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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千千劫-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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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闭关期间,他将目前他所能拿出来的法器和手段均是习练娴熟,凭他这么多年来降妖屠怪的经历,自以为即使不在前三名之内,至少十名之内应该是有十足把握,当然他还不知道比试规则,否则他就不会这样自信满满的。
螳螂虫卵已经顺利孵化出来一只螳螂,尽管此时只有拳头大小,但在李七月精心调教下,以及它本来凶狠善斗的本性下,虽然才有相当于人族练气期四级修为,但其突袭下,即使练气期十三级大圆满境界的修行者亦是疲于应付。因为这一只螳螂全身包括双翅、四肢均是均是翡翠般翠绿,尤其面目更是油油地翠绿,李七月称其为玉面螳螂。隔三差五喂食一叶诱妖草,其修为进展一日千里,让李七月看得羡慕之极,又是自惭形秽。
十二只金线冰蚕比之从前更是健壮,在李七月的唆使下,它们之间经常缠斗在一起,无论近身搏斗还是法术应用,这十二只金线冰蚕均是非昔日吴下阿蒙。
石棺在李七月长期输注真气下,其翠绿颜色明显淡薄,可以看出其中赤身躺着一二十岁左右的女子,隐约看出其貌美如花、身材苗条、神态端详,他以为再假以时日,定能更是看清石棺中女子,而他已经能猜出石棺中为何出现这女子,只是还不敢肯定而已,但他相信一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李七月仔细整理一下身上所带之物,并将洞府封闭,各护洞法阵均启用,无论是走近观察还是远远地看,若是对法阵不加以研究,根本看不出其中有法阵存在,地形地貌与原来未摆布法阵时一模一样,根本没有任何改动和变化。
他找到陆谦时,发现陆谦的修为已经进入练气期十三级,同样陆谦也是惊讶李七月的修为,两人称兄道弟寒暄了好一会儿,李七月才说明来意。
陆谦笑道:“自从长老闭关后,这几年我也日夜修行,自信自己有一定实力,今天我也正要去报名,咱们叫上秦仲师弟一起吧,这几****也嚷嚷着要参加此次比武,也不自量力啊。”
秦仲与李七月一样,均是处在练气期十二级,陆谦的话音很明白,这次比武说是练气期弟子之间的比武,其实是练气期十三级和练气期十三级大圆满境界的弟子之间比武,其他人虽然有参加,但充其量凑个数亮个相而已,不过陆谦可没有明说。
李七月心里自然明白,毕竟他不是傻子,他笑道:“陆师兄,你有几成把握进入前五十名之内?”
“五十名?我是想都不会想的,即使想也是痴心妄想,不被人像狗一样打趴在地上,已经是心满意足了。”
秦仲哼一声道:“都是同门中道友,他们咱们那么狠?好在有长老护法,否则每次比武不死百十人才怪呢?”
李七月听得心惊肉跳,他小心地探问道:“秦师兄,你言重了吧?”
陆谦紧锁眉头道:“其实报名参加这次比武的,就是一种考验,因为参加比武的人中因为伤重后修为倒退不在少数,而有心参加比武的人中不少人是冲着揭陵大礼,他们必须凶狠善斗、下手不留情,因为参加揭陵大礼的人十个能活着回来五个已经是不错了——凡是参加揭陵大礼的,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豺狼本性的老狐狸?”
“陆师兄,你为何参加这样的比武?”
第六十五章 雌虎颜静()
“哦,想要打败对方,就要学会被对方打,我这是为以后积累经验啊。毕竟凭我的身份,只有自己去争取筑基丹。”
“看来秦师兄也是因为这个?”
“嗯,你呢?”
李七月暗叹道:“也算是为这个吧?”
其实李七月所说不错,但他真实想法是这次必须进入前五十名内,而且必须参加揭陵大礼,毕竟他资质太差,若是等到下一次百年之后才谋算筑基丹,对于他来说,他的证大道求长生的目标将成为水中花井中月。
“李师弟,听说你经常下山历练?”
“嗯,这次是受朋友所托。”
“李师弟,不要怪师兄我啰嗦,以后你尽量不要下山吧,听说魔道蠢蠢欲动,我九孤山以及中原九州有不少同道被灭杀,听说这几年中每年都有数位结丹期修为的修行者也死于魔道。”
一路上李七月再也没有说话,他心中莫名地烦躁起来。他原本以为自己一心求仙正道,应该是走的无忧无虑世外之人的路,没想到这么多年的经历告诉他,其实修行之路荆棘密布随时都有死于非命之险,而且同道之中相互屠杀更是比世俗中厉害,简直是比比皆是、一步一凶险。
负责报名登记掌事周师叔以及他的几位助手,因为报名时间仅限于一日,所以当李七月一行人到来时,前面已经排了近千人的长队。
好在掌事周师叔做事干练,轮到李七月报名登记时,才过去三个时辰,而当李七月离开时回头一看,身后足足有千人以上。据说仅是太虚门有练气期弟子十万余人,他所见到的这两千人只是其中很少一部分。
李七月没有去别处,他像其他人一样,在附近找一平地就地打坐休息,因为三日后就要正式比武,大家都不想来来去去浪费时间,而更多的人是想趁机与相熟的人讨论修行心得,并打坐休息使身体处于鼎盛状态。
李七月熟识的人没有几个,他与陆谦、秦仲两人仅聊了几句话,便闭目休息。
这时前面传来嘈杂声,李七月睁眼一看,见斜前方走来三、五人,为首的人分明是练气期十三级大圆满境界的人,只见其年纪约三十岁,真实的年龄大约也应该是三十岁左右,满面虬须,腰粗背阔,双手背负,双目精光如炬,正四处张望,凡是他所经过地方,其余人等均是远远地闪开,李七月正看那人,不想那人目光转过来,正好与他对视一下,李七月忙转头向别处看去。那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不过几步,走到李七月跟前,抬起中指指着李七月道:“滚开,这地方我占了。”
李七月压住内心的火气,低声道:“凭什么?”
“凭什么?凭我已经开口了。”
李七月见对方一副颐指气使模样,正欲继续与其争论,身边的陆谦站起来陪笑道:“滕庆滕师兄,我陆谦是王长生王长老门下的总管,这两位分别是我师弟,李七月和秦仲,既然滕师兄看中这地方开了口,我们让开便是。”
说完,陆谦连拖带拽将李七月弄走,秦仲跟在身后只是讪笑。
滕庆冷哼一声道:“什么玩意儿?敢拿王长生的名头压我?”
大约他也知道王长生的名头,铁青脸色坐在李七月刚才所坐地方,他身后跟来的几个人也围坐在一旁,其中有一人不识相地道:“滕老大,我们就这样饶了姓李的家伙?”
滕庆正有气没处发,抬起有手一甩,道一声:“滚。”
那说话的人凭空被掀起丈高,随后如皮球一般骨碌碌滚出十余丈远,爬起来后,顾不得鼻青脸肿、灰头土脸,低着头,像一只乖猫猫地挨到滕庆身边,滕庆倒也没多说什么。
陆谦见李七月面色不善,于是拉住他的手,道:“你在门中走动得少,对我太虚门的情况并不了解,刚才那人姓滕,叫滕庆,因为天生带雷灵根和天灵根双灵根,如今才三十多岁,早在十年前已经达到练气期十三级大圆满境界,若不是因为此次揭陵大礼,他早就服用筑基丹进入筑基期。”
李七月顾不得心头怒火,忙问道:“这姓滕的到底为什么不服用筑基丹进入筑基期?”
“因为揭陵大礼时进入异域空间的人均是各门佼佼者,而在僧多粥少的情况下,真正能收集到的有用的灵草并不多,出于公平起见,凡是取出灵草数目越多,最后成丹后所分越多。而进入异域空间后,其实就是各门弟子相互厮杀掠夺过程,而我太虚门之所以在九派中排名靠后,就是因为历届在异域空间所获得的灵草太少,最后分得的筑基丹也少,以致我太虚门九成以上的练气期弟子得不到筑基丹,不能进入筑基期。而这次我太虚门中派出像滕庆这样的人共有六人,为的就是采集更多的灵草分得更多的筑基丹,若不是因为此,凭滕庆这样受到门中长老青睐有加的人早就分得一粒筑基丹。”
李七月平复怒气,面色转为正常,对陆谦道:“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们自己找地方休息吧。”
“李师弟,别想不开啊。”
李七月心中自然想不开,但想不开归想不开,他还能怎么做?像滕庆这样的修行者,天生富裕极佳的资质,修行进度与他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门中长老不青睐滕庆这样的弟子才怪呢?
对于修行者来说,时间不是问题,短短三天时间如眨眼一般,很快就过去了。
这次比武有一好听的名字,即:演艺会。
说是参加者各展手段,由各筑基期前辈点评,其余人观摩学习,其实就是你死我活的搏斗,只不过有数位长老压阵,一般情况下,不会出现死人而已。
因为百年才举行一次演艺会,所以每次演艺会的奖品很是丰富,根据名次高低,奖励多少不等,但是第一名的奖励却是最丰厚,几乎是其他前二、三名的总和,当然其他前十名的奖励也不低,每人一粒筑基丹是肯定的,而其他前五十名内的奖励也不少,有各种丹药和法器由排名高低依次挑选。
比武所采用的方式均是一对一淘汰制,只要有一场比武失败,就没有资格进入下一轮比武。毕竟这是百年才举行一次的练气期弟子间的比武,无论是练气期修行者还是门中高阶修行者,均是重视,甚至有不少高阶修行者挑选这些比武中脱颖而出的佼佼者为亲传弟子。
李七月抽签为七百一十三号“天”字牌,与他对决的是七百一十三号“地”字牌。时间安排在第二天中午,地点在山门前的广场上。
李七月拿着签牌,来到广场前,临战之前,他必须熟悉场地,同时观摩其他人的比武。广场东南一隅临时建有一字排开的三十座法阵,也不知道是谁的手段,将法阵凭空而建,离地约三丈,法阵就像一只笼子似的,直径约六丈,因为法阵的缘故,在法阵内打斗施法,均不能波及法阵之外半分毫,且每座法阵均有两个筑基期修行者看护,每三座法阵有一经验老到的结丹期长老护法。
在这三十座法阵之外,广场上或站或坐人山人海,因为临时设有阶梯,基本上不影响观摩的人的视野。李七月选择一个视野开阔可以直视第六座法阵内的打斗,因为明天中午他将在此法阵内与另一人搏斗。
三声炮响后,比武正式开始,令李七月意外的是,他在第六座法阵中看到先前失踪的颜静,此时颜静的精神饱满,如一头雌虎一般,手中挥舞一支灵剑,上下左右腾挪翻飞,与李七月先前所见判若两人。
而与颜静对阵的是一中年男子,其修为虽然同样在练气期大圆满境界,但此人每每下手时总给人一种畏首畏尾、束手束脚放不开的感觉。其手中一只盘状法器旋转发出的嗡鸣声呼呼作响,给人一种声势浩大感觉,但仅仅只有防守之功,并无还手之力。李七月自然知道其中原因,这是因为那中年男子缺少实战锻炼,同时顾虑到对方是一女修。若是换了李七月上场,必是以雷霆手段重创颜静,他可没有这么多顾虑,否则被重伤的可是他自己。
颜静一边发动灵剑攻击,一边劈掌发出阵阵旋风,尽管那中年男子躲闪颇为灵活,但他还是不小心被其中一阵旋风裹住,其身子踉跄几次,虽然勉力没有跌倒,但其一只胳膊还是被颜静灵剑所伤,创口鲜血淋漓,几见森森白骨。
那中年男子连伤口看也没看,更谈不上去止血,而是爆吼一声,那盘状法器立时分成七、八块带锐尖的飞梭样物体。颜静见对面如天女散花一般飞射而来的“飞梭”,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将身体后仰形成一个铁板桥,同时两膝弯曲,这时身体几乎紧贴地面,七、八块飞梭在第一轮攻击中落空后,没有任何停留,便盘旋而来,又接二连三地扑向颜静。
第六十六章 灵符攻击()
颜静的身体还未站稳,双脚连蹬,身体如水上漂,瞬间即漂移出五、六丈开外,同时收起灵剑,取出一段绫罗,随着她手势摆动,其手中的七彩绫罗翻飞一大花团似的,大概以借力打力的方式,竟然将那七、八块飞来的飞梭吞噬进花团之中,一声顿喝,其绫罗组成的花团散开,那七、八块飞梭竟然全部失去灵性被抛落一旁。
那中年男子张开右手,一簇火苗凭空出现在其手掌心之中,开始时还是绿豆大小的萤火,不过瞬间这萤火即涨大如斗一般,同时这如斗火焰扑向颜静手中的七彩绫罗。
颜静冷哼一声,收起绫罗,翻手一推,一阵飓风凭空而起,将斗大的火焰推回那中年男子身上。
那中年男子慌忙张嘴一吸,大部火焰被其吸入口中,还剩下部分火焰在飓风作用下,化为星星之火,竟然扑到他自己身上,他就地翻滚,一时未能立即扑灭星星点点之火,那星星之火瞬间腾起,将他整个人儿包绕成一团儿。
颜静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只是冷哼道:“玩火者必****。”
站在法阵之外看护的两个筑基期修行者一前一后扑入法阵之中,挥掌扑灭那中年男子身上的火焰,此时那中年男子如被烤焦一般,身上衣服几乎被火烧化,其满面灰黑,如掏碳翁。
其中一筑基期修行者忙着救治那中年男子,另一筑基期修行者宣布颜静获胜,颜静这时才收起雌虎一般面容,恢复从前那种温柔恬静面孔离开法阵。
果然如陆谦所说,凡是进入法阵参加演艺会的,几乎没有不带伤下场的。
李七月看得心惊肉跳,他不得不承认,其中有数人在他不使用迷踪步等非常手段是胜不了对方的。而迷踪步是他几种有限的保命手段之一,他不可能在这个人多广众的场合下使用,而法阵、金线冰蚕根本不敢拿出来,玉面螳螂还在幼小之中,丹顶紫鸢已经被李小月收去作伴了,其余拿得出手的只有天雷棍和火龙锏。血红被收在丹田之中培育,大约再过一段时间,其就升阶为高阶高级灵器,这时正是其在丹田之中炼制关键时候,根本不能取出来,否则功亏一篑,说不定还有可能彻底报废,何况血红是一利器,出手必见血,若是在同门面前使用,他还得掂量因此造成的后果。
而在法术中,目前他主修的是焚火九天,可惜这法术还未完全入门,平常使出来玩玩还可以,真正打斗时,还根本用不上。
禁神刺已经被他作为保命法术之一,肯定是不能随便使出来的。
除此之外,他身上还能拿出来的就是各种灵符,而据他今天一整天观察下来,但凡祭出灵符的,最多三、四张,基本能搞定胜局,而他储物袋中有数十近百张各种各样带有攻击性质的灵符。
李七月如入定一般不动声色地观看法阵中的比武,而对周围如潮水般的喝彩声充耳不闻。他一边观看双方打斗,一边假设他是双方,该是如何应付。而据他分析,他基本能化解其中九成以上的攻击,并毫发无损地赢得比武。
李七月担心的不是这九成以上,而是剩下的不到一成的攻击,他该如何防范和化解此种攻击呢?
一场比武占时有长有短,时间长的可以持续到三、四个时辰,时间短的也就是一、两个喘息时间,而其中也有不少人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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