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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最得意-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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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不太喜欢告诉旁人他的名字,即便是在白鱼镇斩杀了那么好几个登楼之后,也没有太多人知道他的名字,只是知道他是个喜好穿白袍的登楼剑士。

    朝风尘看着梁药,笑道:“我来找个人。”

    老人还想说话,梁药便已经摇了摇头。

    老人嘟囔着往茶舍里某处走去,想来是早已经习惯了某些事情。

    很快便不见了踪影。

    梁药朝着朝风尘伸手,笑道:“请坐。”

    朝风尘坐到了原本老人的那个位子上。

    两人对坐,局势瞬间出现了些变化。

    有一股股剑气,在茶舍里生出,在空气里交锋。

    枯槁老人面色有些凝重。

    他是个朝暮境的剑士,在面临这些剑气的时候,竟然也生不出半点想要抵抗的想法。

    朝风尘的剑不会主动生出,所以这些剑气,应当是对面梁药的。

    梁药在太平城里最为被人熟知的身份是一位小衙役,每月的月俸不过两钱,平日里被人喊上一声官爷都难。

    他的身份,一直不算太隐秘。

    只是旁人知道的身份,和真实的身份,有些不相同而已。

    朝风尘看着梁药,良久之后说了一句话,“我杀过不少登楼。”

    说是不少,其实也就两位。

    不过以春秋境界杀过两位登楼,怎么看都是一件非常了不得的事情。

    只是要是朝风尘这句话是有些挑衅,那么梁药接下来回的那一句话,便是实实在在的无礼了。

    “很多登楼被我杀过。”

    能够杀登楼的不一定是登楼。

    能杀的登楼都不一定能杀登楼。

    朝风尘问道:“为何要杀那位。”

    之前有传说,说是太平城里有一位守城人,一共杀了三位登楼,前面两位都是自己找死,可最后一位,和他并没有什么过节,却还是死了。

    很多人不理解。

    但不见得朝风尘不理解,只是他还是想问问。

    梁药说道:“他是恶人。”

    和预想的结果实际上是一致的。

    能够斩杀魔道巨擘也好,还是天镜宗的老宗主也好,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自身便一定要是一个战力足够强的修士。

    没有什么比用剑的修士杀力更强了。

    哪怕是一位用剑的野修。

    朝风尘看着梁药,这一次开门见山,“剑山择主,我想你应该去。”

    梁药正色道:“白鱼镇那桩事,你在?”

    朝风尘点点头。

    梁药皱眉道:“那你应该知道,我不在。”

    这句话很有深意,但真要理解起来,其实也不难。

    就是一个直白的说法。

    朝风尘说道:“那又有什么关系。”

    梁药摇了摇头。

    没有说话。

    朝风尘意味深长的说道:“只要对得起腰间的剑,那便行。”

    ……

    ……

    太平城有雨的时节,多聚集在春秋两季。

    现在正是春天,有一场春雨说下便下。

    这也很正常。

    春雨之中,太平城的街道上,响起一阵马蹄声。

    只是并不急促,从皇宫方向驶出。

    要不了多久,便来到了某条街道上。

    太平城、朝歌城、还有洛阳城。

    这便是世俗里最大的三座王朝。

    只是太平城和另外的两座城池相比较,又是万万及不上的。

    当年大余王朝的皇帝陛下为了知道延陵和梁溪的现状,遣了当朝国师前往两座王朝考察,那位国师去国二十年,最后带回来一副山河万里图,上面将延陵风貌和梁溪风貌以及许多风土人情,尽数用画笔勾勒了出来。

    这幅山河万里图让那位大余皇帝第一次见识到了大余和其余两座王朝的差距,当即便开始郁郁寡欢,要不了多久,竟然便撒手人寰。

    而这幅山河万里图,在之后二十年,才开始流入大余百姓的眼里。

    也就是那一次,大余出现一阵动乱,有临近边境的郡城当即便想要成为梁溪或者是延陵的一员。

    还好当时有新帝力挽狂澜,硬生生把这件事压了下来。

    当然,也是因为这件事,才让人人都不看好的大余新帝坐稳了龙椅,之后又有了帝师徐芽这等人物甘愿为大余新帝保驾护航,这才真是说皇位没了半点风波。

    现在大余的年号是初平十三年,正好便是那位大余新帝登基十三年。

    这十三年的大余,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太平富庶。

    只是即便如此,比之延陵和梁溪,仍旧是有不小差距。

    那位大余新帝,即便能保证是为明君,但也不能让国力在短暂的时间里便赶超梁溪和延陵。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一个道理。

    马车停在某个小巷口子之后,驾车的马夫便朝着车厢里喊了一句,声音不大,没有能听出是喊了些什么。

    只是马夫面白无须,看着有些阴柔。

    车厢里的那位,揉着腰间的一块玉佩,没有看向马车外,张口问道:“帝师回来了?”

    能够被他喊作帝师的,普天之下只有那位春秋境的剑修徐芽一人而已。

    马夫有些小心翼翼的答道:“陛下忘了,徐大人说了,处理完事情,是要去剑山瞧热闹的?”

    那位大余新帝一拍脑袋,笑着说道:“朕怎么连这件事都忘了,帝师也是个剑修,怎会不对剑山心生向往?”

    马夫陪着笑了笑,没有开口。

    在他看来,帝师徐芽,这样一位在大余再找不出第二位的奇女子,怎会像是普通女子一样,对看热闹也觉得极有意思?

    像是这样的奇女子,便该整日里高来高去,云里雾里才行。

    那位大余新帝似乎是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很快便挥着手说道:“帝师啊,哪里是什么奇女子,都是普通女子,都是那般……嗯,蛮不讲理。”

    马夫苦笑,心里想着这种话,可能也就只有陛下您一个人能够这样说,这大余上下除您之外,还有人会认为徐大人不是奇女子?

    大余新帝在车厢里揉了揉脑袋,随即问道:“之前兵部递上来的折子,你怎么看?”

    这位大余新帝之前为何能够在短暂的时间里便平定乱局,大多是和他知人善用,且是心胸开阔有关,他从不怕权臣专政,这大余到处都成了野修的地盘,他还怕什么权臣夺权?

    之前兵部递上来的折子,倒也说得直接,说是延陵和梁溪在边境已经开始有所动作,好像是在不日便要开始向大余发兵了。

    大余王朝眼看着已经是风雨飘摇,现如今太平城,看起来天高云阔,实则是乌云密布,人人自危。

    大余本来便是不及延陵和梁溪的,应对起来其中一座王朝都极为困难,这一次便是两座王朝都同时出手,几乎让大余没有了还手之力。

    论军伍数量,梁溪号称拥兵百万。

    论名将多少,延陵更是无人能出其右。

    而大余呢,有什么?

    好像是什么都有。

    又好像是什么都没有。

    大余新帝现如今不去想那些国政是否施行下去了,也不去想有没有官员贪污受贿,现如今他想得最多的,还是即将迎来的那场大战。

    若是儒教和道门在争论数千年之后,第一次有了明确表示,要对大余进行瓜分,那大余应当如何自处?

    恐怕是不管如何应当都很艰难吧?

    延陵背后有儒教,梁溪背后有道门。

    那大余有什么?

    一群只会自相残杀的野修?

    依靠这些野修,靠得住?

    别说他们愿不愿意为大余出生入死,就拿那些野修愿意来说,也没有什么作用。

    儒教和道门传承超过六千年,底蕴不知道有多深厚,这些野修呢,有些什么?

    什么都没有。

    大余新帝揉了揉眉心,然后掀开帘子,走入雨中。

    当然很快便有人拿着油纸伞替这位大余皇帝挡住春雨。

    小巷深处,没有什么特殊的建筑。

    只有一座破败的小院。

    在大余这个野修多如牛毛的地方,有点名气便敢开宗立派,门内有那么三两个弟子,便敢说自己是啥一派之主。

    其实有很多野修的日子,真的过得不是太好。

    只是能够值得让大余新帝亲自来见的人物,真的会死一般人?

    大余新帝心里也没有底,他有些忐忑的敲了敲门。

    很快里面便传来一声稚童的声音,“是谁?”

    大余新帝微笑道:“伍言。”

    这世间知道大余皇帝姓伍的人很多,因为大余皇室便是姓伍,但是知道这位大余新帝的名的,不会超过一只手掌的人数,除去现如今

    而大余呢,有什么?

    好像是什么都有。

    又好像是什么都没有。

    大余新帝现如今不去想那些国政是否施行下去了,也不去想有没有官员贪污受贿,现如今他想得最多的,还是即将迎来的那场大战。

    若是儒教和道门在争论数千年之后,第一次有了明确表示,要对大余进行瓜分,那大余应当如何自处?

    恐怕是不管如何应当都很艰难吧?

    延陵背后有儒教,梁溪背后有道门。

    那大余有什么?

    一群只会自相残杀的野修?

    依靠这些野修,靠得住?

    别说他们愿不愿意为大余出生入死,就拿那些野修愿意来说,也没有什么作用。

    儒教和道门传承超过六千年,底蕴不知道有多深厚,这些野修呢,有些什么?

    什么都没有。

    大余新帝揉了揉眉心,然后掀开帘子,走入雨中。

    当然很快便有人拿着油纸伞替这位大余皇帝挡住春雨。

    小巷深处,没有什么特殊的建筑。

    只有一座破败的小院。

    在大余这个野修多如牛毛的地方,有点名气便敢开宗立派,门内有那么三两个弟子,便敢说自己是啥一派之主。

    其实有很多野修的日子,真的过得不是太好。

    只是能够值得让大余新帝亲自来见的人物,真的会死一般人?

    大余新帝心里也没有底,他有些忐忑的敲了敲门。

    很快里面便传来一声稚童的声音,“是谁?”

    大余新帝微笑道:“伍言。”

    这世间知道大余皇帝姓伍的人很多,因为大余皇室便是姓伍,但是知道这位大余新帝的名的,不会超过一只手掌的人数,除去现如今

    因为大余皇室便是姓伍,但是知道这位大余新帝的名的,不会超过一只手掌的人数,除去现如今

    不会超过一只手掌的人数,除去现如今

第四百四十七章他们的故事(三)() 
能够坐到大余新帝面前,和这位大余皇帝谈生意的人,只怕这世间只有三个。

    或许是三方势力。

    儒教道门外加一个剑士一脉。

    这三方作为山河里能说得上话的三方,自然是有资格和大余新帝谈生意的。

    只是相比较起来,剑士一脉更像是才崛起的新贵,无论底蕴还是话语权,都要差了许多,比起道门和儒教,相差甚远。

    因此大余新帝几乎不愿意和他们谈。

    更为讽刺的是。

    他们似乎也没有想要和大余新帝谈。

    毕竟现如今整个剑士一脉最重要的事情,便是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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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八章 他们的故事(四)() 
大余帝师徐芽!

    这个人的名字绝对都要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修士响亮。

    身为大余帝师,又是一位春秋境的剑修,本身修为便足够出彩,更是生得极其美艳,在大余自己弄出的那个美人榜里,也是位列前三,整个大余,便只有两位女子能够在姿色上能和徐芽比拟。

    抛开姿色这一说之后,整个大余的女子,都无一人能比得上这位大余帝师的。

    因此在徐芽开口之后,船头很快便鸦雀无声。

    不仅仅是那些散修,就是那些船上的三教修士们都很理智的闭上了嘴巴,他们是奉命潜入大余的,以待时机,要是莫名其妙的惹了这位大余帝师,被她拔剑斩杀,这该有多亏?

    而且这明明是徐芽身为大余帝师,是有足够理由杀人的。

    一位春秋境剑修,极有分量。

    谁也不敢贸然招惹。

    船头噤如寒蝉,徐芽也就懒得再和这些人计较,按住腰间悬着的长剑的秀芽,转身之时,却是在船头看见一个站着的青衫年轻人。

    一身剑气若隐若现。

    徐芽盯着那年轻人腰间那柄长剑,眼神深邃。

    能在这里碰见一位剑修,哪怕是她徐芽,都觉得有些意外。

    徐芽本就是一个豪爽女子,看见这个年轻人之后,想了片刻,便提着两壶酒走了过去。

    剑修和剑修打打交道还不正常?

    她将一壶酒扔给那年轻人,然后随口问道:“也是要去剑山?”

    在这个当口前往大余的剑修,显然除去去看剑山会选出谁做剑山掌教之外,并没有其他可能。

    年轻人点点头。

    徐芽看着他腰间的剑,直白问道:“你那柄剑不错,叫什么?”

    大余帝师徐芽性情率真,嫉恶如仇,大余的野修都知道,她的手上有很多修士的亡魂,结仇无数,只是因为她不仅是春秋境的剑修,还是一位大余帝师,是那位大余新帝最为倚重的臣子,要想杀她,本来就极为不容易。

    这次她离开帝京太平城来到追杀朝廷钦犯,本来该是一个最好除掉她的机会,可谁想得清楚,这位大余帝师,竟然境界高到了这个地步,一路上遇到不下十次埋伏,竟然都是毫发无损。

    顺便又带走了不少人的性命。

    所以当徐芽打主意要和一人打交道的时候,便往往会很直白。

    年轻人笑了笑,“明月。”

    这世间有许多剑,但不见得有许多叫做明月的剑。

    这世间有很多人,但都不是人人都叫李扶摇。

    李扶摇腰间的这柄明月是青天君所藏之物,作为一个大妖,青天君即便不练剑,眼光也不会太差,他珍藏的剑,品质都不会太差。

    或许说是能够从山河去到妖土的那片海上的剑士,都不能太弱。

    经过这几千年之后,还能存在下来的剑,更是如此。

    徐芽腰间的那柄秀芽便已经是不错的东西了,可是比起来这柄明月,也要差一些。

    徐芽听到明月这个名字,皱了皱眉,“好好一个男人,为何佩剑名字如此温婉?”

    李扶摇苦笑不已。

    自己的实在是不少,也不见得每一柄都是男子所用,有些剑的名字温婉一些,实属正常。

    徐芽喝了两口酒,见那年轻人没有什么谈话的性子,也就不再开口,她作为一位春秋境的剑修,能够和一个年轻后辈主动攀谈已经是不易,要是再热脸贴冷屁股,这是他万万做不出来的事情。

    两个剑修站在船头喝了几口酒,李扶摇忽然问道:“徐前辈……”

    还没有说完,便被徐芽张口打断,“叫我徐大人。”

    徐芽是大余帝师,是整个大余唯一的一位超过一品的官员,依着那位大余新帝的话来说,大余朝野上下,无人能够比得上这位帝师的官位。

    而且以春秋境修为成为帝师的徐芽,也没有人胆敢非议什么。

    谁要多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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