眼里平淡如水。以她清淡的眉目间总是能感觉,她那是似乎什么都不在意的神色,想到这些他便有些不悦,随后曲着手指敲了几下桌子,“倒茶。”
这会儿若沫倒是没瞧出霍策天的不悦来,只是安分地给他倒茶。
“沈若沫,你刚刚是不是有事对本王说?”他突然想起,梅雪衣进门前,她似乎有想说什么来着。
拿着茶壶的手徒然一顿,半倾的壶口对着底下的青花瓷杯,茶水下不来。随后才平静地给茶杯满上,伴随着茶水碰杯的声音,她小心撒着谎轻轻道,“只是好奇,王爷为何写出来的字是这样的?”其实,她也真的是好奇。
“哪样?”霍策天不以为然,反问。
若沫张嘴想说,却又顾忌着什么,到底也没将像女子写的这样的话立刻说出来,只是她换一种很委婉的方式说了,“十分细腻。”
是的,女儿家的字那都是十分细腻。
“你想说,十分女儿家子气。”直接道破她的话,这样评价自己,霍策天倒也不生气,语气反而十分轻松。
若沫抿抿唇,不再做声。对,就是这个意思。
忽而,像是被勾起了往事,霍策天手执起茶盏,盯着被子里水光湛湛的茶水,缓缓道,“没什么可稀奇,从前宫里的一位老妇人教的,久而久之,写下笔墨恰好就随她了。”是,如今他能出笔成章,总归功于宫里那位心善的老妪。
甚至,他还依稀记得那老妇人的模样,慈眉善目间总是笑容。在那人情冷若冰霜的皇宫里,她算得上是真正的心善之人。
1856。第1856章()
若沫有些怔然,难得见霍策天露出这样的神色。深邃的眸中暗暗流着些许悲伤,可眼底汹涌的情绪又是隐忍的,且其中却又依然有些他独有的冷冽。往深了看,便是觉得光华无数的眸眼中更显得复杂了。
只是那只是一瞬间的神色,一杯茶下肚后,他便立即恢复原样。那十分鄙夷的语气依然不忘嘲笑若沫,“那也比你狗刨土的笔法强多了。”
她就知道霍策天嘴里说不出好话来。不过也罢了,她知道自己写的东西确实见不了人。心下有些沮丧,倒也不是因为霍策天难听的话,反而是自己心中硬生出些愧疚来。若沫垂下美眸,她在想,她是否渐渐在不自觉中毁了沈若沫绝世才女的美名?
“怎么不说话?”霍策天冷笑着,“自己承认了?”
“嗯。”承认了。
这么坦然承认?看她低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霍策天又是一笑。亏她还是人人称道的才女佳人呢,还露出这般底气不足样子,成心就是要他欺负的。
“行了,别再摆出这副鬼样子!”霍策天站起,伸手霸道地钳住了她的下巴,强迫使她抬起头来,只当她视线完全落在他身上了,他才满意一笑,用于极其勉强的语气,“大不了,本王教你。”
若沫脸上错愕,完了之后第一个念头那便是摇头拒绝。他教,那她还能活吗?可是这样想着又不大敢出口拒绝,生怕她才这样正儿八经对着兴致冲冲的他说了一个不字,万一这会儿子他真恼了,对她可是没什么好处。
毕竟自宫里回来,他们才难得处得和谐一些。
再说了,在这里惹恼他,她铁定吃亏。为何?瞥一眼正厅的里头,雕花梨木床幔飘飘……
“好。”就这样,不情不愿说出了一句违心的话。
听见这话霍策天便舒坦了,随后便劲头十足道,“明天开始,每日十篇。”
“好……”
笑脸应着,十分自然。只是别人都听不到若沫心里暗暗叫苦的话,她要躲着花秀花琪练字,还是每日十篇。
一趟中秋宴归来,王府似乎变得更加热闹了。这说热闹,那自然是指那些暗地里口舌上的不肯罢休的议论声。
这不,眼下正是个明媚的午后,后杂院三五个闲得发闷的丫鬟聚在一块,小声地说着些稀罕事。
“嘿,跟你们说件稀奇事儿。你们一定想不到,王妃这两天不禁出了清竹苑门,还都与王爷一块处在书房。”柴房前,一明蓝布衣丫鬟面目可有几分神秘,扎进人堆儿里。“这说着王爷王妃不睦,前后也没隔着什么时候,一下子这般,那可真让人吃惊不是?”
“当真是这么回事么?话说回来,我前儿大早到管家跟前领活儿,就看见那底下的人个个忙得焦头烂额,说是王爷吩咐给清竹苑安置棉衣被褥什么的……”另一丫鬟凑入话里,亦是说起了前天自己的见闻。忽而,左右瞧瞧,又压低着声音,“欸,你们说这可是算得王妃翻身的兆头么?”
1857。第1857章()
“得,我看这事儿有谱儿了。 ”这橘黄布衣丫鬟语气倒是有些笃定,接着她便又继续说了,“你想啊,王爷自从宫里回来,对王妃与从前比,有眼看的都知道,那可是来了个大转弯啊。咱先不说别的,光凭着能待在书房一整天这一点,那便足够说明了,想想,王府里那个夫人姨太能在书房待着的,不是?”
会这样说,全因为霍策天先前有过命令,除了必要的几个侍卫搭理杂务的丫鬟,其余书房非传擅入者,必定活罪。
“咦,那玲妃呢?”一身穿灰蓝衣褂丫鬟疑惑问。都知道,玲妃可是最得王爷喜爱的一位,怎么王爷也是不曾破例?
橘黄布衣丫鬟摇头,“似乎没有。”
“果然啊,哼,照我说任凭在这世上富贵之家,最后正经得势的女人,必然是正妻。宠爱最终还是争不过名分。”
“你这话是个理儿啊。”
“可不是?为着能有个安稳日子,日后可得敬重几分咱们的王妃……”
……
王府上下明眼人都看着,王妃与王爷有趋向和睦相处着。有心的,各自算计着心中的小算盘,巴不得攀上些关系;没心思的,那照旧是乐于观望,就等着一出好戏上场。
相华园,悠扬的琴声依然是阁中连绵萦绕。抚琴之人,指尖克制着力度,弦上尽出清凝之声,只是那琴声掺进秋日里凉凉的秋风里,一曲终了多少有些冷冽的味道。
“主子,可别伤了手……”站在玲妃旁边的小芦切切观察着玲妃的脸色,最终还是忍不住小心地提醒着。她家主子最近弹琴最繁,可也不知是心情郁结还是哪般?总是不爱开口出声。
停是停下来了,玲妃依然没回答,只是微微侧目,尖指轻轻抚上琴弦,杏眸微扬目光稍有些冰冷,像是那些常人口中的杀手细心地擦拭着刀刃一样,全神贯注,反复挲摩着。许久,她才稍稍抬起双眸,轻笑提醒,“小芦,琴弦养手,刀剑才伤手。”
抚琴之手,活络手筋,此谓养手。可亦有另外一说,琴弦善用者可比利刃,能人可当利器。自然,此些非小芦这样未厉乱世的深院婢女所能理解的。
听见玲妃说是养手,小芦笑了,“那便是好了,奴婢就担心着您伤着了。您的手这样好看,既细长又如葱白,伤了不可惜了?”
葱白纤细玉手。玲妃愣了愣,慢慢伸出双手,然后缓缓将十指张开。真的是,细长又白嫩,就如那盛开在枝上的玉兰花。只片刻,她便自嘲笑了,果然是数月绝了刀刃,以及不沾阳春水养出来的手,娇气的很。想当年,她的手哪是这样的?
十指张开,恍若玉兰之态。渐渐,玲妃看着看着,便露出了心悦的笑容。
真好看,她喜欢自己这样的手指。
随后,笑容慢慢收起,柔如春水的双眸悄悄漫上些冰冷,多了几分与之柔美之容不相符的狠绝之色。是啊,她是要守住在王府这样的位置,才能如此十指如花。
1858。第1858章()
“小芦,去备下沐浴梳妆的东西。”
小芦愣了,这才傍晚呢,玲妃习惯入夜才沐浴的,怎的现在便要沐浴,还要梳妆?小芦正琢磨着要不要开口问句缘由,便又听见玲妃继续说了,那语气似乎还有些难为情,“你这脑筋不灵光的死丫头,过会儿叫你去请王爷来。”
小芦终于领会其中深意,转而是面上大喜,急急回道,“是是是,奴婢即刻去备。”说完,便喜匆匆跑了出去。
奇了奇了,从来都是王爷亲自来她们这相华园,今儿个她家主子倒是要主动去请了?呵,看来近日王府那些好事的人该收嘴了,这下,看谁还敢说她家主子没王妃得宠了?
玲妃静坐琴架前,眼看着门外,红唇有些不经意地扬起。
先不管结果如何,事到如今总是要她自己争取一回。
入夜,相华园灯火通融,屋檐下烛火隔着锈红灯笼,那微暗的灯火此刻看来也显得格外的娇媚柔软。
一席青纱披身,就隔着一层浅薄如蝉翼的纱当中美妙身段若隐若现。玲妃就坐在灯台下,美眸轻颦,微微笑着看着对面的霍策天。在柔和的灯光映下,此刻面容可比花儿娇。盯着阴沉冷峻的霍策天许久,心里突然想着什么事,终于才蹙起眉头,小声开口问。
“臣妾可是扰了王爷?”
霍策天闻言轻笑,冰冷的面容就如寒冰绽裂出一道细小的痕迹,有些暖亦有些冷,只是他此刻语气却甚是温柔,“别想太多了。”似乎对待玲妃,他向来如此,言语间皆是与之性情甚是截然相反的温柔体贴。
闻言浅浅笑起,玲妃这才放下心,她原本还以为她夜里去请王爷惹得王爷不高兴了。一看他一如往常,似乎没什么不妥的。趁着眼下氛围恰好,玲妃也不愿耽搁着,随后便吩咐了下人将晚膳摆了上来。
片刻,那玲珑精致的菜式便摆满了整整一桌,色香味俱佳,光看着那便知是下足了功夫准备的。再仔细看看,那都是素日里霍策天素日里喜爱吃的菜,光凭这点便可见今晚玲妃确实是花了不少的心思在上头。
“王爷你尝尝。”玲妃满心欢喜地给霍策天夹起菜,放进他面前的小青花瓷碗里。收回手中银筷,再有意瞥去一眼看他,悄悄留意他面上神色,揣测着对她这样的举动是喜是恼。
当中缘由是极其简单的,她无非就是想让他知道,她是花了心思的。
霍策天这人很讲究规矩,女人,他是宠归宠,但千万不可越界,所以王府从来没有女人是敢自作主张的,比如不会差人到书房去请他。霍策天眼看着碗中玲妃夹来色泽光鲜的菜,眸底深如潭,但他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倒是十分自然地拿起了碗筷。
是了,王府里玲妃是特殊的。
一顿饭下来似乎非常和睦,玲妃安静端碗吃着,实际也没吃什么,就只顾着看霍策天了。面目如刻,俊如神坻,任何时候他都是这样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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