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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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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答不上来。玉簪道:“公子莫不是骗小女子吧?”任恬道:“在下怎敢欺骗玉簪妹妹?”玉簪笑道:“说不出来,又要罚酒三杯。”任恬不得已,又一连喝了三杯。徐晟心道:“这些话分明不都是在捉弄任恬么?”
玉簪笑道:“任公子,我们姐妹二人的美貌真的是你平生从未见过么?”任恬点头道:“确实,在下可惜不会舞文弄墨,不然定能像本朝的柳三变一样写出几曲词来。”玉簪却是一脸委屈道:“公子如何说出这样的话来?”任恬急忙问道:“妹妹如何不高兴?”玉簪道:“柳三变的诗词甚么‘杨柳岸、晓风残月’、‘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不都是写给那些风尘女子的么?公子这样说莫不是看轻了我们姐妹二人?”任恬急道:“在下哪有此意?”玉簪粉面生威,一言不发。任恬忙道:“玉簪妹妹,我再自罚三杯,这下可以了吧?”
玉簪脸色由阴转晴。而再看任恬时,他由于一连喝了九杯,已经有些微醉。
玉簪指着窗外徐晟的白鬃马道:“任公子,你可知何谓‘白马非马’?”任恬笑道:“玉簪妹妹,这个你可难不了我!马者,所以命形也;白者,所以命色也。命色者非命形也。故曰:‘白马非马’。”玉簪道:“那么敢问公子,何谓‘马者,所以命形也’?”任恬道:“马只有一种特征,不同于牛、羊而已。”玉簪道:“白马非马?那么何马为马?这世上的马要么为白、要么为黑,总有一种颜色,所以说,世上无马耶?”
未等任恬反应过来,玉簪笑道:“照此道理,任公子为青年人,青年者大约命年龄也,绝非命人,而人者命人也,命年龄者非命人也,那么任公子非人,岂不是也成立了?”晟、菁二人听得清楚,心下偷笑:“这古灵精怪的玉簪却用谈笑风生化解了任恬的不怀好意。”
不用说,任恬又不得不再次罚酒
任恬也不知自己究竟喝了多少杯,此时已显得神智不清;反观二女,却是滴酒未沾。玉簪道:“任公子见了我们就请我们这么好的一顿,我们家小姐比我们美多了,那公子见了岂不”任恬道:“怎会?两位妹妹定是最漂亮的。”凤仙道:“本姑娘警告你,若是你对小姐有什么非分之想,定饶不了你!”任恬两眼一花,倒在桌上,呼呼大睡。
二人起身欲离开,守在门外那汉子道:“二位姑娘要到哪里去?”凤仙道:“你也不去看一下你们公子?”那汉子一看,任恬已卧在桌上,怒道:“两个不识相的婆娘,公子怎么了?”玉簪装作一脸无辜道:“是他自己喝醉了,可怨不得我们!”
那汉子身体一闪,横到二人前面,笑道:“二位想离开,可没这么容易!”玉簪装作惊讶道:“这位大叔要对我们两个弱女子动手么?”文菁见那店小二鬼鬼祟祟地站在二人身后,便悄悄对徐晟道:“晟哥哥,提防一下那个不怀好意的店小二;必要时可上前帮助两位姐妹。”徐晟点头会意。
此时,忽一人戴着一面具,身形稍胖,只留一双眼珠子在外,着一身袈裟,却是披头散发,从店外疯疯癫癫进来,大声道:“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徐晟只觉得这“和尚”似乎在哪里见过,却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店小二拦到那“和尚”面前道:“你这疯疯癫癫之人到这儿来做甚么?”
那“和尚”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又名万物之母。”徐晟心想:“这人真是奇怪,披着袈裟留着头发不能说是和尚,口中还念着道德经,难道是道士么?”
店小二喝道:“还不快滚!”那“道士”摇头晃脑道:“施主何必这般动气,老衲看施主这般动气,不忍化斋。”店小二心道:“原来是个化斋的疯和尚!”急急拿了一斗米想打发他走。
那人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贫道看施主方面大耳有帝王之相。”那人转身离去,未及一刻又进店道:“贫道刚才一样东西忘在了店中。”店小二问道:“你忘了甚么东西?”那人道:“老衲掉了根头发在这店中。”店小二怒道:“你这头发我到哪里去找?”
那人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贫道虽已出家,但也不敢掉落一根头发。”店小二不听他的胡言乱语,想要发作。那人却是依旧摇头晃脑。店小二气不过,叉开五指向那人挥去,那人稍微一闪,轻松避开。
那大汉跳起,冲那人道:“你这鸟人有何能耐,我来会会你。”使出一招“千斤坠”向那人而去。
这“千斤坠”是岭南派的招数,力大无比,防此之招,越是硬扛,受到伤害也就越大。那人道:“莽夫之勇,也配与我斗!”冷笑一声,身形一晃,向那大汉背部一掌,那大汉似纸鹞子一般向店外飞去。
除玉簪、凤仙二人外,其余食客都惊慌起来,急着四散逃去。文菁拉了徐晟的手边走边道:“晟哥哥快走,难道还要让阿哈认出来不成?”徐晟心道:“原来是当日在大名府见到的哼哈二将其中的那个胖的阿哈。”二人翻身上马,匆匆离开。
二人行得几里路,在确认没有人跟着之后,正想下马歇息。突然听得前面小道上有打斗声音,二人本想避开,但因距离较近,旁若无人地经过已无可能,只好将马栓在一旁树上,蹑脚走到旁边的草丛里悄悄观看。
第43章 笑谈夷险路(4)()
两伙人正在林中截住厮杀,只见一秃着前额的高瘦汉子,他行动敏捷,在人群中忽右忽左,一连发出几招“一指弹”,有几人胸口随即鲜血喷出,丢了手中兵器,摔倒在地,因过于疼痛在地上打滚叫唤。
“一指弹”为岭南派绝学,一般被弹到之人胸口会立即穿个小孔,鲜血马上从孔中喷射而出。岭南派在此地一向肆无忌惮,众人都得让着几分。
另一边一人不甘失败,以含势凌厉的剑法冲那瘦汉而去。谁料那瘦汉异常灵敏,轻轻向后一跃,避开了这凌厉的一剑。
那瘦汉旁边一后生哈哈大笑道:“就你着三脚猫的剑法连我都刺不到,更别说掌门人了。”
那人见第一招剑劈不到瘦汉,又被后生嘲弄,剑锋一转,横向后生的腰部削去。那后生仰面翻倒在地,让那人向前冲去,忽的又原地拔起一手抓住那人左臂,只作一扭,只听得骨裂之声,那人便跪倒在地。那后生另一手又复一掌,那人躺在地上不动,似乎已经没了性命。
剩余的几人无不露出惊恐之色,那瘦汉微微笑道:“剩下的几个杂毛就交由你处置了。”徐晟小声道:“不想那‘掌门人’如此心狠。”
文菁柔声道:“晟哥哥,你从未行走过江湖,不知人心险恶,虽然那掌门是坏人,但另一方可能也不是甚么好人,如果贸然救了他们,说不准还会对你反咬一口,且在这儿看一会儿再做理会。”徐晟却没有她这一层考虑,心想当前只得如她所说。
那后生对剩余几人冷冷道:“你们也算光荣了,能让掌门亲自出手。”其中一人道:“哪来这么多废话,要杀要剐由你便。”那人笑道:“死到临头了还充好汉!”又是一掌将那人打飞。
那后生道:“你们当真不怕死?”又一人道:“任扩焘你这个老贼,我们斗不过你,自会有人来收拾你!”
此时,躺在地上那人忽然艰难站起,用尽最后力气拿起剑向那后生刺来。不料那后生早听得亲切,反手一招抓住那人手臂,只一扯,给予那人致命一击。
徐、文二人看了心中不忍,徐晟心道:“事到如今,哪还能估计他们是好是坏,总不能再见死不救了!”文菁也是拈了石子在手,待势而发。
却听见任扩焘朗声笑道:“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出来吧!”那后生问道:“掌门,哪两个人?”任扩焘指着二人方向道:“就在那草丛中!”
晟、菁二人说话声音还算较小,但凭任扩焘内力,初时还未察觉,后来渐渐听出。那后生道:“何方人士?你们再不出来休怪在下不客气!”任扩焘轻轻推开他,以一招势大力沉之掌向两人方向而来。
文菁屏住呼吸,手指轻弹,石子迅疾飞出,正中任扩焘掌心。任扩焘手掌猛地缩回,不知中了什么暗器,只感觉一股火烧般疼痛,翻手一看皮肤没有破,知道只是擦伤,心中略微放心。
晟、菁二人身形一闪,舒展轻功,掠出草丛。与此同时,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姑娘从草丛中跳出,他身后跟着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
看那姑娘打扮,似乎是个官家小姐。任扩焘一愣,不知有另外两人也在暗处,随即笑道:“请这位小姐就此离开吧,我们两不相关。”
历来武林中人都是刻意回避官府的,任扩焘说这话,是不想让自己惹来其他麻烦。谁知那姑娘却道:“光天化日之下难道没有王法了么?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大的能耐,能在这儿肆无忌惮?”随即又对徐晟笑道:“这位大哥也是来打抱不平的?”
那后生见这小姑娘粉妆玉琢,甚是高贵,便笑道:“小美人要拔刀相助么?”任扩焘喝令道:“休要轻浮!”
那姑娘笑道:“你这小贼倒是油嘴滑舌!”说着,双手一合,忽然间一支细针朝那后生飞去,直中那人脸面。
由于那后生以为对方只是个自以为是的官家小姐,所以毫无防备,一击而中。只一会儿,那人面色发紫,跌倒在地。
任扩焘俯身一看,显然针上有毒,怒道:“你这小姑娘为何如此狠毒?一出手就伤了我岭南派门下。”小姑娘笑道:“哦,原来你这老儿就是岭南派掌门,怪不得在此横行霸道!对待恶人下手如果太轻的话只会对自己不好!”
任扩焘伸手欲将那人脸上的细针拔掉,小姑娘道:“掌门老儿,你若拔掉针只会让他死得更快!至于解药么?就在我身上,有本事就来拿啊!”
任扩焘满目凶光,暗自运气,以一双肉掌,拍来挥去,掌声先呼呼作响,尔后猛然一变,由刚猛变的柔弱,轻飘飘地一掌拍向那姑娘,这一掌看似寻常,其中却是包含有无数的变化。文菁在一旁看了,心中一怔,这是外公曾说过的至刚至柔掌法,看似无力,实是杀招,目的在于取人性命。
忽地小姑娘身旁那黑衣男子一个箭步,右手抵住,借力向旁边后退几步,微微收势道:“不错,岭南刚绵掌果然名不虚传。”
此时,只听得不远处的一人喊道:“爹,这个小娘们留给我来对付!”徐晟一看,却是刚刚在酒家醉倒的任恬,那大汉也在他后面跟着,问道:“掌门,出了甚么事?”任扩焘道:“这几个不知死活的人来干涉我派之事。”
任恬似乎忘了刚才尴尬之事,只是恶狠狠地盯了一下徐晟。任扩焘道:“恬儿,去到那个小姑娘手上夺了解药,阿宏遭了她的针毒。”他心里忖度着,从刚才的交手中知道自己的武功不如那黑衣男子,若是让自己的儿子去夺,就变成了后辈之间的争斗。
任恬身形一闪,来到那姑娘跟前,笑道:“这么一个美貌的小姑娘,在下可舍不得伤害。不如这样,”他指着文菁道,“你把解药交到那个姑娘手上,由在下去取。”看来,他是相信了徐晟刚刚在酒店说的话。
第44章 笑谈夷险路(5)()
那小姑娘道:“你怎知这不是个美貌的姑娘,说不准她比我还美。”任恬笑道:“在下就是知道。”徐晟心道:“这当真可笑至极,菁儿的美貌超乎你们的想象。”那小姑娘走到文菁面前,将一个小瓶子交到她手上,道:“这位姐姐,麻烦你了,不过我不相信这人说的话!”
文菁道:“承蒙姐姐看得起小妹!”说着,转身对任恬道:“任公子,出招吧!”任恬取出身上弯刀,笑道:“姑娘不用兵器?”文菁笑道:“未到时间自然不用!”
任恬抱拳拱手,凝神立马,一招开门式的刀法挥出,虎虎生威。文菁轻巧躲过,任恬又翻腾走步,转变招式。黑衣人冷笑道:“却是稀松平常的岭南刀法!”
徐晟随看不出任恬的招式,却可以看到文菁一直在防守,不禁暗自为她着急:“若是菁儿有危险,定要上前帮她!”
十招之后,任恬笑道:“看姑娘拳掌之间,一招一式,都是越女剑的套路,要不我给姑娘取一把剑来。”文菁笑道:“公子怎知我没有剑?”任恬见她身上似乎没有藏剑之处,道:“那姑娘休怪在下的弯刀无情了!”
趁着任恬分神之际,忽从文菁手上剑光一闪,任恬一惊。柔翼剑穿过刀尖,直冲着刀柄一卷,文菁轻轻一曳,任恬未拿稳,“咣当”一声,弯刀掉在地上。
再看文菁时,她素手上依旧空空如也。大多数人都未看清是怎么回事,黑衣人惊讶道:“天下第一软剑‘绕指柔翼’!”
这一刻显然高下立判,任恬慌声道:“爹,杀了这个会使妖术的婆娘!”徐晟忙闪身到文菁身旁,提防着任扩焘出手。却听得那小姑娘道:“阿英,给这个所谓的岭南派掌门吃点苦头!”黑衣人犹豫道:“小姐”小姑娘道:“你敢不听我的话么?”黑衣人身体一闪,对任扩焘道:“我来领教一下岭南派的高招!”
二人交手,一时间已有二十招之上,黑衣人初时还提防着,不想任扩焘就刚绵掌值得畏惧。忽而黑衣人左手抵住,右手一个变招,只一拳正中任扩焘胸口,逼得他一下倒退几丈,险而摔倒。
任扩焘暗暗运气调理,脸上依旧面色不改,笑道:“好厉害的武功,来日再来领教!”说着不顾躺在地上中毒之人,欲带人走。
那小姑娘道:“这么容易就想走?”任扩焘道:“姑娘要怎地?”那姑娘嘻嘻一笑道:“除非你在这儿爬上两圈,才能离开。”任扩焘听了她的话,面色气得发紫。众人心道:“这小姑娘这是胡闹了,叫堂堂一派掌门爬两圈,还不如杀了他,何况这边还有这么多人看着。”
黑衣人道:“大小姐,别闹了”那姑娘道:“哼!看你以后再为非作歹,本姑娘要不是今天的心情不错,定饶不了你们,快滚!”任扩焘带着众人灰溜溜地离开了,文菁将解药扔给躺在地上的那人,那人顾不上道谢,连滚带爬地走了,之前不敌任扩焘的那些存活之人也站起身来离开。
那小姑娘对黑衣人不悦,转而对徐、文二人道:“敢问两位如何称呼?”徐晟道:“这位小姐言重了,我和师妹都是行走江湖的鲁莽人物,岂能和小姐相比。”问得她姓蔡名娴,字如适。蔡娴道:“甚么小姐不小姐的,不如以兄妹与姐妹相称!”
在蔡娴问明二人之后,问道:“文妹妹真如那小子所说么?看妹妹的身形、姿态可不像!”她一边说着,一边想看到文菁的容貌。
忽然蔡娴又是嘻嘻一笑,来到文菁身后,轻轻跃起,想趁她不备掀掉帷帽。就在她的手碰到帷帽之时,却被文菁抓住,道:“好姐姐,你莫要恶作剧了,我就拿掉帷帽吧!”
文菁轻轻解开细绳,摘掉帷帽和纱巾,蔡娴看到她的面容渐渐显露出来,哑然无声。半晌才道:“妹妹,我小时候读书,书上说世上有人的美貌能到达极致,我一直不信;现在我才发现,原来传说中的倾国倾城之女子是有的,我若是个男子,一定会娶你为妻!”文菁脸色微红道:“让蔡姐姐见笑了。”
蔡娴道:“我从小出入宫廷和各个达官贵人的府中,却也从没见过”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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