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萌宝来袭:娘亲我要爹爹-第37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奈何愁容依然,她似乎是没听见小英的话。梅雪衣依旧是盯着眼前的青花枝蔓茶壶,神色稍稍放空,像是沉沉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思潮里,回不来。
1849。第1849章()
就这样怔然了许久,慢慢回拢了些知觉,梅雪衣才略略收起神色,一贯的优雅清冷,只是此刻看起来依然没什么精神。恍若失魂的她,看向小英,突然问了一句从不会宣之于口的话。
“是否我,真的没别的女人好?”
委实没想过自家主子还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没反应过来,小英干站在那愣愣的没即刻接上话。只当脑袋里思路绕了一圈才反应过来,随后便摇头否定,“夫人多虑了,自然不是的!”
“夫人貌美且性情娴静,奴婢瞧着王府里就夫人最是独特的。”小英这话不假,论性情独特的,王府里当数她家梅夫人。
性情清傲,不争宠。
听进耳里,梅雪衣露出清浅干涩的笑,轻声喃喃道,“那为何他不喜欢?”
这句话说得很轻,但在边儿上的小英还是听见了。只不过这一句听来,凭她之见,权当成了夫人思念王爷的千万柔肠。
夫人性情冷淡怪僻,从不肯花心思在王爷身上,在府里头也是独来独往,不争不卑,安然独居。
今日得听主子竟发如此感慨,小英惊讶之余不免心生悲切之感。她本以为夫人无心恩宠之人,一身清傲从来无感无外人如何煽动,却不知如今一瞬竟是这般婉转委屈之态。
“夫人多虑了,王爷待着夫人那是极好的。咱往细处想想,这王府里头除了正娶的王妃,就是夫人你是正经花轿抬进门的。”小英俯下身子,耐心地劝慰着消沉的梅雪衣。
光凭着这点,小英便笃定了自家主子在王府里头的分量。要知道,王府里的那几位夫人姨太可都没有这样的待遇,包括先前位分最高的玲妃,她们中,独独梅雪衣,行了场娶纳之礼。
花轿抬进门?梅雪衣悄然自嘲笑出一声,是了,是那大红花轿和那锦红喜帕,彻底蒙蔽了她。
“是啊,倒是提醒我了。”梅雪衣挤出一丝笑,“我是被花轿抬进门的……”
当时心情是怎么样的呢?她有些记不得了。只是当进来新房那男子挑起喜帕时,她脸上原本羞涩的红润一点点被抽空,渐渐发白……
红烛摇曳,霍策天面如冰霜,不发一言。那时纵使没有任何言语解释,她很快就明白了。
千玥那混蛋,逃了。
梅雪衣轻轻闭上眼,她太累了。“小英,为我梳妆罢。”
“这个时候?”小英不解。
“嗯,去见王爷。”
夫人终于知道要花心思在王爷身上了。这无疑是对她们那么些时日来不冷不热的雨霜园可是天大的好兆头,小英面上喜不胜收,“夫人且等等,小英即刻下去准备着。”说完,便嘴上含着笑着退下去了。
抬眼看着前院,梅夫人还是面色淡淡。
还是该走了。
奕华园,门前站着廖廖几人,里头流转的空气依然沉静如旧。只是今天稍稍有些许不同,同样安静无声的书房里却比平常有了一些轻微的异样。
青铜缕空香炉上,房中飘着醇厚的香气,香烟幽幽散在空气中,又渐渐晕散直至消失。
1850。第1850章()
安静又舒缓。
坐于椅上,身侧折进来的光线映得他一身清雅的白袍越加清贵,锦带束起的墨发松散地披在脑后,俊朗的脸上依然不苟言笑,但此刻看起来他却是有些许与之平常不大相称。
长指随意而又有力地翻着粗麻的纸上,眼下,霍策天正儿八经地在翻阅着案上的文卷,对政务书卷上入目之巨细从来都是严肃以待。时而浓眉紧皱,时而面色阴沉。
男人要处理公务时,相当肃真。
只是今儿有些不大寻常,埋入于处理正事之闲暇,他偶尔还不忘望望旁边一处的堆满纸墨的红木桌上————提笔蹙眉犯难的沈若沫。
墨迹滩涂黑成一大片,芙蓉面上蹦不住,此时显得稍有些僵硬,随之眉头紧蹙,这一张又毁了。
两人本是相安无事,时刻一到她即是要走的,可谁知惹得某人心里不情愿。若沫将离去之际,某人满心不乐意,却又偏偏不愿意开口留人。闷脸好半天才心情阔朗起来,只因萌生出了一个自以为两全的主意——留她抄诗词杂集。
手中的笔停在半空迟迟下不来,眉头紧锁,与暗黄的薄纸上头的不成样子的字墨认真对峙。片刻,终于败下阵来,垂眉心下暗自轻叹。
指腕生硬,想要尖笔勾墨,随心挥墨,当真是难。
“怎么?才这会儿就累了?”声音听来有些嘲笑人的意思。
其实霍策天几次抬头看面露难色的若沫,便觉得那模样十分有趣。看广袖露出那一节雪白的手腕久久悬在半空,是不肯动笔了。略有些意会,他心里左右想着,抄写了那么久或许也是累了?
怕是抄了许多字,有些经不住,累了。心这样想着,有些愉快,霍策天嘴角挂着一丝很浅的笑意,干脆放下了手中的文卷,起身走过去。
待若沫正经抬眼看时,霍策天却已然赫立在桌前,只是他目光所及桌上的笔墨那一瞬,脸色徒然变黑。
“沈若沫,别告诉本王,这些就是就是你手下的杰作。”霍策天浓眉拧紧,脸色有些紧绷的铁青之感,换句话说,是有些难看。
是的,他是怎么都没想到,人称诗书琴画无一不精的才女,笔下写出来的字竟然是那么惨不忍睹。
满篇墨迹成团,字不成字。
“沈若沫,你是不是存心戏弄本王?”霍策天斜看她一眼,眼神里隐隐有着似乎是被人玩弄的恼怒。
看看她写的,一纸之上,染墨之处,要么不成字,要么不成句。好啊,胆儿是越发大了啊,好好的诗词美句都能毁成这幅模样,现在这个女人不情愿为他抄还是怎么着?
“我没有……”她真冤枉。可明明应当是理直气壮的话,现在若沫说出来却有些底气不足。摸摸粗麻的纸面,实话说了,她确实是写不好。
还敢说没有。霍策天大步一迈,到她身后,恰好是十分观察她一举一动的位置。
“不许抵赖,现在马上给本王写。”
1851。第1851章()
他就不信了,沈若沫写出来的字真是那副德性的?
“你……”霍策天实在太讨人厌了,都看见了还不信还是怎么?非得逼着她写。若沫没好气地扭头看了他一眼,刚想辩驳来着,可看到那人一脸的阴沉,就索性闭嘴了。
罢了,不能跟这人讲理,她还是写吧。
浅浅呼吸后,定定神,调整好状态。面容肃真起来,一手扶着案上的纸,她便下笔了。
腕上捻着三分力,下笔要果断。
一横,一撇,再来是……
“行了!”粗暴的一声,生生打断了若沫难得才潜心于字墨里思绪。
“这都什么?”语气还相当恼火似的。霍策天大手一下捞起那轻薄的纸,面上十分嫌弃,“狗刨土那爪子地上抓两下,都比这有意思!”
她的字,不如狗刨土……
太过分了。若沫这下也恼了,就知道霍策天嘴巴就是说不出人话来,天地良心,这明明是她写得最好的一张!
怒气在心里倒腾了几下,硬生在内心几番强忍下,最后若沫才咬牙,面上还要装作毫不在意,冷冷淡淡朝霍策天道,“是么?既然臣妾的字不入王爷眼,那请王爷另请高明吧。”
既然觉得她的字实在是丑,那何必非要她抄呢?
“沈若沫,你少给本王耍性子。”霍策天轻哼,眼底早已将她的不满尽收其中。他就觉得有些开眼了,那歪歪扭扭几个字不成模样,实话说她,她还不乐意了。
自知若沫笔下的功力就那么点儿水平了,想想,霍策天便有些气结又无奈。第一才女?哼,他看全是那没见识的傻子那讨来的虚名,分明是空得其名。
“拿纸过来,你去给本王研磨。”
他要自己写?若沫愣愣,给他递去纸张。
走到桌前,微微弓着高大的身躯,大手按住纸端。末了,还不忘向若沫投去一眼,面色不冷不热,只是语气十分傲气道,“给本王看好,什么才叫人看的字。”
敢情她写的都不是字?若沫不做声。
依旧是很安静,房里飘着那陈木醇厚的檀香还渗着淡淡墨香,人置身于其中,瞬间直感一股书香风雅之气扑面而来。
凭他任何时代,向来皆是笔墨间出才子佳人,且看那书房那两人,恰是如此。
垂眸无声,若沫手上轻轻研墨,稠糊的墨浆在研石细细推磨下,推翻辗转,溢出丝丝清香。渐渐的,手随墨水流动,便觉得心脾似乎已是随这研石里的浓墨一般,一并安宁了。若沫从不知,安神静心,原是可以这样做到。
与霍策天相较,是否她见识实在太过浅薄了?悄悄看一眼,旁边同样潜心书墨里的人。
高束起的墨发肩上随意垂下,浓眉飞扬入梢,恰好精亮的双眸凝聚纸上,无比专注,似是凝结无数光华。
“看什么?”霍策天也没抬头,依旧专注着。
“没有。”回答得似乎很平静。
偷看他了,似乎被发现。那感觉就像小孩偷了石榴被人抓了个正着,若沫急急收回目光,这人脑门长了眼么?心里羞恼疑惑间,手上的动作亦是不觉快了些。
1852。第1852章()
“好了。 ”舒了口气。
十分满意地看着桌上的满篇字墨,霍策天随手将沾着墨的笔搁在砚石上,适时还不忘投掷去边儿上的若沫一记戏谑的目光,十足的鄙夷,“看仔细了,这才是人看的。”
闷一口气在心头,可若沫又嘴上驳不得,唯有选择默不吭声又不大乐意地抬眼去瞧了眼。这不看还好,这一看倒着实让她吃惊了,她本以为以霍策天这般性情之人,手下笔墨多出浑厚粗犷一类,却不想,竟是这般工整秀气,一笔一划勾勒出的字,就如齐齐印刷上去的一样,毫无瑕疵可言。
冷硬之人,手出这样精美细致的字,似乎是有些格格不入了。
“好漂亮……”双眼闪烁着惊喜的波光,若沫不禁赞叹出口。
事实如此。霍策天唇角稍稍扯起,他这个人没有谦逊之说,说好那必然是好的。对于若沫的赞赏坦然接收,且毫不掩饰地表于言行。
“出得本王之手,那自然都是精品。”自负却不讨厌。
这话她认同了,随口应了声。若沫又浅浅笑起,欣赏美的事物,她是很乐于其中的。目光柔和地看着一行行墨迹清秀而又工整的字。确实漂亮,清秀得像女子。
像女子……谁的字像女子写的?
脑中一记利光一闪而过,不偏不倚正好触到心里某处念想,生生晕出一抹淡淡的伤感来。
又想起他了。若沫渐渐地收起了笑,下意识地抬眼看了霍策天,那俊朗无痕的侧脸此时十分明朗,似笑非笑。是错觉吧,这样看,当真与明笑于青山溪水间的明媚的男子。
好巧,他也是写得一手这样委婉清秀的字。
有些失神,望着他。也不知心里是哪里来的勇气,竟稍稍伸手,定定拉住了他衣角,双眸霎时盈满粼粼波光,清澈眸底看的是他又恍若飘忽走远。
对于她这样反常的举动,霍策天显然有些吃惊的,她这样的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只是目光是那样的细软无声,流连缠绵,胸腔徒然升腾起异样的炽热。内敛的,又是强烈的。
他暗自一惊,只顾定定看向她。
许久,垂下眼眸,才沙着嗓子,神差鬼使般问了一句,“王爷可到过普晖寺……”
“禀王爷,梅夫人门外求见。”
她那么怯弱的声音,俨然淹没在上来报事儿的侍卫那嘹亮的声音里。
也正好这样一声,让若沫瞬时醒了神儿,她可是疯了?面容惊慌又有些羞赧,忙不迭松开霍策天的衣角,本能地退开一步。
说不上原因,自感心中有一股被人打断而生的烦躁。刚刚她可是有话要说的?本想再细问,可碍于旁人在,他又不好让别人听了去。
罢了,不急,再问时多的是机会。霍策天抬眼,神色恢复了一贯的清冷,许久才从唇齿见吐出冷风扑面的几个字。
“让她进来。”
“是,王爷。”侍卫退下去了。
默不吭声,霍策天转而看她,黑亮的眸子似乎盛着别样的情绪。若沫怔然,聪敏如她,随后便意会,十分有眼色地回应他颇有深意地眼神,“是不是要臣妾回避?”别的女人找来了,她在旁边总是没意思。
1853。第1853章()
呵,挺会察言观色。 看她,口出口还面不改色,霍策天轻笑,复而指着去那檀木书架后面,“往里面走,顺着走廊走,尽头有一处阁子。”留着,等他的意思。
没顾着想太多,若沫淡淡应了声,只是心稍稍有些沉,就如此刻她的脚步。有些不愉快?若沫心底冒出这样的疑问,但是很快被她否定了,轻笑,哪有可能?转身便要走了。
她这样权当是安分听话,他怎么吩咐她就怎么做吧。可她这还没迈开步子呢,就猝然听见他凑近耳边,轻声呢喃了一句话。耳根渐渐燥红起来,脸上亦是有些尴尬地发红。
听话,等着本王来。
“谁要等……”被他一句搅得心头涌动得厉害,若沫小声嘀咕着,没让他听见。只是当她闷声步至书架前时,突然起了心思,她可否趁着他不注意,悄悄走了罢?
“别动歪脑筋,老实点给本王先过去,任凭你躲到清竹苑的炭缸里,本王照样能扒你出来!”这话相当狠啊,可霍策天说话时眼皮都没抬,这只能说他控制力太强,都有些神秘莫测的感觉了。
这男人十分危险,这人还没开始行动呢,他就已经先发制人了。
躲到炭缸里?亏得他说得出来。若沫脚步定住,又被霍策天猜着心思了。可不打算承认她方才被人看破的小心思,温柔一笑,语气平平道,“不劳烦王爷,臣妾没打算逃。”说完,步子淡定地向里面的走廊走去。
狭长凤眼斜看那一抹纤弱而倔气的身影,不冷不热笑着,“那本王便省心了。”
这两人,闷声闷语的话里头,旁人听来是显得有些斗气味道了。
奕华园光亮得发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此时映着同样清冷的影子。
只见梅雪衣依旧面容冷傲寡淡,不疾不徐步至正厅,那一身素色的雪白长裙也更显出她的优雅清冷,好似一枝傲放雪中的白梅,不屈不悲。
“见着面了?”这会儿不是梅雪衣先开口,才抬起头看一眼,霍策天倒是先单刀直入了。
“嗯。”低低应了一声,梅雪衣面容依旧平淡得出奇,在这王府里头,能这样从容不迫与霍策天这样说话的,怕只有她以及新晋的王妃了。片刻,嘴角溢出轻笑,梅雪衣才艰涩再开口,“你说得没错。心不在,等是没用的。”
她多么精明的一个人,竟也糊涂了这么久。回想起,都不禁觉得当初的自己有些难看了。新婚之夜,得知被千玥蒙骗,盛怒悲愤之下,发了疯似的见人就打,手所能及之物无一不被她打砸摔烂。性子高傲如她,怎么能容忍这样戏弄?
布绢撕扯声,瓷碗破碎声,夹着夜里冰冷的空气,吞噬着她漫天的怒火。
可痛快发泄过后总归是平静,那一夜十分安静,灯火通明的红帷帐内,最后传出外头的只有新人隐�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