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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唐群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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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俶不想和日本人打交道,对郭旰说:“不见。”

少顷,郭旰返回禀告:“那个日本人跪在王府门外,不肯离去。”

“不必管他。”李俶有些不快。

两天后,雷电交加,大雨倾盆。

李俶不经意间问郭旰:“那个日本人走了吧?”

郭旰回答:“还跪在府门外。”

李俶觉得纳闷,自己和此人不过一面之缘,成天跪在王府门口,想干什么?李俶对郭旰说:“去问问他,到底有什么事。”

郭旰:“旰问过,他不肯说。”

李俶一拍桌案:“岂有此理!”

郭旰:“旰立刻命侍卫将他送交金吾卫。”

李俶站起身:“不必,带他来此。”

不多时,两名侍卫架着一个浑身湿透的日本人走进大厅,因为跪的时间太久,双腿已经麻木没了知觉。

李俶问那个日本人:“你叫什么名字?”

对方用蹩脚的汉化回答:“在下臼木正雄。”

李俶心中好笑,被几个棒子打得鼻青脸肿,真是一副熊样。此人在府门前跪了两日,风雨不动,倒也难得。李俶对臼木正雄说:“我与你不过一面之缘,你赖在本王的府门口不走是何道理?”

臼木正雄回答:“郡王容禀。正雄来到长安不满一月,不想就此返回日本,请郡王为正雄担保,正雄保证以后不再打架。”

因为上次打架斗殴,金城玉和臼木正雄双双被弘文馆开除。金城玉通过其父的关系,找鸿胪少卿出面作保,把“开除学籍”改成了“留校察看”。臼木正雄在长安无亲无故,朝中大臣一个不认识。臼木正雄的朋友,当日劝架的那个日本人,建议他去求广平郡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李俶一边喝茶一边问臼木正雄:“本王为何要出面替你担保?”

臼木正雄趴在地上不说话。

李俶对刘德顺说:“让厨房热碗姜汤,找件衣服给他换上。”虽然臼木正雄说不出理由,李俶还是决定帮他,其一、远来是客,况且人家是来留学的;其二、棒子已然走了后门,大唐需要公平。

第二天,李俶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来到国子监,找到国子司业。国子监相当于现在的中央大学,国子司业相当于中央大学校长。李俶说明来意,国子司业表示,这点小事不足挂齿。几日后,臼木正雄接到恢复学籍的通知,再次来到广平王府门前,跪地三叩首后离去。

两天后,刘德顺前来禀告,那日在新丰遇见的日本人在府门外求见。李俶心想:前两天不是谢过了,怎么又来了?李俶让刘德顺将人带进来。

出乎李俶意料,这次来的是当日劝架的那名日本留学生,臼木正雄的朋友满贺野信浓。满贺野家族是日本的名门望族,信浓是家族的嫡传子孙,行为处事非常低调。满贺野信浓感谢李俶出面为自己作证,对大唐称颂不已,说得李俶有些得意忘形。

李俶对沈媛这位天下掉下的林妹妹疼爱有加。沈媛出生于吴兴世家,知书达理,贤淑纯良。夫妻俩相敬如宾,生活过得幸福甜美。李俶从华山回来后不久,沈媛经常恶心呕吐。李俶心中担心,通过高力士请来宫中最好的太医。

太医为沈媛把过脉,将李俶请到屋外。

李俶忐忑不安的问:“怎么样?”

太医笑着对李俶说:“恭喜郡王!”

李俶没听明白:“恭喜我?”

太医:“王妃怀上小王爷了。”

“真的!”李俶欣喜若狂。

太医:“这段时间请王妃注意休息,以免动了胎气。”

“有了,我有孩子了!”李俶兴奋的冲进屋里,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沈媛。

刘德顺拿出一枚银锭交给太医:“有劳太医,这是我家王爷一点心意,请收下。”

“多谢郡王。”太医收下银锭。

郭旰送太医出府,走在路上,好奇的问:“太医如何得知王妃怀的是小王子?”

太医回答:“将军精于武技,下官略通医道,世间百业,各有所长,其间奥秘,难以言表。”

李俶终日陪伴在沈媛左右,端茶倒水,事事亲为,王妃身边的佣人俨然成了摆设。李俶对沈媛的关爱,让周围的人羡慕不已。

几个月后,沈媛为李俶生下一个乖巧可爱的儿子,李隆基御笔赐名李适。身在帝王之家,子女的名字得由皇帝恩赐。按照历史记载,唐玄宗李隆基之后继位的是唐肃宗李亨,李亨之后是唐代宗李豫(李俶被立为太子后改名李豫),李豫之后是唐德宗李适。李俶明白,不需要自己做任何事情,君临天下只是时间问题。

或许是巧合,历史上的唐代宗李豫是位用情专一的皇帝,对结发妻子沈媛十分宠爱。安史之乱爆发后,燕军攻入长安,沈媛在战乱中离奇失踪。战乱过后,李豫派人四处寻找,却始终没能找到,沈媛的下落成为千古之谜。李豫登基即位后,皇后的位置一直空缺。

一日,向来恪尽职守的郭旰,意外的向李俶提出告假。原来,郭子仪为十九岁的郭旰定了门亲事,十日后在华州老家完婚。

李俶高兴的对郭旰说:“恭喜郭兄,到时候俶一定去。”

“这个—”郭旰有些不知所措。偌大的京城,从没有哪位王爷亲临府中护卫的婚礼。

李俶:“怎么,不欢迎?”

郭旰抱拳道:“旰不敢。”

李俶笑着说:“好了。如果令尊觉得不方便,等郭兄回来后,俶再设宴为你们庆贺。”李俶心里明白,郭子仪行事一向低调,自己贸然前去恐有喧宾夺主之嫌,更容易引起他人猜疑。

郭旰向李俶建议:“旰不在的这段时间,让三弟晞负责王府护卫。”

李俶欣然应允,笑着问郭旰:“不知新娘是哪家千金?相貌如何?”

郭旰回答:“听家父说是华州府屯骑校尉之女。至于相貌,旰没有见过其人,不得而知。”这也难怪,古代婚嫁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夫妻双方根本不认识。

第二天,郭晞来到王府,拜见李俶。李俶扶起郭晞:“不必如此,三郎只管把王府当自己家。”

郭晞比李俶大一岁,李俶以兄长相称,让郭晞有些不适应。

经过几天的接触,李俶对郭晞有了全新的认识。郭旰、郭晞俩兄弟虽然体貌相似,性格却大相径庭。郭旰性格豪爽,勇武好斗。郭晞性格稳重,好读兵书,英武的外表下蕴含儒雅之气。郭晞宿卫王府的这段时间,李俶经常与他讨论兵法,发现郭晞文韬武略兼备,将来的成就必在郭旰之上。

郭旰完婚返回王府。郭晞向李俶告辞。李俶请郭晞常来府上做客。

李俶设宴招待郭旰和郭夫人。第一眼见到郭夫人,李俶着实吃惊不小。郭旰的夫人许氏长得高大壮实,行为举止完全不像大家闺秀,与沈瑗有着天壤之别。许氏不懂礼仪,说话直来直去。好在李俶来自现代社会,并不介意许氏的“无礼”,反而与她无话不说,最后当着沈瑗、刘德顺的面说到郭旰惧内之事,搞得郭旰十分尴尬。

第十章 相府恶奴

李府大管家李贵依仗自己是李林甫的远房侄子,平日里狗仗人势,飞扬跋扈。京城地方官员对李林甫或畏惧、或阿谀,对横行霸道的李贵毕恭毕敬,不敢得罪。李贵越发肆无忌惮,光天化日下欺压良善、霸占店铺、无恶不作。

一日,李贵带着几个家丁在长安大街上闲逛,遇到赵家米行的少东家赵遂良和夫人。李贵见赵夫人美若天仙,色心顿起,光天化日之下当街调戏。赵遂良为保护妻子,与李贵发生抓扯。李贵恼羞成怒,命家丁对赵遂良大打出手。路人见状纷纷指责李贵。

李贵有恃无恐的大声嚷道:“谁敢管李相公府上的事!”

周围顿时鸦雀无声,人们如同见到瘟神一般纷纷躲避。李贵越发肆无忌惮,一面调戏赵妻,一面命令家丁继续殴打赵遂良。

李俶正好路过,上前制止,被李贵一把推开。李俶没有站稳,向后倒退几步,幸好有郭旰扶住。相府家丁见来了个敢在老虎头上拔毛的,立刻围上来,卷起衣袖准备动手。

李俶没想到相府的家丁如此胆大,喝斥道:“你们要干什么!”

李贵看着李俶不屑地说:“好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敢管你爷爷的事,是不是活腻味了!”

话音刚落,郭旰一个健步上前,迅疾出拳将李贵打趴在地上,惨叫声不绝于耳。相府家丁平日里骄横跋扈,见主子被打,一窝蜂冲上来报仇,转眼间全部被郭旰撂倒在地。李俶第一次亲眼见识郭旰的拳脚功夫,看得目瞪口呆。

李贵哪受过这种窝囊气,趴在地上骂道:“你们是什么人?有种留下姓名!”

郭旰瞪着李贵:“你等恶贼听好了,这位是当今皇上的嫡长孙,广平郡王。”

李贵听了没有丝毫惊慌惧怕,继续问:“你呢?”

郭旰回答:“广平王府侍卫长郭旰。”

李贵骂道:“姓郭的,你敢打我!你等着,广平王算什么,就是他老子,当今太子见了我家相公,也得礼让三分。”

郭旰正要上前教训李贵,被李俶拦住。李俶知道,权倾朝野的李林甫可不是好惹的主。相府家丁趁机扶起李贵狼狈离去。

李俶帮赵夫人把赵遂良从地上扶起。赵遂良感激万分,躬身拜谢。李俶让郭旰雇了辆马车,送赵遂良和夫人回家。

走在回府的路上,李俶对郭旰说:“李府这帮奴才平时飞扬跋扈惯了,今天受了这般教训,想必不会善罢干休,万一李林甫跑到圣人那里恶人先告状,只怕对你我不利。”

郭旰脸上毫无惧色:“郡王不必担心,圣人怪罪下来,旰一人承担。”

李俶:“李林甫向来与我父王不合,此次定会借机生事,只怕到时候弄得不可收拾。”

郭旰:“那可如何是好?”

李俶:“李贵与我有过抓扯,咱们给他来个好人先告状,到圣人那里告他殴打皇室宗亲。让李林甫无话可说。”

李俶在郭旰搀扶下,一瘸一拐的来到含凉殿外,那模样着实把高力士吓了一跳。高力士的声音有些变调:“哎呀,这是怎么搞的!为何伤成这样?”

高力士扶着李俶走进含凉殿。李俶刚跨进殿门,迎面看见李林甫,地上还放着一副担架,上面趴着一个人,正是相府总管李贵。李林甫见李俶衣衫残破,伤势看起来不轻,立刻迎过来,目光中充满不安,关切的问:“郡王伤到哪里没有?都是本相的错,本相给您赔罪了。”

李隆基走进大殿,看了看李俶,又看了看李林甫和李贵,龙颜大怒:“这是怎么回事!”

李林甫连忙上奏:“臣治下不严,家奴忤逆犯上,打伤广平王。臣已将凶手带来,请陛下发落。”

李隆基看着李俶,问道:“是这样吗?”

李俶从没见过皇帝发这么大的火,小心回答:“皇爷爷。李贵在大街上为非作歹,不但辱骂殴打孙儿,还放言说—”

“放言说什么?”李隆基的声音十分撼人。

“放言说是孙儿的爷爷。”李俶看着李贵暗自得意:你丫死定了。

李贵听到这里,惊慌失措的爬到李林甫脚下:“叔父,是,是广平王纵使手下行凶,打伤奴才。叔父,您倒是说句话啊!”

李林甫一脚踢开李贵:“你这狗奴才,竟敢忤逆犯上,本相岂能容你。”李林甫对李隆基说:“陛下,李贵忤逆犯上,臣请判其杖决。”

李隆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高力士大声说:“左右,将这恶奴拖出去!”

两名殿前侍卫架起李贵往外拖。

“冤枉!叔父,是你让小侄上殿告状,你不能不管小侄啊!”一路上李贵大呼冤枉。

李俶看着李贵被拖出大殿,心想:殴打皇亲国戚,还想跟皇帝老儿平起平坐,神仙也救不了你。

李林甫低头请罪:“臣治下不严,请陛下降罪。”

李隆基笑着说:“爱卿大义灭亲,堪为群臣表率,何罪之有。”

李林甫:“谢陛下开恩,臣告退。”李林甫转身对李俶说:“郡王好好养伤,臣家里有一只千年高丽雪参,明日臣差人送到府上。”

李俶站在一边毫不理会。

李林甫脸色难看的离开了含凉殿。

李隆基对李俶说:“李相是我朝栋梁,柱国之臣,孙儿怎可如此无礼。”

李俶心中得意,随口说:“什么栋梁,以孙儿看是结党弄权的大奸臣。”

“住口!”李隆基脸色突变。

天威难测,李俶吓得低头不敢说话。

李隆基训斥道:“太子身边总有些奸佞小人诋毁李相,朕希望孙儿你不要被这些妖言蛊惑!”

李俶连忙认错:“皇爷爷教训的极是,孙儿谨记在心。”

“念你年幼无知,此事到此为止。回去好好读书,不要成天在外面招惹是非。”李隆基的语气有所缓和。

李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告退离去。

第十一章 拜师李泌

李亨得知李俶被李林甫的管家打伤,立刻赶来探望,见李俶并无大碍,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李亨对李俶说:“俶儿,为父给你请了一位先生。有请李学士。”

从门外走进一位二十来岁、眉清目秀的年轻人,身着青衣素服,手持白毛羽扇,举止间散发出一种超脱凡尘的特殊气质。

李俶惊讶的问:“父亲说的先生,就是他?!”

李亨点了点头:“俶儿,见过李泌李学士。”

“李泌!”李俶连忙上前施礼:“俶久闻先生大名,请受学生一拜。”

根据史书记载,李泌是唐朝中期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和思想家,他内修道法,外立世功,临危受命,辅佐李亨登上皇帝宝座,是一位大隐于朝,带着几分神秘色彩的世外高人。传说李泌晚年在衡山得道成仙。

李泌上前扶起李俶:“不必如此,郡王请起。”

李亨满意的笑了。

授业伊始,李泌送给李俶“大道至简”四个字。李泌熟读经史子集,精通天文地理,深谙纵横之术。随着时间流逝,李俶越来越佩服李泌,师徒两人经常在一起讨论天下大事。面对朝中纷繁复杂的政治斗争,李泌建议李俶“韬光养晦,深居简出”,在处理太子李亨和宰相李林甫的关系时做到“虚静恬淡、寂寞无为”。李泌特别解释,道家所说的“无为”,并非无所作为,而是凡事要“顺天之时,随地之性,因人之心”,也就是兵法上所说的“天时、地利、人和”,不可凭主观意愿行事。

一日,李泌讲读《道德经》:“治大国若烹小鲜”,见李俶没明白,李泌解释道:“把小鱼放在锅里慢慢煎炸,吃起来酥脆可口。如果烹制时不停搅动,就会变成一锅残渣。治理国家犹如煎制小鱼,要遵从自然规律,不能朝令夕改,胡乱折腾。”

李俶恍然大悟:“先生所言精妙,俶受益匪浅。”

李泌继续讲:“太上,不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

李俶:“愿闻其详。”

李泌:“治理国家的最高境界是:百姓不知道君王的存在;其次一等,君王亲近百姓,百姓称颂君王;再次一等,百姓畏惧君王;更次一等,百姓蔑视君王。”

李俶随口问:“先生以为当今圣上如何?”

李泌严肃的说:“郡王慎言!”

李俶看了看身边的刘德顺,对李泌说:“德顺是自己人,先生不必顾虑。”

李泌叹了口气:“圣人年轻时雄才大略、选贤用能、勤政爱民,称得上旷古难得的明君。可惜近年来受小人蛊惑,朝堂上奸邪当道,忠良正直之士屡受排挤。”

李俶听从李泌建议,不与朝中官员结交,生活过得恬淡平静,偶尔在赵遂良的引见下,与长安城里的富商把酒言谈。封建社会等级森严,商人虽然富有,但地位很低。富商们为了结交李俶这位皇亲国戚,出手阔绰,常常一掷千金。李俶结识了不少有实力的鸿商巨贾,积攒下大量金银财富。

冯翊首富曹彦谷的长子曹琏与冯翊大户袁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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