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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来袭:娘亲我要爹爹-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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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放开!”若沫被问得莫名其妙,先不说手被他捏得生疼,就凭他那不饶人的语气就让她心生不悦。这受伤的人,力气都是这般大么?还是霍策天是铜铁造的还是怎么着?
若沫面色冷冷,只是语气不乏有些许小心思的讽刺,“臣妾是沈若沫,王爷的王妃,王爷今儿受伤,也没伤着脑子,怎么就忘记了?”似乎方才他也说这么一句类似的话,说她没长脑子,到底是谁没脑子?这个男人居然现在问她是何人?
似乎发现了自己的异样,霍策天心下腾起的激动,一下子熄灭,讷讷放下她的手腕。心中不免自嘲,呵,那不就是一句话依依说过的话么?是他多虑了。
1824。第1824章()
“沈若沫,你少在本王面前耍嘴皮子。 ”不受方才情绪的影响,霍策天依旧唯我独尊。这女人趁机驳了他的话,霍策天又怎么不知道?只是暂且不想跟她计较罢了。静下来才一刻,那到底是霍策天,嘴巴毒得狠,“舞弄了半天都涂不上药,你是想本王死了还是怎么着?”
她好心帮他仔细处理伤口还挨骂了,好心权当驴肝肺。若沫咬紧下唇,闷不吭声,撒气般把药直接涂上伤口,最好疼死他。
想归是想,若沫还是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血迹,再慢慢涂上药,那手上的动作也不敢过于大,动作轻轻点点却很上手,若要问为何金贵千金何以懂得这些?那只能归根于曾经她也干过这事儿。
那灰霾的三月雨天里,她曾手忙脚乱为一个男人包扎伤口。
一会儿的功夫,她都把药涂上去了,可若沫始终都没听见霍策天吭出一声,面如冰霜,不言不语间依旧是俊美无痕。久经沙场,沐血而生的铁汉之躯,怕此些刀伤都习以为常了罢。
夜幕下,安静的乐陵长街路上,一马车其间碌碌而过。
马车里边儿氛围融洽,可马车外边儿气氛便有些诡异了。
“千玥少爷,您执意如此,属下实在不好交差。”看去千玥,冷风嘴巴上是客气的,但面色依旧肃冷的。千玥与冷风并排策马前而坐,本一路相来无事,可路过一处烟柳地的时候,千玥一肚子的花肠子就耐不住了,说什么也要去溜一圈。
“嘿,你就只听霍策天那家伙一人的话是不是?”千玥要走走不了,真恼了。
“自然不是,只是今晚王爷有特地下令,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放了千玥少爷走,属下只是例行办事罢了。”主子吩咐下来了,想来是有要紧的事交代。即便面对暴跳的千玥,冷风态度依然是决绝的,“冷风多有得罪,还请千玥少爷谅解。”
哼,千玥早该想到的,霍策天留他的准没好事,看去车帘,咬牙切齿,“霍策天这天杀的……”
“我说千玥少爷您也消停会儿吧,王爷今儿心情不大好,还是少去惹麻烦了。”冷雨驾着一匹马跟上,眼刻意瞟去车马那边,面上有些幸灾乐祸的笑。
“妈的,冷雨你少给老子假正经的。”千玥耍下策马的鞭子,继续叨叨,“他抱着女人逍遥了,小爷寂寞空虚正愁着,他还要小爷遭罪受,冷雨,你说霍策天特他妈狠啊?”
人道是嘴上越是骂的厉害,交情越是深。而世上估计只得千玥一人敢这样对霍策天说这些话,嘴上骂得难听,却又不招人心里记恨。
冷雨瘪嘴没敢接话,平日里头他敢跟千玥开玩笑,可没胆子说主子的不是,万一被他那黑心主儿听到,保不准明儿就端了他。
“千玥少爷看您这话说得,说来这次您难得回来一趟,王爷自是要把要紧的事交给您办了,指不准像上次一样,整整一个月找不着人影,那多费时间啊,王爷这样早早指好了事儿,也是为自己省功夫。倘若这次放您走了,再翻遍了整个乐陵的花酒楼找您,多臊你面子不是?”
1825。第1825章()
冷雨这话说到要害处了,千玥顿时咂嘴,就连冷风不禁也略略颔首认同,“冷雨,这话在理。 ”
冷雨平日嘴上也是这般的不停歇,只是都在霍策天手下办事才逼不得已收了分寸,才让人错认了他沉默寡言的性子。出任务时,与千玥碰头颇多,两人通常有讨不完话头,关系也亲近些。
“冷雨啊,到底是霍策天给你们灌了药,连你都出卖我了。天地良心,你们也不想想小爷我劳心劳肺给霍策天办了多少事了?”千玥那脸的妖孽相,生生伸出一节兰花指来,就指着冷雨,脸上那叫一个痛心顿足,像足了不满婆婆的小妇人。
他为霍策天爬山涉水探军情险些被人砍死,营里摸爬滚打操劳伤身差点吐尽老血,半夜飞鸽传书他还要惦记着随传随到,嘿,他就纳闷了,这些怎么就没人记着?
撒气不过半刻,转而看看冷风冷雨一气同声,千玥便又忍不住打趣了,“你们俩,从来就知道听霍策天的,没点主意。你看你看,愣头愣脸的,哪里讨得到女人?”
凭他们那长相,那本事,哪里还担心缺女人?冷风干脆无视千玥,继续专心策马,冷雨噤声,上下打量着这个风流名声在外的千玥,半晌才煞有其事问道,“千玥少爷,那您以为该当如何?”
“想知道?”千玥探出头,半笑半正经看着冷雨,“放了小爷,小爷亲自手把手教你。”
冷雨一笑,“得,千玥少爷,劝您还是别想了。”
“就知道你这家伙没这般好心。”千玥叨叨然,转脸没再看他,看去马车那头,低低骂道,“都是霍策天调出来的人,就跟他一个样,没良心,没人情。”
马车内,霍策天上好了药便披上了外套,褐红华服纵使染上一些血渍,披在他身上倒也一点不觉有一丝残破狼狈之感,反而显得溢彩生神。
“听外头,是不是千玥在说话?”抿唇,若沫特地侧了侧耳朵,想听听外头的动静。
“不听也罢。”背靠一旁,霍策天面无表情。外头千玥那小子的话他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光景就是逞口快之词,犯不着他计较,况且,这些年,反反复复这么几句话听得他耳朵都长出茧了。
这小子,就不能换点别的花样?
无耻如霍策天,三两句话语哪能伤他分毫,千玥到底修行太浅了。
朱红木雕窗前,皇帝久久伫立着。
凝望窗前一轮明月,几经沧桑衰老的面上依旧沉冷,曾经洞察万态精锐狠戾的双眸已经有些浑浊,究竟是岁月不饶人无限风光过后留下的是一身残躯,他已经主位这天下十载有余。
手上的颠峰之权是从多少血恨中得来已经几乎无人知晓,而曾经欠下多少孽债怕是他再有来生也还不清,染血换来的半壁江山已经是精疲力尽。可人总是不能轻易满足的,就如他,即便为把持江山身心俱废,他不会放手,哪怕一天刀架颈脖亦然!
1826。第1826章()
试问,主天下之权,谁人不恋?谁人不贪?他日即便是死,也必要守住。
坦言之,他霍瞻天从来就是恋权之人,为之血染城池,弑杀血亲,亦是在所不辞。
一切妨碍他之人必定要杀而快之。霍策天,当年是他迫于无奈留下的祸害,没想到他当真有本事翻手支起他半壁江山,且日积月累竟扎根到如此危及他皇位的地步。
既已成毒患,断然留不得。
月光折进窗前洒下一片寒冷的残光,照在皇帝面上历经沧桑的沟壑显得有些惨淡,沉沉叹出一声,“是了,十一年前的月亮,也是这般圆。”
只是同样圆月之下,血流成河。
怔望半空许久,皇帝索性闭上眼。许久才强硬克制着内心的烦杂及不明状的恐惧,毅然转回身,冷冷看去太子,面上一贯的清肃而阴冷,“结果如何?”
“回父皇,策王已脱难。”诚如儒雅清贵之人如太子,眼下说得这般顿挫的话竟也不觉有丝毫的丧气,只是温润眼中更多了些决然。
这结果他也预想过,倘若霍策天这样好对付,他就不会在这把龙椅上如此坐立不安。皇帝微眯起褶皱的眼角,双眼霎时变得十分狠戾,接而又恨恨重叹下一口气,“朕费了那么多心血,终究还是没能除掉他。”
“那些人呢?”
“全数毙命。”
皇帝冷哼出一声,“哼,成事不足,倒知道循着规矩。”于他眼中,向来不成者不必留。
太子伫立一旁不作声,也不随意推说附和,只是坚挺优雅的身姿,静静傲然伫立着。相对于他万分愤恨的父皇,他是冷静的,也笃定的,但是他这一份冷静硬生出对父皇别样的抵触的情绪来。
父皇的手段不大光明,雇来那些旁门杀手,如何仔细吩咐暗杀策王,这些他很清楚。但他更清楚的是,霍策天这样精明的人,断不会轻易被人算计。
父皇此举急于求功,后事即便是处理干净利索了,这件事到底算不上真正的妥善。但凡留些心思的,那明眼人只需用心细细一想便知,一举哪怕是成功拿下策王,那也免不了无辜死伤。宴席上那地方也就那么大,刀剑所到之处,死伤无数。
说冷血,父皇当居一位。自小受父之亲训,父皇的为人处事他再清楚不过,他父皇在位十多年,一如既往践行他身为王者之道,为求如愿,阴谋、手段、冷血样样少不得。
即便如此的帝王之道,太子已不能妄下断论可置与否。
为王者,有些时候只能执以狠道。
“也只能再寻机会了。”叹声。今晚一败来时机会难寻,苦心经营一场戏无疾而终,为此日夜操劳的皇帝面上略显疲惫,是否上了年纪?他越发感到力不从心,拖着沉沉的步子,坐回椅上,“沈将军那边如何?”
太子面目清俊而斯文,他似乎永远与这些政权倾轧、异党厮杀暗黑混乱的事沾不上边儿,给人错觉,他只是以一种安静的姿态作旁观者。
1827。第1827章()
实则,事态大局早已了然于心。一场与霍策天抗衡的对弈,他,才是对手。
他抬步上前,语气依旧冷静得不动声色,“沈将军如计划于今晚抵城,差人问候时,已回到府上,此刻怕正与沈相一家团聚。”
“好。”才听到了这一消息,皇帝面上阴翳即刻晕散开,甚至于哑哑笑出声,苍老的面庞初露出一些欣喜来,便开口吩咐,“太子,你闲来得多费些精神,好生招待带功归来的沈将军。”
终于,他的制胜棋子要摆上棋局上,再次为他赢这场厮杀博弈,再次赢回江山。
沈家,时过十一年余栽,又再次被人置于风暴中心。
“是,父皇。”太子伏下身,眉头微皱,眸光微动。如若有朝一日祸及沈家,他势必要力缆狂澜。
实际,他能揣测几分父皇谋划的计划来,只是心中仍是有几分不安,总觉得将有大事发生。
沈相府邸,灯火通明。
“来来来,过来给娘亲瞧瞧。”切切拉过儿子,沈夫人面上笑着,眼角却渐渐湿润。儿子数月未回一趟家,远在千里之外,做母亲的哪有不牵挂的?再急切切看看,是身板硬朗了些,面上也晒得黑了些。
“娘,您自孩儿进门便一直说瞧着,瞧到现在,可瞧出个所以然没有?”沈敬统刚毅的面上露出一抹豪爽的笑,随后刻意挺直了身板,恍如苍松坚挺。而后还不忘探出头,问沈夫人,“您儿子可是越发英俊了?”
久经军营的男人就是透着这般阳刚的矫健气息,加之沈敬统本身性子直爽,这一笑,自要填满了沈夫人这颗爱子如命的心呐。
“你啊,就是会耍嘴皮子。”沈夫人没好气地拧了一下沈敬统耳朵。
儿女总是心头宝。这不,三两语,沈敬统便逗得沈夫人乐不开支。适时老爷子前脚进门,看见母子俩聊得好不欢快,不觉然平时肃真的脸稍稍缓和下来,儿女在旁,当真才是让老者心有所归。
“敬统,休要胡闹,看你像个什么样子?”迈步子进来,明明心是欢喜的,老爷子却就是面不露喜色,语气还颇严肃。
母子两人同时一愣。
最后,先是沈敬统反应过来,“父亲,孩儿归来,给父亲请安。”看去父亲,沈敬统方才脸上胡闹劲儿立即没了,对于父亲,他很敬重的,说着便正正经经地行礼请安。
“行了行了,光景着就是你父亲看不得儿子跟我聊得好。”沈夫人拉着儿子起来,还不忘撇去老爷子一记眼神儿,那般幽怨。“先前若儿回来也是,聊不得三句便被你父亲支走了,我看,你父亲就看不得儿子女儿亲娘,生生要生分母子情。”
一句最最平常话倒让夫人翻起旧账来了。连连摇头,罢了。他是拿他这夫人没法子,老爷子无奈道,“夫人这话从何说起?敬统歹说也是一军将领,我左不过稍稍提醒他身份罢了。”
“在家哪有什么将军士兵,有的是父子一堂,母子一席。”沈夫人护儿子,语气也不软。
1828。第1828章()
老爷子无奈摆手,看去儿子,只好妥协了,“好好,就依你娘亲的话。”
看看父亲那老脸纵横又隐忍妥协的样子,沈敬统抿唇笑不敢发出声,他娘亲就是父亲心头的软棉头,母亲搁在哪儿心便就再硬不起来。
“好了好了,歹说今儿也是中秋,统儿难得回来,我去张罗一下厨房,弄几道统儿爱吃的菜。”沈夫人笑言,难得今儿儿子归家一趟,闲不住说什么也要张罗一下。
只等沈夫人走开了。老爷子才正坐,收起笑,想起正事脸色即刻肃然起来,“入城有无接到圣旨?”
乍一听,沈敬统一脸茫然,随后很快似乎意识到些什么,脸色亦是几分严肃,细细道来,“说来挺孩儿亦是有几分困惑,孩儿才领兵入城,半刻便被宫里来的人遣回府了。”
被宫里人送回来的,那便是皇上的旨意。可是这般是为何呢?老爷子眉头一拧,越发觉得不对劲,“如此说来,此番回朝理应是当众宣告你受皇命挂帅才是,怎么宫宴上你又未得露面,那皇上又急急招你回朝又是作何打算?”
这一趟的班师回朝似乎不大寻常,搁在心头总归是不好的预感。
凭着敏锐的直觉,沈敬统隐隐揣测着几分其中奥秘,意味深长看去老爷子一看,“怕是皇上另作打算。”
“想来是了。”老爷子眉头有些蹙紧,复而再提醒,“统儿,事无绝对,你凡事记得多留个心眼儿。”
“孩儿明白。”
左右是父子俩谈着正事,支走了旁人,眼下这客厅安静得出奇。半晌,老爷子才拿起桌上的杯盏,浅尝了几口,像是叹了口气,“我记得,若儿往常最喜欢糊花灯的。”
往常一家四口其乐融融,最是欢乐的。只才过一年,最心紧的女儿便不再身旁了,每每想起,老爷子都不乏伤感。
说起妹妹,沈敬统不觉眸光一暗,许久才郑重说出一句,“父亲,相信很快,若儿便能回家。”
是,很快了。
夜幕下,一行人霍霍停在策王府大门前,几个精壮冷峻的男子中间还有一个娇小可人的女子。
若沫怔然,只当她下了马车才猛然发现,原来一路上跟随护送着她与霍策天有那么多人。光停在马车的护卫竟就有十余人,齐刷刷黑衣裹身并人手策一马,那场景当真令她震撼的。
早知道霍策天手下训有暗卫,可她从不知亲眼看见竟是这样的让她吃惊。光明眼能看到只这些人,那躲在暗处的呢?
似乎有察觉到她的惊讶,霍策天语气也难得柔了,只是柔得依然有些强硬,“你先回去,叫人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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