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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最得意-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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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当时师父最疼爱的弟子,是秋风满。

    这是一个很有诗意的名字,更有趣的是,这位师兄的性子和他的名字一样清冷。

    秋风刺骨。

    只是因为某种原因,后来这两位便不再是他的师兄,师父许寂更是亲自把他们两个人的名字给在剑山弟子中抹去。

    若不是念及师徒之情,这两位可能还会被许寂亲自斩杀。

    剑山建立超过了万年,从未有任何剑山弟子做出那般恶劣的事来。

    这两人是一定会被钉在耻辱柱上的人。

    实际上陈嵊下山之后,游历世间,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找到这两个人,然后把这两个人斩杀了。

    只是陈嵊从未想过,能同时遇到这两个人,更没有想过会在青天城里遇到他们。

    除去这两点之外他没有想到,其余的一切事情,其实都和陈嵊想的没有什么差错。

    盛凉果然走的比他要慢,现如今都还没有迈入春秋,秋风满果然因为有心结,剑道停滞不前。

    这两个人果然现如今已

    经都不如他。

    陈嵊说道:“我没有想过我们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

    “陈师弟是早就想找到我们,所以我们便来了。”

    是秋风满在说话,他性子清冷,堪比之后的谢陆,但实际上最看好自己的这个师弟,当年若不是做错了一件事,留在山上,也只会和陈嵊的话多一些。

    陈嵊轻声道:“本来我们就该生死相向,你们做的事情,往小了说,是断绝了师父的沧海之路,往大了说,是让整个剑士一脉都断绝了某些希望,你们本就该是罪人。”

    秋风满有些感叹,“我常常觉得自己当年做的不对,但又能怎么办呢?”

    有些错误,能犯,犯了之后还能有改正的余地,但有些事情,本来便不能去做,后果严重,做完了之后,更是便没有了回头的路。

    只能继续走下去。

    因为停下来的代价,很可能是死。

    他们则一定是死。

    “洗师弟柳师弟谢师妹都死了,师父不出意外也死了,我们再杀了你,当年那桩事情便无人知晓了,我们或许能活的舒坦一些。”

    陈嵊皱眉道:“师父和朝剑仙有些交情。”

    这是在提醒他们,有可能朝青秋也知道这件事情。

    秋风满摇头道:“师父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不会把这么耻辱的事情告诉朝青秋,毕竟当年,他还要比朝青秋更有机会成为剑仙。”

    都是许寂的弟子,他们很了解许寂的性格。

    陈嵊握着剑,沉默不语。

    盛凉说道:“城内不能动手,去城外吧,了结这件事。”

    陈嵊忽然笑了,“既然你们知道我在找你们,你们一定会知道我还有个徒弟。”

    秋风满沉默了很久,没有说话。

    盛凉则是笑着摇头,“徒弟,谁又没有呢?”

    陈嵊明白了什么,于是收回了剑,然后笑道:“那就看谁能活着了。”

    说完这句话,陈嵊没有过多犹豫,便提剑递出了一剑。

    之前是一剑,现在也是一剑。

    只是他没有听从这两个人的建议,在城外,就在这座酒肆里,他便毅然决定要提剑。

    这是独属于陈嵊的勇气。

    青天君严令城里争斗,只要有人出手,只要青天君在城里,便都要被他知道。

    妖族和剑士关系不算好,即便青天君和朝青秋有些交情。

    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会对无视他的话的人网开一面。

    所以青天君真要出手,他们便逃不了。

    都要死。

    没有人不怕死,但即便是死,谁都想死的有价值。

    秋风满和盛凉不这么想,他们杀陈嵊是为了更好的活着,所以他们不会去尝试死亡。

    在陈嵊出剑的同时,秋风满便尝试着向门外掠去。

    只是陈嵊的那道剑气却一直追着他,不依不饶。

    盛凉至始至终都没有出剑,也是朝着门外而去。

    陈嵊往前大步踏出,就要拦下他们两人。

    只是就在这个时候,盛凉向陈嵊扔出了一件东西。

    砰地一声,仿佛

    一颗大石头投进了水中。

    随即而来的是生出一道森严的气息。

    是一张高挂在酒肆里的符箓。

    陈嵊停下脚步,抬头看向那张明黄色的符箓,皱眉道:“秋师兄一直以来都是想着要把这里作为战场。”

    秋风满停下脚步,“这张符箓花费不小,至少在一个时辰之内,那位大妖不会探查到这里的情况。”

    “有备而来。”

    陈嵊说道:“秋师兄真是一如当初。”

    言语之中的讥诮之意,是谁都能听出的。

    盛凉笑道:“陈师弟毕竟是剑山最聪慧的弟子,不是好杀的。”

    陈嵊哦了一声,问道:“容师弟多问一句话,两位师兄的弟子是什么境界?”

    盛凉笑道:“两个太清,听说师弟的那个弟子,也没有练剑太久。”

    陈嵊问道:“那两位师兄可曾去问过白茶。”

    白茶号称知道这妖土的大小一切事情,有什么事情,自然应当去问白茶。

    尤其是非要确保万无一失的情况下。

    “知道你的那个弟子和你一般天才,练剑不久便已经是太清,但不管如何去说,两个太清,也该是够了。”

    这是盛凉在回答。

    陈嵊呵呵一笑,说了最后一句话,“我死了,他不见得会死,但要是他死了,你们一定会死。”

    ……

    ……

    “他死了,你们一定会死。”

    在酒肆外面,有个穿着青色衣衫的姑娘,重复着陈嵊说的话。

    而在不远处,青天君面无表情的从街道走过,那张破符箓不见得能瞒过他的感知,只是身为沧海,看着那三个剑士,就算是青天君也没有想管的兴趣。

    城内虽说是明令禁止私斗,但有这些法器,隐藏气息的,不在少数。

    有些事情管不了,有些事情没有办法管,更重要的是有些事情不想管。

    又或者,青天君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能让沧海修士上心的事情,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

    ……

    在桑江下游的那处渡口,那座气宁楼里。

    面容是一个绝美女子的白茶拿着一份卷宗,以及某人第二次放到他面前的那颗登楼境妖丹,神情古怪。

    “大妖家的傻闺女,人傻钱也多。”

    看似感叹,实则也是感叹。

    而恭敬站在他面前的那个男人却是不敢说什么。

    大妖这等妖土最顶端的存在,的确不是一般人可以肆意评论的。

    白茶笑了笑,指着他,娇笑道:“保住那个年轻人的性命,随便守着他,到青天城之前,不让别人再对他出手,两颗登楼境妖丹,总要送些额外的东西。”

    男人点点头,就要转身走出去,但此时门外又走进来一人。

    那个人看着白茶,轻声道:“青天君的信。”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嘴唇有些颤抖。

    白茶来了兴致,“说了什么?”

    这可是他第一次收到大妖的信。

    那人把那张白纸递了过去。

    

    

第一百六十四章 天底下的父母都一般() 
酒肆里注定会有一场大战,三个朝暮境的剑士加起来,即便是一位春秋境的修士都不敢随意招惹,若不是有那张符?,想来这场大战会更加引人注目。x23us

    只是引人注目的后果也就是死亡。

    在青天城里动武,还那么明目张胆,自然会死。

    青天君的脾气就像是这青天城里的浓雾一样,看不真切。

    但既然是他说过的话,便是这青天城里最大的规矩。

    青槐站在酒肆门口。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没有走进去,即便是知道自己在意的那个年轻人被人算计。即便是知道会有两个太清境修士要去取他的性命。

    她的男人,本来就该有排除万难的本事,本来就该成为世间一等一的剑仙才是。

    ……

    ……

    陈嵊握紧白鱼剑,看着就在他身前的两个人。

    那张符?,只能把他们三人的剑气掩盖,除此之外,并未限制他的境界修为,这也就是说,他的境界修为仍旧要比秋风满和盛凉高。

    当然,即便只要,陈嵊也要面对整整两个境界在朝暮的剑士。

    凶险自然不小。

    秋风满提着剑,看着陈嵊,语气并未有什么起伏的说道:“师弟,师兄一直觉得自己才是剑山最出彩的剑士。”

    陈嵊平静道:“你不是剑山的弟子。”

    要是说秋风满的那句话是宣战,陈嵊的回应便完全可以说是无礼。

    秋风满和盛凉两个人早已经被许寂除名,本来便算不上剑山弟子,不管他们现如今是有多出色,即便是已经成为了剑仙,但他们的名字,也一定在剑山是找不到的。

    许寂或许是念及旧情,而没有亲自出剑斩杀这两人,但决计不会因为师徒之情而把他们的名字留在剑山上。

    盛凉开始缓缓拔出腰间的剑,然后这位昔年的大师兄剑指陈嵊。

    陈嵊握紧白鱼剑,没有多说,一剑递出。

    剑气紧随其后。

    快要走到春秋的陈嵊,境界修为极高,并不是说着玩的。

    他这一剑,剑意和剑气俱是不错。

    甚至有些超越朝暮的意味。

    秋风满持剑相迎,他的境界这些年走的缓慢,但并不是说便已经停滞不前,他面对这位师弟,仍旧是有信心战而胜之。

    即便现如今陈嵊的剑道修为明摆着要比他高。

    陈嵊的一剑,遇上秋风满的一剑。

    两剑相交,便出现了一道金石相交的声音。

    火花四溅。

    陈嵊神情漠然。

    剑气瞬间便淹没秋风满。

    这绝对是陈嵊最为认真的一次出剑。

    认真程度远胜于斩杀妖修的时候。

    因此这一剑的威势之大,不可言说。

    秋风满的长发被剑气吹动,锋芒的剑气在他脸上拂过。

    他有些惊异为何自己的这位师弟,当年性子最为跳脱,最不愿意潜心修行剑道的师弟什么时候有了这般剑道修为。

    陈嵊手中的白鱼剑微微颤鸣,一缕一缕的剑气溢出。

    在一剑逼退秋风满之后,陈嵊并未收剑而立,而是持剑迎上了盛凉。

    两位师兄当年能被师父许寂看中,都不是什么愚笨之人,即便是因为心里的事情境界走得不快,但绝不是什么好欺负的。

    盛凉的一剑横档。

    两剑相交,陈嵊面无表情的屈膝撞向盛凉小腹。

    盛凉微微皱眉,身子往一旁一撤。

    避过陈嵊的那一撞之后,盛凉屈肘向陈嵊打去。

    当年在山上练剑,也不仅仅只是练剑而已,除此之外,两人缠斗,无所不用其极。

    陈嵊当年倒是常常输的那一位而已。

    陈嵊硬生生挨了盛凉一肘,然后白鱼剑向下撩去,一剑刺向盛凉小腹。

    锋芒剑气瞬间便撕破了盛凉的袍子。

    他那用天蚕丝的袍子水火不侵,但还是抵不过陈嵊的剑气。

    锋利的剑气撕破袍子之后,便是盛凉的体魄。

    剑士的体魄本来就是天底下仅次于妖修的体魄,在迈入太清境之后,剑气便会无时无刻的在体内游走,从而达到强健体魄的作用,日复一日,剑士的体魄便会越发的坚不可摧。

    加上剑士那几乎说得上可摧毁万物的杀力,自然便成了最不好招惹的修士。

    剑士身前一丈之地,便是死地。

    当然,同是剑士,便也说不上这些。

    盛凉的小腹被陈嵊的剑气扫中,片刻之后便出现一条不短的伤口。

    鲜血很快便沾染衣衫。

    剑士对敌,简单直接。

    秋风满抓住机会,对着陈嵊的腋下一剑刺去,同样都是剑士,陈嵊会的,他也会,因此这一剑,无论角度还是时间都恰好。

    陈嵊并未避过去。

    他被这一剑刺中,几乎整个左臂都被刺穿的陈嵊瞬间脸色煞白。

    陈嵊的白鱼剑也是一剑刺透了盛凉的小腹。

    一伤换一伤,这本来就是迫不得已的事情。

    若是这只有一个人,陈嵊可能早就取得了不少战果。

    可偏偏却有两个人,而且也只能局限于这座酒肆里。

    陈嵊想着这些事情,便觉得有些苦涩。

    那个卖酒妇人早已经进了里屋,全然不理会外面的事情。

    陈嵊歪着头看了一眼血流如注的左臂,呵呵一笑,今日不管怎么说,这两位师兄,总是会有一个人要被他留下的。

    至于是秋风满还是盛凉,便要看谁更不怕死。

    不怕死的人,便往往死的更快。

    而怕死的人,反倒是可以活的更久。

    陈嵊忽然开口问道:“两位师兄,曾几何时,可夜不能寐?”

    盛凉和秋风满当年做出了那桩事情之后,若是说两人心里没有半点担忧,陈嵊是全然不信的。

    秋风满坦然道:“无数个夜晚,师兄我夜不能寐,老是梦见师父站在我们面前,看着我们,虽然不说话,但也极为让人害怕,每当那个时候,师兄我便想着,当初师父不如直接杀了我,免得我担惊受怕。”

    “过了很多年之后,我似乎明白了师父的用心,是要我们一辈子都活在愧疚中,让我们一辈子不得安生!”

    说到后来,秋风满神情激动,声嘶力竭。

    盛凉默不作声。

    杀人这件事,他们做了不少,可唯独在想起当年那件事的时候,不能平心静气。

    陈嵊笑了笑,“师兄,做了坏事,便得承受结果,比如夜不能寐,比如把性命交给师弟我。”

    盛凉漠然道:“不一定。”

    陈嵊笑了笑,忽然抬头道:“我有一剑,特意为师兄们准备的。”

    陈嵊是剑山的天才,下山之后,便想着当年的那件事,这些年除去提升境界之外,便想着的是怎么杀死这两人,因此陈嵊做的准备,不可谓不多。

    比如在下山之前,便翻看了剑山上的那些卷宗,对于当初这两位学的剑法,有着深刻的见解,下山之后,针对这些,陈嵊便有过长远的研究。

    时到今日,陈嵊敢说,自己是除去他们之外,最了解他们的人。

    “秋师兄,看看这一剑?”

    陈嵊在笑,然后拔剑。

    秋风满点头道:“好。”

    虽然是他在回答,但实际上盛凉也在出剑,在经历刚才的短暂交手之后,他们清楚的明白了一件事,那便是要真是自己出手对敌,单打独斗,没有胜过陈嵊的可能。

    剑士的骄傲,让他们不会联手。

    可是性命都要丢了,骄傲这种事,谁又在意呢?

    于是在陈嵊的剑递出的同时,盛凉和秋风满两个人的剑都到了。

    剑光瞬间照亮这座酒肆。

    因为是三个人,是三柄剑。

    所以剑光更为刺眼。

    这让在里屋的卖酒妇人都感受到了那些个剑气。

    她低声骂道:“打架闹出这种动静,不想活了?”

    说是在骂他们,但实际上还是心疼自己酒肆里的东西。

    只是她没有能走出里屋去当着他们的面大骂,因为有个姑娘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妇人认识她,因为她在自己的酒肆里喝过不知道多少次酒。

    而且她也是她酒肆的靠山。

    那个青衣姑娘在一旁随手提起一坛酒,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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